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兒完全沒察覺到來自不遠處的目光,仍緊盯著凌河,想從他慌張的表情中看出點什么。
凌河說還愛著,愛著離個雞毛的婚啊,難道是鶯子的事兒?
不能吧,那小姑娘當時不是對愛情特別的憧憬么,為了見心上人一面想盡辦法,而且為救凌河還差點被那兩個壯漢給糟蹋了。
“鶯子不愛你了?”
“不知道。”
“她出軌了?”
“沒有,她不是那樣的人。”凌河還是極力維護著夜鶯。
“那是為什么啊,離婚總得有個理由吧。”
你這不說理由我咋給你撮合?不撮合復婚怎么接線?
凌河:“……”
沉默。
得嘞,又不說話了。
哩兒也不問了,時而皺眉,時而搖頭狀,托腮瞎琢磨著這倆人離婚的緣由。
不是出軌,不是感情破裂,那…性功能障礙?那方面不行?
哦對,她怎么把這茬兒給忘了。
想到這,小哩子緊盯著凌河的臉,這不懷好意的眼神還帶著些許鄙夷,盯得凌河直發毛。
炎司御自從來到洞口已經形成了規律,大約是五秒左右往山洞里面一張望。
剛才媳婦兒往那臭小子身邊湊了那一下,然后就沒什么了,大概就是小丫頭坐累了想動一動吧。
二炎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寬慰著,強忍住沒把她拎出來。
再回頭,這他媽什么情況。
小丫頭片子正硬生生盯著那毛頭小子的臉,怎么,他臉上有花兒?
看到這一幕,炎司御抬手碰了碰鼻尖。
這是他煩躁或是想笑時慣有的習慣,而且為數不多的說謊時,也會帶著這個小動作。
此時的男人覺得莫名一陣煩躁,說不出理由,看到那小混蛋在盯著別的男人就覺得很生氣。
非要找個生氣的理由的話,她現在是和自己扯了證兒,當著他的面和別的男人離那么近還聊的熱火朝天,這自己面子往哪擱?
想到這理由,炎老二瞬間舒服不少。
嗯,肯定是這樣,就是為了自己的臉面問題才會覺得看那臭小子不順眼。
既然不順眼,那就不能再讓這倆人在那‘卿卿我我’,炎司御直接邁快步走了過去。
然后,哩兒的小辮子就被扯了。
“誒誒你干嘛啊!”妖哩抬爪子一把打掉抓在自己發鬏上的手,轉頭怒視著男人。
她這辦正事兒呢,搗亂不分個場合。
“起來,地上涼。”二炎隨口找了個揪她的借口。
能說自己是看他和別的男人如此親密感到生氣么,不能,那多丟人,顯得像他小心眼兒似的。
“不涼。”小哩子并沒有要放過凌河的打算,倆字敷衍著炎老二。
“跟我去那邊透透風,這里面空氣不好。”
“我不去。”哩兒正因為凌河和夜鶯的事兒郁悶著,沒心思搭理他。
聽到這聲不去,炎司御臉色刷的一下子冷透。
不和他去?和別人在這打情罵俏?媽的。
媳婦兒可是向來喜歡纏著他的,這回居然為了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拒絕他?越想越氣不順。
男人生氣歸生氣,還是不動聲色地抱過哩兒:“聽話,今晚老公還給你當免費枕頭。”
剛抱上還沒暖熱,被小哩子一把推開:“我這有事呢你能不能有點眼力見,自己一邊兒玩去。”
妖哩剛才是在思索著怎么讓凌河說出情況,一閃而過的靈感還沒等扎根,被炎老二一揪頭發全忘了,她還郁悶著呢。
她是沒當回事,又坐下來準備繼續和凌河探討,身后被她推開的男人臉色越來越難看。
被推開后的炎司御一刻也沒再糾纏,憋著氣又返回洞口,這一身的戾氣把其他幾個人嚇得不清。
反正此刻也拿外邊的雪沒辦法,救援隊五個人都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討論起來。
男人要是八卦起來,騷氣的更徹底,都湊到一起討論著炎老大被媳婦兒嫌棄這事兒,莫名的和諧。
隊員A八卦臉小聲BB:“什么情況,炎隊長剛才這是…被拒絕了?”
隊員B聳聳肩:“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清楚,就是看到他好像抱媳婦被一把推開了。”
潛臺詞就是,A同志你說的對,但我不敢說怕挨揍。
“昨晚不是還你儂我儂的來著,今天就吵架了?這翻臉也太快了。”
幾個人嘀咕著,得出一個結論——
他在吃醋。
看著不遠處臉色極為難看的炎司御,這會兒又都開始慫恿起景逸。
“景兄弟,你們說你家頭兒此時是不是在生悶氣?”
景逸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是。”
這不廢話么,就老大現在這氣場,傻子都能感覺出來在生氣。
“景兄弟,要不你去探探情況?”
“為什么是我?我命硬?”景逸想都沒想的拒絕。
頭兒這脾氣,這時候去不明擺著往槍口上撞么,誰去誰倒霉。
但是景逸也好奇八卦心作祟,仍不甘心:“要不你去?”
說著指了指角落里默默無聞的隊員C。
人家這孩子從雪崩后就一言沒發,這會兒被惦記上了,這個冤啊。
小C抬頭,二十三歲的小伙子一臉懵逼:“我沒吱聲。”
他是內向性格,平時話就少,這種時候更是沒參與,只是在旁邊默默聽著,怎么躺著還能中了一槍。
景逸把話接過來:“悶聲才是干大事的主兒,這是歷練懂不懂,你要是能去把我家頭兒的心思套出來,這前途無量啊。”
小C頓時內心一句MMP:“這么好的事你怎么不去?”
景逸:“我也就這點出息了,這是把好機會留給新人知不知道?”
“我不去,還想多活幾天。”
“這好機會就都別爭了,石頭剪刀布吧。”隊員A提議。
六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被八卦心驅使著,還真就玩兒起了石頭剪刀布。
結局,景逸慘敗。
“景兄弟,是天意,磨礪的機會。”其余幾人都得意的拍了拍失敗者的肩膀。
景逸生無可戀臉:好吧,他去!
“頭兒,你看風景呢。”景兄弟不怕死的湊上來,嬉皮笑臉打探著。
“嗯。”炎司御視線仍注視著前方,隨口應了一聲。
“挺好看的哈。”純屬的沒屁強放。
景逸說完自己就后悔了,這白茫茫一片,有啥好看的。
看風景的男人心不在焉回了句:“還行。”
……
景逸回頭看了看后面的弟兄們,都一副八卦臉‘嗷嗷待哺’狀。
得嘞,豁出去了。
“頭兒,你在這干嘛呢,悼念剛剛死去的愛情?”
“沒有。”炎司御想都沒想的回答,但這傲嬌的語氣夾雜著委屈。
剛才媳婦兒不讓他抱,可憐弱小又無助,超級委屈。
之前小家伙拒絕他也就是做做樣子,還是第一次這么嚴肅的推開他,心里自然不好受。
“剛才是不是小嫂子嫌棄你了?”
“不是。”
是!被推開了!此刻超級心痛,但那能和別人說么。
景逸內心:不是嫌棄?當他瞎呢,呵呵,死鴨子嘴硬。
剛才妖哩和凌河聊得正歡,不只是炎司御發現了洞內倆人的情況,景逸也因為老大時不時往里面觀望而感到好奇,視線也隨了進去。
這一看景兄弟樂了。
小嫂子正和這見面不到兩個小時一男的說得興起,在遠處看不清那兩人的距離,不過應該話題投機,小丫頭還時不時往那小子跟前湊湊。
景逸當時就一副看好戲的神態,自家老大不發火絕對不像他的作風。
果不其然,炎司御按耐不住進去了,結果還碰了一鼻子灰回來的,里面的人兒全然沒理他這個茬兒。
看著現在因為吃癟而在這郁悶的頭兒,然而里面的當事人還全然不知,還在盯著登山那小子看。
景老弟突然沒良心地發覺,‘老大吃醋記’這戲會越來越精彩。
“老大你也別太難受了,放寬心,姑娘家嘛都喜歡小鮮肉,沒準兒嫂子就是因為看到小年輕的一時好奇,新鮮勁兒過了就不會搭理他了。”
噗,扎心!
“你閑的難受了?”炎司御看著旁邊給瞎雞兒分析的景兄弟,抬腿給了他一腳,滿腔怒氣無處發泄。
“不是,有事有事,我去看看背包還有什么能用的。”景逸挨了一腳,看這架勢,再不走就快要把他扔出去開路了,急忙開溜。
景逸離開后,炎司御看著遠處的雪景,不禁又陷入了沉思。
景兄弟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哩兒那小兔崽子雖然活得久,不過外表也就十七八歲,他近三十了,本來看起來就有老牛啃嫩草的感覺。
而且剛才她確實還因為在小鮮肉面前,抱都不讓他抱了,這讓二炎更加郁悶。
女孩子都喜歡小鮮肉,所以媳婦兒為了和小鮮肉說句話,不惜連他這個做飯小弟都不理了。
自己真的老了么,越想越難受。
逼問了三個多小時,因為實在從凌河嘴里套不出話,哩兒暫時放棄了。
今天累了休息,明天再拷問,反正回不去時間有的是。
起身,小哩子這會兒才想起來,剛才好像炎老二找她來著,有事?
看著還在洞口保持著一個姿勢的男人,妖哩慢慢走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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