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桃之又猛喝了口水,隨之起身。
敲定了主意,倆貨一刻沒耽擱,直接出門。
乘電梯下樓。
妖哩和桃之散步似的在校園內(nèi)走著,時不時張望一下四周。
看到確實沒人,兩人朝學(xué)校大門口走去。
校門口的登記她們不怕,防的是那些亂嚼舌根的八卦員。
轉(zhuǎn)學(xué)過來的第一天偷溜去酒吧,這事兒還是不想被別人知道。
畢竟那種環(huán)境無論是兼職還是去玩,影響都不太好。
本來就已經(jīng)成了班級眼中釘,這事兒要是再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了,那還不得成了全校眼中刺。
哩兒來到門口警衛(wèi)處,拿出下午剛到手的學(xué)生證遞過去,桃之也是相同的動作。
負責(zé)登記的人員接過證件,看到上面的名字先是一愣,隨后沖兩人一笑:“稍等哈。”
“好。”妖哩點點頭,耐心等著。
大約三分鐘左右,兩人的學(xué)生證被從窗口遞了回來。
“好了,二位可以出去了,注意安全。”女登記員始終面帶微笑。
“謝謝。”哩兒接過證件時回了人家一個笑。
這里的人類都這么客氣的么,嘿,感覺還不錯欸。
做完登記,很順利,出門。
看著妖哩和桃之出校門的背影,女登記員提著的一口氣瞬間松懈下來。
這可不就是教導(dǎo)處趙主任讓特別關(guān)照的轉(zhuǎn)校生么,聽說還是李校長親自交代的。
雖然能進這里都是不差錢兒的,但能讓李校長親自放出這話的,全校也不過四個。
剛才這兩位,一下子就占了倆名額。
不管做什么,直接過,登記都是多此一舉,也就走走流程。
……
“呼,我還以為出來會有多難呢。”出了門,桃之松了口氣。
回頭看著門口的一道道關(guān)卡,結(jié)果對她們一個也沒用上,就單純的做了個登記。
“我們運氣有點太好了啊,走了,還要在十點半之前趕回來。”
哩兒招了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
“有間酒吧,謝謝。”沒有過多的廢話,妖哩上車后直接報了目的地。
兩人上車后,路邊一輛白色保時捷Panamera緊跟了上來。
車上的,就是今天下午視妖哩和桃之為眼中釘?shù)亩嘟忝脠F。
姐妹團六人,已經(jīng)形成習(xí)慣了,每每晚自習(xí)都會偷溜出來四人,有兩人留下在教室望風(fēng),輪流制。
從剛才妖哩和桃之一出門時,在校門口等人的姐妹團就注意到了她倆。
和前面的出租車留了一段距離,保時捷跟在車后。
車內(nèi)直接炸開了鍋。
“那不是今天我們班來的那倆轉(zhuǎn)校生么,這個時候出來干嘛?”姐妹團后座一個女生盯著前方的出租車說道。
“出來干嘛?這個點兒能干嘛,找男人唄。”開車的女生帶著嘲笑聲,一臉不屑。
“真的假的,看著那倆挺純的啊。”
“純都是裝出來了,鄭秋秋不就是那種玩意兒,那張裝純的臉沒少勾搭吧,現(xiàn)在那些男的就吃這一套。”
“那倒是。”副駕駛的女生認可的笑了聲,跟隨附和道。
看得出來,開車的算是這姐妹團的姐大沒錯了。
保時捷跟隨著出租車又走了一段路,后座一女生驚呼出聲:“誒誒,這條路很熟悉啊。”
“能不熟么,去酒吧的路,果然這純是裝出來的。”
“帶藥了么?”
“帶了,為了鄭秋秋那個賤人特意多帶了劑量,沒想到給她倆派上用場了。”
得知校花鄭秋秋在這所酒吧駐唱,姐妹團的嫉妒心驅(qū)使,今晚要有所行動。
這次本來是準(zhǔn)備給鄭秋秋的驚喜,沒想到碰上這倆轉(zhuǎn)學(xué)生了。
反正都是看不順眼的,給誰都一樣了。
“記得,等她們找了男人再拍,比較刺激。”開車的女生嘴角掛著一絲微笑,淡定的態(tài)度看樣子這事兒沒少做。
“姐妹們準(zhǔn)備好相機咯,明天助她們上校園頭條版面。”
“哈哈哈。”
……
在后面車子的歡聲笑語中,妖哩和桃之同時唇角勾起。
“跟蹤?有意思。”妖哩在出租車后座,抱膀看向車窗外,冷笑著低語一聲。
“要不要送她們?nèi)ノ依霞易俊?br />
桃之依舊面癱臉,不過這話,不難聽出對于這些人類不自量力的嘲笑。
她老家,人類有去無回的那種。
“那倒不用,不致死,不過本姑娘一向不記仇,有仇當(dāng)場就報了。”
這幾個愚蠢的人類,從下午就各種給她甩臉色,現(xiàn)在居然敢跟蹤她還拍照下藥?姑娘脾氣可是爆得很。
“我家閻王老大可是閑得很……嗚嗚。”
桃之話沒說完,直接被捂住了嘴。
“呃…姐妹快閉嘴。”嚇得哩兒趕緊捂住傻桃的嘴巴。
驚心動魄的看向司機方向,見沒有什么異常,才松了口氣。
乖乖!幸虧她眼疾手快,不然差點兒又被請去警局喝茶。
“嗚嗚…”
“阿之,以后在出租車上,你千萬不要說話,聽到?jīng)]?”
“……”沒回聲。
“姐妹你聽到?jīng)]啊。”
“嗚。”
“……”好吧,忘了,這二百五還被捂著嘴。
“聽懂了就眨眨眼。”
桃之:眨眼。
這二百五,是個狼滅。
……
學(xué)校距離酒吧有段距離,晚上司機開的又不是很快,用了十五分鐘才到。
“到了,五十五元。”司機頭也沒回的例行說了聲。
到是到了,但是,姑娘沒錢啊。
妖哩有些尷尬的笑了下:“那個,能打白條么?”
“啊?”這話把司機說的一臉懵。
“我們沒帶零錢。”
“整的也行,正好一天了我零錢多能找開。”
“整錢也沒帶。”
“那你們帶什么錢了?”
“就…沒錢啊。”哩兒露出一個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
怎么打車時把這茬兒給忘了,她倆晚餐都是灌了一桶水才飽的,哪來的錢打車啊。
“不帶錢你打什么車啊?唉,我這也是有成本的,不掙你們錢了好歹給個油錢也行啊。”
司機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青年,也是好脾氣,看兩個小姑娘為難的樣子也沒發(fā)火,有些無奈的說道。
家里孩子還在等著奶粉錢,本來今天就沒拉多少活。
這一下子,別提賺沒賺了,不搭進去點就不錯。
“……”
她倆就是因為沒錢才來這里打工的,現(xiàn)在還一肚子水撐的慌。
哩兒自從找到炎家金飯碗后,平時花錢大手大腳的慣了,打車時就忘了變窮光蛋這事兒,可不就成了現(xiàn)在這局面么。
但妖哩也沒解釋太多,跟人家解釋太多犯不上,把車費付上才是王道。
小哩子拿出手機,低頭猶豫著:咋辦?要給家里打個電話么,好丟臉啊。
“你有沒有男朋友啊?”司機看著為難的兩人,問了聲。
哩式懵逼:納尼?就因為幾十塊錢我也不能把自己賣了吧。
男朋友?沒有,但我家老公超好看欸。
“有有有,我結(jié)婚了。”哩子趕緊應(yīng)聲,手不由得抱緊在自己胸前。
此時的青年男司機,仿佛成了壞蛋級別的人物。
“你別怕,我是說看看能不能讓男朋友給你送錢來,既然結(jié)婚了,那老公能不能過來?”司機無奈一笑,趕緊給自己解釋著。
他可是良好公民,小學(xué)都是三好學(xué)生,怎么會想那些齷齪事嘛。
“我老公不在家,出任務(wù)了。”哩兒握著手機,語氣明顯的失落。
阿御如果在家的話,自己早就給他打電話了,自家男人用不著客氣,大不了自己賺了錢還他就是了。
可是沒如果,他不在。
“出任務(wù)?你老公做什么的啊。”聽到任務(wù),出租司機轉(zhuǎn)過頭看向后座,問了聲。
“部隊的。”哩兒隨口一說,還帶著點自豪。
至于做什么的,她也不知道,反正感覺阿御挺厲害的,就是驕傲。
“軍人啊,我也是前兩年剛退役,你老公那個軍區(qū)的?”
聽到同是待部隊的,青年司機一下子來了興趣,對于戰(zhàn)友家屬也有種莫名親切,笑呵呵的嘮了起來。
“我不知道誒。”哩式懵。
軍區(qū)?做什么的,能吃么?
“那叫什么?我看認不認識。”
“炎司御。”妖哩也沒想別的,直接報出自家男人大名。
“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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