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看到我,覺得不自在。”逍遙道。
清澈道,“我也不知道。”
逍遙站起來,“那我先去休息。”
綠衣跑過來道,“小姐,他都跟你說些什么?”
“沒什么,我們進去。”逍遙道。
綠衣道,“清澈,有一件事情,我還是要提醒你。”
清澈驚訝的叫道,“啊”
“現在你已經與巴圖在一起,還與逍遙見面的話,很容易誤會,只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局面。”綠衣道。
“我怎么就沒有想到,不過幸好有你提醒。”清澈道。
“清澈,我說這些,都是為你好。”綠衣道。
“現在我已經全部都明白,我們還是進去。”清澈道。
綠衣也不知道清澈是不是聽進去,但是也沒有多說,就與她回道客棧里面,只是沒有見到逍遙,綠衣像是松一口氣。
“你們都來,我們夜里想舉辦篝火會,慶祝逍遙回道北漠。”貝勒道。
清澈道,“聽起來好像很好。”
“那你們可都要來。”貝勒道。
“怎么沒有看到阿日善。”清澈問道。
“她去忙別的事情。”貝勒道。
“清澈,我們去準備一下。”綠衣拉著清澈道。
被綠衣拉到房間的清澈道,“準備什么?‘
“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難道你就不想好好把握?”綠衣道。
清澈道,“機會?”
“對,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你想比現在與巴圖不溫不熱,難道你就不想與他更進一步。’綠衣道。
“這話是何意?”清澈還是不明白的問道。
“這個篝火晚會,到時候所有的人都會聚集在一起,你只需要輕輕的舞動你的身姿,相信會有很多的人,喜歡上你。”綠衣道。
“要這么多人喜歡有何用?”清澈道。
“這你就太不懂男子,很多男子為什么都喜歡優秀女子?”綠衣問道。
“因為帶出去有面子。”清澈道。
“是,你表演的精彩奪目,男子是不是很有面子,也就會對你寵愛有加。”綠衣道。
清澈點頭道,“這是一個好主意。”
綠衣道,“這還不需要準備?”
清澈點頭,綠衣就拿出各式各樣衣服放在清澈的面前,“我們一件又一件的來試。”
“不,就那件白色。”清澈道。
“為什么?”綠衣道,明顯有些不同意。
“因為我習慣穿紅色,這次換上白色,又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清澈解釋道。
“是你穿,那就聽你,換上給我看看。”綠衣道。
清澈道,“幸好有你在。”接過綠衣手中的衣服,來到屏風后面,換上漂亮的衣衫,走出屏風道,“好看嗎?”
“這才是歸海清澈。”綠衣道。
“可是我覺得還是好一些什么?”清澈道。
“我幫你梳妝打扮,以前都用冬夏,但是現在你也要習慣。”綠衣道。
“以后我自己來,不想再麻煩你。”清澈道。
“這又不是第一次,說什么麻不麻煩。”綠衣道。
清澈看著鏡中的自己,臉龐越來越精致,“想不到你的手藝進步這么多。”
“那是因為今晚對你來說很重要。”綠衣道。
“我的心,在撲通撲通跳。”清澈道。
綠衣握住清澈的手道,“你一定要相信自己。”
“我不是在緊張著。”清澈道。
綠衣道,“那你在緊張什么?”
“我不想說。”清澈道。
綠衣道,“你不想說的話,那就不說。”
清澈變得有些安靜,但是一點也不影響她的美貌,綠衣走出去,看篝火晚會開始沒,看見有人進回來,清澈以為是綠衣回來,滿臉笑容,站起來道,“怎么樣?”
“你真的想清楚?”南宮謹道。
“你覺得我此時此刻美嗎?”清澈道。
南宮謹用手觸摸清澈道,“很美,就像是在南詔國時候一樣。”
清澈卻又陷入沉默,直到走進來道,“清澈,篝火晚會已經開始,我們可以出去。”卻看到南宮謹,驚訝的道,“你怎么在這里?”
“我只是來看看清澈。”南宮謹道。
“你不會反對清澈表演的事情?”綠衣道。
他看著清澈,“不會。”
綠衣聽到南宮謹的話,立馬將清澈拉到一旁去,“那我們就先出去。”
南宮謹道,“我也正要出去,和你們一起。”
“你湊什么熱鬧?”綠衣道,好像很怕南宮謹會破壞一樣。
“保護你們。”南宮謹道。
“清澈現在很安全,不用你保護。”綠衣道。
“你現在這樣出去,外面很多狼,就怕她尸骨無存。”南宮謹道。
綠衣道,“你跟我們一起出,那不是更危險,因為身邊還帶著一只狼。”
清澈開口道,“別說,南宮謹等下再出去。”
綠衣開心的看著南宮謹,拉清澈的手走出客棧,“你剛才為什么要這樣說?”
“因為我們現在是中立的場面,與南宮謹一起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會讓人以為我們是南詔國的人,到時候說不清楚。”清澈道。
“我明白,就算是有人知道你不是北漠人,知道你是南詔國人,但是還有解釋的余地。”綠衣道。
“明白就好。”清澈道。
火紅的光照亮沙漠,清澈與綠衣往火光處走去,巴圖叫道,“清澈。”
她走到巴圖的身邊,“我想為大家跳一曲。”
看到如此美人向他走過來,他又怎么舍得放手,“讓我抱一會。”
“等一會,再讓你抱。”清澈推嚷著道,就站起來,巴圖拉著她的手慢慢放下。
四周的音樂聲響起,清澈翩翩起舞,每一步,都是那么的美,與往日的她有些不一樣,一個又一個轉身,她想挑戰難過高一點的舞蹈,里面還加日輕工,在漫天黃沙中,卻有一道麗影,在不停的跳躍,安靜的只聽得到樂器的聲音。
清澈收起自己的衣袖,轉過身去,走到巴圖的身邊,卻看見南宮謹望著她,眼神中,有些受傷的表情。
巴圖不顧眾人的眼光,抱住清澈,像是在對他們宣布,清澈是他的女人,清澈向南宮謹站的位置望過去的時候,卻發現空無一人,她又回過頭來,巴圖覺得清澈在看別人,“喝酒。”
清澈笑起來接過,淺嘗即可,她知道巴圖是想灌醉她,她道,“我真的喝不下。”
巴圖看見美人如此,也就不想勉強她,“那我替你喝。”
清澈有些歡喜道,“真好。”
巴圖聽到這句話,很是高興,不停的喝酒,差點忘記,今日的主角,“逍遙能回到北漠,我們好好的舉杯慶祝。”
清澈也拿起杯子,逍遙走過來,抱住清澈道,“好久不見。”
頓時鴉雀無聲,只聽到打架的聲音,清澈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場景。
“住手。”清澈道。
逍遙的嘴角被打一下,看著巴圖道,”我與清澈只是患難見真情的朋友。”
“朋友?”巴圖道。
“你沒有告訴他,是我帶你來北漠?”逍遙道。
清澈轉身就走,綠衣臉上頓時尷尬起來,“我去看看清澈。”
“怎么會這樣?”清澈問綠衣道。
“你都沒有告訴我,你與逍遙的感情。”綠衣問道。
清澈道,“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不過我跟逍遙之間真的沒有什么。”
“我看不是。”綠衣道。
清澈道,“你在想什么?”
“你有問過逍遙嗎?”綠衣道。
“我問過。”清澈道。
“那他應該是沒有對你說實話。”綠衣道。
“我是不是再問他一次?”清澈道。
綠衣安慰清澈道,“我看還是不用,等他想明白,會告訴你。”
“我根本就不想知道。”清澈道。
“這是你必須要面對的事情。”綠衣道。
清澈道,“我就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人,祈求被原諒,可是我都不知道我做錯什么?”
“也許錯的那個人不是你。”綠衣道。
“我們去喝酒。”清澈道。
“看你現在這樣的狀態,也只適合喝酒。”綠衣道。
“要不今夜,我就住在你這里。”清澈道。
綠衣道,“你想的話,那就住在這里。”
綠衣和清澈回到客棧,卻看到南宮謹在喝酒,原來他在這里,“要不要來一杯?”
清澈走過去坐下,綠衣也坐下道,“給我們滿上。”
南宮謹給清澈倒下一杯酒,又給綠衣倒下一杯酒,“我們就喝酒是什么事情都不說。”
“不,我想聽聽南詔國的事情。”清澈道。
“那我就講一下太學院的事情。”南宮謹道。
清澈和綠衣聽的很認真,有時候綠衣也會接話,講到后面的時候逍遙出現,接著講下去,還說道與清澈一起在大漠上的經歷,南宮謹才知道,真的是他沒有認出她來。
“你是不是有話要說。”清澈道。
綠衣和南宮謹都回避,“你想說什么就直說。”
“清澈,我只是來告訴你,巴圖已經答應將你讓給我。”逍遙道。
聽到這些話的清澈有些生氣,“我還因為你來說想告訴我別的事情,沒有想到你想告訴我的只有這些。”
“因為這些已經搶過任何語言。”逍遙道。
清澈苦笑一下道,“我倒是忘記,你原本就是這樣。”
“現在想起來,也為時不遲。”逍遙道。
清澈站起來,往房間里面走去,“你去哪里?”
“我與綠衣一起睡。”清澈道。
逍遙只是說一句,“來日方長。”
清澈回到綠衣的房間,將椅子,往地上丟去,綠衣道,“逍遙與你說些什么?”
“他說巴圖,將我讓給他,我是一個人,不是一件物品,豈容他們說讓,就能讓。”清澈說道。
“小姐,這可是一件好事。”綠衣道。
“什么好事?”清澈有些不悅的說道。
“這樣小姐就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是好事一件?”綠衣道。
清澈望著綠衣道,“那我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費。”
綠衣道,“清澈,還是往好處想。”
清澈氣憤道,“怎么往好處想,說來好聽一點是這樣,說難聽一點,就是巴圖根就不愛我。”
綠衣知道再這樣下去,清澈一定會讓其他人都知道。
“清澈,就消消氣,不管怎樣,都是達到自己想要。”綠衣道。
“現在只怕更難。”清澈道。
“我們以后住在北漠城的宮殿之中,只要想到著,你就會高興。”綠衣道。
清澈道,“也只能這么想。”
綠衣勸很久,清澈才安靜下來,南宮謹走進來,綠衣感覺到額頭在流汗,“他都跟你說些什么,讓你這么生氣?”
“你不是聽到?”清澈問道。
“我是君子,不會竊聽。”南宮謹道。
“你又怎么知道我生氣?”清澈問道。
“著房間里面的椅子東倒西歪,還能有什么解釋,更何況我早就知道,那小子對你居心不良。”南宮謹道。
清澈只是為平自己的怒火道,“是,他是告訴我,巴圖放棄我。”
“難過你這么生氣。”南宮謹笑起來。
“我告訴你,是想想你幫我出氣。”清澈道。
“你還是別生氣,小心氣壞身子。”南宮謹道。
“我才沒有這么笨。”清澈道。
“不知道你在這件事情上學到一點東西嗎?”南宮謹問道。
“我應該學要什么?”清澈問道。
“低調做人,低調做事,你想想剛才大張旗鼓的跳一段舞,卻讓自己這么多日來的努力,全都付之東流。”南宮謹道。
“你的意思,就是我不應該這樣做。”清澈道。
“是,你細細想來,如果你沒有在篝火宴上跳著一曲舞,那是不是你現在還早起巴圖的身邊?”南宮謹道。
清澈和綠衣都很認同的點頭,知道她們是真的明白,“那我就先回房間。”
綠衣站起來道,“我送你。”
清澈比剛才安靜很多,一個人獨自坐在一旁想事情。
“看來我這是餿主意。”綠衣道。
“我居然還聽你的注意。”清澈道。
“清澈,真是對不住你。”綠衣道。
“也不是全沒有,最起碼讓他先主動要我,我們就可以進宮殿。”清澈道。
“宮殿里面很多規矩。”綠衣道。
“我們可以一樣一樣的學。”清澈道。
綠衣道,“也只能這么想。”
清澈發愁道,“是。”
“還是早點睡,明日還要趕路。”綠衣道。
清澈與綠衣躺在榻上,清澈卻怎么也睡不著,在榻上翻來覆去,直到把綠衣吵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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