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

    “南前輩，您就這樣看著欣兒傷心嗎？為何不同她說開？”

    “你是風霖吧，欣兒同我說起過你，你，很不錯。”

    “南前輩，難道你要一直回避下去不成？”

    能夠明顯的聽到，風霖語氣中，有了一絲慍怒。

    水離陌出來后，看到的聽到的，便是風霖無話可說，南齊要離開的場景。

    “南前輩”

    水離陌出聲將南齊叫住。

    “你要是說欣兒的事，那就不必了。”

    “南前輩，我不同您說欣兒的事，我要問您，這林子看管人的事，卓貝讓您給我的，如今，這看管人不在，我只好問您了。”

    南齊聽著水離陌說出這林子看管人三個字時，眼神閃了閃，像是想起往事，看到水離陌這樣，伸手一引。

    “請”

    水離陌隨著南齊去了一旁的林子里，兩人邊走邊聊，水離陌給風霖示意了一下，讓他不必擔心，看好南欣兒。

    “說吧，想問什么？”

    “我問了花花，這林子起初是有看管人的，只是人不在了，不知，南前輩可知道。”

    “知道，她都告訴我了。”

    “看來，她很信任你。”

    “是”

    “我想知道她的來歷，這林子的來歷，她的前主人是誰？還有，她為何如此選擇了這樣一個人。”

    水離陌語氣越說越急，到最后，差一點對著南前輩吼出，南齊聽著水離陌說的問題，眼神有些迷茫。

    “你這些問題，我都無法回答你，這樣吧，我帶你去她的書房。”

    “為什么要騙她”

    “什么？”

    “為什么不讓欣兒知道她是在塔域里出生，為什么要修改她的前五年記憶。”

    南齊聽著水離陌的話，直搖頭，可口中，卻什么也說不出，水離陌見著南齊這樣，有種想要狠狠揍他一頓的沖動。

    “南前輩，你們已經騙了欣兒將近十四年，讓她自己生活了九年，難道，還想一直欺騙下去嗎？”

    “不，不，欣兒，我不想騙她的。”

    “你不想騙我，你就告訴我一切，我娘呢，我娘怎么沒得，你為什么要把我送出去，為什么給我編制了一個五年的夢，你為什么要剝奪我的五年。”

    在水離陌同南齊說話時，南欣兒不知什么時候跑了出來，水離陌看去，風霖在南欣兒身后，對著水離陌搖了搖頭。

    水離陌看著兩人這般，同風霖兩人離開，將空間獨處留給他們父女倆。

    南欣兒眼睛通紅，嘶啞的喊出剛剛的問題，每一個字，每一句話，南齊聽在心里，絞痛。

    “欣兒”

    “回答我，為什么，若是我不來，是不是你出去了，還想要騙我？”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南齊在南欣兒面前，也是一個有些蒼老的父親形象，什么族長，什么大義，不過是借口。

    “你回答我，為什么？”

    南欣兒本就嘶啞的聲音，嘶吼出來，聽的很是傷心，“欣兒，別說了，別說了。”

    “爹，你就告訴我吧，為什么，欣兒不想糊里糊涂的，爹。”

    南欣兒走到南齊身前，牽著南齊的手，像個孩子般，通紅的眼，嘶啞的嗓子，都讓南齊心疼極了。

    “好，爹說，爹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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