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廳長的眼睛亮了。
那天在婚禮上他便看出來了,這丫頭的身手相當錯,只不過那天見識的是這丫頭的腳上功夫,而今天見識的卻是這丫頭的手上的功夫。
不錯,這丫頭有前途,他很看好她。
江月白的眼里閃過了一抹意外。
他眼里一直糊里巴涂的粗線條小吃貨,居然還有這般自己沒有見過的一面嗎。
而且江月白剛才可是注意到了,在柳菲菲抬手去打小公雞的時候,藍可盈的眼底里飛快一閃而逝的冰冷。
那種感覺就像是護在翅膀下的小雞被黃鼠狼盯上了一般。
而與此同時方劍的眼睛也亮了。
天啊,他這可是第一次看到藍法醫動手,原來藍法醫不但人好,驗尸的本事好,而且就連擒拿格斗方面也是行家不成。
“藍可憐,你……”
柳菲菲憤怒。
“柳菲菲!”藍可盈淡淡地看著她,眼底里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那模樣就似是在看一個陌生人,或者是一頭豬一般。
“你忘記你現在是在哪里嗎?還想要打人,告訴你,他是我的徒弟,想動他,先得問問我這個做師傅的同不同意。”
張子安狂喜啊。
激動啊,師傅終于承認自己是徒弟了。
嘿嘿噠,突然間發現這個女人也不是那么討厭了。
而史廳長聽到了這話,再看向藍可盈的目光卻是更滿意了幾分。
江月白倒是多看了小公雞一眼。
不過藍可盈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還有,我的名字叫做藍可盈,不叫什么藍小憐,或者是藍可憐,如果你還是記不住的話,我可以幫你好好地長長記性。”
說著,藍可盈這才冷冷地放開了柳菲菲的手腕。
柳菲菲恨恨地盯了藍可盈一眼,然后又瞪了小公雞一眼。
張子安會怕她?
答案當然是……會!
張子安立刻便往藍可盈的身邊縮了縮:“師傅,她的眼神好像是要把我大卸八塊了,我怕,我好害怕。”
史廳長的嘴角一抽,話說這個外甥居然還有如此這般的戲精上身的一面,自家姐姐知道不?
不過藍可盈卻是淡聲道:“呵呵,她不敢!”
柳菲菲雖然心有不甘,可是當著史廳長的面兒,她也不敢造次,當下便恨恨地踩著高跟鞋,往上走去,只是低低地丟下了一句:“今天這事兒沒完。”
藍可盈低眉淺笑:“沒完,這是你說的。”
桌下的右手,輕輕一彈。
接著柳菲菲向上邁了一步,沒有人看清到底發生了什么,柳菲菲便發出了一聲驚呼,然后整個人便以一種五體投地的姿勢直接趴到了臺階上。
眾人的嘴角齊齊狂抽。
剛才還像只開屏的孔雀一樣高傲呢,這么快就跪了啊……
而且那聲膝蓋落地,發出的“咚”一聲,大家可是都聽到了。
聽聲音都覺得疼。
不過大家都是同事,所以忍著,不能笑。
就連史廳長也是低咳了兩聲,然后問:“那個,女志,你沒事兒吧?”
柳菲菲爬了起來,卻是抬手一指小公雞:“是他絆得我。”
小公雞不干了:“喂,我老老實實坐在這里,我的腳也沒有伸出去,怎么絆你啊,你說話可得講證據啊,人證呢,物證呢,沒有證據,紅口白牙的,我告你誹謗,而且還是惡意誹謗警察。”
“嗤!”終于有人沒有忍住笑出了聲來。
史廳長的嘴角一抽,這小子的嘴巴子,一段時間沒見,倒是利索了不少。
不過,對于這個柳菲菲,史廳長的印象可是直接差到了極點。
但是該說的話還是得說。
“這位女同志,你還好吧,還能上課嗎?”
“能的!”柳菲菲說著,又看了一眼江月白。
“柳菲菲,請你走路的時候,注意看著點腳底下!”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藍可盈涼涼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可不要摔倒了再來怪我的好徒弟。”
柳菲菲冷哼:“哼,如果不是他絆的我,我怎么會摔。”
藍可盈依就是涼涼的態度:“我看應該是你的鞋跟太高了吧!”
一句話,倒是引得眾人都看向了柳菲菲的腳下,粗粗估下一下,柳菲菲的鞋跟,再加上防水臺的話,至少也在十二公分上下。
所以……
摔跤,這是多么正常的事兒啊。
柳菲菲咬牙,她今天已經很丟人,如果再在這里繼續和藍可盈糾纏下去的話,只怕會更丟人。
于是柳菲菲只是咬牙切齒地回了一句:“多謝提醒。”
然后便“噔,噔,噔……”大力地邁著腳步往上去。
似乎是在向所有人證明,自己不會因為鞋跟高就摔跤一般。
只是當她終于走上了最后一級的時候,還沒有來得及站直身體呢,她右腳的鞋跟卻“咔嚓”一聲就斷了。
于是,眾人便一個個瞠目結舌地看到,柳菲菲再次撲了,不過這一次還直接“嘰里咕嚕”一路滾了下來。
如果不是接收到自家舅舅投射過來的眼刀一枚,小公雞差點沒叫聲好出來。
不過這聲“好”倒是憋回去了,可是卻還是忍不住嘀咕了句:“看,我師傅剛才還提醒你了,要讓你小心,鞋跟太高了,你不信,怎么樣,這一次你還說是誰絆了你嗎?哼哼,那些桌子椅子可都是固定住的,所以它們的腳可伸不出來。”
大家不禁又看了看剛才柳菲菲摔倒的位置,巧了,那邊居然沒有人坐,所以自然也沒有人會絆到柳菲菲。
------題外話------
那個大年三十晚上,十二點,游游想搞個槍樓活動。
等我想想啊,明后天拿出個章程來大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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