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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四零:高門俏長媳 【黑化150】決斷

作者/陳小笑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謝騁之專斷慣了。

    在謝家,他說一,一般無人敢與其意見相左。

    他的妻子、妾室們唯恐為失去他的歡心,平日里自是順從著,討好的。幾個兒子、女兒亦是不敢拂了父親的威嚴。

    故而,在聽了葉花燃這一番辯駁之后,他下意識地想要發怒,可又因為在這次騁之洋行同皇家武備的合作當中,他這位長媳起了不可忽視的作用,眼是便連訓斥,都訓斥不得。

    謝騁之不好同兒媳婦起口舌之爭,沐婉君卻是沒這一點顧慮。

    她料到謝逾白定然不會干脆地應承下來,可她卻是沒想到,對方會拒絕地這般不留余地。

    她并非謝逾白的生母,自是不好訓斥他,便將矛頭,對準了葉花燃。

    “不愧是瑞肅王府教出來的格格,果然能言善辯。小五年幼,又無經驗,故而我同你們的父親才希望歸年這個當哥哥能夠帶一帶他,亦是想要磨煉一下他。不曾想,到了你們的嘴里,竟像是我們有多強人所難似的。罷了。老爺,既然如此叫歸年為難,這件事,便作罷吧。總歸,我跟你父親都沒能力叫得動你幫這個忙。小五,你也聽見了。你大哥不愿意,那你便跟你在二叔、三叔身邊學習罷。就算是會遭他人議論,你這個當弟弟的沒有在哥哥身邊幫忙,反而去了二叔、三叔那里,徒遭兄弟不和的揣測,也是沒有法子的后事情了。”

    沐婉君這一番話聽似通情達理,實則每一句話都在以退為進,步步相逼。

    謝宇軒配合地露出失望以及傷心的神色,“是,我知道了。”

    謝騁之挺聽后,發了怒,“不行!騁之洋行是我一手創辦的,宇軒要進洋行,不跟在歸年這個哥哥的身邊學習,反而要去給老二、老三打下手,兄弟不和的傳聞傳出去,豈不是讓外頭的人憑白笑話咱們謝家?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宇軒就跟在歸年的身邊學習。”

    這邊是謝騁之。

    他的心中早已有了決斷,卻還是學民主父母的那一套,將人給叫來。裝模作樣地詢問意見,在謝逾白如實地給出回應后,又不容其拒絕。

    葉花燃眉心微擰,這是不打算講道理的意思了么?

    謝逾白在此時淡聲道,“父親高興就好。”

    葉花燃有些意外地看了謝逾白一眼。

    歸年哥哥這便,妥協了?

    “歸年哥哥當真打算將謝五帶在身邊么?”

    從主院出來,葉花燃看了眼周遭,并沒有其他人,這才轉頭看著謝逾白,問出心底的困惑。

    她可不認為,歸年哥哥是那種輕易妥協的人。

    謝逾白看了眼院子里青翠逼人的柳樹,唇角彎起一抹諷刺地弧度,“誠如父親所言,騁之洋行是他一手創辦,他想安插什么人進來,都是他的自由。小五要來,我攔不著。至于,他在我手下,能不能學到東西,便是他自己的悟性了,”

    妥協,不存在的。

    ……

    因著同皇家武備簽訂了合同,騁之洋行便要開始著手交貨。

    謝宇軒就是個典型的眼高手低的公子哥。

    他有心想要脫胎換骨,令昔日戀人刮目相看,躊躇滿志地去了洋行,一心想要干出一番業績來。

    等到他去洋行上了幾天的班,發現洋行的事情要比他想象中要瑣碎,也要辛苦得多。

    一開始總是每天都很積極地跟著大哥一起上班的他,漸漸地,開始遲到,最后演變成,就連公司也都不怎么去了。

    當然,他每日也還是照常出門,只是去的不是公司。

    對于這樣的結果,亦是在謝逾白的意料之中。

    因此,對于謝宇軒去的哪里,又在做什么,謝逾白自然不會過問,他自己的事情尚且忙不過來,沒有那個閑工夫去管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交貨期一天天地近了,一連幾日,謝逾白都早出晚歸。

    常常是,葉花燃尚未醒來,床邊的被窩凉已經溫良。

    就是夜里,無論多困,葉花燃都堅持等謝逾白歸來,才肯一起睡去。

    謝逾白提過幾次,要小格格不必等自己,然而,每次歸家,總是遠遠地就能夠瞧見院子里亮起的燈光。

    “夫人有心了。”

    谷雨每晚都會陪同謝逾白一同回來,回回都能瞧見院子里映出的燈光,他不由地感嘆道。

    能夠堅持一天、兩天,不算什么,可一連大半個月,主子都忙得腳不沾地,小格格卻是每日都能堅持等主子回來,著實有些難得。

    人心都是肉長的。

    谷雨先前一直都不怎么喜歡小格格。

    除卻因為私自逃婚一事,令主子備受嘲笑,最為重要的是,為了救小格格,主子連性命都險些搭進去了。

    然而這段時間接觸下來,他發現,小格格對主子似是真心的。

    至少,如果僅僅只是演戲,他不認為有人能夠做到如此無微不至的地步。

    院子里的燈關映在謝逾白的臉上,明滅昏黃,辨認不出太過清楚的情緒。

    許久,谷雨才聽得一聲“嗯”。

    谷雨驚訝地轉過身,但見主子已經推開院門,走了進去。

    謝逾白推開房間的門,小格格正坐在床上看書。

    一貫貪睡的她,已跟著他,連續大半個月都很晚才就寢。

    聽見開門的聲音,葉花燃頭也不抬地道,“本格格不困。跟你說多少遍了,你要是困了,你就先去……”

    “是我。”

    低沉、清冷,截然不同于碧鳶的男聲。

    葉花燃立即便將手中的書給放到了一邊,她下了床,赤著腳,跑到謝逾白的跟前,“回來了!餓不餓,可要我去命碧鳶去給你做點宵夜端來?”

    見到他回來,她便如同圍繞著花兒的小蜜蜂,快樂得不行。

    臨近交貨期。

    謝逾白是一日忙過一日。

    為了踐行每晚十點必須歸家的承諾,謝逾白更是不得不將一個小時當成兩個小時來花。

    這一整日,他只是囫圇吃了下午谷雨買來的一點點心。

    不愿她再繼續陪同他熬夜,謝逾白扯謊,“不必。回來前,在洋行已經吃過。很晚了,我先去洗個澡”

    為了以免肚子不合時宜地出聲響,在小格格察覺之前,謝逾白便拿著換洗的衣物,進了浴室。

    謝逾白從洗手間里出來,意料之中,小格格已經睡著了。

    謝逾白擦著濕漉漉的頭發,走到床邊。

    他在床旁,坐了下來。

    小格格臉蛋白皙,也因此,使得她眼睛下的那兩片青色,格外明顯。

    分明已經很困,卻還是要強撐著,執意等他回來,仿佛唯有親眼見了他回來,她才能安心地入睡。

    “歸年,歸年……”

    小格格不知夢見了什么,她的眉頭緊鎖,神情慌亂,語不成調。

    謝逾白伸出手,將她在半空中胡亂揮的兩只手抓住,“我在。”

    睡夢中,小格格漸漸地安定了下來……

    ……

    翌日。

    葉花燃醒來,尚未睜開眼,下意識地去摸邊上的被窩。

    即使,明知道觸手只會是一片溫凉。

    出乎意料,這一次,掌心摸到了一片溫熱。

    哎?

    葉花燃睜開了眼。

    謝逾白本來還在睡,被葉花燃這么胡亂地摸,也醒了。

    因著到了柯綿芳那一代,已是隔了三、四代的混血,因而謝逾白混血兒的特征并不如何明顯。

    唯有在每日醒來時,那雙眼睛里的幽藍尤為明顯。

    男人睜開眼,如同布滿星辰的夜幕拉開,深邃、撩人。

    兩人成婚也有一段時日了,對于這樣一雙眼睛,這雙眼睛的主人,葉花燃那卻是怎么瞧,也瞧不夠。

    “發什么呆?”

    剛睡醒,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比平常更要低沉許多。

    “我在想,歸年哥哥怎的這般好看?”

    葉花燃坐起身,雙手捧腮,完全一副花癡模樣。

    謝逾白:“……”

    他很早之前就在懷疑,小格格長長掛在口中的喜歡,指的是不是僅僅只是他這一副皮囊……

    “對了。歸年哥哥今日這個點,怎么還沒去上班。是終于忙完了嗎?”

    葉花燃眼睛晶亮地問道。

    “未曾。還需再忙上一段時日。”

    “啊。”

    葉花燃露出失望神色。

    “等我忙過這一陣,等忙過這一陣……”

    葉花燃迫不及待地問道,“等你忙過這一陣,就當如何?就好好陪陪我?”

    “可以。”

    可以?

    也就是說,歸年哥哥原先并不是想要說這個?

    葉花燃還沒來得及仔細問清楚,只聽謝逾白問道,“昨晚夢見了什么?”

    哎?

    葉花燃眼露茫然,“怎么了?我昨晚說夢話了?”

    “嗯。”

    何止是說夢話。

    她昨晚也不知夢見了什么,抓著他的手,怎么也不肯放。

    他幾乎一夜未睡,到了天明,他試圖掙開她的手,好起床洗漱。然而,只要他也松手,睡夢中的她便會開始不安。他無法,便只能任由她握住。

    這也是為什么今日這個點,他還沒有去洋行的原因。

    葉花燃聯系前因后果,自然也猜到了,男人這個點都還沒有去洋行的真正原因,她歉然地道,“抱歉……我也不知道……”

    “每個人都會有做噩夢的時候。”

    謝逾白語氣淡淡,半點沒有提及自己昨晚如何被折騰地一夜未睡,他甚至帶了些好奇,“可還記得,夢了些什么?”

    “忘了。”

    葉花燃回答地干脆,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道。

    回答得太快了。

    眼底掠過一抹狐疑,他看了葉花燃一眼,淡聲道,“既是噩夢,忘了也好。”

    “嗯。”

    兩人說話間,門外傳來冬雪同什么人的交談聲。

    謝逾白聽出,是洋行的一位部門負責人。

    洋行的人,輕易不會前來謝家找他。

    定然出是出了什么事。

    謝逾白下了床,對小格格地道,“是洋行的人,你待在房里,我出去看看。”

    葉花燃亦是猜到,這個點,會來謝府找歸年哥哥,定然是洋行出了什么事情,她點了點頭,“好。歸年哥哥快去吧。”

    謝逾白只簡單地披了件長衫,開了門。

    門口,洋行的這位部門負責人,一見到謝逾白,便面色慌張地道,“大公子,不好了——”

    “進來再說。”

    謝逾白讓這位負責人進了屋。

    那位負責人著急地跟在謝逾白的身后。

    進了屋,不等謝逾白發問,那負責人便著急地道,“大公子,咱們洋行的一個職工死了!”

    謝逾白面色一沉,“人死了便通知家屬。倘若家屬對死亡原因心存疑慮,便報巡捕房,你來找我做什么?”

    “我的大公子!這不是,這不是事情沒這么簡單呢么!那名員工,是夜里加班的時候,忽然,忽然口吐泡沫,倒在了地上。昨日夜里,我們便報了巡捕房,也通知了家屬。巡捕房是驗過尸的,說是癲癇發作了,所以才會意外去世。那家屬當日也接受了巡捕房驗尸結果的。

    那時,家屬都要抬著尸體離開了,偏生那五少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我更不知道那個點五少爺為何還會在洋行。總之,五少爺站了出來,在這個時候說什么,巡捕房未免太過草率,說那名員工到底是我們洋行的人,無論如何,必須要給人家一個公道。

    公道?

    何為公道?難不成是咱們故意把那員工給害死不可么?

    現下可好,按家屬認定巡捕房的人是收了我們的賄賂,實則那名員工是因為勞累過度,猝死在工作崗位上的!現在是怎么也不肯抬著尸首離開,還,還在洋行門口拉起了橫幅,說咱們是什么吸血的洋行,要咱們還他們兒子命來!

    夜里如此鬧,也便罷了。這,這再過一兩個小時洋行就要開門迎客了,這門口停放著尸首,還有哪個客人敢上門光顧?通常這種事情,只要錢到位,沒有什么辦不了的。可,可這樣的事情,小的也做不了主啊。這不是,只好,只好一大早地過來打擾您了。”

    這位負責人是個實誠人。

    說白了,這人死都死了,人死不能復生,可活著的人,生活總得繼續。

    的確,這件事嚴格意義上算不得什么大事。

    只要賠償金到位了,事情自然也便迎刃而解了。

    “五爺不是在洋行么?既是他認定事有蹊蹺,你怎的不去找他,找我作甚?”

    “五爺?那死了的員工家屬激動之下,把五爺的腦袋敲了個洞,我們的人送他去醫院縫針去了……這事兒,這事兒我們也還沒敢通知三夫人呢。三夫人要是知道了,怕免不了又生出一些旁的枝節來。”

    這位負責人的臉都快皺成了一個苦瓜臉。

    原本,他們每日都是正常下班的。

    這不是近日為了趕交貨期,所以昨日夜里都還在洋行。

    誰知道,就出了這檔子倒霉事兒呢。

    謝逾白心知,他那個五弟頂不了什么作用,可窩囊地叫員工家屬給開了瓢,躲醫院里不敢在現身,還得讓底下員工替他來找上他這個當哥哥的,真是刷新了他對這位弟弟的認知。

    說是廢物,都抬舉他了!

    現在誰在洋行主事?”

    “是,是三爺。是五爺打電話叫的三爺,陪他一同去的醫院。概是思慮到這個節骨眼洋行不能缺個主事的,故而三爺送五爺去醫院后,便又回了洋行。您還別說,也不知道那三爺是如何安撫的員工家屬的,他們總算是不再咱們門口燒紙錢,尸首也命人太回去了。就是他們自己還不肯走,也不愿把那橫幅給撤了。

    也是三爺讓我過來問您,這事兒具體究竟該怎么處理。三爺還說,他畢竟從來沒有進過洋行,從未在洋行做過事,做不得主。意思是,讓您做個決斷,這事兒該如何了了。是要賠錢,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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