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碧忽然發狂,推著催促著讓離宏去見皇上。
離宏自然是不可能會去,忙讓人先將白碧送入寢宮隨后請來的御醫為她診治。
但白碧根本不讓御醫靠近,總覺得這些靠近她的人都是楊家派來殺她的人,只抓著離宏不肯松手。
“母后,母后你冷靜些,在這里沒人敢害你的。”離宏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
白碧只是猛烈搖頭,嘴里嘀喃念叨不知什么,使勁往離宏身后躲去。
不可能是巧合的,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巧合?
慕容奕自縊于城外樹林,宛如她就在大理寺監牢撞墻而死?
宛如她不是瘋了嗎?瘋了的人又怎么可能尋死呢?
一定是那種東西來了,否則怎么解釋這些詭異之事?
“楚安!”白碧突然喊道。
“母后,你在說什么呢?”離宏蹙眉對著那些御醫宮女揮了揮手,寢房內只剩他們母子二人。
母后現在這般瘋癲,不可與旁人過度接觸,萬一說了些不該說的話被傳到父皇耳中可就不好。
“好了母后,你好好睡上一覺,等一覺醒來什么都好了。”離宏哄道,他并不關心白宛如的生死。
白碧面露驚恐,緊緊抓著離宏不放,說道,“宏兒,你可記得宛如瘋后說了什么話嗎?”
不管她說什么,瘋子說的話有什么可信的?離宏想道。
“宏兒,宛如說楚安就是楊安!”
離宏聞之臉色一變,但看她此時狀態又松了口氣。
母后現在也瘋了!
郡主府中......
“小姐,府外有人守著,我出不去。”
昨日小姐讓他駕著馬車在城內尋一處地方停著,他只知道小姐有重要之事要辦,但并不知昨日到底發生了何事。
楚安疑惑轉身,不明望著小海。
小海解釋道,“那人說小姐今后沒有殿下的允許,不可隨意出郡主府。”
原來是離夜安排的人。
他什么也沒說就離開,還以為他當真什么都不做,竟是使了這招來限制她。
本想讓小海出去打聽打聽今日城中有什么值得令人高興之事,現在看來她唯一的樂趣是要沒了。
楚安想了想道,“扶冬呢?為何久不見她人影?”
“沒見過,我還以為小姐讓扶冬做什么去了。”小海搖頭道。
扶冬是離夜的人,不在府上那便是出去了,反正那些人都是她自己人,不會攔著她的。
“既是如此,你先忙去吧,不必管我。”楚安淡道。
小海離去之后,楚安在亭內坐了會兒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事起身往外走去。
還未走出郡主府大門,便從天而降出現兩名青衣男子攔住她的去路,如小海所說的一樣。
“殿下交代郡主不可隨意出郡主府,郡主若是想買些做些什么,盡管吩咐我們便是。”青衣男子恭敬答道。
“哦?是任何事都可以嗎?”楚安問道。
“是。”
“那我想殺龍靈河里面的人,你們去嗎?”
兩名青衣男子即刻跪在地上,同聲道,“屬下只是奉命行事,還請郡主莫要為難屬下。”
楚安垂眸漠然,“為難?剛才分明是你們說我想做什么盡管吩咐,我提出合理要求,怎么又變成我為難你們了?若是做不到大可不必應答承諾,何必一開始將話說的這么好聽,現在臉不疼么?”
青衣男子兩人相視不知如何回答,怎么聽著郡主這話說的似是另有其人?難道是殿下騙了郡主什么?
兩人正猜測著,有聽其道,“罷了,我來也非是想要為難于你們,你們幫我將扶冬喚來即可。”
按理說這兩人該是應聲而去才是,可是楚安等了許久他們還是跪在地上,似乎這件事也是為難。
“怎么?可是難事?”
“回郡主,扶冬未能完成任務,正在受罰。”青衣男子道。
“是因為被我發現她的身份?”
“正是。”
楚安淡漠眼神中有了些微動,她大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繼續讓扶冬待在她身邊,扶冬也可不必將此事告訴離夜,她為何又要自討苦吃?
“扶冬是我花錢買來的丫鬟,你們有何權利這般做?”
“回郡主,扶冬是殿下培養的殺手,受命隱于郡主身邊保護,如今未能完成任務按照規定必須受罰。”
“我不管她是殺手也好死士也罷,我只知道她是我花錢買來的。”楚安沉著臉道,“你們即刻將她送回郡主府,否則本郡主可不敢保證會作出什么過分之事。”
青衣男子跪在地上不曾起身,想著郡主手無縛雞之力能對他們做什么過分之事?
而且郡主身邊的死士都已讓夜王府拿下,郡主就算是想強行闖出去也不可能。
楚安見來兩人不做動彈,只是輕笑了聲轉身離去。
他們相視嘆了口氣,這才從地上起來。
沒過多久楚安重新折返,她的手上還多了一把匕首。
當她拔出匕首時,兩人下意識便做出放防御姿勢,然而讓他們大驚失色的是,匕首非是拿來對付他們。
匆匆趕來的小海看見她手腕刺眼的紅,忙大喊道,“還愣著干什么!快叫大夫啊!”
楚安不覺疼痛,反而心中還有一絲興奮。
她是對付不了這些人,但是她若出事,這些人怕是也無法向他交代!
小海上前便要用手捂著她的傷口,青衣男子即刻上前從懷中拿出包扎所用的藥與白布。
只是楚安并不讓。
“我現在便要見到扶冬!”楚安以此威脅道。
“郡主先讓屬下幫你包扎傷口,屬下這便回去稟報殿下。”
“先去!否則待會你們見到的便是我的尸體!”楚安將受傷的手往后藏著。
兩名青衣人不做多思,其中一人立馬消失在院中。
余下男子道,“郡主,他已經去帶扶冬過來,屬下先替郡主處理手上的傷。”
楚安聞言往后退了退,望著剛才青衣人離去的方向而道,“不過點小傷,想來是能夠撐到扶冬前來。”
“小姐!”小海焦急喊道,這再怎么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噓!”楚安對著二人笑道,“安靜些,傷口現在還是小傷口,再說待會可就不一定咯。”
兩人停在原地便不敢靠近,她此刻的模樣看上去似已有些神志不清。
楚安背抵房柱,眼睜睜看著傷口在不斷流血,嘴角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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