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家別墅,一個別院里。
陽光明媚,氣溫回暖,陳優優躺在院子里的搖籃上沐浴著溫暖的陽光,手里拿著手機,耳朵上戴著一副白色的耳機。
很難想象,陳優優聽的是一首情竇初開年紀的情歌,歌聲甜美,充滿對愛情的向往。
“老婆,吃點水果!边@時,候玉杰端著一盤剛洗過的葡萄走出來,放在陳優優面前的桌子上,順勢也坐了下來。
候玉杰上網查過,懷孕期多吃葡萄,將來孩子的眼睛會大一些。
“放那吧,現在不想吃!标悆瀮灥卣f。
候玉杰干笑兩聲,“要不我給你剝好?”
“我說了,我現在不想吃,你耳朵有問題嗎?”陳優優不耐煩地瞪了候玉杰一眼,最近這段時間,陳優優越看候玉杰越不順眼,也許是因為肚子里的孩子,讓陳優優變得有底氣多了。
候玉杰氣得咬了咬牙,要是換成以前,候玉杰的脾氣上來了,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深吸幾口氣,候玉杰盡量壓制著內心的怒火,擠出一絲笑容說:“那我放這了,想吃的時候吃點。”說著,候玉杰就站起身,往屋里走去。
看著候玉杰落寞的背影,陳優優心里忽然有點不舒服,摘下耳機說道:“對不起,我不該對你發火!
陳優優也知道這段時間以來,候玉杰的變化很大,而她的變化也大,以前是她看候玉杰的臉色,現在是候玉杰看她的臉色,也許是發泄以前積壓在心里的怨氣,所以陳優優動不動就罵得候玉杰狗血淋頭。
但陳優優心里更清楚,現在還不是跟候玉杰鬧翻的時候,今后還得用得上他,所以陳優優才道了歉,不想讓候玉杰徹底寒心。
人總是會隨著環境變化發生改變的,想候玉杰當初是多么的不可一世,可現在就如同陳優優養在身邊的一條狗,陳優優一句好話,便能讓他心滿意足。
“沒事沒事,是我有點煩人!焙蛴窠苄χf。
陳優優坐起來,看了看那盤葡萄,最后拿起一顆剝皮,一邊說:“我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總是管不住自己的情緒,但我以后會盡量控制!
候玉杰像哈巴狗似的屁顛屁顛跑過去,坐在陳優優對面說:“可能和懷孕有關吧,我不怪你,但以后盡量少生氣,不然對胎兒不好。”
胎兒胎兒,候玉杰眼里,就只有肚子里的孩子。
這時,陳優優的手機響了,順手拿起來看了一眼,有點詫異地說:“拓跋明月?”
候玉杰也沒想到拓跋明月會給陳優優打電話,皺起眉頭,一臉狐疑。
遲疑了幾秒,陳優優接通說:“拓跋小姐,你好!
“我在候家別墅外面,方便見面嗎?”拓跋明月開門見山地問。
“方便呀,拓跋小姐稍等,我馬上就出來!睊斓綦娫挘悆瀮炓贿呁鲎咭贿呎f:“她在別墅外面,我出去了。”
很快,陳優優便走出候家別墅,對面的人行道旁邊停著一輛黑色轎車,車玻璃是關上的,貼著膜,陳優優不確定里面是不是拓跋明月。不過這時候按了兩聲喇叭,陳優優便穿過馬路,車窗開了一條縫,正是拓跋明月坐在里面。
“上車說。”拓跋明月說完便關上車窗。
陳優優坐進去,下意識看了眼后排座位,沒有其他人,“以后拓跋小姐有什么吩咐,打電話就行了,不用這么麻煩。”
“反正也是閑著,聽說你懷孕了,順便過來看看!蓖匕厦髟吗堄信d趣地看了看陳優優的肚子,“懷孕多久了?”
“剛懷上,多謝拓跋小姐關心。”陳優優說。
“候玉杰失去了生育功能,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唯一的希望,你可要保重,千萬別有任何閃失!
“前幾天候玉杰來找過我,我想那件事應該是你的安排,既然是自己人,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江家派系現在所剩的不到十個家族,局勢也到了最關鍵的時候,我想讓你通過候玉杰的身份,在家族里面散布一個消息,就說江家派系大勢已去,江家很快會撤出江南,如果候家再執迷不悟,那將會成為王家派系的重點打壓對象。我想這件事對你來說應該沒有難度,對嗎?”
陳優優微微凝眉,遲疑了幾秒說道:“候玉杰是候家的長孫,如果他公然在家族內散布這種消息,讓他爺爺知道,恐怕對我們不利!
拓跋明月笑了笑,“候玉杰已經背叛家族了,再散布一些消極的消息,應該算不上什么吧。更何況,侯文龍早晚會知道你們倒戈。”
陳優優沉吟著,雖然侯文龍早晚會知道他們投靠了王家派系,但晚點知道,肯定比現在知道更容易處理,而且這樣做也會打亂陳優優的計劃。
“拓跋小姐,要不我想想再答復你?”
“我覺得沒有那個必要了吧。你讓候玉杰投靠王家派系,無非是想做候家的少夫人,而你現在唯一的資本就是肚子里的孩子,可我卻聽說,候玉杰住院期間,你和一個陌生男人出入酒店……”
說到這里,陳優優已經臉色大變,瞳孔中不僅有震驚,還有惶恐不安。
從陳優優此刻的表情,拓跋明月心里已經有了答案,看來陳青的猜測是正確的,陳優優肚子里這個孩子,八成和候玉杰沒關系。而候玉杰還傻不啦嘰地以為,這個孩子是自己的。
拓跋明月淡笑道:“你放心,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而且我保證這件事到此為止,絕不會傳到候玉杰的耳朵里。”
良久之后,陳優優說道:“多謝,我會按你的要求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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