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這么下去,這七天之后,薩利甚至覺得,自己又要開始適應(yīng)了。
時元寧輕笑:“那有什么辦法,你當所有人,都和我們一樣,習(xí)慣就好了。”
薩利表示不能習(xí)慣:“人類的承受能力,實在是太差了,這么一點驚嚇,就能夠喊得這么大聲。真的遇到了危險,喊出來了又能夠怎么樣呢?該死的時候還不是要死。”
尖叫這種行為,在薩利看起來,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因為怎么叫都一樣。
“說起來,你也是剛剛開始見鬼沒有多久吧,你怎么適應(yīng)這么快啊?”
時元寧聳聳肩:“就是覺得,害怕也要看到,不害怕也要看到。”
“反正都要看到,要是每天擔(dān)驚受怕的,那還不累死了,所以就適應(yīng)了。”
“另外我碰到了危險,或者是比較害怕的東西,貌似直接選擇逃跑的可能更大。”
薩利點點頭:“這才對嘛,直接逃跑還有點希望,再不濟跟人家抗啊。喊有什么用處?真的也只是浪費時間而已,尤其是女孩子,我這么多年都沒有找到一個,看我變身不害怕的女孩子。”
頓了一下,薩利補充:“當然星玥是除外的,她和我的區(qū)別,也不是很大。”
亓官凈帆淡然的看了他一眼:“不然你們湊一對吧,正好你們情況也合適。”
看起來薩利是一個,非常冷靜的人,實際上也很愛熱鬧,有一顆豐富的心。
至于星玥,完全就是一個喜歡戰(zhàn)斗的特別類型,他們在一起也算是合適了。
一個愛熱鬧,一個則是制造熱鬧,看起來還是挺好的,身份也合適。薩利連忙舉手投降:“可饒了我吧,我可不敢和她一起,她實在是太愛戰(zhàn)斗了,我覺得我吃不消。”
想到自己和星玥在一起的樣子,薩利都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畫面真的是太可怕了。三個人正在這里,討論著房子的事情,不知道下一個倒霉的人又是誰,外面開始喧鬧起來,急促的腳步聲,和低低的驚叫聲,讓屋子里的三個就算是不想要注意也不可能,薩利看來他們一眼,過去打開門。
不少人都聚在了客廳里面,有人坐在沙發(fā)上,有人站在旁邊的角落里。
可以看得出來,這邊的這些人都是很不安的,每個人的小動作都很多。
薩利看了一眼,沒看到有什么特別的,也沒有人受傷,索性就不去在意。
“怎么了?”時元寧探頭過去:“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薩利攤開手:“沒看出來,不過似乎都被嚇到了,恐怕這個房子開始沒耐心了。”
不管是房子本身的問題,還是真的像白麗說的那樣,這個地方,的確是有點詭異。“或許是吧,再看看,目前來說,應(yīng)該是不會出現(xiàn)什么,人的生命安全問題吧。”
正說著,一個男人頂著血粼粼的肩膀走出來,和龔天凡打了個招呼。
龔天凡楞了一下,驚訝的看著他:“陳亭,你的肩膀怎么了?不覺得疼嗎?”
男人轉(zhuǎn)過頭一看,自己的肩膀竟然都是血,一時之間有些發(fā)愣。
回過神來,陳亭驚悚的瞪大眼睛,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我做了一個夢,夢里我的肩膀上,長出一顆頭,是一個男人,他要咬死我,想要把我吃掉,是不是我的夢成真了?”
白麗打了個寒戰(zhàn):“你別嚇唬我,是不是有誰惡作劇,在你身上抹了血吧?”
在龔天凡的幫助下,陳亭脫掉自己的衣服,肩膀上有一個血肉模糊的傷口。
龔天凡找到了一些基本的藥物,酒精觸碰到傷口,陳亭疼的直吸冷氣。
白麗看著都覺得疼,傷口還在往外滲血,這邊也沒有這一方面的人才,只能夠盡可能的處理傷口。“我看還是盡快找醫(yī)生吧,你這傷口,搞不好會發(fā)炎感染的。”
三指寬的傷口,就算是真的用紗布包扎好,也絕對需要好好的處理。
這邊基本的藥物倒是有,可是卻不能夠保證,這些人的手法也夠好。
白麗別過頭實在是不忍心看了:“你都不覺得疼嗎?你不知道這是誰做的?”
陳亭皺起眉頭:“完全沒有頭緒,我的鑰匙,一直都是隨身帶著,怎么可能有人進得來?再說了,之前李橋不是說了,不允許傷害別人嗎?如果真的有人這么做,那么就應(yīng)該失去了資格。更何況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如果不是處理傷口,我都不覺得疼,這不應(yīng)該啊,這里不會真的有問題吧。”
不是陳亭太過膽小了,而是發(fā)生的這一切,真的解釋不了。畢竟是自己身上發(fā)生的,親自體會過了,那就不會不相信,這里的確是有點詭異。
白麗本身昨天就被嚇到了,今天又發(fā)生了兩件事兒,她開始更加的不安。
龔天凡推了推眼鏡:“我覺得不會,或許只是這些人安排的。”
說完龔天凡好奇的看著陳亭:“你不會也是,李橋他們故意安排的人吧。”
陳亭臉色漆黑:“我是他們故意安排的?就算我是,我也沒有必要這么對自己吧!”
在自己的肩膀上,弄這么大的一個傷口,誰是傻了才會這么做。
拉了一下龔天凡,白麗看出來陳亭是真的很生氣,收拾完傷口,陳青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白麗看了一眼,客廳里面的這幾個人,欲言又止,也轉(zhuǎn)身回去了。
如果說這一切是人為,無法解釋的事情,還是存在的,而那個傷口也不像是假的。
懷著濃重的疑惑,晚飯很多人都沒吃,一直窩在自己的房間里面不出來。
時元寧咬著烤鴨卷:“這邊能不能點菜啊,我明天想要吃牛排,能夠滿足我嗎?”
認真的對著監(jiān)控器,時元寧完全沒有其他人,那種非常慌張的樣子。薩利也是吃這些吃的夠了,可惜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么多人看著也不能吃生的。
亓官凈帆不挑食給什么吃什么:“他們這么豐富的東西伺候著,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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