天傾點點頭,然后站起身子,往后退了幾步。
“很快,幾日而已。你在羅華院等我回來。”
“那小姐會不會有危險?要不我跟爺爺說一下,我跟著小姐一起去!”花玲還是想跟在天傾身邊,她不像以前那般無能了,她現(xiàn)在……可以保護小姐了。
天傾安撫似的拍了拍花玲的肩膀,
“沒有危險,你好好修煉,爭取拿到家族大比的名額,等我回來我們一起參加家族大比。”天傾給予了花玲一個承諾。
“那……好吧。”花玲雖然還是有些失望不能陪著天傾一起去,但是能夠和小姐一起去參加家族大比……這是她現(xiàn)在能為小姐一起做的事。
“嗯,那我走了。”天傾說完,不等花玲反應,就直接離開了花玲的房間,看上去天傾現(xiàn)在很急切,應該是遇到了什么急事的樣子。
“小姐……”花玲看著大開的門,喃喃了一句。目光里帶著些許憂愁,再細看時,就又多了些堅定。
花玲把手里的變異靈芝和儲物戒放到床上,然后走過去,慢慢的關上門。房間里現(xiàn)在就只剩下了花玲一個人,空蕩蕩的。
花玲轉過身,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坐在她的床邊,手里還拿著天傾剛剛送給她的變異靈芝細看著。
花玲怒了,快步走到床邊,迅速搶走自己的靈芝。
“怎么又是你?!還不快點出去!我不是說過了,不準進我的房間!”花玲大吼道,和剛才委屈的小花玲一點也不一樣。
暗九手指輕輕摩擦著自己的手指,剛才花玲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
“你出去,不準進來!”花玲見暗九沒有什么反應,有些惱怒道。
爺爺已經告訴她了,這個暗九就是之前一直被派來保護小姐和她的暗衛(wèi),讓她不用大驚小怪。之后遇到了,不要打起來。
可是……這是她能控制的嗎?他又來她房間,上一次就……,看來是上一次的教訓他沒有聽進去。
“花玲,不要趕我,我只是想幫你看看,這個靈芝是真是假而已。”暗九實事求是的說。像是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花玲的憤怒。
“這用你看嗎?小姐給的,能是假的嗎?”花玲更憤怒了,這個暗九居然敢懷疑小姐給的靈芝是真是假?
“花玲,不是,我……”暗九見花玲有些生氣,一時嚇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你什么你?還不趕緊離開!讓別人看到你在這兒,我可是十張嘴也說不清了!”花玲驅趕著暗九。
暗九聽到后面那幾句話,尤其是十張嘴也說不清,眼里閃過一絲欣喜。
說不清好啊!說不清妙!只要他好好的表現(xiàn),就不信小姐家主大長老他們會不同意!不知不覺中,暗九似乎參透了另一種技能。
“沒事,讓他們都誤會。”暗九直接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暗九說完還有些得意洋洋,低頭看向花玲,還沒反應過來,一只白嫩嫩的拳頭就向著他的臉上毫不留情揮過去。
暗九被打的暈暈乎乎,感覺自己的鼻子好像有久違的液體的東西流出來,流到自己的嘴邊,暗九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還有些腥甜的味道。
暗九抬起頭看著花玲,腦子暈暈的,再然后,暗九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花玲趕出了房間。
“滾!”伴隨著花玲的聲音,房間的門毫不留情的關上了。
暗九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看著已經關上的門,微微嘆了口氣,袖子直接用來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心里不禁的想,
花玲真是越來越暴力了,下手真狠!
花玲關上門之后依靠在門邊,眼神不自覺的掃向門外,盡管門外已經被遮擋住了,想起暗九黑色的圍紗下的鮮血,有一點心虛。但是……
哼,這是他自找的!身為一個暗衛(wèi),怎么連一點矜持都沒有?居然敢懷疑小姐,非揍不可!
暗九:……
天傾離開花玲的房間后,并不知道花玲這邊發(fā)生了什么事,,她現(xiàn)在還趴在小金的背上,急匆匆的去往另一個方向。
剛才她在羅華院里的時候,水千君那里連接的傳音符突然傳來消息,但是匆匆的只是聽到了吵鬧聲,倒是沒有聽到水千君的聲音。
所以現(xiàn)在天傾估計,有可能是水千君遇到了危險。否則,以水千君的性格,絕不會輕易動用傳音符尋她。
“主人,前面就是了,我去找一個地方停下來。”小金對天傾說道。
天傾點點頭,
“好。”
小金找到了一個空曠偏僻的位置,是一座小山頭的山頂。山頭的山頂一般都是實力比較強大的靈獸的地盤,所以地方還是很偏僻的。
小山頭的靈獸感受到小金身上強大的氣息,早就已經縮成一團,躲在自己的山洞里不敢出來。
小金逐漸向下,身體逐漸變小,騰空于天空之上時,翱翔于九天之上,地面上的人看它完全不知道這是什么品種的靈獸,有可能會以為這就是一個黃金獅鷲。
當小金緩緩向地面上下降時,只要收斂自己的氣息,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停下,就可以了。出來只需要天傾運用一會兒凌波微步就可以。
小金落下后,看了看地面,然后釋放出自己的氣息,走到一旁,靠近一個隱隱約約的洞口,很隱蔽。
“出來,小爺有話問你,不吃你,都多久的獸了,連個洞口都不敢出。”小金對著洞口沒好氣道。
小金等了等,還是沒有等到有靈獸從洞口里出來,有點覺得郁悶。
難道是自己的樣子太兇猛了?嚇到這只沒見識的小靈獸了?
“喂,怎么還不出來?”小金不耐煩的威脅道。天傾就站在一旁,看著有些小調皮的小金,眼里帶著寵溺。
小靈獸還是迫于壓力,窸窸窣窣的聲音從洞口里傳出來,一個圓滾滾的頭顱從洞口里拱了出來。
然后,天傾便看到一顆頭放在洞口外面,靈獸的身子還藏在洞口里面。
是一只七級巨頭獸!頭大身軀小的靈獸,長相呆萌,因為頭大身子小,還有一個很可愛的稱呼——“穩(wěn)當當”。當然,穩(wěn)當當對于巨頭獸來說是一個貶義詞,因為它們可不太穩(wěn)。但是可不要小瞧它們,它們攻擊速度快,爪子上還帶著劇毒,經常靠著這兩個特點就能無形中讓敵人中毒。
一個小山頭的“山大王”居然是一只巨頭獸。天傾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著那只“穩(wěn)當當”。
穩(wěn)當當眼神掃視了一下,然后淡淡的瞥了一眼天傾,就把眼神放在了小金身上。
“大人,有什么吩咐?”穩(wěn)當當?shù)拖骂^問向小金。
小金看著明顯有些畏畏縮縮的巨頭獸,心里閃過一下鄙夷。
“這段時間,那邊可有什么動靜?”小金指向水府的位置。
穩(wěn)當當順著小金指的方向看過去,瞬間了然。搖搖頭,然后答道,
“沒有,水府那里除了前段時間聽到水鳴山死了的消息,之后就再也沒什么事了,這段時間平靜得很。”穩(wěn)當當如實答到。
小金看向天傾,天傾點點頭。小金不理會穩(wěn)當當,直接回到天傾的身邊。
穩(wěn)當當這才正式起剛才它一直忽略的人類,夜色太黑,剛才沒細看,現(xiàn)在看起來,這個人類長得倒是不錯……細皮嫩肉的,經不住它爪子的一下子!
穩(wěn)當當心里想,但還是得乖乖問,
“大人,還有什么事嗎?”沒事沒事趕緊讓我走!
小金搖搖頭,然后說道,
“沒事了,走吧。”
話音剛落,穩(wěn)當當?shù)念^顱就不見了,直接又縮回了洞穴里。
“主人。”小金輕聲喊道。
天傾回神,這個巨頭獸剛才說的話的真實性有待考究,不過,這個可能性不大,畢竟,小金在這兒,就算再怎樣,天傾也不會和一個靈獸計較那么多。
“無事,我們走吧。明日一早就去水府打探消息。”天傾說完就向著水府的方向而去。
水府雖然建在山上,山腳下到還是有不少村鎮(zhèn)的,那里必然有不少客棧,在那里過完今日這一晚就可以了。
“好。”小金應道,然后自覺走在天傾前面,幫助天傾解決前面的“障礙物”。
第二日一早……
水府腳下的村鎮(zhèn)一片熱鬧景象,還在大清早的,人人們就被一個消息驚喜到了。
水府的人下山,在公告牌上貼上了招新啟示。水府立足于木空大陸多年,每一代都需要新的人才的引入,而招新的人里自當以山下的這些村民為先,剩下的人才就廣向大陸上招收了,不過,只能是水系的召喚師才有資格成為水府的人。才能修煉水府才有的靈技。
這已經是對大部分水系召喚師們巨大的誘惑了。
這個消息來的太突然,比之前水府的招新時間提前了一年多,這些人還來不及猜測的很深,只是簡單的以為是因為水府最近更換家主,府里人才急缺了些。
畢竟,不禁是老家主的離世,那些長老精英也是沒了不少呢。所以,山腳下的人趕忙抓住機會,把自己一年半后需要準備的東西都提前拿了出來,連忙上山去水府門口等著。
笑話,還不等著?不等著難道是要等到明天從大陸各個地方的人過來跟他們搶名額嗎?
整個街道,都瞬時間躁動起來,人群來來往往,相互傳信,就連早起擺攤的小攤主都忙的有些腳不沾地。
天傾從客棧下樓,剛出來就聽到每桌的客人在討論這些話題,天傾笑了。
本來還想著怎樣進入水府去尋找水千君,這機會,可算是自己送過來了。
不過,水千君前腳剛對自己傳完消息,后腳水府就貼了招新啟示。想一想,又未免太巧。但是,又不成立。水府若是真的想從水千君那里著手,想要我甕中捉鱉的話,這個網子未免撒的有些太大了,整個木空大陸啊。
“主人,怎么辦?”小金還纏繞在天傾的手邊,自然聽到了這個消息,也看得出有些蹊蹺。
“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天傾離開客棧,隨著一群背著包袱的人的方向跟過去。
背著包袱的一群人,他們去的地方不言而喻。只能是水府。
“姐姐,可是水府招新的條件,你怎么去?水系姐姐是沒有問題,可是姐姐是要暴露出來嗎?”天璇好奇的問道。
“天璇,我們這段時間低調久了,換個方式高調一下,怎么樣?”天傾有些激動。
既然是要去幫助水千君,自然是先找到他,水府的人都知道,水千君只能可能和凌七是相熟的,凌七是男的,怎樣想都不會想到凌七是一個女的。自然不會對她設防。
高調就要有高調的亞子,她倒是想看看,這水府的水,到底是多深!
攪一攪,渾水摸魚的游戲,她最喜歡了。
天璇和水淼相視一笑。
有些小調皮的姐姐/主人,真是太可愛了。
天傾現(xiàn)在還是凌七的那副樣子,瘦瘦弱弱跟在一群人后面,倒沒有引起注意,只當他是個小羅羅,就算注意到了,心里還忍不住鄙視一番。
小脆皮,看樣子就知道沒什么實力,完全不是他們的競爭對手,就是他們進入水府的跳板而已!
天傾看他們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在想什么,快到半山腰的時候,天傾悄悄地溜走,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回到玉佩里,然后摘掉易容戒,換上衣服,把小金留在玉佩里,自己孤身一人出來,繼續(xù)向水府的方向而去。
剛才還和天傾同一行的人有些注意到了天傾的消失。
“那個小子怎么沒了?”一個人問向自己的同伴。
“誰知道呢?沒準是體力跟不上,落后面了吧!”一個人回道。
“咦,也不一定,沒準是看到王兄的身姿,自行慚愧的下山了吧!”另一個同行的人嬉笑道。
“哈哈哈哈,那我們豈不是少了個競爭對手?”那個被叫做王兄的人對剛才的人說的話表示很滿意,嘴角不禁揚起笑容。
“那可不?”
一堆人笑成一團,然后他們忽然感覺到自己身旁有一陣風飄過,順著方向看過去,只看到一縷粉衣的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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