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之前說的結婚對象是我?”哩兒從秋千上蹦下來,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些懵。
“嗯,一直是你。”
炎司御看著小丫頭吃驚的表情,他不是一直說不會娶別人么,這妮子怎么老是患得患失的。
“那你怎么不和我說啊,我還費勁巴力地把你姻緣線給……”妖哩差點說漏嘴,意識到不對勁兒,趕緊剎住車。
“我姻緣線?”炎司御狐疑地看著急忙捂嘴的哩兒,這是有事瞞著他?
“呃……應該快要吃晚餐了,我們下去吧,讓別人等咱多不好對叭。”哩兒說著,邁著小碎步準備開溜。
沒挪兩步,被男人一給拽坐在秋千上。
哩兒自認理虧,被扯回來也沒惱,撇撇嘴乖巧的出奇,眼神閃躲著就是不敢看他。
“把話說清楚。”炎司御盯著她冷笑,語氣完全沒有商量的余地。
這是又作妖了,不然她不會這么老實,今兒這話說不清楚,小東西別想吃飯。
算了,告訴你能咋滴。
“我以為你是要做駙馬了,就去月老那把你姻緣線給你倆剪了。”哩兒倒吸了口涼氣,說完閉上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炎司御:“……”
對這蠢貨,不知該怎么回應。
哩兒見他不說話,以為是生氣了,把頭埋低小聲哩咕著:“我哪知道你是要和我結啊,要知道打死我也不去碰啊,而且我還給月老欠債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生氣么?并不是,是覺得好笑。
看來不是景逸的問題,就算他沒出錯,肯定還會有別的磕絆,昨天這婚就結不成。
寵物日常作死,這回把自己給作進去了。
“你欠月老什么了?”
“為了找你的姻緣啊,他不給我,就很生氣,我就把他那兒的線剪了不少。”
“……”
“原來我剪的是自己的線,那糟老頭兒居然瞞著不告訴我,我還得去找他。”
找他,拆他廟。
哩兒越說越起勁,由剛才的心虛轉為氣鼓鼓的,準備找月老算賬。
炎司御嘆了口氣:“回來。”
兩個字,把腳邁出一半的哩兒又給叫了回來。
“你去人家里給霍霍半天,還怪上別人了,怎么想的。”
小哩子聞聲,又老老實實的坐回來。
他不讓去,那就不去了,畢竟吃的飼養員家大米,總得給他點兒面子。
可是真的好氣啊,哩兒爪子撓著秋千的繩子發泄著。
炎司御笑的無奈,抬手揉了揉她頭發。
妖哩的脾氣,經過這段時間他也了解的差不多,整個就一倔驢,不怕死還愛作死,看來是之前囂張慣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改得了。
不禁想,年后自己就走,這一年多的時間留她自己真的行么。
哩兒撓的手疼,沒一會兒消停了,歪頭看向炎司御:“叔兒,月老說緣結一次,那不就是說我們就沒戲了?”
小丫頭語氣這個委屈啊,自己爪子怎么就這么賤嗖的。
“緣是什么?”男人反問。
“不知道。”
看著妖哩搖頭,二炎猛的從秋千靠背上起身:“你說我要是現在把你辦了,會不會結緣?”
彎腰直接把哩兒圈在秋千上,靠近她,越逼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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