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芳聽到凌靈的話,眼睛猛得睜大了一圈兒:“我們茅山派霸道?哼,我可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話,估計也就你這種什么都不懂的散修才說得出來。”
薛云芳繼續(xù)得意的說道:“我們茅山派在五大門派中,也僅僅次于天劍派罷了,這規(guī)矩也是所有門派世家都知道的,也沒見誰說我們霸道,也就你這種無知的散修大驚小怪罷了,哼!”
薛云芳哼了一聲,一幅鼻孔朝天的樣子,斜著眼兒看著凌靈。
凌靈冷冷一笑:“這么說,你是故意引我到這禁地中來的了!呵呵,想不到堂堂茅山派精英弟子,行事作風(fēng)這么齷齪,不知道若是修真界中的同仁知道,會怎么看你們茅山派?”
對于薛云芳,凌靈根本就絲毫不懼,且不說她的修為遠(yuǎn)遠(yuǎn)高于薛云芳,便是剛才布的小隔絕陣就足以隔離這禁地的氣息,不讓那些氣息沾染到她的身上。
這薛云芳想拿這件事情做文章,只怕要失望了。
“誰引你來禁地了?明明是你自己跑到我派禁地中來的,我好心給你指條明道,你倒好,不識好人心啊,哼,也不知道歐陽家主看重尼什么,偏偏認(rèn)你做了義女,真是走了狗屎運(yùn)了!”
薛云芳的眼睛都快要翻出天際去了!
“我義父為什么認(rèn)我為義女就不勞你操心了!”凌靈冷冷的說道:“我倒是奇了怪了,我這剛進(jìn)你們所謂的禁地,你便跟在后面,時間倒是掐得緊,你說你沒引我前來,那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到禁地的?別說你遠(yuǎn)遠(yuǎn)看到我了,咱倆都是筑基期,你能看到我,那我自然能看到你!雖然咱倆修為差著兩個小境界,可神識范圍卻是半斤八兩的,誰也不比誰多。”
說完,凌靈似笑非笑的看著薛云芳。
“我,我就是遠(yuǎn)遠(yuǎn)看到你了!怎么樣?”薛云芳脖子一扭,就是不承認(rèn)是自己把凌靈引過來的。
這件事情可不是什么有臉面的事兒,若是讓外人知道茅山派弟子故意引人進(jìn)禁地陷害,那茅山派的名聲可就臭了,掌門伯伯最在意門派的名聲,若是事情被捅出去,只怕掌門伯伯再疼自己,也會秉公辦理,以平天下悠悠眾口,挽回茅山派名譽(yù)的。
“呵,遠(yuǎn)遠(yuǎn)看到我進(jìn)禁地,不及時叫住我,反而跟進(jìn)來這么遠(yuǎn),跟我索要條件?薛云芳大小姐,你當(dāng)天下人都是傻子嗎?還是你覺得你比天下人都要聰明?”凌靈冷笑著,看著薛云芳,眼底劃過一絲冰冷。
“你,哼,你少跟這瞎說八道,我好心幫你,你不領(lǐng)情就算了,反而往我身上潑臟水,就是不知道歐陽家知不知道你這種樣子呢?”薛云芳想用歐陽家來威脅凌靈。
在薛云芳看來,這凌靈沒什么出眾的地方,不管是靈根還是出身,唯一修煉快還是仗著寶物,想來之所以歐陽云珀認(rèn)凌靈為義女,就是因為凌靈會鉆營拍馬屁,外加討好賣乖。
若是歐陽家知道凌靈這么尖酸刻薄,一定看不上她。
所以,薛云芳便用這一點(diǎn)威脅凌靈,想讓她就范。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吧!”凌靈翻了個小白眼兒,心里已經(jīng)煩了,不想跟薛云芳在這里墨跡:“要是沒別的事兒,我就仙回去了!”
說完,凌靈便打算離開禁地。
“你站住!”這是薛云芳?xì)饧睌牡穆曇簦趺炊疾幻靼祝@死丫頭片子不害怕嗎,她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她就不擔(dān)心被歐陽家嫌棄,再說了,她身上已經(jīng)沾染了禁地的氣息,她以為她能跑得掉?
“還有事兒嗎?”凌靈不耐煩的問道。
“你身上有禁地的氣息,你就不怕被我茅山派責(zé)罰,那責(zé)罰可是很重的,我也是為你好!”薛云芳咬牙道。
這個死丫頭片子真是沒有眼力見兒,在茅山派還敢這么囂張,若不是怕這里的打斗驚動門派,她早就出手了,還用跟這兒費(fèi)唇舌?
可是,特么的這死丫頭片子怎么就不上鉤呢?
越想,薛云芳越焦躁,已經(jīng)想著,若是凌靈再拒絕,她可就要出手了!
“你怎么為我好呢?”凌靈故意問道,假裝忘記薛云芳剛才提條件的事兒。
薛云芳覺得自己快吐血了,這死丫頭片子怕是傻得吧,就這說完就忘的記性,是怎么修理到筑基六層的,哼,肯定都是因為那件寶物,靈根這么差,記性還不好,那寶物放在她手中,簡直是明珠暗投,暴殄天物啊!
薛云芳深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語調(diào)平穩(wěn):“我剛才說了,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那么我就幫你除去身上的禁地氣息,讓你免收我派的責(zé)罰。”
說完,還特意說道:“你看,我進(jìn)禁地就沒關(guān)系,若是無法消除禁地氣息,我又怎么敢進(jìn)來呢?”
然后,便看著凌靈等她的回答,薛云芳都想好了,等寶物一拿到手,轉(zhuǎn)身就走,一個筑基六層,可是追不上她的,至于這死丫頭,便讓門派處置吧。
正好,消了這幾年自己的心頭之恨,她可還記得,當(dāng)年自己是因為什么在思過崖待了三年呢。
小女子記仇,可是記一輩子的。
“什么條件?”見薛云芳這么不遺余力,凌靈淡淡一笑,懶洋洋的問道。
總算是說道重點(diǎn)了!
薛云芳精神一震,便對凌靈說道:“我沒記錯的話,七年前你不過只有練氣七層吧?”
“對,沒錯!”凌靈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道。
見凌靈沒有否認(rèn),薛云芳便冷笑一聲:“你不過五靈根的資質(zhì),短短七年,便從練氣七層一路修煉到筑基六層,練氣期就不說了,筑基期可是一層比一層難,你能告訴我,你一個五靈根是怎么辦到的嗎?”
說完,薛云芳緊緊盯著凌靈的眼睛。
凌靈便笑了笑:“怎么辦到的你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嗎?別跟我說,你不認(rèn)識武青州!”
聽凌靈說到武青州,薛云芳便一臉的不渝,暗惱武青州的蠢笨,一個金丹二層,居然斗不過一個筑基六層。
若不是薛云芳急于從凌靈手中搶東西,她就會意識到一個金丹修士敗給一個筑基修士,中間肯定有蹊蹺,又比如,若是薛云芳將武青州和凌靈的實力差距告知薛峰主,那薛峰主肯定會有所察覺,不會讓薛云芳輕舉妄動。
可惜,一切都沒有如果。
“哼!”薛云芳抬了抬下巴一臉的高傲:“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也不跟你廢話,識相的,就把東西交出來吧!”
凌靈淺笑:“我若是偏偏不給你呢?”
“什么?”薛云芳瞪大了眼睛,使勁兒瞪著凌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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