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沿著不同的線路發(fā)展著。以前的格局,也在慢慢改變。一場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
何清鳶回到軍營后,布洛達(dá)還在派人查內(nèi)奸,查到一個疑似的就軍法審問。一個上午過去了,那些疑似奸細(xì)的,被打得半死不活,但還沒查出一個內(nèi)奸。
“公主。”布洛達(dá)見何清鳶回來之后,查得更加賣力了。
“廢物。”但何清鳶絲毫不滿意,她雙手叉腰,說道,“你這樣查道明年都查不出來。”
“公主!”布洛達(dá)聽到這話,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看何清鳶。
何清鳶的臉色并沒有因為布洛達(dá)的求饒而好多少,她一腳將布洛達(dá)踢倒在地,問道,“魏將軍去哪了?”
“魏,魏上校今天回國了。”布洛達(dá)畏懼道。
何清鳶雙眼瞇了瞇。自己來到軍營這么久,從來沒有見過魏成,竟然知道自己在軍營都不來拜見,而是回國了,這個魏成葫蘆里賣著什么藥?
何清鳶不喜歡魏成,他雖然能力很強(qiáng),已經(jīng)是上校了。但侵略東巴曼,侵略M市,都是他的主意。要是沒有魏成,也許巴曼現(xiàn)在也不會這么勞民傷財,百姓也不會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何清鳶抬腳走出監(jiān)獄,回到房間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行李,便離開了軍營。這幾天的所見所聞,讓何清鳶的心里很沒底。雖然巴曼的手腳做得很干凈,一切計劃也都在秘密的進(jìn)行著,但何清鳶還是覺得,根本沒辦法在華國政府不知道的情況占領(lǐng)M市。
連何清鳶這個才來M市今天的人都能看得這么通透,何清鳶不相信久經(jīng)戰(zhàn)場,一肚子壞水的魏成,不會不知道!
巴曼很小,又離軍營很近,所以何清鳶很快就回到了皇宮。
“公主。”一群人對何清鳶畢恭畢敬,誰都知道眼前這個刁蠻公主是個不好惹的。
“我父皇呢?”西巴曼也還沿襲著古時候的君主繼承制。何清鳶來到議事廳,對門衛(wèi)問道。
“皇上在里面跟魏上校談話。”門衛(wèi)如實回答。
何清鳶一把推開門衛(wèi),大步走了進(jìn)去。一見到她的父皇,何清鳶的眼眶就濕潤了起來,雖然也才幾天沒見,但感覺過去很久了。何清鳶的母妃在生下何清鳶的時候難產(chǎn)死掉了。那是巴曼皇帝最愛的妃子,此外,在這個皇室之中,何清鳶也是眾多血脈中唯一一個公主。
所以從何清鳶一出生,皇帝就寵愛得不得了,幾乎把巴曼所有的東西都給了何清鳶。
“父皇!”何清鳶走過去將巴曼皇帝抱住,撒起嬌來。原本還在因為有人推門而不悅的巴曼皇帝,見到是何清鳶之后,立刻笑了起來。
“這么大的姑娘了還整體粘著父皇,你羞不羞!”巴曼皇帝嘴上雖是這么說,但心里還是樂開了花。自己從小養(yǎng)大的姑娘,一眨眼,長成了如今這聘婷模樣,巴曼皇帝心里更是感慨。
“既然公主回來了,那臣就先走了,皇上。”魏成早就對何清鳶的行為舉止見慣不慣了,見到何清鳶回來之后,魏成自覺地給父女兩人留出了空間。
“嗯嗯,”巴曼皇帝擺擺手,敷衍道,“下去吧。”
帶魏成走后,何清鳶拉著巴曼皇帝的手,有意無意地問道,“父皇,魏將軍找你干嘛啊?”
“一些軍事上的事情,”巴曼皇帝被何清鳶拉到桌子旁坐下,喝了一口茶繼續(xù)說道,“你吵著鬧著要去M市玩玩,怎么,不好玩?這次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唔,不好玩,還是在父皇身邊好玩。”何清鳶一邊給巴曼皇帝捏肩,一邊說道。
“瞧你這樣子,怎么了,受欺負(fù)了?”巴曼皇帝最了解何清鳶了,何清鳶現(xiàn)在的樣子,分明是做賊心虛。
“沒有受欺負(fù)。”何清鳶搖搖頭,沉默了一會,說道,“父皇,我們不要攻打M市了好不好?我們就呆在我們這個小小的國家不好嗎?”
“呵,那塊地本來就是我們的!幾千年前是,現(xiàn)在只不過是拿回來而已!”
何清鳶沒有想到巴曼皇帝也會這么執(zhí)著與戰(zhàn)爭,她走到父皇的面前坐下,嚴(yán)肅地說道,“父皇,雖然我們的計劃還在秘密地實施,但保不齊哪天就被M市的人察覺了。要是在計劃還沒完成之前被發(fā)現(xiàn)了,我們壓根就打不贏啊!”
“我這幾天在M市呆了幾天,他們那里雖然武器沒有我們的先進(jìn),但他們擅長攻心術(shù),人又多。我們不一定是對手!父皇,這么多年好不容易跟東巴曼和平一點了,我們就不能過我們和平的日子嗎?”何清鳶苦口婆心地說道,最重要的,何清鳶是不希望父皇受傷。如果真發(fā)生什么意外,那自己的父皇便是首當(dāng)其沖,第一個被犧牲的!
“你見過顧湛了?”巴曼皇帝聽了之后,問道。
“是。”
“顧湛這人我聽說過,是挺厲害的。但那又怎么樣,華國有句話說得好,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M市也就這么一個顧湛而已,鳶鳶,你放心,這次,一定會贏的。”
“父皇,顧湛那人遠(yuǎn)比傳聞中說的要奸詐,在巴曼,能與之匹敵的,恐怕也只有一個魏將軍了!父皇,我們這是在冒險啊!”
“鳶鳶!你怎么去了一趟M市,回來就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我們計劃了這么久,籌備了這么久,就是等著那一天的到來,你這樣想,讓父皇很失望。”
“父皇!”何清鳶想要繼續(xù)勸巴曼那皇帝,卻被巴曼皇帝制止了。
他一臉不悅地說道,“你累了,下去休息吧。”
巴曼皇帝是很寵何清鳶,但同樣,有時候何清鳶也很怕他,就像是現(xiàn)在。何清鳶只能忍者氣,對巴曼皇帝行禮后轉(zhuǎn)身離開了會議廳。
她知道,巴曼皇帝最討厭不禮貌的人,也討厭忤逆他的人。這幾年,何清鳶還算聽話,從來都沒有觸犯過這兩條規(guī)矩。
待何清鳶離開后,巴曼皇帝的不悅才消了下去。他用余光瞥了一眼身后一個黑暗的角落,爾后用力將身前的桌子一掀,裝作十分憤怒地離開。
待巴曼皇帝離開會議廳后不久,一個黑影也從會議廳溜了出來。
“上校。”黑影迅速地跑到魏成的房間。
“說。”魏成坐在位置上,閉著眼休息著。他,就是顧湛和溫可那天在軍營外見到的那個人。
已經(jīng)快五十歲的魏成,看上去卻跟一個三十不到的年輕男子一般,皮膚保養(yǎng)的極好,一身軍裝,卻被他穿出了風(fēng)度翩翩的氣質(zhì)。
黑衣人將后來何清鳶和巴曼皇帝的對話一字不漏地稟告給了魏成。魏成聽后,還是閉著眼睛,不緊不慢地說道,“你說他氣得把桌子都掀了?”
“是的。”
魏成沉默了一會,這才睜開眼,好一雙惹人的桃花眼!但也是一雙奪命的眼睛!他站起來從腰間掏出一把槍。
“上,上校!”黑衣人不可置信地看著魏成,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錯了,他立馬跪倒地上,顫顫巍巍地求饒道,“上,上校,我錯了。”
“你錯在哪了?”魏成舉起槍,瞄準(zhǔn)黑衣人的腦袋,饒有耐心地問道。不是有耐心,而是魏成很享受這種折磨人的時光。
“我,我。”黑衣人跪在地上渾身發(fā)抖,這個喜怒無常的人,自己怎么知道錯在哪了!?
“蠢貨。”魏成冷冷地吐出這兩個字后,便一槍打爆了黑衣人的頭。整個動作行云流水,魏成又坐到椅子上,對門外的人喊道,“來人。”
很快,就進(jìn)來兩個士兵。
“把他抬出去處理掉。”魏成看著窗外皇宮的方向,嘴角勾了勾。皇上,你既然愿意演,那我就陪你演好了。
魏成很快又閉上眼睛,但不知為何,腦子里浮現(xiàn)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爸爸!爸爸!您開鎖好厲害啊!您教教我吧!”記憶里總是有一個小男孩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總是一臉崇拜地看著自己。
魏成的臉上不自覺地浮上一抹柔光,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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