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集團,
這是一個誕生于在大秦北方,靠著旅游行業(yè)發(fā)家,并且迅速輻射到餐飲,服裝,酒店等行業(yè)的商界巨頭。
甚至在去年刊發(fā)的服不服企業(yè)排行榜上,冰雪集團以三百二十六名的好成績位列其中。
可以說就算是在大秦,冰雪集團的體量都算是舉足輕重。
再加上前一段時間,冰雪集團的最大股東江家與美利堅的泰勒家族達成了聯(lián)姻,這更是完美切合了兩家企業(yè)的戰(zhàn)略布局。
通過彼此的聯(lián)姻,泰勒家族可以在冰雪集團的支持下進入大秦發(fā)展,而反之,冰雪集團也是一樣。
只不過,原本好好的一場聯(lián)姻,卻是在訂婚典禮上鬧出了很多不愉快。
這不僅讓冰雪集團與泰勒集團的高層熟知吳冬這個名字,更是讓兩方的直系親屬對吳冬痛恨欲絕。
而在今天這種場合,按理說江家的人不可能進來,不過如果有著泰勒家族的幫助,那就不一定了。
如此高端,且適合談生意,結(jié)交權(quán)貴的地方,非常符合初來乍到的冰雪集團,或者說是江家。
“好吃嗎?”
來人一身卡其色西裝,梳著背頭,或許還畫了一些淡妝,整個人顯得非常精神且利落。
一開始,無論是張浩然還是吳冬,都不認(rèn)為這個聲音是在對他們兩個說話。
直到來人走到吳冬二人的身前,再次以一種談不上平和的語氣問道:“餓了?”
幾乎是同步一般的緩緩抬頭,吳冬與張浩然看了一眼站在他們面前的這個家伙。
吳冬看向張浩然,
張浩然搖了搖頭,
張浩然看向吳冬,
吳冬搖了搖頭,
最后,在無聲的交流之下,二者非常肯定,面前這個看起來騷包,且非常沒眼力見的家伙,就是路人甲。
“咳咳”
將嘴里的東西都咽了下去,張浩然清了清嗓子道:
“那個?尼瑪不對,是你貴姓啊?如果是有事的話請預(yù)約,沒事的話就特么一邊呆著去,沒看我們這吃東西呢?食不言寢不語尼瑪沒教過你啊!”
張浩然這話剛開始的時候,語氣還算平和,但到了后面就已經(jīng)等同是破口大罵了。
可張浩然自認(rèn)為他并沒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
畢竟眼前這個人模狗樣的家伙,上來就問屁話。
還餓了么?
不餓誰吃東西?
哦,
就算是不餓,人家吃東西的時候你非要過來嘮嗑就對了?
反正張浩然認(rèn)為他這么做,完全符合了自家大佬的氣質(zhì)。
至于在張浩然的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已經(jīng)后仰在輪椅上消化食兒的吳冬,毫不吝嗇的豎起了大拇指。
好嘛,
得到賞贊的張浩然更加不虛了。
直勾勾的看著面前這個卡其色西裝男,大有他只要敢開口,張浩然就能給他甩到南墻的氣勢。
而這位突然出現(xiàn),并且對吳冬或者說是張浩然帶有明顯敵意的家伙,他的名字應(yīng)該叫做江玉瓏,
之所以說是應(yīng)該,而是他本人覺得這個名字太秀氣,不符合他的氣質(zhì)。
所以在參考了某位大師給出的建議之后,原本的江玉瓏便自作主張將自己的名字改成了江別鶴。
既富有仙氣,又體現(xiàn)出了他那不落俗套的野望。
并且這個江別鶴也是冰雪江家的一員,甚至單一血脈來論的話,江雪還需要叫江別鶴一聲表叔。
畢竟他是江雪爺爺?shù)奈迨宓睦^子的孫子的第三房小妾在外邊所生子的重孫子。
嗯,
就是這么個關(guān)系。
雖然比八竿子還有些遠(yuǎn),但不得不說這個江別鶴的運氣還真不錯。
原本只是一個地方的小導(dǎo)游,畢業(yè)之后渾渾噩噩過了幾年,直到冰雪集團的擴張,把江別鶴這些小導(dǎo)游都統(tǒng)一納入編制。
從那一天起,江別鶴的人生便發(fā)生了近乎翻天覆地般的改變。
首先是江別鶴發(fā)現(xiàn)他自己與冰雪集團的最高持股者是同宗,并且還在一張族譜上。
其次,據(jù)江別鶴的爺爺透露,他在年輕的時候,曾分過江雪的爺爺一張餅。
要知道,在那個兵荒馬亂,人命如草芥的年代,一張餅,或許就能救人一條性命。
而更加荒誕的則是,江雪的爺爺竟然一直記得這個事情。
之后的故事,則充滿了都市劇的畫風(fēng)。
不過,這個江別鶴雖然乘風(fēng)而起,但還是算比較懂得節(jié)制。并沒有因為早年長輩之間的恩惠便對冰雪集團欲予與求。
哪怕江家對他還算頗為照顧,但江別鶴始終都明白打鐵還需自身硬的道理。
在冰雪集團這么多年,江別鶴不說立下汗馬功勞,也終歸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做好了自己的本職工作。
再加上長輩之間的關(guān)系,在冰雪集團決定向美利堅擴張之后,他也成功的拿到了這個要職,前來美利堅做冰雪集團的馬前卒。
而摩根莊園的這場慈善拍賣會,江別鶴自然不會錯過。
只不過令江別鶴想不到的是,在慈善拍賣會開始之前,他竟然見到了吳冬。
當(dāng)初的那場訂婚宴,作為江家本家的江別鶴自然也是有幸參加,那個時候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過吳冬一眼。
特別是吳冬那天所做的一切,幾乎深深烙在了江別鶴的腦子里。
一直將冰雪集團當(dāng)成自己的家,把江家當(dāng)做自己的本家,江別鶴不允許,也忍受不了吳冬當(dāng)初的所作所為。
因此今天在見到吳冬之后,江別鶴立馬拋下了同伴,想要對吳冬進行一場言傳身教的愛的批評。
畢竟是理智大于沖動,江別鶴沒有想過在這個時候與吳冬大打出手,怎么說也要給摩根家族一個面子。
不過江別鶴顯然高估了他自己的體量,這邊才一開口,沒給吳冬教訓(xùn)不說,反而被張浩然進行了一番言傳身教的批評。
張了張嘴,江別鶴紅著脖子想要反駁。
“你”
“你什么你?不會叫名字嗎?就算不知道你也可以問啊,這點基本禮儀你小學(xué)老師沒教過你嗎?”
“我”
“我什么我?與人說話之前先要自我介紹,這點禮貌你幼兒園的老師沒教過你?”
“特么”
“他什么他!與人談話要尊重對方,直視對方的雙眼,不要左顧言它,這點家教尼瑪在肚子里沒教過你?”
哪怕曾經(jīng)是靠口條吃飯的導(dǎo)游,可江別鶴畢竟已經(jīng)荒廢業(yè)務(wù)好多年了,在語言這門藝術(shù)上對陣張浩然,那真是自己送讓門找罵了。
而張浩然依舊是得理不饒人的作風(fēng),見江別鶴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張浩然立刻窮追不舍的繼續(xù)道:
“你說你這個人真有意思,我們認(rèn)識你嗎?你就過來套近乎?前兩次沒理你是給你臺階,讓你知難而下。誰知道你這個人竟然用我們給的臺階蹬鼻子上臉?
我告訴你,你這種人我見多了!人家不和你計較是人家大量,我不行,我最看不起你這種人,今天咱們倆就好好掰扯掰扯”
一言一語完全把江別鶴的退路給通通封死,而張浩然的大嗓門也是引起了越來越多的人注意。
直到這個時候,始終在張浩然身邊一言不發(fā)的吳冬卻是緩緩開口道:“差不多了!”
一聲兄弟大過天,
有今生沒來世的關(guān)系。
對于別人,張浩然可能不會給面子,甚至他基本上不會給別人面子。
但吳冬的話,對于張浩然來說,就是御令,是已經(jīng)形成條件反射的本能。
哪怕在吳冬發(fā)話之前,張浩然仍舊是喋喋不休,可在吳冬的話音落下之后,張浩然的狂噴卻是戛然而止。
最后瞪了江別鶴一眼,張浩然便意猶未盡的回到了吳冬身邊坐下。
而此刻,吳冬則是對著周圍看熱鬧的家伙開口道:“私人恩怨,都散了吧!沒什么好看的!”
吳冬這話就有點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了。
摩根莊園,
摩根家族的地盤,
你說吵就吵,
說散就散?
太不把這里的主人當(dāng)回事了吧?
不過,那些圍觀的家伙也的確沒有再留下的打算,只因在吳冬的話音剛剛落下之后,一個蒼老且穩(wěn)重的聲音便接著道:
“沒錯,都散了吧,沒什么好看的!”
發(fā)話的是一位頭發(fā)雪白,且身材佝僂,拄著拐杖的老人。
人隨老,
但氣勢不虛!
這位憑一言就能驅(qū)散眾多賓客的老人,自然就是今天這場慈善拍賣會的發(fā)起者,也是這個摩根莊園說一不二的主人黛拉摩根
而隨著黛拉摩根的發(fā)話,那些圍觀的人卻是仿佛聽到了命令一般,逐漸散開。
甚至于就連滿臉不忿的江別鶴,都被他的朋友給強行拉走。
畢竟在這個地盤,觸動摩根家族的霉頭,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
至此,這場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鬧劇,又莫名其妙的結(jié)束了。
直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后,這個角落就只剩下了五個人。
吳冬,張浩然。
另一邊則是黛拉摩根于她身邊的兩個。
一位,是看起來大約六十多,七十歲的老人,此刻負(fù)手站在黛拉身后,仿佛是保鏢,有好似是管家。
至于最后的一個人,此刻則是滿臉哭笑不得的看著吳冬。
而吳冬也報以無奈的表情道:“賈維斯,你別這么看我!事情可不是我挑起來的,不信你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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