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界面上像是被震驚到一樣，對著紅月道：“你真的是有無窮邊際的自信啊！”

    紅月眼睛里泛著光望著無界，絲毫不在乎他的嘲諷。

    “你不是造物之神！”無界嘴上否定到，心里卻在嘆息：“雖然不是，但亦不遠矣，丫頭腦子還是很好使的。”

    紅月想著怎么著也是炮灰掉的主神吧，試探的問道：“炮灰的那個？”無界直接搖頭道：“怎么可能！”

    “你這是沒打算告訴我！”紅月瞇著眼睛，冷冷的說到。

    無界道：“我說的是明面上發生的一些事情，但是暗地里的發生了什么，誰也不知道，想一想這背后的原因，你覺得你站在哪個位置上合適？”

    紅月只想著自己曾經可能是那么厲害的人物，前因后果都沒有考慮到。

    她不說話，雙手托著臉思索著，她現在的實力確實不行，雖然她很想知道那些秘密，但是她現在還沒有面對的實力。

    唉聲嘆氣的站起身子來回走動。

    無界見她這樣也沒有打擾。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道：“不要來回晃了，我現在告訴你這些事情，是想你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么，至于你的身份，不在這些人里邊，但是卻與所有的神密切相關，所以會有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來找你，并且以后會更多！”

    紅月想象自己在天辰大陸上的爹娘，還是覺得這些有點不大可能，她說到：“那我爹娘呢，他們都是普通人，神族也有普通人么？”

    “沒有，你不是你爹娘親生的。”無界干脆地說道。

    “那怎么可能？”紅月驚呼道。

    “你也知道，假象而已，不過這么多年來他們對你確實不錯，當做親生女兒來撫養。”無界的話語里沒有任何感情，但是紅月的心里卻升起異常的憤怒。

    “神仙就可以枉顧凡人的情感？”想到爹娘因為自己背井離鄉，心里更是難過，眼眶漸漸紅了，她有些向遠方的爹娘了，但奈何隔著一界的距離，想回也回不去。

    “情，與命，熟重？”無界反問道！

    “如果是這樣，我覺得情重要！我要我的爹娘！”

    無界的一句話好像是把紅月心里的思念委屈和憤恨都打開了一樣，紅月哇哇大哭起來。

    無界在邊上坐著，淡淡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心里則奇怪，剛才還是高興的樣子，這一會兒就哭了，真是陰晴不定。

    等紅月哭夠了，他才說到：“你是蒼吾交到你父母手上的，其實不讓你出生在這個家里是為了他們好，因果有些時候不是那么好承受的，養你帶給他們的好處已經可以確保他們一生無憂了，再大的命運他們承受不住。”

    紅月也明白無界說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就是止不住的傷心，眼淚嘩嘩的流。

    好大一會兒她才抽泣道：“那我也是神族？那我的父母呢？”

    “嗯……嚴格來說，你應該屬于神族，至于你的父母，應該算是死了吧！”無界思索著尋找準確的詞語來表達自己的回答。

    “什么叫可嚴格來說？什么叫算是？”紅月抽泣的問道。

    “你是神族，你父母死了，行了吧！”無界沒好氣的說到，哭起來沒完了。

    紅月停止哭聲，面色陰沉，抽泣的問道：“那我能遇到你也不是偶然對么？我的第一縷本源之氣，還是你渡給我的！”

    無界尷尬的點點頭道：“是的。”

    “那我師父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收我做徒弟？”紅月又問道。

    “上一世你就是他徒弟。”無界像是想起了什么，恨恨的說到。

    紅月見無界這么配合，又問道：“那月靈呢？她是誰？”

    無界思索了半天，說道：“這么說吧，你們是一個人的兩面，她是你的影子蛻化而來，保留了你大部分的修為和記憶，但不是你本人。”

    “不明白！”紅月搖頭道。

    “那就當她是另一個你就行了。”無界不愿意給她解釋，現在她肯定不能明白，就像寸晝有無數個自己在搭理各個世界的規則。

    自己曾經也有無數個分身，但是現在都沒有了，現在的空間規則在各個世界里邊也開始不穩定了，市場出現的世界崩塌，本源世界發育不完整，肆虐的空間裂縫，都是他不在神位的原因，但是這些現在還不能告訴紅月。

    “你知道自己面臨的局面多么復雜了吧這盤根錯節的關系里，你在很重要的位置上，你現在修為有限見識有限，但是你不能懈怠，一旦你退縮，影響的可能就不是你自己。”無界慎重的叮囑道。

    “哦”紅月聽的云里霧里，不大明白，但是多少也理解了一些，無精打采的應和著。

    無界見她也沒什么心思聽自己說下去了，便站起身來，說到：“我應該也要快點回到自己的主神之位上去了，以后你會遇到更多的月靈，為了你不被打死，我打算送你到一處秘境修煉，你的任務就是煉化它即可。”

    說完也不管紅月如何震驚，一閃身就沒了蹤影。

    紅月感覺了一下小世界，也沒有他的氣息，不知道有他去了哪里。

    無界最后兩句話是什么意思：“無數個月靈？”她想想就頭皮發麻，要是有那么多，都不用打了，一人上來一個術法，她最后渣都剩不了。

    紅月一拍桌子，驚呼道：“不會也有很多紅月吧？”再想想無界目前應該只有一位，要不也不會急著趕回去掌管主神之位。

    有一位無界是不是就有一個紅月呢？這一切只是她的想法，還沒有問過無界。

    “什么無數個紅月？”背后莫寒帝君的聲音傳來，紅月轉過身，還不能完全掩飾自己剛才的震驚，僵硬的笑了笑回道：“沒什么？我瞎想的，你怎么樣了，完全恢復了？”

    莫寒帝君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說那些，但是想必原因對方不方便告知自己，于是也就沒有追問。

    他背對著紅月看向亭子之外的風景道：“無界剛才來說你們兩日后就要離開這里了，你若是有什么沒準備齊全的可以給我說，我給你補足。”

    紅月臉上的表情已經沒有任何變化了，原來無界早就打算好了的，之所以前邊說了那么一大堆，也是怕自己不能好好修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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