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硯哥哥,你看這個,喜歡嗎?”許嘉禾站在季時硯身旁,小心翼翼的問著,他感覺得出來,季時硯不喜歡她,可是她一時竟也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按理說他們兩個是青梅竹馬,應(yīng)該有很多話題,而且從小季時硯也對她格外喜愛,怎么長大以后就什么都變了呢。
她嘆了一口氣,有些力不從心。
難道說季時硯看出什么了嗎?也不應(yīng)該啊。
“怎么了?”季時硯扭過頭看著她。
許嘉禾也抬頭看著季時硯,隨后又搖了搖頭。大概是這么多年沒見,感情生疏了吧,算了。
“不喜歡嗎?”許是看她不高興,季時硯再度問了一句,雖然在看著許嘉禾,可是明顯感覺他像是在看另外一處。
“時硯哥哥,我有些累了,我們先回去吧。”
“嗯。”季時硯只是淡淡應(yīng)了一聲,隨即便轉(zhuǎn)身過去走向了停車場。
許嘉禾靜靜的看著季時硯遠(yuǎn)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等低下頭看著手機上的信息時,她臉色驟變,迅速刪除掉了消息,隨后又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時硯哥哥。”許嘉禾看著季時硯開車過來,急忙跑了過去。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拉開副駕駛的門時,后面的門又一下打開了。
“上車吧。”
許嘉禾的臉色有些片刻的僵硬,但是又很快恢復(fù)如常,坐上了后座。
季時硯馬上開動了車子。
許嘉禾看著前方的季時硯,從她這個角度上看,只能看到季時硯的側(cè)臉,看上去異常冷峻,尤其是一言不發(fā)的時候,給她的感覺就是冷冷的,一點溫情都沒有。
“時硯哥哥最近工作忙嗎?”
“還好。”
“那我明天可以去公司看你嗎?”
“可以。”
許嘉禾又想了想:“我最近也比較閑,沒什么事做,還不知道干些什么。”
回答她的,只有片刻的寂靜,許嫁給尷尬的笑了笑,又繼續(xù)問道:“我們要不要先去吃個飯?”
“不用了,我先送你回去。”
好吧,許嘉禾心中想到,靠在后面,又有些悶悶不樂了。
*
“你說什么?”
“沒錯,就是程鈺。”
“瘋了吧,我的項目,他拿去干什么,如今一個不知名的人也能搶總經(jīng)理的項目嗎?”程淮禹甚是氣憤,不明白這人到底想干什么,三番四次的招惹他不說,還凈給他添亂子。
“總經(jīng)理,您可能不知道,二公子他,已經(jīng)被提升為副總了。”
什么?程淮禹臉色一遍,程鈺被提升為副總,這是在逗他嗎?按照程鈺那個頭腦,他能當(dāng)副總?還有他憑什么當(dāng)副總,這么大的事怎么沒有一個人通知他。
“什么時候的事!”
“就昨天。”
程淮心里咒罵一聲,都是瘋子,將他提升為副總,不怕貽笑大方嗎。
“就算他是副總,我也是他的上司,所以別跟我提這些事,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他沒有資格搶。”
“這件事情,您還是跟他當(dāng)面說吧。”
程淮禹:???
他二話不說就走出了辦公室,很快便一把推開了。準(zhǔn)確的說是踹開了程鈺的門。
看到是他,程鈺一點也不意外,反倒是順便拿起了一旁的文件:“正好,秦棠讓我交給你的文件,懶得我跑一趟了給。”
“是自己沒長手還是不認(rèn)識我,文件這種東西,需要當(dāng)面確認(rèn)的,你怎么就接受了?”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文件,就順手的事,再說我看她也不是很想見你,就幫忙接下了。”程鈺說得一點也不含糊,反而還覺得有些好笑,人家壓根就不把你當(dāng)一回事,所以你在這里再激動有什么用。
“以后我的事你少管。”
“你以為我想管。”程鈺呵呵笑了笑:“我只不過是順便幫秦棠一個忙而已,至于你,我還真的沒有考慮過。”
“我再說一次,以后我的事情,你少插手,還有,我的項目,請你還給我。”
“請?”程鈺懷疑自己聽錯了:“你怎么會用請字呢?我認(rèn)識的程淮禹一向都高高在上,這個時候應(yīng)該過來將我給打兩頓,而不是用請這個字。”
程鈺瞥了他一眼,不想理他,也不明白程淮禹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你老是說我媽是第三者,雖然我媽媽的確如此,可是你覺得僅靠我媽媽一個人,會變成這樣嗎?男人嘛,很多像咱們父親這樣的,拋棄糟糠之妻,就算沒有我媽媽,你媽媽一樣會被拋棄。”
程淮禹沒想到會被程鈺反諷,整個臉色都僵了下來,驚詫的看著程鈺,雙拳已經(jīng)緊握在了一起,臉色鐵青。
“況且你弱我是野種,這也是不對的,畢竟我跟你同出一父,如果我是野種,那么你便也不是正宗了。”
“你這次在嘲笑我?”
“我有說錯嗎?程淮禹,你從小到大,干什么什么都不行,頭腦也不好,所以才一再被人壓在底下,連一個項目都爭不過我。”
“你哪里來的膽子,程鈺,做成了方城那個項目,讓你如此有優(yōu)越感嗎?”
“對啊。”程鈺應(yīng)了下來,隨即又看著他:“你難道不覺得很奇怪嗎?為什么我能很快的坐上這個位置,原因就在于,你們欠我的,該還給我了。”
程淮禹嘴角上揚,眼神極度輕蔑。
“不過我也真該感謝我媽,如果不是她坐牢了,我還沒法這么快當(dāng)上副總呢。”
“果然是瘋了,連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
“我有什么說不出來的,指不定因為這事,我那個爸爸一內(nèi)疚,公司都送給我了,也不是沒可能。”
程鈺本身就是極為張揚,如今看上去更加張揚了,對待程淮禹,更是極具嘲諷之意,毫不吝嗇自己的不滿,跟他對立了起來。
而程淮禹,也沒有想到這個情況,不過程鈺的所作所為,確實惹怒到他了,至于他說的公司交給他,程淮禹甚至也覺得不是沒有可能。
于是,他心里有有些不舒服。
如果這是真的,那就不太好說了,畢竟老頭子已經(jīng)老了,很有可能被別人迷惑,尤其是程鈺,萬一著了道,最后出問題的可就是他了。
看著他的臉色變化,程鈺嘴角上揚,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他就知道,只要他用用小手段,程淮禹就能輕易被挑逗。
大概,這就緣于從小那極為不公平的待遇吧,如今一點點東西,他就能想很多。
“既然你這么愛這些東西,那就給你好了,不過程鈺的,能不能拿到項目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好又是另外一回事。”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請。”
程淮禹轉(zhuǎn)過身去。
“對了,日后如果我接手公司,我也不會虧待你的,所以你可以不用擔(dān)心,畢竟你可是我的親哥哥。”
“哼~”程淮禹呵呵笑了幾聲,起身走了出去。
程鈺長呼了一口氣,如果他挑起了程淮禹的好勝心,那會怎么樣呢?跟他斗?握手言和?
但是不管怎么樣,最終的結(jié)果,這個家一定不得安生。
這樣,不正好是他想要的嗎?只要這個家不安生,那么他那個好爸爸,也不需要安生了。
這樣,才能達到他最終的目標(biāo)。
*
“來,嘗嘗我做的包子。”黛米拿著一盤子包子走了過來,注意到許嘉禾有些不高興,特地給她做的。
許嘉禾無精打采的靠在沙發(fā)上,看著桌子上的包子,長嘆了一口氣。
“這是怎么了?”黛米坐過去。
許嘉禾搖了搖頭,不想說話。
黛米還是很關(guān)心許嘉禾的,畢竟作為許嘉銘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也是恨不得將所有好東西給到許嘉禾,將她當(dāng)作自己親妹妹一樣看待。所以一見到許嘉禾不開心,她心里也難免有點著急。
“沒事,嫂子,你在干啥呢?”
“做包子啊。”黛米很是驕傲的說道。
“你還會做包子?”
“當(dāng)然啊,你哥哥他最喜歡吃包子了,以前我經(jīng)常做給他吃。”
許嘉禾笑了笑,然后便將季時硯那邊的煩惱忘的一干二凈,開開心心的去拿了一個包子,直接咬了一口。
“真好吃。”
“對吧,你多吃點,我再去做點。”
“好的,嫂子,這是什么包子啊。”
“這是牛肉的。”
許嘉禾歪著腦袋,她還真吃不出來這些東西,只知道是肉好了。可是她不吃羊肉,因為羊肉過敏,不過這個倒挺好吃的。
黛米又回到廚房,繼續(xù)擺弄著,還在想辦法怎么將一旁羊肉的味道給去除,因為嘉銘不太喜歡這種味道。
她皺起眉頭,又準(zhǔn)備打電話給她媽媽,看看用什么辦法能將味道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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