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燕青在中間打圓場,別人也不敢再說什么。不管怎么說,白衡都是白家的大少爺,而掌管白家的那位白容還沒有任何后嗣呢!
修士和普通人不太一樣,修士修為越高,孕育后嗣的就越困難,尤其是到了武尊武圣這樣的地步,除非能跨越武神等級,才有可能改變這種狀態(tài)。
白家的那位實際上的掌權(quán)者掌管白家十幾年了,身邊什么樣的美人沒有,但是偏偏那些人沒能給他孕育出后嗣,直到現(xiàn)在為止,白衡還算是白家嫡系地位最高的后代。
白家雖然比十幾年前沒落了不少,但對于這些人來說,也不是他們能比得上的,在聽到燕青的解釋之后也只能訕訕的笑笑。
鳳槿溪聽完之后才若無其事的收回靈力繼續(xù)吃東西,她大概已經(jīng)可以確定了眼前這人真的是容元表哥讓她尋找的白家白衡,只是改怎么和白衡結(jié)識呢?
她嘆了口氣,心里充滿了煩惱。
和以前的日子相比,鳳槿溪發(fā)現(xiàn)以前真的是太幸福了!以前在墨玄只要專注于修煉就行了,無歡和兄長都會為她解決好一切。
想到墨無歡,鳳槿溪摸出很久之前差點被她還回去又在不久之前被無歡送給她的明心玉佩,這還是他們小時候定親的信物呢!
當(dāng)時她剛來到這里,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對于墨無歡這位突然冒出來的未婚夫的態(tài)度也是非常排斥的,但是沒想到三年過去了,他們居然真的走到了一起!
和無歡在一起的時候,她完全不記得自己曾經(jīng)說過絕對不會碰感情這種東西的話,也完全不記得當(dāng)年妹妹息顏被人騙了之后的憤怒,或許真的像無歡說的那樣吧,當(dāng)感情它來的時候,也只能猝不及防的把它接到手里。
鳳槿溪在這邊因為思考怎么與白衡認(rèn)識卻忽然開始思念起墨無歡,白衡那邊其實也早已注意到了她。
因為鳳槿溪現(xiàn)在穿著一身男裝,所以別人也只能感覺這位公子相貌非凡,但那張異常熟悉的側(cè)臉落在了白衡的眼里就不一樣了。
白衡今年三十歲了,這個年紀(jì)對于中州的修士來說挺年輕的,而來修士因為修煉的原因可以保持自己的容貌,所以光從臉上來看根本看不出來。
為什么會突然提起白衡的年紀(jì)呢?
因為白衡被老家主的侄子領(lǐng)養(yǎng)的時候也只是襁褓中的嬰兒,他從沒見過自己的親生父母,從小就是跟著養(yǎng)父在白家老宅長大,對于老家主那位親生女兒也就是他名義上的姑姑非常的熟悉。
不僅如此,在姑姑離家之后,祖父祖母一直非常思念她,祖母甚至還大病一場,后來也不過是祖父將姑姑的畫像擺在了祖母的床頭,才讓祖母一天天痊愈起來,但是即便如此,祖母的身體也還是不太好。
他每天去給祖父祖母請安的時候都能看到姑姑的畫像,所以這么多年來,對于那位白槿姑姑的面貌還是了然于心,從未遺忘過。
在他看到鳳槿溪之前,他從未看見過側(cè)臉和姑姑如此相似之人。
就在鳳槿溪還在煩惱怎么去結(jié)識白衡的時候,白衡已經(jīng)在心底打算先去接觸一下這位和姑姑長得異常相似的年輕人了。
他自然不會認(rèn)為這就是姑姑的后人,畢竟天下之大有相似之人實在是太正常了,頂多只想著若是能帶這位公子回老宅給祖父祖母看看,說不定能讓纏綿病榻的祖母開心片刻。
原本思索的方向被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孩打斷了,白衡只好直接走過去和對方說話了。
“請問這位公子,這里可以坐嗎?”
白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本來還在苦惱的鳳槿溪愣了愣,隨即連忙點頭說道:“可以,公子隨意就是!”
怎么回事?她什么都沒做,怎么白衡就自動找上門來了?
“公子這是要去天心城?”直接找上對方無疑是最尷尬的方式,但此刻白衡也顧及不了那么多了,只能硬著頭皮開口了。
鳳槿溪點了點頭,“正是,我隨著鏢隊欲一起前往天心城。”
見她確實是要往天心城去,白衡松了口氣,若是去天心城就好辦了,偶遇的機(jī)會也多,也好認(rèn)識一下。
“不如一起結(jié)伴而行?在下是天心城人士,家住天心城,對于城里一應(yīng)事務(wù)非常熟悉,許是能幫上公子的忙。”
白衡正在努力的把自己推銷出去,他本是大家公子,這樣一番話下來也并未讓人覺得失禮,反而顯得更有風(fēng)度。
這一幕倒讓先前那些和白衡坐一桌的人不敢置信,這位白家少爺一開始是被燕青燕大哥請來的,一路上根本就不屑搭理他們這些小孩,看對方的年紀(jì)也不像是年紀(jì)多大的,怎么這位白少爺就巴巴的湊上去呢?
不管他們在心里怎么酸,白衡也不會管,自然也不會對他們改變態(tài)度就是了。
倒是那位一直在中間打圓場的燕青似乎是看到了自己好友需要幫忙,連忙一起走過來說道:“阿衡,這位公子是……?”
聞言,白衡連忙轉(zhuǎn)頭看向鳳槿溪,真是失禮,他居然忘記問對方的名字了!
鳳槿溪并未在意他在想什么,只是點了點頭說道:“我是鳳溪。”
“鳳溪啊!好名字,我是燕青,是這位白衡兄弟的好友!”燕青看好友這慌亂的樣子就知道對方估計還沒問過對方的姓名,說不定連自己的名字還沒報過呢!
不得不說,燕青還是很了解自己的好友的,白衡確實把互問姓名這一環(huán)忘得干干凈凈!
幸好燕青過來幫他,白衡在心里舒了口氣,別人都道白家小公子白衡對外人很是疏離冷漠,實際上只是白衡不愛說話罷了。
所以這也就導(dǎo)致了,有的時候他表達(dá)不出來自己想表達(dá)的意思。
燕青與白衡相交多年,自然知道對方的毛病,所以一見到對方在和陌生人說話,就連忙上來幫忙來了。
三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沒多久,外面進(jìn)來一群人,是鏢隊的那群人,他們外出吃飯吃完了,當(dāng)然這會兒鳳槿溪桌子上的飯菜也已經(jīng)被收拾過了,只剩下剛剛店小二給上的茶。
“鳳溪公子,我們回來了!明日我們就去衛(wèi)家找您的兄長嗎?”首先走過來的是林森。
鳳槿溪點了點頭,正好她也想借此機(jī)會能和白衡的關(guān)系再近一點,最好能向?qū)Ψ酱蚵犚幌掳准业氖虑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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