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澤,你是干什么吃的?”魏名萱擰著魏校長的耳朵吼道:“寶寶都被人打成這樣了,你就坐視不管嗎?”
魏校長從小幾乎是被魏名萱這個姐姐帶大的,知道姐姐不容易,所以一般不忤逆魏名萱這個姐姐。
可是這次,他看著魏名萱委屈地解釋說,“不是我不想管,而是我壓根就管不了。”
從小魏校長只要調皮搗蛋不聽話,魏名萱就會耳提面命的教訓魏校長,這次也不例外的擰著魏校長的耳朵說道:“你是學校的校長,你怕什么?”
“姐,您能不擰我的耳朵不?”魏校長有點欲哭無淚,“姐也知道我是校長,況且我也這么大年紀了,被人看見我這校長的臉面往哪擱。”
“放屁。”魏名萱吼道,“在我面前,你永遠都是我弟弟,你難道忘了,小時候我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供你上大學,你現(xiàn)在當校長了,不把我這個姐姐放在眼里了,我怎么養(yǎng)了你這么個白眼狼……”
說著,魏名萱用另一只手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魏名萱只比魏校長大兩歲,魏校長見姐姐哭了,他忍著耳朵的劇痛,忙不迭地好言好語地勸著,“姐姐,我錯了,你別哭了。”
魏名萱這才松開手,看著魏校長問,“你到底替不替寶寶報仇?”
一聽這話,魏校長覺得被姐姐擰著的耳朵都不疼了,相對于讓他去找二爺報仇,他還是選擇姐姐繼續(xù)擰他的耳朵,反正姐姐擰他的耳朵擰了四十多年了。
魏名萱見魏校長不說話,又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魏校長最見不得姐姐哭,只要魏名萱一在他的面前哭,那他啥招都沒有。
“姐姐,不是我不幫寶寶報仇,而是我實在幫不了。”
“到底是誰把寶寶揍成了這樣?”
魏校長怕姐姐再哭,猶豫了下說,“是二爺。”
魏名萱一個市井婦人,自然沒有聽說二爺?shù)拿枺谑菃枺岸斒钦l?”
魏校長想著女人都愛看古裝劇,于是想了想說,“《玉簫碎》那部劇看過嗎?”
魏名萱點頭。
“二爺就是里面男主角。”
魏名萱在腦海中回憶了一下說,“名澤,你是不是搞錯了?他怎么會揍寶寶呢?”魏名萱雖然五十多歲的人了,依然犯花癡,一聽到傅星橋演過《玉簫碎》,便極其懷疑自家弟弟說的話。
魏校長有點無奈地攤了攤手說,“我已經說了,信不信就看姐姐的了。”
魏名萱轉頭看著病床上被打的分不清鼻子分不清眼的徐一寶,非常心疼,于是狠了狠心說,“就算他是我的愛豆,那他也不能打我的兒子。”
話落,又提著魏校長的耳朵大聲說,“無論是誰,打我的兒子就是不行。名澤,你必須替寶寶出氣,替姐姐出氣。”
見姐姐這么的執(zhí)著,魏校長更加的無奈,只得苦口婆心的勸著,“姐姐,我建議你這件事就算了,畢竟……”
“放你娘的狗臭屁,寶寶都被打成這樣了,你讓我怎么算了,啊?”
魏校長一個頭兩個大,想了想又說,“姐姐,你知道璟城傅家嗎?”
魏名萱想了想,點頭。
傅家,可是璟城神一般的存在。
她一個市井夫人,雖然不知道二爺?shù)拿枺Z城傅家還是如雷貫耳的。
并且,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惹誰都行,就是不能惹傅家人。
“二爺就是傅家的人。”
聞言,魏名萱一下子癱在椅子上。
半晌后,才喃喃開口,“寶寶怎么會惹到傅家人呢?”
魏校長嘆了口氣,順著魏名萱的話說,“現(xiàn)在姐姐知道我為什么眼睜睜地看著寶寶被打,而坐視不管了吧!”
“哎……”魏名萱嘆了聲,只得心疼的看著病床上的兒子。
魏校長看著被揍的面目全非的徐一寶,同樣于心不忍,但還是朝著魏名萱一臉惋惜地說,“姐姐,其實我也想給寶寶出氣,可是要這樣的話,恐怕我的校長位子就不保了,這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姐姐的一番苦心。”
魏名萱握著徐一寶的手,眼眶漸漸濕潤了起來,哽咽道:“我可憐地兒啊……”
魏校長坐在一旁同樣長吁短嘆,可恨自己無權無勢。
徐一寶睜開眼時,就看見媽和舅舅兩人一左一右坐在病床邊唉聲嘆氣。
他費力地從上下眼皮中擠出一條縫,沖著兩人問,“媽,舅舅,你們這是干啥?”完了,好心好意地又補充了一句,“我還活著呢!”
魏名宣見徐一寶蘇醒,激動地拉著徐一寶的手說,“兒啊,你總算醒了,可嚇死媽了。”
魏校長見徐一寶蘇醒,也松了一口氣,“一寶啊,你沒事舅舅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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