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日善聽到貝勒這句話,才明白,看著貝勒,在一瞬間所有的時辰都停止,就像是只剩下她與貝勒,那種不言而喻的感覺。
“貝勒。”阿日善叫道。
只聽到貝勒爺說道,“那日的事情,是我不好。”
阿日善以為自己聽錯,這樣的話能從貝勒的口中說出來,他簡直不敢相信,卻還是說道,“我早就忘記。”
“炎熱,我們去喝水。”貝勒道,往前走一步。
阿日善不敢相信這真的是貝勒,用手掐一下自己真的痛,原來這真的是貝勒。
貝勒回頭看著阿日善,只是平靜的說一句話,“你不痛嗎?”
阿日善愣一下看著貝勒搖頭道,“只是覺得有些癢。”
貝勒也道,“我這里有藥。”
阿日善聽到貝勒的話,愣一下,“啊!”立馬改口道,“現在不癢。”
“那就好。”貝勒道。
“現在不癢的話,那就進去用口茶。”貝勒道。
阿日善與貝勒來到茶室,這是阿日善初次來到貝勒的宮殿,沒有想到里面還有單獨的茶室,貝勒難得的說道,“坐下來。”
阿日善就坐下來,貝勒拿起茶壺給阿日善沏茶,一杯茶倒入杯中,激蕩起水花。
“想不到你對茶,還有這么深的研究。”阿日善道。
貝勒拿起一杯茶用鼻子聞一下道,“這茶很清新。”
阿日善面對這樣的貝勒,只能用手指在手中轉來轉去,低著頭,不敢看貝勒。
“你嘗一口。”貝勒道。
阿日善拿起杯子,猶豫片刻又放下,看著貝勒還是將茶和下一小口,“你何曾對我如此溫柔,今日這是怎么?”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一切,現在你知道,好像沒有預期的開心。”貝勒道。
“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開心,因為我知道你有話對我說。”阿日善道。
貝勒放下手中的茶杯,“我是有話說,看來你也知道我要對你說些什么。”
阿日善咬牙站起來說道,“我才有話對你說。”
“你有什么話要說?”貝勒問道。
“我就不能有話對你說?”阿日善道。
貝勒道,“我們坐在這里不就是有話好好說。”
“你是不是覺得我一直都在派人打聽你的消息,感到不好。”阿日善道。
貝勒道,“我是王子,我有我要做的事情,你就不能安分一點。”
阿日善道,“這次是清澈帶我進宮殿,不是非要纏著你。”
貝勒道,“那你為何還讓逍遙幫你。”
阿日善看著貝勒道,“你都知道?”
“是,我都知道。”逍遙道。
“原來不是來興師問罪。”阿日善道。
逍遙道,“就不能這樣?”
“好,那我現在告訴你,我只是與清澈來宮殿住幾日。”阿日善道。
逍遙聽到阿日善的話,“那這樣最好。”
“你覺得好的話,那我也就沒有話好說。”阿日善道。
“你當然沒有話好說。”貝勒道。
阿日善站起來道,“既然沒有話好說,那我就先走。”
貝勒依舊坐著看著阿日善,她卻停下腳步道,“你難道就不會主動說帶我到處看看。”
“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你就與清澈到處看,”貝勒道。
阿日善看著貝勒,“我知道。”
她走出門口有些失落,“不自不覺的回到房間里面,清澈已經醒過來看著阿日善道,“你這是怎么?”
她搖頭道,“沒有什么?”
清澈覺得一定有事道,“我剛下睡醒過來,就沒有有看到你。”
“看來我不能瞞著你。”阿日善道。
清澈拉著阿日善坐在椅子上,用細聲細語問道,“發生什么事?”
“是他,請我進去喝茶,”阿日善道。
“那不是很好,你可以近距離的接觸到他。”清澈道。
阿日善卻搖頭道,“我與他是有說話,但是他似乎知道我為何來到宮殿。”
“看你這表情,不會是被說一頓?”清澈道。
阿日善道,“當然不是。”
“不是的話,你怎么這么不開心,一定是發生什么事。”清澈道。
阿日善也沒有拐彎抹角的道,“我就告訴到她,我是因為你才來到宮殿。”
“那他聽到你的話,應該沒有說什么。”清澈道。
阿日善道,“他沒有說些什么,只是與往日有些不同。”
清澈道,“什么不一樣?”
“他請我去他的宮殿。”阿日善道。
“原來是這樣。‘清澈道。
“你難道就不一點為我高興。”阿日善道。
清澈道,“你是太容易滿足。”
阿日善道,“這是什么話,你就為我高興。”
“我們還是出去看。”清澈知道阿日善的心情還是有一點好。
“好,你說我們這是去哪里?”阿日善道。
“這還用問,當然是在這里到處看看。”清澈道。
阿日善道,“就只有我們兩個,不叫上逍遙,好像有些不帶好,北漠宮殿森嚴,到時候我們闖禍沒有他在身旁幫寸的話,可能不好。”
“當然他,你不覺得有些麻煩?”清澈道。
阿日善有些不明白道,“為什么?”
“總之,聽我的話就是。”清澈道。
阿日善道,“你說的話有道理,我當然會聽。”
“好,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不許告訴別人。”清澈道。
阿日善道,“好,你告訴我的話,一定不會告訴別人。”
清澈道,“那我就告訴你。”
阿日善道,“什么?”
“南山。”清澈在阿日善的耳旁輕聲說道。
“他是質子,為何要瞞著逍遙去找他。”阿日善不明白的說道。
“就因為他是質子,在這里應該有著不少的人欺負他。”清澈道。
阿日善道,“既然知道是這樣,那為何要去找他。”
“你不會看輕他?”清澈問道。
阿日善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找他,沒有必要。”
“你都說沒有必要,那就不要去找他。”清澈道。
阿日善道,“你不要誤會我的話,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不想你惹上太多沒有必要的麻煩。”
“你這是什么話?”清澈道。
“扶桑的質子,他原本也是身份尊貴,只是這是在北漠,而不是扶桑國,他應該想時刻的逃回扶桑,我就怕他利用你。”阿日善說出自己的擔憂。
“那他有出逃過嗎?”清澈問道。
阿日善道,“雖然宮廷里面的事,都是對外密封,但是我還是多少知道,我知道他從小就從扶桑來到北漠,在宮中養著,因為他的外表俊美,還是引來公主的喜愛,在他十歲那年,我聽說他外出狩獵,很久未歸,還是漠王在追尋一天一夜,才將他找到,原來是在沙漠中迷路,只是后來沒我聽說,他染上怪病,沒有人接近他,幾年之后,他的病也好。
“那不是很好。”清澈道。
“只有你才相信這些胡話。”阿日善道。
清澈道,“不就是他生病。”
“這只是對外說,但是其中的緣由,你還是不知道。”阿日善道。
“難道這其中還有秘密不成?”清澈問道。
阿日善道,“當然有,那還是我爹爹告訴我,那時候我還很小,有一日爹爹很難過的回來,臉上的表情有些沉重,他告訴我是因為漠王的責備,扶桑的質子,逃出北漠城,漠王將他責罵一番。原來是因為他知道公主的愛好,吸引到公主,就借機打獵,而想逃回扶桑。”
“想不到其中還有這么深沉的心思。”清澈道。
“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不會小看這個男子。”阿日善道。
清澈道,“那漠王知道這件事情,都在防著他再次出逃。”
阿日善道,“最近漠王請國師算過一卦。”
“為何?”清澈道。
“因為現在的他已經長大,不再是那十歲的男子。”阿日善并沒有告訴清澈卦象上是什么。
“可是我看到的不是這樣,有很多人都與南山一起。”清澈道。
阿日善道,“那才是南山的魅力之處。”
“不過也很好。”清澈道。
“你不想逃的話,漠王也不會虧待他。”阿日善道。
清澈卻道,“我對南山有幾分興趣。”
阿日善道,“真不知道,我說這些,你都聽進去嗎?”
清澈道,“都有在聽,不過你還很明白南山。”
“是,因為我爹爹是城主。”阿日善道。
清澈好奇的靠近阿日善道,“難道你就不想一睹真容。”
“有看到過她,只是還沒有與他說話。”阿日善道。
清澈拉著阿日善道,“在那次漠王宴請南詔國的使者之時,我看到南山。”
“他都和你說些什么?”阿日善問道。
清澈道“也沒有什么,我們就只是一起下棋。”
“你一定是解開他的棋局。”阿日善道。
“我是解開他的棋局,只是又有布一場棋局,也不知道他解開嗎?”清澈道。
“你就是想拉著我去。”阿日善道。
“明白我的意思,就跟著我一起。”清澈道。
阿日善看著清澈一臉驚喜的模樣,就知道不能打擾到她。“那就去。”
清澈拉著阿日善來到一處涼亭,看著南山像往常一樣在下棋,看見清澈過來,只是禮貌的笑道,“你過來。”
“你知道我會進宮。”清澈道。
“是,我只是聽說。”南山道。
清澈道,“那日我的棋局,你可是解出來?”
南山拿出一粒棋子下在一個關鍵之處,“可是去還有一半是怎么也說不通。”
“看來你解出來一般。”清澈道。
“那還有一半怎么接?”南山問道。
清澈拿出一粒白子,放在棋盤上,這一下全解開。南山驚喜地看著棋盤道,“原來是這樣。”
“對,就是這樣,只是你太局限。”清澈道。
“今日怎么帶朋友一起來。”南山問道。
清澈道,“你一直下棋,難道就不會覺得悶嗎?”
南山道,“都已經習慣。”
“不如我們一起來游玩。”清澈道。
南山道,“這宮殿之中還沒有我不知道的地方。”
“說不定還真的有。”清澈道。
“你懂奇門遁甲?”南山問道。
清澈道,“難道不可以?”
“你要是定的話,可以教我。”南山道。
“那讓我好好考慮。”清澈道。
南山道,“這樣還用得著考慮,你不會也想那些貴公子一樣?”
清澈道,“好,那我想教你的時候,也就會教你。”
南山看著外面的搖曳的風景,“在宮殿住這么多年,你們身邊沒有王子相伴,不介意我?”
清澈想片刻還是答應道,“好,我們的確不熟悉宮殿。”
南山帶著清澈和阿日善來到大大小小宮殿一一給她們講述,只是清澈對這些都不感興趣,直到他帶著她們來到一處地方,清澈覺得有些眼熟,是那日他帶著她來的地方,他用敏銳的眼睛看著清澈,想要知道她的目的,可是清澈卻沒有看著南山。
不知不覺就來到貝勒的門口,“怎么來到這里。”
“我們進去?”清澈道。
阿日善卻搖頭道,“不要進去。”
“我們還是進去,貝勒也在。”南山道。
正在看書的貝勒知道南山來,就親自出去迎接,看到清澈和阿日善,“你們怎么一起?”
“我們早就認識。”清澈道。
“你們都是我的客。”貝勒道。
清澈道,“你是不是對阿日善說什么?”
貝勒道,“我們還能說些什么?”
清澈道,“可是看她不高興的模樣,我們才決定出來走。”
“你們怎么就走到這里,不是來找我的麻煩?”貝勒道。
清澈道,“當然不是。”
“不是的話,那我就不送你們。”貝勒道。
“我們都還沒有喝口茶。”南山道。
“跟我一起來茶室。”貝勒道。
南山解釋道,“我之所以帶她們過來,就是為品茗你的茶。”
“原來是這樣,看來真是我說錯話。”貝勒道。
清澈道,“不然貝勒以為我們為何來,原來是心虛。”
貝勒道,“我才沒有。”
清澈道,“還沒有,我就看著你在說話。”
貝勒將茶泡好給他們每人一杯,“喝口茶。”
清澈拿起茶杯喝一口,才反應過來,“這茶不錯。”
“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情,但是帶你們過來,就是為喝茶,僅此而已。”貝勒道。
清澈道,“看來我是錯怪你。”
南山道,“有什么話,還是坐下來說清楚,不要再生間隙。”
清澈拉著阿日善的手說道,“是,你們有話說,我們就先回避。”
阿日善道,“那你們先去。”
清澈和南山就先出去,走在石階上,清澈道,“你是故意。”
“這樣我們才有話說的機會。”南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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