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哩兒是自告奮勇來的,劉銘自然是把她當成了主動上位的,她喝不喝倒無所謂,反正聽話。
此時劉銘的注意力全在蘇萌身上。
“蘇萌姐姐不喜歡喝咖啡,我替她喝了吧。”哩兒接過蘇萌手中的咖啡,準備兩杯都自己喝了。
她對這藥沒感覺,喝了也沒事。
“你喝你自己的。”劉銘呵斥一聲。
一人一杯,都是下好藥的,你一個人全給喝了那另一個咋辦。
哩兒唰的一下冷了臉:“我要是不呢,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不覺得很無趣么。”
說著把咖啡杯放在桌上,小丫頭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語氣慵散。
想到這會兒桃之應該把事兒辦的差不多了,也不打算和他繞彎子。
“你個小婊子,有沒有打聽過我是誰,圈內新人只要我捧還沒有不紅的,不過我若是想踩你這輩子也別想翻身,還想不想在這個圈子里混?”被戳破心思的劉銘惱羞成怒,直接開罵。
不過一個野生龍套,也敢和他知名導演這么說話,以后別想有戲接了。
“你剛才罵了我是吧。”妖哩語氣聽不出什么起伏,瞇眼盯著對面的劉銘,讓人看不出此時有多憤怒。
她瞇眼的動作只有兩種可能,求抱抱或是……想殺人。
顯然此時的劉銘是屬于后者,畢竟第一種意圖只給一個人用過。
“小浪蹄子,我看你是找死。”劉銘瞪著眼,準備一巴掌扇過來。
還沒哪個女演員對他這么說過話,都是別人恭維著自己,哪能受的了這種氣。
蘇萌嚇得縮了縮。
“算了,我們走吧……”蘇萌沒想到妖哩直接挑明,想開口緩和一下氣氛,能走她就很慶幸了。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劉銘的手還沒等接近妖哩的臉,被小姑娘用咖啡杯里的湯匙給攔截在了半空。
勺柄卡著他的手腕,前進不了也退不回去。
妖哩抬頭,唇角上揚回答著剛才蘇萌的話:“為什么要走,這個人類罵了我,我就得十倍還回來,這是我家阿御說的。”
這是除夕夜在炎家頂樓花園時,二炎親口和她說的。
不惹事但不怕事,別人欺負了她的要以十倍討回來,干不過的直接報他炎司御的名號。
眼前這人,哩兒覺得自己殺他十個都綽綽有余,不需要報名號。
劉銘咽不下這口氣,用另一只手準備招呼過來,直接被一杯滾燙的咖啡潑在臉上。
沒等他反應過來,妖哩起身直接把身下的椅子甩了過來,照頭砸!
哩兒有原則的,打架也不會用手碰這種人,阿御說她這雙手是用來抱他的,臟了不好。
頓時房間內嚎聲一片,見血了。
妖哩走到正抱頭的劉銘面前,抬腿一腳踹在他背上,本在掙扎著起身的人又被踹趴在地上。
骨頭斷裂的聲音。
看似不到一百斤的小丫頭,一腳直接給踩折了肋骨,不只一根。
妖哩對這效果有些滿意,轉身走向沙發。
“我最不喜歡利用職位為自己謀私的人,也不喜歡滿腦子齷齪至極的人,更不喜歡罵我的人,不好意思,你全占了。”
小姑娘翹著二郎腿慵懶的坐在對面沙發上,表情無害卻讓被砸的人覺得格外瘆人。
劉銘想再次掙扎著起身,不過剛才被椅子砸的直接頭暈,站不起身,頭上的血還在流。
“別說我欺負你,自己選個死法吧,姑娘盡量成全。”見血,哩兒眸子漸漸泛紅,總有股想殺人的沖動。
此時炎司御不在,這股躁動壓住很難受。
眸子已經通紅的妖哩把蘇萌直接嚇暈過去。
“饒命。”劉銘虛弱的聲音勉強擠出兩個字。
他是真的感到了害怕,除了身體上的疼痛,還有這小丫頭給人無形的壓迫力。
雖然殺人犯法,可總感覺她真的會動手。
“理由。”讓她不殺人的理由,找不到。
這人剛才罵了她,該碎尸的。
“饒…命,我真…知道錯了。”不知是由于失血過多,還是懼怕,劉銘說出的話斷斷續續,越老越虛弱。
“這理由不夠。”哩兒閉著眼自語了一聲,握了握拳極力壓制著。
沒有在聽到劉銘的回話,已經失血過多昏死過去。
妖哩仰坐在沙發上眉越皺越緊,這份躁動,該死的壓制不住!
正準備動手,房間門被一腳踹開。
踹門的是一只不大的小腳。
“哩姐!”桃之察覺到不對勁,率先進屋握上妖哩的手。
肉乎乎的小臉兒在她手臂上蹭著,這些天僅恢復的半點法力,又用來壓制哩兒的殺氣。
“哩姐~,是我。”桃之一聲聲喚著。
良久——
妖哩再睜眼時,眼中已經恢復了正常眸色,低頭看著手邊的桃之長舒了口氣。
“我沒事。”緩過來了。
“哩姐,你干嘛要難受克制著呀,殺了他就好了。”妖哩剛才皺眉的表情快把桃之嚇哭了,抬起頭奶聲奶氣的。
“現在不行了,我是某人的妻子,殺人會給他惹麻煩。”哩兒抿唇一笑,提起妻子這個詞兒帶著自豪。
他不喜歡麻煩。
自己現在身份是炎司御的妻子,無論什么理由殺了人,他處理起來都會很費事,這就是克制自己的原因。
阿御臨走前特意囑咐要聽話,自己答應的。
“也對,這里是人間,不能隨便殺人的。”桃之自己嘀咕著點頭。
壓制下體內的躁動,哩兒心情也好了不少,
敲了下手邊奶娃娃的頭,挑眉問道:“你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當然辦妥啦,都通知到了,他們快來了。”桃之說的信心滿滿,她做事大可放心。
“嗯,走,把那個人帶上。”妖哩眼神示意了一下昏死過去的劉銘。
“管他干嘛。”
“把他和蘇萌留一個房間,等會記者來了對蘇萌影響不好。”
剛才在劉銘去煮咖啡時,蘇萌怕她有危險讓她快走。
就憑這一點,在哩兒的觀念里,這人幫了自己,雖然沒幫到但她能有這個心實屬難得,自己要罩著她。
桃之從洗手間拿出一條毛巾,系在劉銘脖子上,扯著就要走。
剛走兩步劉銘被勒得面色發紫。
“……”哩兒一陣無語。
這混蛋好不容易從她手里撿條命,怕是要被傻桃這死孩子給勒死。
“讓你拖著他走,不是讓你牽著他走。”
“我才不要碰他,臟了手很難洗的。”小桃之還瞎雞兒矯情上了。
“那你拴胳膊,拴胳膊好吧,別系脖子。”
“哦。”毛巾轉移陣地,從脖子拴上了劉銘手腕。
又走兩步,妖哩察覺出不對勁,他頭還在流血,血跡跟隨著桃之的腳步。
“你找東西把他頭包上,不然這一路也太顯眼兒了,得找我們家去。”哩兒又沖著免費童工吩咐道。
“哦。”傻桃這會兒可聽話了。
她自己現在一點法力也沒了,以后全靠哩姐罩著,能不聽話么。
小桃之直接把床上的被子一扯,給劉銘頭裹了個嚴實。
“……”
哩兒內心:會不會憋死看你自己造化了,阿彌陀佛。
**
妖哩和桃之拖著半死不活的劉銘前腳剛走,蕭祁就趕到這個房間。
看著地上的血跡和躺著的蘇萌,一時慌亂。
“蘇萌?你怎么樣。”在蘇萌身邊蹲下身,叫著她的名字。
剛呼喚了一聲,門口的閃光燈蜂擁而至。
眾多媒體記者像是同時接到消息,一同達到這里。
記者紛紛進門上前,都想拿個大獨家。
“蕭祁先生,請問發生什么事了?”
“蘇萌小姐是受傷了嗎?地上的血跡又是怎么回事?”
“蕭影帝,您怎么會和蘇萌小姐在夜晚共處一室呢,是在對劇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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