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冰夏忍不住說道:“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天天呆在家里也沒事,閑的發(fā)慌的,出去透透氣也好啊!”
李致遠(yuǎn)更是內(nèi)疚地抱著她:“對不起,我知道你在家悶的慌,可沒法子,只要你在家里呆著,才能讓他們覺得我們什么都沒做,就只知道風(fēng)花雪月了。”
其實從一開始起,喬冰夏就知道她會是起一個迷惑的作用,要不然也不會老老實實的呆在家里。
可就是因為看見李致遠(yuǎn)太過辛苦,所以才有此一問。
沒成想?yún)s然更讓李致遠(yuǎn)覺得內(nèi)疚,喬冰夏連忙伸出手抱住他:“我當(dāng)然知道,只是看你這么辛苦,而且既然他們一直在注意我們的動作,當(dāng)然也知道你平時并沒有在家,要不然我用別的一套方案,你也不用天天跑回來,我相信你,也相信我們的未來會更美好,這段時間的辛苦,值得懂嗎?”
李致遠(yuǎn)非常意外的看著她:“什么方案?”
喬冰夏用嘴嘟了嘟前面那個影子:“既然花前月下,我當(dāng)然有人選,你就放心吧,把他易容,誰會知道是李逵還是李鬼?”
李致遠(yuǎn)卻有些吃醋,抱著喬冰夏不同意:“不,我才不呢,你是我娘子,只能與我花前月下,別的任何人都不行,尤其是男人。”
李致遠(yuǎn)居然像孩子一樣耍起了脾氣,喬冰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呀,想多了,我和她只是時不時的寫寫字,逛逛街,讓別人看見你一直陪著我,又不做什么動作?你這樣子很搞笑的。”
可李致遠(yuǎn)還是不同意:“不用,我可以多抽時間陪你的,明天過了,我就可以在家陪你一天。”
喬冰夏親親吻吻他唇角,沒辦法,她比他矮生一截,明明她也有一米七的個子,可居然有一米八幾,她一米七的個子,在別人眼里竟然是嬌小可愛型。
“聽話,”喬冰夏聲音里帶著一絲柔和,也帶著一絲討好和寬慰:“我知道你想一直陪著,可我們有一輩子時間不存在這三五天,我希望你能夠多陪我,那身體才是最重要的,你雖然疼我,但我何嘗不心疼你呢?你這樣都天天跑來跑去的,回頭累出了病,讓我怎么心疼?”
李致遠(yuǎn)其實也知道自己是有些無理取鬧,可對于這個女人,他真的真的舍不得,總是把她放在心尖上。
尤其是現(xiàn)在,他剛剛把這個女人搞到手,正是濃情蜜意,流連忘返的時候,就要來一個分離,當(dāng)然很不好受了。
可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都有各自的身份,也是運籌帷幄,談笑間就可以住在別人生死的領(lǐng)導(dǎo)者,當(dāng)然不會在這種兒女情義糾葛上過多的糾葛。
“好,”李致遠(yuǎn)過了許久許久,才答應(yīng)了喬冰夏的要求,但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答應(yīng)你這幾天暫時不回來,但你也要信我保證,要平平安安的,如果有什么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不管多遠(yuǎn),也不管多艱難,你一定要等我回來。”
這就是他們作為引導(dǎo)者最無奈的時候,如果是尋常的普通人家夫妻兩個至少可以一起親親我我。
而不用像他們這樣,明明擔(dān)心著對方,而不得不離開。
即使出了什么事情,也鞭長莫及。
那份無奈,那份傷感和那份思念以及濃濃的擔(dān)心是沒有多少人能夠體會得到的。
畢竟他們的身份是江湖人,既不像尋常夫妻一樣可以執(zhí)手,你不能向各類官員一樣可以一起攜手,當(dāng)然,更不可能像皇子或者皇帝那樣,佳麗三千,繽紛多彩。
因為他們是江湖人,是必須風(fēng)里來雨里去,到處奔波,到處解決問題的領(lǐng)軍人物。
尤其是現(xiàn)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如果稍微有一點點動靜,就可能給他一直整個家族帶來殺身之禍。
才更要小心翼翼,把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考慮得清楚。
于是第二天,李志遠(yuǎn)帶著老落還有幾個人悄然離開,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怎么出的府門,甚至連喬冰夏也不知道。
當(dāng)然,對于此事,她沒說什么,更不會覺得稀奇。
李致遠(yuǎn)好歹是的夜闌閣閣主,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又如何能夠坐上江湖至尊的椅子。
喬冰夏起床后,把韻雪叫了進(jìn)來,然后當(dāng)著妖妖蠻蠻的面,給她打扮了起來。
韻雪看見宗主拿著畫筆開始在她臉上畫,連忙警惕的往后縮了縮:“夫人,你要干嘛?”
喬冰夏聳了聳肩,指了指在椅子旁李致遠(yuǎn)留下了衣服,雖然沒說話,可她眼神里表達(dá)的東西讓韻雪瞬間明白了。
苦憋著一張臉:“我?guī)婢呖梢裕强梢曰煜齽e人,我的身高根本達(dá)不到你的要求,你這樣沒用?”
沒辦法的,李致遠(yuǎn)身高對于他們,來說真的有一定困難。
如果說丁墨還在的話,或許還可以勉勉強(qiáng)強(qiáng)。
可丁墨已經(jīng)被譴出城去了,她的身高只有一米六多,甚至還沒有喬冰夏高。
別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可喬冰夏卻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說你笨,你是真的笨,你難道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做踩高蹺,你想多高就多高,更何況,只是增長十厘米,對于我來說,撒撒碎啦!”
反正他們家宗主時不時的會冒一些聽不懂的詞匯,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可聽說什么叫踩高蹺當(dāng)然懂,可以想到要讓她踩高蹺,然后跟著一起出門,想想就覺得瞠目結(jié)舌。
韻雪已經(jīng)在喬冰夏手里吃過太多的虧,一聽她這樣野蠻,更是警惕萬分:“夫人,你這恐怕有點難度吧!我連你的東西都沒看見,要我如何能夠相信你?”
喬冰夏白了她一眼,也知道今天要是不把她說服,沒辦法繼續(xù)。
讓蠻蠻找了一雙韻雪平日里的鞋子,然后比劃著,從一個木塊上找到了一小塊東西,又去把平日里保管好的一點樹脂帶了出來,拿出一把匕首,比比畫畫中按照既定的長短切割著。
然后把這個木板套在鞋子上,又等了一會兒,變固定好,很淡定的指著它給韻雪說:“穿上走走!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奇跡?”
韻雪從頭至尾都見證著奇跡的發(fā)生,當(dāng)然更覺得意外,這也可以。
當(dāng)然,并不代表他認(rèn)同這種事情還是要親身體驗才能出效果。
雖然對于這位不靠譜宗主那不靠譜的做法表示懷疑,可韻雪還是覺得很稀奇,沒有拒絕,很聽話的穿上了這雙改裝版的高跟鞋。
對,這就是喬冰夏按照這里的實際情況,再加上前世的記憶中的點點滴滴,做出來的這種搞怪型的高跟鞋。
雖然有些不倫不類,可還是很相信自己的手藝,絕對是一流的。
其實心里還是有些遺憾,自己居然不是第一個穿這種鞋子的人。
可那有怎么樣?等她有空了,自己再做一雙,在家的時候穿穿,還是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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