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傳遞出去之后,顧湛留在軍營的內(nèi)應(yīng)很快就找到了監(jiān)獄的密室。那條通道,竟然是通往東巴曼的!
阿開立刻將這個消息告訴了顧湛,現(xiàn)在他必須呆在軍營里,魏成的計劃不知道那天就會啟動,他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取得魏成更深的信任,然后破壞魏成的計劃。
好在這段時間跟韓慕恩的相處,阿開確信韓慕恩也是想扳倒魏成的。阿開在軍營里,有了韓慕恩的相助,辦事的效率提高了不少。只是偶爾,還會想到那個人。不知道他現(xiàn)在過得好不好。阿開苦笑地?fù)u了搖頭,肖瀟冉現(xiàn)在一定很恨自己吧。畢竟自己看上去,真的像玩弄感情的那個人。
這樣也好,總會有一天,他會忘了自己的。
而肖瀟冉,在阿開再一次不告而別之后,確實頹廢了幾天。但他想到那天晚上阿開說的話之后,又馬上振作了起來。他知道,阿開是不想讓自己卷入其中。但肖瀟冉同樣做出了選擇——他愿意。
只要能陪在阿開身邊,他愿意將生死置之度外。
以前是肖瀟冉不想不去調(diào)查,但并不代表肖瀟冉就調(diào)查不到。所有關(guān)于阿開的信息,肖瀟冉都會想辦法搜查到的。
顧湛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看來溫可不是被魏成帶走了,而是被溫可的親生母親帶走了。可是,她為什么要將溫可藏起來?東巴曼是李晚蘭的地盤,顧湛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顧湛派出去的人也沒有打聽到一點關(guān)于溫可和李晚蘭的消息。無論派了多少人,查了多少遍,得到的消息就只是東巴曼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特別的人出入,更沒有找到溫可的身影。東巴曼,只怕比西巴曼還要深不可測,還要棘手。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小國家,卻在這么多年跟西巴曼的戰(zhàn)爭中活了下來,這其中,估計是一個又一個的秘密。
“現(xiàn)在東巴曼管事的是誰?”顧湛看著窗外,看來,是時候去一趟巴曼了。
“沒,沒有管事的。自從東西巴曼休戰(zhàn)之后,東巴曼的國王就退位了。很多人都離開了東巴曼,現(xiàn)在的東巴曼人很少,只剩下退位的國王一家,和幾個有權(quán)有勢的家族和一些普通人還在。”季明回答道。
這段時間,季明也累壞了,甚至連公司的氣氛都很差,大家都被顧湛的低氣壓弄得心驚膽戰(zhàn),但只有季明知道,顧湛心里一定很難受很自責(zé)。
“都是些什么人?”顧湛相信溫可就在東巴曼,但是一直沒有找出來,一定是李晚蘭做了什么手腳。所以顧湛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線索。
“一個是東巴曼地產(chǎn)大亨的兒子--曼達,二十九歲,前陣子他老爸出國旅游去了,將名下所有的企業(yè)都繼承給了曼達,他的管理能力并不比他父親差。一個是這里所有高檔酒店的總裁—阿布森;四十五歲,靠著黑白通吃發(fā)家致富,背地里很多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他是在外面犯了事逃回來的,外面還有很多國家把他列入了黑名單,所以最不可能再出東巴曼。還有一位很是神秘,這些年一直沒有傳出任何消息,只知道她一直呆在東巴曼,深居簡出—東巴曼軍隊組織的領(lǐng)頭人阿布妮。她也是東巴曼三大家族中唯一一個女性掌事,五十歲。東巴曼所有的軍隊力量都是她培養(yǎng)出來的。她跟阿布森除了名字很像,只有生意上的往來關(guān)系。阿布妮膝下還有一個女兒,叫安夢。據(jù)說是阿布妮在外面生的女兒,這個安夢的資料很普通,五年前受傷毀了容,后來便也加入到了軍隊的訓(xùn)練當(dāng)中。“
顧湛認(rèn)真地聽著,這些信息,看上去簡單普通;但這些人,可就不會這么簡單了。
“知道了。“顧湛淡淡地說道,”公司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阿開那邊支援他。“
“顧總……“季明知道顧湛是要親自去一趟東巴曼了,他知道溫可在顧湛的心里有多重要,但季明心里還是擔(dān)憂的,顧湛這么多年的打拼才換來顧氏集團的今天,所有人都虎視眈眈地看著顧氏,巴不得顧氏立馬垮臺。
之前溫可受傷,顧氏本來就有一大堆的事情,顧湛還要分心去管溫氏集團;現(xiàn)在顧湛要是離開了顧氏集團,恐怕以自己的能力沒辦法管好顧氏集團!
“我吩咐給你的事情,你還沒有完不成的時候。“顧湛打斷了季明的話,他當(dāng)然知道季明在想什么了。可是找不到溫可,顧湛哪有心思打理公司的事情?
“可是——“
“好了,你知道該怎么做。出去吧。“顧湛蹙眉說道。他不喜歡說太多的廢話,也不喜歡季明這般顧慮。他已經(jīng)后悔過一次了,他不想再后悔下去了。如果那天,不是他要去上班,溫可就不會……
一想到這,顧湛就自責(zé)不已。那個李晚蘭,為什么要帶走溫可?
顧湛見季明離開之后,自己也開車離開了公司。對東巴曼最了解的人,就只有自己的母親了。
“小子,你怎么來了?小可呢?我都好久沒看到小可了,你怎么沒把她帶來?“顧母一看到顧湛,就不停地說了起來。顧父又跟他的朋友去打高爾夫球了,原本顧母今天下午也想出去跟自己的那些閨蜜逛街的。
“我還沒吃飯,有點餓了。“顧湛大步走了進來,確實,一走進家肚子就叫了起來。這短時間,顧湛就沒有好好吃過一口飯。每天的心思就是撲在了找溫可的事情上。
“你怎么了?怎么這么憔悴?“待顧湛走進,顧母才發(fā)現(xiàn)顧湛的臉色很差,眼睛毫無之前的生氣,一臉疲倦的樣子。
“先吃飯。“顧湛走上去握住顧母的手,將顧母帶到餐桌前。
不用顧湛說太多,顧母也猜到了一定是溫可出了事情。她此時的心情更是焦慮不已,但看到自己的兒子連飯菜都不熱一下就吃了起來,顧母心里所有的疑問都放進了肚子里。還是等顧湛吃完再問吧。顧湛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像一個好多天沒吃過飯的人一般。
但確實是,顧湛這些天,真的沒怎么正經(jīng)吃過飯。
吃完飯后,顧母才問了起來,“發(fā)生什么了?“
“媽,溫可不見了。“顧湛看著顧母,他相信顧母一切都不知青,他來找顧母,是想知道更多關(guān)于東巴曼的事情。
“什么?!“顧母驚得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溫可不見了?!看顧湛的樣子,一定是已經(jīng)找了溫可很多天了,也就是說,溫可已經(jīng)失蹤很久了?!
“你別擔(dān)心,我大概知道她在哪里。“顧湛安撫道,”有件事情,一直沒有告訴你。是怕說出來你承受不住,但有些事情,也就只有你最了解了。“
“出什么事情了?“顧湛聽到這些話,隱約覺得是跟東巴曼有關(guān)。像顧湛這種從來都不讓父母擔(dān)心的性子,這次竟然來找自己了,一定是關(guān)于東巴曼的事情。
“溫可的媽媽,并沒有死。她把溫可帶到東巴曼去了。“
顧母不可置信地看著顧湛,小姐,沒有死?!聽到這個消息,顧母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當(dāng)年的事情太復(fù)雜,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但我覺得,她可能不是我們以為的那般。媽,溫可現(xiàn)在在她手上,這么久了還不回來,我不放心。“
顧母看著顧湛遲遲不說話,她自己的兒子她最清楚不過了,顧湛說的這一切,恐怕比顧湛說的還要嚴(yán)重。顧母克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恐懼,點點頭。
“現(xiàn)在還沒有離開的東巴曼的,除了退位的皇帝,還有房地產(chǎn)大亨之子曼達,酒店總裁阿布森和軍隊領(lǐng)袖阿布妮。媽,除了曼達,另外幾個都跟您年紀(jì)差不多,您對他們有什么印象嗎?”
“阿布妮,”顧母回憶了一會兒,說道,“這個阿布妮,小時候就跟小姐交好,小時候兩人長得神似,就連我有時候都會分不清誰是誰。但她們兩人明明不是雙胞胎,卻長得極像,當(dāng)時大家都討論過這件事情。后來小姐失蹤,阿布妮還傷心了好一陣子。再后來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長得神似?”顧湛思考著什么,同時,顧湛的手機響了一聲,是季明發(fā)來的文件。
東巴曼那幾個重要的人物的詳細(xì)資料都在這里了,包括他們的照片。顧湛劃到阿布妮的照片,若不是顧母說了兩人長得很像,顧湛可能就會真的認(rèn)為這個阿布妮是李晚蘭了。這世界上,真的還有沒有血緣關(guān)系卻長得這么像的人嗎?
“唉,小可怎么就這么可憐呢。”一想到溫可還下落不明,顧母的心就揪了起來。一開始是因為她是小姐的女兒,但相處下來,顧母是真心喜歡溫可,一想到溫可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磨難,顧母就難受。
“我要去東巴曼一段時間,M市最近也不太平,你和爸最近最好不要外出,或者去國外待一段時間。有什么事情聯(lián)系季明。”顧湛囑咐道。
“你不用擔(dān)心我們,去把溫可找回來吧,你自己小心。”顧母無奈地笑了笑,她這個兒子,表面看上去冷冰冰的,其實內(nèi)心很重情義的。只是可憐小可,命運多舛,希望早點把小可找回來吧。
顧湛在家里吃個飯之后就離開了,顧湛簡單地整理了幾套衣服就飛去了東巴曼。這個未知的,有著無數(shù)個謎團的國度,溫可,等我。
顧湛以前管理公司的時候并沒有跟巴曼有過合作,但巴曼那些人,估計對自己的事跡有所耳聞。所以顧湛這次不打算用自己的名字,從下飛機的那刻開始,他就是“季明”。顧湛不但換了身份,連自己的樣貌也做了一些改變。
不是太熟悉顧湛的人,不仔細(xì)看是看不出來自己真實的身份的。
這次季明要留在華國打理顧氏集團,顧湛帶的是一個叫何月明的男子。也是這幾年,顧湛有意培養(yǎng)何月明,雖然顧湛沒有像重視季明和阿開那般重視何月明,因為何月明最大的缺點,就是不夠穩(wěn)重。但在他們那批人里,何月明的辦事效率也是極高的。
這次帶何月明出來,對于何月明來說,正是一個證明自己實力的機會。在得知是自己陪顧湛來東巴曼的時候,何月明興奮了很久,這次,他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
“老大,我們是先去酒店嗎?”何月明一下飛機就激動不已,他從沒來過東巴曼,對這里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何月明不穩(wěn)重也是有道理的,他跟阿開差不多大,也只是二十出頭的年紀(jì)。一從軍校畢業(yè)就被顧湛騙了過來,還沒有看過這花花世界,自然是對外面的誘惑充滿了好奇。
“嗯。”顧湛點頭,剛才在飛機上顧湛將這里的那幾個重要人物的信息又過了一遍,他刻意讓何月明將住的酒店訂在了阿布森旗下的酒店,這樣,想要接近阿布森就不會顯得突兀了。
而顧湛此次來巴曼的意圖,便是來這里買一塊地,買曼達手下的地皮,何月明也已經(jīng)約好了三天后跟曼達的見面。
現(xiàn)在,只剩下最后一個——阿布妮。
最神秘,也是最不好接近的一個。顧湛坐在車?yán)铮贿吽伎贾覀什么理由去“拜訪”阿布妮。
“老大,這東巴曼看上去很正常啊,并不像網(wǎng)上說的那么邪乎。”何月明坐在車?yán)镆膊焕蠈崳粋勁地看著外面。東巴曼確實看上去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街上的人很少,來往的車輛也很少。
顧湛坐在車上閉目養(yǎng)神,并不理會何月明的話。也許顧湛另一個不重視何月明的原因,便是何月明實在太聒噪了。顧湛可不敢保證接下來的這幾天他會不會忍住把何月明丟回去的沖動。
“老大——”何月明正想說什么,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顧湛已經(jīng)閉上眼睛休息了,于是識相地沒在打擾顧湛了。而是自己興奮地看著外面的街道。
在來之前,季明就給何月明下了警告,如果何月明話太多的話,會被顧湛丟回來的。何月明好不容易出來執(zhí)行任務(wù),他當(dāng)然要好好表現(xiàn)了,他可不能被顧湛丟回去,這樣太丟臉了。
就這樣,一行人來到了阿布森的酒店住下。顧湛住進酒店后,一直待到晚上才將何月明叫了進來。
而何月明在顧湛在房間休息的這段時間,在東巴曼的市區(qū)好好地逛了一遍。
“說吧,打聽到什么了?”顧湛慵懶地半躺在辦公椅上,對于何月明的個性,顧湛還是比較了解的。雖然話多聒噪,但在打聽情報這一塊,沒人能做到比何月明好。
“嘿嘿,”何月明咧著嘴露出兩顆白白的小虎牙,一臉人畜無害的純潔的樣子,順著最近地沙發(fā)坐了下來,說道,“老大,這個東巴曼真不簡單!這都二十一世紀(jì)了還有人迷信呢!據(jù)說東巴曼特別信奉狼,他們的祖先便是一個狼孩。這里有一個家族,從古至今就背負(fù)著照顧狼的重任,每一百年,還要送上他們家族一個女子去祭祀。也就是,送去喂狼。”
“但是這個家族好像在幾十年前全死了,所以現(xiàn)在東巴曼的人才會紛紛離開了這里。他們覺得沒有人送去祭祀,狼群就不會再庇護東巴曼了。確實是挺邪乎的,這么小的東巴曼,那么多國家想要吞并他,卻從來沒有哪個國家成功過。”
“那些挑起戰(zhàn)爭的國家,每一次以上戰(zhàn)場就莫名其妙地染上了瘟疫,那些士兵全死了,但同樣在戰(zhàn)場上的東巴曼的士兵卻什么事也沒有。他們說這全是因為有狼群的庇護。現(xiàn)在沒有祭祀品了,沒有狼族的庇護了,大家都害怕戰(zhàn)爭,都逃走了。”
狼群。
顧湛腦海有個東西一閃而過——圖騰!
之前李晚蘭留給溫可的那塊玉佩!上面的圖騰就是狼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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