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記得我呢,還以為你這小沒良心的把老子忘了。”炎司御語中帶笑。
哩兒小嘴一撇:“才不會,怎么可能忘了阿御。”
“后天回去。”
一完事兒先給媳婦兒打了電話,具體回總軍區(qū)最起碼得后天晚上了。
“好。”
小家伙這乖巧的聲音,男人唇角不自覺上揚。
聽到媳婦兒聲音確實舒服,不過幾天沒睡好的疲憊還是掩蓋不了的。
以至于二炎抱著手機,不自覺打了個哈欠。
這一聲自然也傳到了手機的另一端。
哩兒輕聲問道:“阿御你困了?”
“有點。”
“那你睡覺吧,有話明天回來再說。”
“嗯,你也是。”
……
之后便陷入了沉默。
之前都是哩兒先掛電話的,這次小丫頭卻沒有要按結(jié)束鍵的意思。
在等了有一分鐘左右,炎司御聽到對方還沒有掛斷,輕笑一聲。
“舍不得我么?”
“你先掛。”
哩兒是舍不得掛,好不容易聽到自家男人的聲音,有好多話想和他說的。
可是能聽出來阿御很累,這個時候也不能再打擾他,只能讓他先掛斷了。
“和老公說晚安。”
“晚安。”哩子這會兒可聽話。
“嗯,睡吧。”男人說完直接結(jié)束了通話,生怕再多說一秒更舍不得。
野外行軍帳篷內(nèi),炎司御看著手機上剛才的通話記錄,備注<寵物>兩個字格外醒目。
看著這倆字,像是看到媳婦兒露虎牙仰頭笑著的小臉兒。
炎老二唇角上揚,自己盯著手機傻樂。
旁邊的景逸翻了個白眼兒。
景兄弟左半邊心想:神經(jīng)病,明天就回去了還打電話,話費多撐的。
右半邊心:臥槽,我也好想打電話,給未來媳婦兒打電話,可是阿桃沒手機…
……
在妖哩結(jié)束通話后,桃之同樣興奮。
“是回來了么?”傻桃趴在床邊,看向哩兒床鋪問道。
阿景和姐妹家飼養(yǎng)員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回來肯定也是一起回來的。
“說是后天。”
“那后天我要翹課。”
哩兒撇撇嘴:“……瞧你這點出息。”
“那你呢。”桃之顯然是對哩姐這鄙視習以為常,看著她問了聲。
哩兒想都沒想:“當然是翹課,嘿嘿。”
呸,還上個屁的課啊。
她不老不死,學習有的是時間,當然是見阿御要緊。
“阿景都不給我打電話。”桃之一個翻身滾回床中間,輕嘆一聲。
“姐妹,你有手機么?”
“哦,好像沒有。”
“……”沒有給你打個錘兒的電話。
“那我也買一個。”桃之眨了眨眼。
“姐妹,你有錢么?”
“哦,沒有。”
“…睡吧。”
提到錢,沒心沒肺的傻桃忽然想起來正事。
猛的坐起身喊了聲:“啊對了!”
桃兒這一起身,把正準備睡覺的妖哩嚇一跳:“什么啊,你別一驚一乍的。”
“我不翹課了,我還沒有掙到錢,怎么面對阿景。”桃之垂頭喪氣的。
關(guān)于吃播的事她倆特意又找清歡問了,不僅僅是吃那么簡單的事,還需要運營,公關(guān),炒作,買粉絲之類的。
而且不是一天兩天能有效果的,向她倆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性子,很難成氣候。
她們哪懂這些,而且聽起來相當麻煩,倆懶貨想都沒想的直接放棄。
“姐姐190萬的債務都沒愁,你怕啥子。”
“要不我去路口看看有沒有燒紙的,撿點回來。”
“你敢用,有人敢收么?”哩兒頓感無語。
路口那特么的是冥幣,你以為都像在你老家逛菜市場呢。
“那怎么辦?起碼我有點錢總比兩手空空見強啊,而且他走之前我答應過的,會掙到錢。”桃之滿是心酸。
誰知道人間的錢這么難掙,早知道讓阿景那丫的穿褲衩子裸奔得了,買什么衣服嘛。
“嗯…要不趁周末之前這兩天我們?nèi)バM饧媛殻俊?br />
兩天,中午和晚上,課余時間兼兩份工,應該也有點錢。
能賺點是點吧。
畢竟桃之揭不開鍋,自己的資產(chǎn)直接是負債。
“好,最起碼阿景在家這幾天,不能讓他吃泡面了。”桃之信心滿滿。
“掙夠兩天的錢就行了,反正以后他們就歸隊去吃了。”
“你怎么知道?”
“聽飼養(yǎng)員說的啊,之前他們隊里好像是做什么調(diào)整,景兄弟和阿御才能回家住,不過聽說過幾天要拉練,這次集訓回來后就不能常回家了。”
“那不就見不到了。”
“應該是兩個月有一次休息吧。”
這也是炎司御告訴她的,以后不能經(jīng)常回家,讓她自己乖乖的。
“哦。”
桃之應聲完就睡著了,一秒入睡功能在傻桃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
妖哩聽著姐妹均勻的呼吸聲,嘖,這二百五,睡得倒是積極。
哩兒看向桃之床鋪的方向,微笑著小聲說了句:“姐妹晚安。”
隨后,一秒入睡的功能又在哩兒身上被體現(xiàn)出來。
……
次日,上午的課程結(jié)束后,中午有兩個小時的午餐休息時間。
妖哩和桃之也沒閑著,利用這倆小時的時間,去離學校挺近的一家中餐廳找了份兼職。
兼職就是…午間送餐。
餐廳不小,而且環(huán)境優(yōu)雅,是個連鎖店。
苦逼倆姐妹為了錢也是豁出去,撩起袖子,這活接了。
忙忙碌碌一中午,一人掙了一百五十塊。
回校的途中,桃之看著手里的一紅一綠,有些激動:“哩姐,看到?jīng)],我也賺到錢了,哈哈。”
哩兒倒是比較淡然。
之前啃野菜之前,她連刷盤子都做過,這沒什么。
晚上的兼職還是端盤子,一天下來每人掙了三百塊。
第二天。
在晚上兼職結(jié)束時,餐廳經(jīng)理找到她倆。
“表現(xiàn)的很不錯嘛,給,這是獎金,加油啊。”
餐廳經(jīng)理說著,把兩個信封連同薪水一塊兒遞過來,一人一個。
“哇,這么好的,還有獎金啊。”
獎金?會有多少?
哩兒高興的接過信封,迫不及待想打開看看。
不過一想當著人家面兒拆開有點不禮貌,把信封握在手里終究還是忍住了好奇心。
哩兒/桃之:“謝謝。”
“不客氣不客氣。”經(jīng)理連忙擺擺手,“那個我方便問一下,你們很缺錢嗎?”
感覺問題有些失禮,經(jīng)理連忙微笑解釋:“我是看兩位還像是學生,能走來這邊應該是那邊高中的吧,黎園高中是出了名的中學,怎么會缺錢呢?”
缺錢,學校也進不去啊。
“我們把生活費的卡丟了。”哩兒倒也不隱瞞。
“怎么不和家里說一聲?”
“過來第一天就把卡丟了,再要錢那多不好意思。”
“好吧,如果有什么需要用錢的地方,可以隨時來這邊。”
“嗯吶,謝謝。”
“不客氣。”
從剛才餐廳經(jīng)理和兩人交談時,坐在餐廳靠窗的位置,一位穿米黃色風衣的女士帶著墨鏡,面前一杯清水,一直在偷偷觀察著這邊。
在妖哩和桃之離開后,餐廳經(jīng)理走到女士桌邊,微笑低了下頭:“徐總,那兩位把紅包收下了。”
“嗯,表現(xiàn)不錯。”
“多謝徐總夸獎。”
“問到了嗎,為什么會來這里打工?”
“剛才那小姑娘說來上學第一天就把卡丟了,確實是很缺錢。”
“那她怎么不和家里說啊。”女士搖搖頭嘆了口氣。
“說是嫌挺丟臉的,不好意思和家里面說。”
“這傻孩子,這些天一定過得很苦吧。”
這人,正是徐婉。
摘下墨鏡看著妖哩她們剛才駐足的地方,一陣心疼。
昨天晚上管家和她說小可愛來這家餐廳打工了,打工?徐女士一頭懵。
當時特意囑咐二炎給了生活費的啊,小可愛怎么會打工呢,不放心特意過來看看。
再過來之前,徐婉昨天就把這餐廳在全國的連鎖店全部買了下來,成了這里的新老板。
小可愛怎么能給別人打工,在自家玩玩還行。
心疼的同時,內(nèi)心對自家兒子一頓鄙視:
二炎這傻子,怎么不知道給媳婦兒多準備幾張備用卡,害得小可愛遭罪,這兒子太難帶了,帶不動帶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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