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小時后，崔鐘火急火燎地趕來。

    柳小媚給他介紹燕華后，又簡明扼要地說明情況。

    崔鐘憤怒地大罵一句，拍著胸脯對柳小媚說道：“姐，你放心吧，那個王八蛋跑不了。”

    柳小媚打他的頭一下，“你當時就應該控制住他。”

    “我還以為他是和我開玩笑呢。你見過他就知道了，他完全不像那種會四處發槍的那種人。再者，在道上混，多個朋友多條路。他不礙事，我干嘛招惹他，轟走就算。”崔鐘解釋道。

    “你找到他后，什么都不要問，直接給我們送去。”燕華提醒道。

    崔鐘看著燕華，謹慎地問道：“你是警察？”

    柳小媚挽住燕華的胳膊，瞪他一眼，“我老大是誰，你沒必要知道。你只要盡快找到他。不然，一旦他在那里惹亂子，難免不會連累你們。”

    宋智和崔鐘對視一眼，都微微點頭。

    兩天后，燕華和柳小媚在客廳里玩游戲。

    篤篤……

    有人敲門。

    柳小媚透過貓眼兒見宋智和崔鐘帶著一個人來，對燕華露出一切順利的笑，才打開門。

    當燕華看到那個中年男人時，也覺得他不像是會四處發槍的人。

    他五短身材，瘦弱得仿佛只剩下骨架，兩眼總直勾勾的看著長桌上的菜，一臉餓相，上衣和褲子都明顯略大。

    燕華走上前去，厲聲問道：“是你給學生們發的手槍和匕首嗎？”

    中年男人點頭。

    “目的是什么？”燕華問道。

    “賺錢。”

    燕華沒想到中年男人會回答得這么爽快。

    “賺錢？那些槍和匕首是免費給別人的呀。”燕華驚奇道。

    “有人給我錢。我就像是個快遞。”

    燕華好奇地問道：“是誰給你錢？”

    “一個女人。”

    “相貌，身高？”燕華示意柳小媚拿紙筆記下。

    中年男人搖頭，“我忘她長什么樣子。”

    “什么時候？在哪兒？”燕華高聲問道。

    中年男人雙眉緊鎖，但始終無法想起來。

    宋智氣惱地喝道：“你敢不老實，我就讓你吃苦頭。”

    柳小媚拿出一個紫色的小金屬圓片貼在男人的右鬢。她手指緩緩往右滑，紅光越來越強。

    燕華用游戲機手柄輕打一下中年男人的頭。中年男人捂著頭，疼得在地上打滾。

    宋智和崔鐘困惑而又恐懼。

    柳小媚在金屬圓片上輕輕一點。紅光消失。

    男人不再慘叫，逐漸恢復常態。

    燕華臉色陰沉，“還不肯說真話？”

    中年男人急切地說道：“什么真話假話？我沒有騙你啊。”

    柳小媚手伸到中年男人的右鬢，“問你最后一次。還不肯說真話？”

    “我沒騙你啊。”男人面露恐懼，大聲喊道。

    燕華和柳小媚對視一眼，“也許他說的是真話。”

    手機鈴聲響了。她接通電話后，從另一端傳來趙小溪的聲音，“這個手機怎么樣？不喜歡的話，我再送你一個。”

    燕華說幾句感謝的話后，表明現在正處理重要的事。

    趙小溪這才說有重要的事，“我爸問過一個警察朋友。捅死鄰居和閨蜜的人都說曾經遇到一個女人，都不記得她長什么樣兒。很奇怪，看到鄰居和閨蜜的時候，突然就心生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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