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已經好轉。”南宮謹道。
“剛才不是才幫你包扎,怎么這會忘記。”清澈道。
南宮謹道,“現在自己止血。”
清澈道,“我們還是找個安全一點的地方,不然被發現,又是一場惡戰,傷口開裂,又要我為你包扎一遍。”
“你不想為我包扎傷口?”南宮謹有些失落道。
清澈道,“我只想看著你的傷口快點好轉過來。”
“有你細心的照顧,想必過不了多久,傷口就會好轉過來。”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細心的照顧你,只是風沙太大,容易讓你的傷口感染。”
“清澈,其實我知道你都是為我好。”南宮謹道。
“那就答應我,在這里修正整好,再進行出發。”清澈對南宮謹道,望著一望無盡的沙漠。
“你真的想好快點好?”南宮謹道。
清澈道,“當然想要你快點好起來。”
“你看到前面的沙丘?”南宮謹道。
“看到,怎么還有幾根綠色的植物。”清澈道。
“沒錯,那是一片綠洲。”南宮謹道。
“你早就知道。”清澈道。
南宮謹道,“那是一個村野,沒有人會去那里,因為不知道怎么進去。”
“你知道?”清澈好奇道。
“我當然知道,因為在南詔國的時候,我救濟過一個北漠人,他告訴我他的住所,剛好我知道這里有一片綠洲。”
“他就住在這村野里面?”清澈問道。
南宮謹搖頭道,“不是,他住在我們出逃的小鎮里,只是他的好友帶他去過村野,卻成他最美好的記憶。”
清澈有些不明白,但是還是跟著南宮謹走進這片村野,看到眼前的美景清澈有些激動,“好美,想不到沙漠也有這樣的美景。”
到處都是水潭和鮮嫩的草,偶爾還有幾棵果樹,清澈將樹上的果子摘下來,用口咬一口說道,“想不到還有什么甜的果子。”
“這些還不是最美。”南宮謹道。
清澈拉著南宮謹道,“還有什么樣的美景,我沒有見識到。”
“跟上我的步伐。”南宮謹道。
清澈只好跟著南宮謹的步伐來到踏在青苔上,“想不到在沙漠中也能看見青苔。”
“你準備好嗎?”南宮謹道。
清澈問道花的香味,“什么花這么香?”
“你聞到過。”南宮謹提醒清澈道。
“我在哪里聞到過?”清澈卻想不起來。
“還是去看看。”南宮謹道。
清澈看到遍野的桃花,“怎么會有這么多的桃花。”
“是,聽到他說的時候,我只是聽到,可是沒有想到,比他口中說的還要好看,”南宮謹道。
“你喜歡這些桃花嗎?”南宮謹道。
“我當然喜歡。”清澈道。
“那我們在這里住上一陣子好嗎?”南宮謹問道。
清澈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愿意在這里住上一輩子。”
“不需要你的一輩子,等我傷好,就趕路,因為這是北漠的境地,他們一時半會找不到我們,會細想漏掉那里,到時候我們就會被發現。”
“你說的對,不能被他們找到。”
“我們就只能在這里住一陣子,等我的傷口好轉。”南宮謹道。
“看到這么多的桃花樹,我想有些接近港口。”清澈道。
“沒有,這是綠洲,走出這里,依舊是沙漠。”南宮謹道。
清澈道,“那我們住在哪里?”
“跟我走。”南宮謹道。
清澈跟著南宮謹順著水流的方向,看到很多戶人家,清澈道,“看來我們有落腳點。”
“還是我去敲門。”南宮謹道。
清澈望著南宮謹用手敲門,開門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她看著清澈和南宮謹,有些警惕,眼神中也有些好奇,半掩著問道,“你們是誰?”
“我們就想在這里借宿一段時日,這是銀兩。”南宮謹拿出一錠金子。
女子看著金子,有些心動,但是更加警惕地問道,“你們只是住一段時日。”
清澈走上前道,“是,他受傷,需要休養一段時日,就想找個沒有風沙的地方。”
“原來是這樣,那就進來。”女子將門打開。
南宮謹將手中的金子給女子,接過南宮謹手中的金子的女子,立馬高興的笑的很開心道,“那我這就去給你們準備房間。”
“等一下,我還沒有告訴你,我是清澈,他是南宮。”清澈道。
“我叫古麗。”女子道。
“你的名字很配你,美麗。”清澈道。
“看到你,我才知道真正的好看。”古麗道。
“你真會開玩笑。”清澈道,因為她知道自己現在是易容。
“我可沒有跟你看玩笑,雖然你現在丑化自己,可是從你的五官看上去,就知道不是個不擇不扣的美人。”古麗道。
“想不到你的眼神這么好。”清澈道。
“沒有,只是我也會易容。”古麗道。
清澈道,“原來在你眼神只是雕蟲小技。”
“也沒有,不過我給你易容的話,一定會更好看。”古麗說起易容之術,就有無法停止的話。
“我還真的想嘗試你的易容之術。”清澈道。
南宮謹在這里走上前一步道,“我們有些累,還是先找個地方歇息。”
古麗道,“我都忘。
清澈看到南宮謹眼神中的警告,立馬道,“還是下次。”
“那我帶你們去房間里面。”古麗道。
南宮謹立馬笑道,“好,那就快點帶我們去房間里面修整,趕一日的路,也有些累。”
“你干嘛阻止我。”清澈問道。
“你露出真容,貝勒很快就會找到我們。”南宮謹道。
清澈聽到南宮謹的話,立馬用自己的手,觸摸自己,“幸好我剛才都沒有說。”
“你是都說,只是我上前阻止。”南宮謹道。
清澈就往前走去,走進古麗給她安排的房間,“這房間有些簡陋。”
“我們這里的房間,都是用桃花木制作。”古麗道。
“那很好,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南宮謹道。
“不打擾你們休息。”古麗道,就走出房間。
清澈指著門口道,“你的房間在對面。”
“我知道。”南宮謹道。
“我要休息。”清澈道。
南宮謹突然一臉疼痛的表情道,“我的傷口好痛。”
“那就去休息。”清澈道。
“你這都不上當。”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在想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南宮謹走進清澈問道。
“你為何出手如此大方?而且都會易容之術。”清澈道。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南宮謹道。
清澈站起來有些不滿道。“為什么?”
“因為我還沒有想好,等那一日我心情好些,就告訴你,或許你還會受到驚嚇。”南宮謹道。
“你不說的話,我也會猜。”清澈道。
“那你就猜猜看。”南宮謹道。
“你帶我進來的時候,不是已經交代。”清澈道。
“想不到你也有機靈的時候。”南宮謹道。
“很多時候,我都很聰明,只是你沒有發現。”清澈道。
南宮謹對清澈道,“那就讓我多發現。”轉身走出房間,將門帶上,回到房間里面美美的睡一覺。
清澈躺在榻上,不知不覺的就睡著,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入夜,剛好是用晚膳的時候,清澈走出房間,看見南宮謹正坐在飯桌前,看見清澈道,“你醒過來。”
“你怎么不叫醒我。”清澈道。
“看見你睡的這么香甜,怎么好意思打擾你。”南宮謹道。
清澈道,“這么好的佳肴,我豈能錯過。”
“你還是先去拿筷子。”南宮謹道。
古麗已經給清澈那好,遞給清澈道,“你就用著個碗和筷子。”
“怎么碗和筷子都是木制作。”清澈道。
“是,因為桃花木有很多。”古麗道。
清澈道,“原來是這樣。”
“清澈還是坐下來快點吃。”南宮謹拉著清澈坐在一旁,清澈用手中的筷子夾菜,一口接著一口吃起來。
“好吃嗎?”古麗一臉期待的問道。
清澈臉上表情有些古怪,還是硬著頭皮點頭道,“好吃。”
“你要覺得好吃的話,就不要客氣。”古麗道。
清澈推遲道,“我是不會跟你客氣。”
“既然不會跟我客氣,那將這盤肉全部吃完。”古麗道。
清澈聞到問道,用手蒙住自己的嘴巴,對古麗搖手道,“我實在吃不下。”
“就不要客氣。”古麗像是沒有懂一樣,硬塞給清澈,只看到清澈轉身往外面跑去,不停的狂吐。
“她這是怎么?”古麗問道。
“沒有什么,只是不是一個人。”南宮謹道。
“什么不是一個人?”古麗沒有聽明白的問道。
“就是她是兩個人。”南宮謹含糊道。
古麗總算是聽明白,將原來是這樣。”
“還是將那些油膩的菜,拿走,不然等下她又要跑出去。”
古麗立馬干勁十足,“我現在就把那些菜,全部拿走。”
“等一下,然后我吃幾口。”南宮謹道。
古麗卻沒有給南宮謹吃幾口,“你應該體諒她。”
“我會,只是現在自能靠她自己。”南宮謹道。
清澈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看著兩人道,“你們還不快點用膳。”
古麗一臉討好道,“剛才都是我不對。”
“你沒有什么不對。”南宮謹道。
古麗已經將手中的菜端走,清澈坐過來,“是不是剛才將吃的食物,全部都吐出來。”
“是,只是剛才聞到油膩的食物,就覺得有些惡心。”南宮謹道。
“還是喝口水。”南宮謹將水端到清澈的面前,讓她多喝幾口。
清澈手中端著水杯道,“還是不用麻煩你。”
“一點都不覺得麻煩,還是幸苦你。”南宮謹道。
“你們兩讓我覺得有些油膩。”清澈道。
南宮謹道,“我們不說就是。
清澈道,“還是過來一起用膳。”
古麗道,“剛才我不知道才會這樣。”
“我已經好多。”清澈道。
“你們是不是苦命鴛鴦。”古麗道。
清澈聽到古麗的話笑起來,“你還知道鴛鴦。”
“是,因為北漠也回來中原和南詔國的人,我就知道鴛鴦。”古麗道。
清澈卻一字一句道,“我們不是,只是遇到沙匪,他受傷,我們才流落至此。”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是誤會你們。”古麗道。
“說清楚就好。”清澈道。
古麗道,“還有什么沒有說清楚。”
“我們已經成親。”南宮謹道。
清澈聽道先是一臉茫然看著南宮謹,立馬說道,“是,就是他說的那樣。”
“你們怎么不早告訴我。”古麗道。
“是因為有些累,才現在告訴你。”南宮謹道。
古麗道,“那我早知道給你們準備一間房間那該多好。”
“你又開始打趣我們。”南宮謹道。
“我哪有。”古麗道。
南宮謹道,“好,現在都知道,那就好說。”
一頓愉快的晚膳,回到房間里面清澈有些質問南宮謹道,”你為何要這樣說,我們什么時候成親?”
“不然怎么解釋孩子是怎么來。”南宮謹道。
清澈聽到南宮謹的話,臉上有些淡淡的哀傷,“他就像是沒有名分一樣。”
“帶你去扶桑,就回南詔國,我娶你。”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擔心的不是這些。”
“那你這是擔心什么?”南宮謹道。
“我們現在在北漠,去扶桑需要幾個月,從扶桑到南詔國,有需要幾個月,不知道我能不能挨到那時候。”清澈道。
南宮謹有些自責道,“都是我不好,不該這樣對你,現在卻讓你這么難受。”
“我有一個主意。”清澈道。
“什么主意?”南宮謹道。
清澈猶豫該不該說,“現在還是不說。”
“是什么事?”南宮謹道。
“現在我們還在北漠,也不知道能不能到扶桑。”清澈道。
南宮謹道,“你要相信我。”
“我是相信你,可是我只是有些害怕。”清澈道。
“是不是有事情,讓你感到不安?”南宮謹道。
清澈點頭道,“我怕爹爹不會同意。”
“我是王爺,他為何不同意?”南宮謹道。
“在他的心中只有自己的宏圖偉業,根本不管我的死活。”清澈道。
南宮謹道,“放心,我會說服你爹爹。”
“要怎么說他才肯聽?”清澈道。
“他最想要什么?”南宮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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