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吻他,除了高興還是在感謝。
在祁老爺子壽宴時,祁逍答應她進劇組,說是和她互相幫忙,但哩兒都明白,這些人完全是看在炎司御的面子。
要是沒有阿御,她連祁逍的影兒都見不到的。
而且在壽宴臨走時,阿御偷偷和祁逍囑咐著讓無條件配合她,自己耳尖當然聽到了。
是在感謝他,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能行動表達一下。
哩兒想到這,踮起腳捧著男人的臉,在他唇角的位置再次留下自己口水。
她是感謝,把不明所以的炎老二親得一臉蒙圈。
臥槽什么情況?!
這小兔崽子居然會主動親他,還有這含情脈脈注視著自己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完全不科學啊。
有事求他?或者是闖禍了?還是即將要前往闖禍的的路上?
懷揣著內心不好的預感,男人問出口:“有事?直說,你這樣讓我有點不安。”
“沒事啊,親一下自家老公又不犯法。”小丫頭笑嘻嘻說了句,眼神閃躲著像是在害羞。
“隨便親我,經過老子同意了么?”男人內心美滋滋,嘴上不服軟。
憑什么老子親你又哄又騙又求的,你丫的想親拽過來問都不問一聲的,我面子往哪擱?
二炎同志突然傲嬌起來。
“阿御長得好看,就是想親一下。”哩兒絲毫不吝嗇對自家老公的夸獎。
“見到好看的就想親?”炎司御偏偏就會錯了意,這話怎么聽著那么不舒服。
“好看為什么不可以?”哩兒抿著唇,對他這話表示不解。
她妖哩就是喜歡好看的,在她眼里,自家飼養員就是最好看的,沒得反駁。
炎司御聽到她這話拉下臉:“那你在外邊見到長得好看的也想咬兩口?”
在外邊見到個好看的也要湊上去親兩下么,想到她會因為臉去吻別人,二炎一陣莫名煩躁。
“我親你……”就是單純的想親你一下,和別人有什么關系。
不過小姑娘話沒說完,被男人一陣冷哧:“親我是因為我這張臉是么?呵,見到好看的就往上湊,你還真是浪的可以。”
炎司御平時都是和一群糙老爺們兒打交道,說話沒輕沒重,尤其是現在這股莫名而來的煩躁,話說的很不好聽。
對于他的惡語相向,哩兒咬唇皺了眉,“你不喜歡我親你么。”
“……”喜歡,對于她的主動沒由來要命的喜歡。
喜歡是喜歡,可心里因為她會吻別人的事很不舒服,炎司御沉默沒出聲。
妖哩對于他的沉默,自然是理解成了不喜歡。
也對,他本來就說過,吻是要留給喜歡的人。
之前他對自己的親吻和戲弄,應該就是飼養員和寵物之前的打鬧吧,突然被寵物咬了一口,任誰也不高興。
這次,是自己越規了,是那張結婚證讓自己沒分寸了么,很煩。
妖哩緊抿了下唇,深舒了口氣:“好吧,應該是我理解錯了,以后不會了,走吧去吃飯。”
小丫頭揚唇一笑,笑得略假,加上語氣中的失落,此時的笑讓人有些心疼。
走到臥室門前,哩兒停下腳步,頭也沒轉的突然說了句:“我向來厭惡人類的親近,好像只有你是個例外。”
說完沒顧男人的反應,直接開門出了臥室,下樓。
炎司御看著小家伙落寞的后身,在她關門后有些回過神。
她…是在回答剛才自己的問題是么。
除了他,厭惡任何人類的親近,更不會因為一張皮囊去可以接近任何人。
抬手,二炎用拇指輕拭著自己的唇角,是被她吻過的地方,鼻尖還縈繞著自家牙膏的薄荷香味兒。
下樓。
餐桌上顯得有些死氣沉沉,徐女士看著妖哩對身側男人的疏遠,一眼看出端倪。
“小可愛,怎么了,兩人吵架了?”徐婉放下碗筷,笑著詢問道。
炎司御沒說話,哩兒帶上官方微笑回應:“沒事啊,可能是昨晚沒睡好。”
笑得假的一批,是個人就能看出來這話的敷衍。
“是不是二炎又欺負你了?”
欺負?妖哩轉過頭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男人呢。
是欺負么,不算吧,是自己今天太得寸進尺了。
“沒有,阿御對我很好。”哩兒依舊帶著笑。
作為飼養員阿御盡職盡責,作為丈夫他也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沒有欺負,他的確對她很好。
供自己吃住,還順從她的心意領了證,日常對她也很好,每晚會給她拿一份宵夜……
過著有吃有喝無憂無慮的生活,這不就是自己賴上他的初衷么,到底在不高興什么。
徐婉見從哩兒這里問不出什么,轉頭看向自家兒子,眼神詢問著原因。
炎司御又吃了口飯,放下筷子:“我吃飽了,還有些事要處理,今晚不回來睡。”
說完不顧在場人的疑惑目光,起身出門。
哩兒看著出門的男人,還以為是因為自己冒然親他的舉動在生氣。
哼,這狗男人也太小氣了。
你不回來是吧,那姑娘也走,誰怕誰!
炎司御前腳剛走沒一會兒,哩兒碗里破天荒沒吃幾口,起身和徐女士說道:“媽,我突然想起來和朋友還有約,今晚可能也不回來住了,晚飯就不用等我了。”
“小可愛……”徐婉欲言又止。
兩人這是吵架無疑了,不過外人對于這種事,還真不好插手。
“那我先走了,我朋友還在等我。”
“路上小心。”
“好。”
在徐婉的搖頭中凝望中,妖哩快步出門。
*
出了門,就后悔了。
妖哩抬頭望了望湛藍的天空,天氣真好,可是她心情并不美麗。
漫無目的在街上走著,并沒有地方可去,她哪有什么朋友,傻桃也聯系不上。
離家出走,就帶了兩條腿和一張嘴。
沒行李,錢也忘帶了,這會兒回去拿覺得丟人,早飯又沒吃多少,還餓。
一直在街上溜到天黑。
晚上八點,又累又餓又窮的小哩子,蹲在一家拉面館門前。
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哩兒這個委屈。
不就親了炎老二一下么,大不了給他道個歉嘛,臉皮值幾個錢,也不用現在受這個罪!
她在這條街晃悠了一天,在她不遠處盯梢的某人,也這么無聊著跟了一天。
二炎早上并沒有什么要緊的事,在妖哩出門時,他正坐在車里抽著煙,心情因為哩兒那句他是個例外而沒由來高興。
剛才……自己確實過分了,可是那蠢貨的脾性自己再了解不過,這個時候道歉屁用沒有。
一晚的時間,媳婦兒這傻缺應該能把事情忘得差不多了,到時候稍微哄一下就行了。
正想著,這時看到從自家別墅走出來的小身影,這蠢貨要去哪?
怕她出事,駕車在離她不遠處悄悄跟著。
實在沒想到傻媳婦兒能這么無聊,居然就真壓馬路壓了一天。
她一天沒吃飯,男人也好不到哪去。
此時二炎把車停在離她不遠處的街角,安靜看著蹲在路邊的小身影。
一直到晚上十點多,見鴕鳥狀蜷縮成一團媳婦兒,炎司御給叫了十份外賣。
為了能盡快送到她手中,選的外賣接單的店,就是現在小哩子蹲的這家拉面館。
外賣小哥接到單,看著送餐地址一臉懵逼。
這啥東西?在拉面館門口點拉面外賣?這人腦子是不是少點東西啊。
不過可不能跟錢過不去,這肥差事簡直走了狗屎運。
小哥急匆匆趕到拉面館,待裝盒分好,走了兩步出門抵達目的地。
“小姐,您點的外賣,用餐愉快。”
由于兩只手拿不了這么多,先把手中的五份拉面送到妖哩跟前,隨后趕緊進店又拿出了五份。
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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