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進嚴銘的車里。
方劍系好安全帶,然后看著車窗外,其他的警車接二連三地開走了,而嚴銘又和大家說了幾句什么,這才走過來拉開車門坐了上來。
方劍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嚴銘。
嚴銘已經發動了車子,但是卻沒有理他。
于是方劍收回眼神,不過片刻便又扭頭看了嚴銘一眼。
車子已經跟在龍傲天的車后駛動了。
嚴銘依就是沒有理會方劍。
就這樣方劍左一眼,右一眼地不斷地看向嚴銘。
終于當方劍又是一眼看過來的時候,嚴銘開口了。
“喂,我說新來的,有話就說,別像個大姑娘上花轎似的,沒事兒就知道偷看新郎倌的。”
聽到了這話,方劍是妥妥的嘴角狠抽了幾下。
所以敢情了,大哥你這是將自己當成是新郎倌了。
但是有些話還是要說的。
于是方劍想了想,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卻還是問了出來:“那個,那個,我犯了這么大的錯誤,為什么沒有人罵我?”
“沒人罵你?”嚴銘高高地挑起了眉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方劍一眼:“你想多了!
方劍就是一怔,他想多了,他哪里想多了,他說得只是事實好不。
嚴銘自然是又繼續往下說道:“你信不信現在大家都正在車里罵你呢。”
方劍一怔。
不過嚴銘已經又繼續道:“不只是他們,老子心里也壓著一股火呢,老子也很想要罵你呢!
“靠,你小子不是高材生嗎,這么簡單的常識,你不知道嗎,書本上沒有寫嗎?”
方劍弱弱地回應了一句:“沒有寫,真的沒有寫!
嚴銘的嘴巴動了兩下,然后繼續道:“靠,可是人家藍法醫已經交待了兩遍了,不能用閃光燈,不能用閃光燈,你這是沒有帶耳朵還是耳朵里塞雞毛了,這是沒有聽到?”
方劍低頭,好吧,他承認,藍法醫的提醒,他聽到了,自然是聽到了,不但聽到了,而且還聽得非常清楚呢。
可是聽到的只是他的耳朵,卻并沒有過心罷了。
所以……
“瑪的,你們這些新人高材生,一個個自命不凡,現在怎么樣,把事情搞成這樣,開心了,得意了,這特么的就是你們高材生的特有風格?”
嚴銘,這就屬于不罵緊不罵,一旦罵起來也是非常給力滴。
方劍低頭聽著嚴銘的責罵。
心里倒是沒有委屈更沒有不舒服。
甚至反倒是多了一種松了一口氣的趕腳。
這自然不是他有什么受虐的癖好,只是如現在嚴銘這樣的反應才應該是正常人的常態好不。
嚴銘一邊說著,一邊按下了車窗:“操,臭死了,只怕這一次咱們回去,保潔大媽得氣得瘋掉,到了局里先去洗澡,媽的,這身衣服也要不成了,只怕送去洗衣房洗,人家都不帶收的。”
方劍的頭低著。
“那個,我,我,我其實可以幫你洗衣服的,我可以往水里倒些香水……”
“倒香水?”嚴銘扭頭向他看過來:“嘿,你先看看有多少人遭了殃吧,怎么著,大家的衣服都來負責洗?”
“還倒香水,到時候洗個又香又臭的,得,咱重案組的兄弟們倒是全都不用出去見人嘍!
方劍的聲音悶悶的:“是我錯了,都是我的錯!
“本來就是你的錯!”嚴銘瞪了方劍一眼。
“哼,其實老實說,之前在辦公室里老子看你就非常的不順眼,不讓在辦公室里吃東西,那我問你,現在就憑著咱們這樣的,能去哪吃東西,不管去哪里,指定連門都沒有進去呢,就得被人趕出來!
嚴銘說著,隨手塞嘴里一支煙,點燃,狠狠地吸了兩口。
“是,咱們有食堂,可是你以為咱們這樣的,有哪個兄弟好意思進去嗎,晚上通宵的又不只是咱重案組,咱們這樣的一進去,指定引得大家全都冒條!
“在辦公室吃飯怎么了,吃飯有耽誤正事兒嗎,你知道不知道,頭兒和藍法醫可是今天一早才下的飛機,連東西都沒有往家里送,就直接來到了局里,一忙就忙到現在,而現在因為你的疏忽,你知道不知道你給頭兒還有藍法醫找了多大的麻煩嗎?”
方劍羞愧中。
方劍難堪中。
“丫兒,還高材生,專業給人添麻煩的高才生吧!
嚴銘狠狠地掐滅了煙頭:“知道大家為什么不罵你不?”
方劍搖頭。
不知道,所以才會感覺到奇怪。
“這是包局立下的規矩,新人犯了錯誤,大家要包容,想罵可以,不要當著新人的面兒罵,包局說警察不易,一線的警察更不易,而一線的警察新人那就是更更不易!
“這矩規下,所以在新人犯錯后,大家就算是心里有火也得憋著,你信不信現在每輛車里,你都是主角,挨罵的主角!
方劍點頭:“我相信!
就算是換位思考,如果換上他遇到這么一個毛頭新人,他也會罵的,而且說不定還會罵得非常難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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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么一下哈,那個,看到大家對上一章的留言了,那個,原諒我不厚道的笑了。
那個我能說,在碼上一章的時候,因為是晚上嘛,我餓了,于是就訂了一份酸辣粉,一邊吃著一邊碼著。
同時還將那段內容分享給了其他同在熬夜的作者朋友,然后結果就是,大家都表示餓了,想吃東西,于是都去訂了外賣……
所以,今天看到了親們的留言,我妥妥的發現,原來親們的反應才是正常的反應喲。
我們這些作者,果然不是正常人。
順便自問,我昨天晚上為毛會邊吃邊碼呢?
這思維,到現在都沒有搞明白!
還真是不服自己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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