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繼續(xù)驗證自己的猜想,伊薇嫃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三查看之后,卻發(fā)現(xiàn)還是和之前看到的是一樣的,并不是自己看錯了。
“這…這…這怎么會這樣?這不可能吧!為什么這彩繪石上面刻著的是炘樂和時詩夢的名字,這不應該是刻著我和炘樂的嗎?而且這東西我自回國之后就一直好好地保存著。∵@期間也并沒有拿出來過,怎么會莫名其妙的變成了這樣?這不可能的啊!”伊薇嫃驚呼一聲,連聲叫著不可能。
她再次細看了看這彩繪石,想要看出一些差異出來。
結(jié)果無論她怎么看,這彩繪石不管是大小還是形狀,明明就是屬于自己的那個,而且其他的地方也并沒有改變,可是唯獨就是自己的名字變了。
這件事情實在是的太詭異了,伊薇嫃也實在是想不明白怎么會這樣。
“呵呵呵…你終于還是看到了。”突然,一陣詭異中略帶著些遺憾的聲音在半空中響了起來。
正當伊薇嫃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忽聽得身后傳來這么一陣詭異的聲音,當時她便心下一驚。
明明自己這房間除了自己沒有別人,怎么會突然冒出一個這么詭異的聲音?而且聽這聲音,莫名的覺得熟悉,難道是?
想到這兒,她面露凝色的轉(zhuǎn)過身去。
當她轉(zhuǎn)過頭來,卻見自己身后站著一人,仔細一看,那人不是別人,就是時詩夢。
看著是熟悉的人,伊薇嫃頓時放心了,只是不知為何對方是閉著眼睛,而且看著她面色慘白的樣子,怎么看怎么覺得怪異。
“詩…詩夢…不對,是時詩夢…你…你這是怎么了?怎么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我的身后?而且看起來這么的嚇人?”伊薇嫃顫抖著聲音,同時試探性的詢問著。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想到不對勁之處,繼續(xù)詢問道:“等等,為什么你會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我這兒?難道我家人沒看到你進來嗎?他們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就放你進來了?”
她這才發(fā)覺不對勁,而且越想越覺得奇怪。
是。≈八皇钦f了不見她的嘛!按說家人不會這樣違背自己的意愿的,而且明知道自己在生氣的情況下,要是她時詩夢真的來見自己,為什么家人沒有告訴自己?
伊薇嫃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疑惑的看了看四周,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就不在自己的房間里,而是來到了一個四周一片漆黑的地方,周遭除了自己和時詩夢那兒還有些亮光之外,其它什么也看不到。
“這…這…這是哪兒?這根本就不是我的房間啊!我不是一直待在我的房間里嗎?怎么會在這兒?”伊薇嫃驚呼道。
“哎呀呀!你終于還是注意到了。】墒沁@也太晚了吧!”站在伊薇嫃面前的時詩夢依舊站在原處,聲音也依舊是那樣的詭異,不過相比于之前,卻又帶了些惡搞的意味。
“注意到,注意到什么?”伊薇嫃沒心思去理會時詩夢的惡趣味,只是聽著對方這沒頭沒尾的話,有些不是很懂對方這話是什么意思。
“喏!就是你手上的東西!你自己不是正拿著嘛!難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一樣嗎?”時詩夢的聲音越發(fā)的詭異,也越發(fā)的令人毛骨悚然。
伊薇嫃又看了看自己攥在手里的彩繪石,靈光一閃,想到了什么。她突然眼帶憤怒的質(zhì)問著對方:“難道這一切都是你的杰作?是你將我這彩繪石弄出這樣的?你什么時候做下的?為什么我完全沒有印象?”
伊薇嫃以為是時詩夢做的好事,是她故意偷梁換柱,將自己與夢炘樂的信物做了個交換,并篡改了上面的信息。只是憤怒的同時,心中更是生出了諸多的疑問。
只是她沒有想過的是,這彩繪石自回國之后,她自己便一直收藏了起來,平時自己都不怎么拿出來的,而時詩夢本來來她家的次數(shù)就不多,而且每次都是她在家的時候,就算期間有單獨待著的機會,那也不可能迅速的做下這種事情。
況且這彩繪石說白了還是石頭,既然是石頭,那它的材質(zhì)就決定了不能徒手實現(xiàn)。況且憑借時詩夢的能力,她怎么可能在不破壞這彩繪石原本的圖案和整體構造的情況下,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先將伊薇嫃的名字抹去,而且是抹除的毫無痕跡,之后再在原來的位置上補上自己的名字?這種工程量,在沒有專業(yè)的工具下能夠完成嗎?
此時的伊薇嫃,心中的憤怒已經(jīng)完全掩蓋了她的理智,居然將這些怪異完全的忽略了。
“呵呵呵…我?這一切怎么會是我干的呢?你可還真的是看得起我。∵@東西明明一直是這樣的。∽酝瓿芍缶蛷奈醋冞^,這上面的名字本來就是我和他啊!”時詩夢笑了笑,不過她還是解釋了一番。
“這怎么可能…這上面要是你的名字的話,為什么會在我這兒?而且當初為什么是你和他……”伊薇嫃當下便要反駁,突然,腦海間一閃而過,總算是察覺到不對勁了。
她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從兩人對立而站著的時候開始,兩人一來一去的聊了這么久,面前的時詩夢根本就沒有張開過嘴巴,而她發(fā)出的聲音也不像往常那般熟悉。
“不對,你不是詩夢,你是誰?”伊薇嫃有些害怕了。
“呵呵…這才發(fā)現(xiàn)我的不同嗎,你這會不會有點太遲鈍了?不過誰說我不是真的時詩夢了?”時詩夢依舊是詭異的笑著,好似在說什么輕松的話題一般,而且看起來她的心情還不錯。
可是伊薇嫃就沒有這么好的心情了,看著面前這個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時詩夢,以及她那時不時有點抽動的‘身體’,叫人不免心生膽寒。
突然,面前站著的時詩夢就像失了生機一樣,突然整個人癱倒在地。
伊薇嫃被嚇得一驚,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往身后就是一個大退。
這哪里還是她認識的時詩夢,這哪里還是一個正常的人啊?話說人哪有像這一樣攤成一坨的倒在地上的?
伊薇嫃不敢輕易的靠近,站在原地又等過了好一會,也不見那倒地的一坨有什么動靜。她疑惑且小心的走了過去,想要看看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待她靠近一看,對方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看起來就像是什么死物一樣。
待伊薇嫃確定沒有什么危險,又見那坨東西不像是活物一樣,趕緊將倒地的時詩夢扶了起來,并小心的、試探性的將手指伸到她的鼻間。
沒有氣息!
“詩夢,你醒醒。∧愕降资窃趺戳?”她連忙晃了晃時詩夢的身體。
突然,伊薇嫃抱著的時詩夢整個人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整個人一下子就癟了下去。
“啊……”伊薇嫃頭皮一緊,嚇得當場把手里的時詩夢一扔,整個人后退了好幾米遠。
不過那東西自開始泄了氣之后,被伊薇嫃扔出去好遠之后,就一直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再也沒有了其它的動靜。
伊薇嫃強忍著懼意,一點點的靠近,并開始細細地觀察起來。
那東西看起來好像是一張皮,又像是個泄了氣的氣球,整個看起來完全沒了生機。
她再細細的查看,并上手摸了摸。
像是人皮的觸感,很逼真,但這東西居然沒有骨頭,也沒有血肉的樣子。
這還是人嗎?但這又真的像是人的皮膚,不會是誰把詩夢的皮給剝下來了吧?
伊薇嫃不禁產(chǎn)生了疑問,并同時打了個寒顫。
她不禁晃了晃面前的東西,看著這晃起來像果凍,又像是橡膠一樣的東西。聯(lián)想到自己剛才的猜想,她突然心中一陣犯惡心。
“別晃了,她醒不過來的!边@時,又有一聲音從伊薇嫃的頭頂傳來。
“這怎么會醒來?都已經(jīng)被人害成這樣了,能醒過來才怪!币赁眿彶]有留意到那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還以為是自己發(fā)出來的聲音。
“為什么不會?”那個聲音繼續(xù)說著,好像對伊薇嫃的忽視有些許不滿。
伊薇嫃這才反應過來,不過她本就被眼前的這一切整的有些六神無主,現(xiàn)在又聽到開始出現(xiàn)的那個詭異的聲音,更覺得恐怖異常。她完全不敢再抬起頭去看那聲音來自何方,來自何人。特別是看著自己面前這個早已沒了氣息,不像人樣的東西,心里更是沒底了。
“怎么,不敢看我嗎?還是因為你怕自己落得與你抱著的她一般下場?放心,你與她不一樣,我不會這么輕易的傷害你的。”仿佛是知道伊薇嫃心里的畏懼,那人有意調(diào)侃著。
此刻的伊薇嫃可沒有打趣的心情,心情沉重的她,即使是聽到她說不會傷害自己,她也并沒有為此而松懈下來。
面對著這不知是何處來的‘大神’,誰知道值不值得信任。要不然,自己懷中的詩夢怎么會這樣?
天真的伊薇嫃直到現(xiàn)在還認為這個就是時詩夢,或者說是時詩夢的皮。
要不是的話,這不可能這么的逼真?至于她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她卻有些不敢想了。
伊薇嫃面帶悲傷的看著時詩夢,雖然自己也曾怨過她,怪過她,可看著這樣的她,又叫自己怎么恨的起來。
不過想著懷中已經(jīng)死去的時詩夢,伊薇嫃一時倒是忘了害怕。她用那仇恨的眼神看向那聲音之處,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將時詩夢害成了這樣?
這一抬頭不要緊,卻不想,當她看向那聲源處時,根本看不到有什么人的存在,至于什么‘奇怪’的生物,那更是沒有。
“難道是走了?”伊薇嫃喃喃低語著。
“怎么,是在找我嗎?”卻不想,突然有一身影出現(xiàn)在伊薇嫃的面前。
“!”伊薇嫃驚嚇一聲,差點就要嚇得轉(zhuǎn)身逃離,好在她及時反應過來。
不過即使如此,她也是嚇得后退了幾步,更是低著頭,不敢看那是何怪物。
“呵呵呵…”看著伊薇嫃的動作,那人又是一陣笑聲傳來。
伊薇嫃本來還有些緊張害怕的,只是聽著這有些熟悉的笑聲,怎么聽怎么像是時詩夢本人的聲音,但好像又摻雜著一些其它詭異的聲音。可是看著自己面前那冰冷的皮,那沒有生氣的‘尸體’,她頓時糊涂了。
糾結(jié)了一會,最終還是心中的疑惑勝過了害怕。
伊薇嫃偷偷的抬起頭來,想看看對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待她細一看,只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對,應該不能稱之為人,只能勉強稱之為‘生物’。
只見那生物呈青色透明狀,粗一看,她,姑且稱之為她吧,因為基本上還是能看出是一名雌性生物的,怎么說她也是具有人的外形。而且其它的不說,單看面容的話,她長得基本上與時詩夢一模一樣,一樣的身高體型,一樣的身材比例,就連笑起來也是一樣的?墒羌氁豢,卻不見她的腳,而且頭上還頂著一個天使的光環(huán)。
“你…你…你…難道你是詩夢的鬼魂?”伊薇嫃很是吃驚的指著面前的她,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什么鬼魂,準確來說,應該是她的靈魂才對,要知道我可還沒死呢,哪來的鬼!蹦莻她白了伊薇嫃一眼,傲嬌的說著。
從她說話的樣子和語氣,跟平時自己認識的時詩夢完全不一樣。
“不可能,詩夢她不會像你這樣說話的,最起碼她說話不是這個語氣…”伊薇嫃根本不信她所說的話,當她提到時詩夢時,更是氣憤的質(zhì)問著對方:“說,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冒充她?為什么她現(xiàn)在只剩下一張皮,其余的部分去了哪兒?還有,你把詩夢的靈魂弄到哪里去了?”
面對著伊薇嫃的幾連問,面對著她那一聲高過一聲的質(zhì)疑,本來還非常淡然的‘時詩夢’頓時就氣得跳了起來,此時的她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整個人完全的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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