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您可一定要幫我,如今這件事情可不好辦。”盧博面色有些著急,他也是沒有辦法才來求程祁臨,目的就是希望程祁臨能夠幫他。
現在一旦那邊定性了他收買的罪名,他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程祁臨幽幽的看著盧博,沒有立即拒絕,也沒有當面答應,右手程在額頭上,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董事長。”覺得他有些不對勁,盧博又叫了一聲,這程祁臨不會不幫他吧。
“畢竟我們這么多年的關系,董事長您……”盧博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尷尬的看著程祁臨,注意到他的表情有些嚴肅之后,心里有些不安。
“如果我不幫你,我有什么壞處?”
啊?盧博先是一愣,隨即又立即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這是什么意思。
不過他又想了想,程祁臨不幫他。好像也沒有什么壞處。
他曾經為程祁臨做過事,但是苦于他并沒有得到證據,也自然沒有辦法對付程祁臨,而如今他來先程祁臨,也是覺得他可能會幫忙的份上。
可是他沒有想到,程祁臨居然會這么問他。
不過程祁臨倒也沒有多問什么,只是淡淡一笑:“我會想辦法的。”
得到確定的答復,盧博才松了一口氣。
可是程祁臨卻不這么認為,盧博這次肯定是無法全身而退了,既然如此,他也懶得替盧博打點,還不如趁機將他給推進去。
有了這種答案之后,程祁臨心里就明白多了。與其日后成為禍害,還不如如今處理得干干凈凈。
*
“剛剛得到的消息,魏巍已經被抓了,他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承認是他故意撞了楊蕊。”
秦棠靠在她的辦公凳子上,有些狐疑,沒道理啊,這對他有什么好處。
“魏巍看起來也不像是那么沖動的人。”
“我也這么覺得,他昨天還不承認,結果現在就認罪了,確實讓人有點摸不著頭腦。”
“那他的兒子呢?”
喬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聽說他兒子在上高三,可能去讀書了吧。”
這種時候還有心情讀書?秦棠心里想著,不過也沒有開口問道。
“不過魏巍也說了,是他讓盧博去收買店主的,所以盧博也頂多落得個中間經手人,判不了多少。”
秦棠紅唇動了動,卻沒有開口說話。
魏巍承認的這么爽快,倒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本來還以為他要蹦噠一段時間的。
“這個案子等明天開庭應該就結束了,估計魏巍那邊,也就是判多少年了。”
“嗯。”秦棠坐下來,翻了翻關于魏巍的資料,50多歲,兒子才17歲,還是獨苗,寶貝他也正常。
“對了,他們家庭關系怎么樣?”
“聽說還不錯,不過都出來找女星消遣了,也只是聽說而已,但是他對那個寶貝兒子還真是好,聽說要什么都會給。”
秦棠點了點頭:“嗯。”
*
“哥,你真的不多待一陣子嗎?”許嘉禾期待的看著許嘉銘,或許還有什么辦法呢?不可能就這樣算了啊,如今真正的許嘉禾還沒有出來,她要如何交差。
許嘉禾搖了搖頭:“在待下去我真的要發霉了,事已至此,他們肯定不會來了。”
“怎么會呢?”
“傻丫頭,要來早就來了,我有這個時間,都能工作很久了。”
“可是……”
“你就別可是了,快去看看時硯將車開過來了沒有。”許嘉銘雙手搭在許嘉銘身上,推了推她。
許嘉禾癟嘴,向醫院大門口走了去。
許嘉銘扭頭,看著黛米笑了笑:“她這丫頭也夠傻的。”
“嗯。”黛米將包包向上提,看著許嘉禾的背影。
“你跟嘉禾,發生什么了嗎?”
黛米黑眸亮晶晶的,含笑看著許嘉銘:“怎么會這么問。”
“感覺吧。”
“你又不是女人,哪來第六感。”黛米開玩笑似得回了句。
“我記得好像告訴過你,嘉禾喜歡吃羊肉。”
“嗯。”
“所以,怎么會羊肉過敏呢?”
“也許這么多年,變了吧。”
“不可能。”許嘉銘斬釘截鐵的說,黛米的反映太過稀松平常,讓他不得不懷疑。
黛米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再說話。
現在還不是時候,有些事情,得等他自己去發現。
季時硯坐在后面,老遠就看著站在門口的許嘉禾,便讓司機停了下來。
“時硯哥哥。”
季時硯若有若無的應了一聲,抬頭的那一秒鐘,突然看到前方出現了秦棠的身影,怔了一下,她來干什么?
“你就在這兒等著,先送他們回去,我自己開車回去。”
“可是先生吩咐說要您一起的。”
季時硯那如同刀子一樣的眼神掃過去,對方立即識相的閉上了嘴巴。
季時硯走下車,許嘉禾直接走了過來,可是卻沒有想到季時硯直接繞過她走了過去。
許嘉禾有一絲尷尬的站在那里,隨后便扭頭看著季時硯,順著目光望去,竟又讓她發現了秦棠的身影。
許嘉禾指甲陷入肉里,重重的咬住了下唇。
這個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秦棠。”
秦棠停下腳步,扭頭看著季時硯:“你怎么在這里?”
季時硯一副:“你別裝了”的模樣看著秦棠,他還真不相信秦棠會不知道。
秦棠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許嘉銘,隨后對著季時硯淡淡一笑。
“看來是要出院了。”
“你來這兒干什么?”季時硯從上到下打量了秦棠一眼,看情況也不像生病。
“我不能來嗎?”
“還真是說話帶刺。”
秦棠笑了笑:“開玩笑的,我來拿體檢報告。”
“你?”
秦棠搖了搖頭:“你猜。”
季時硯想了想,既然這么說,那應該就不是秦棠的。
“時硯哥哥。”許嘉禾走過來,站在了季時硯身邊,溫和的笑著,隨即又看這秦棠。
“秦律師來這里有什么事嗎?”
不得不說許嘉禾聰明了不少,最起碼沒再喊姐姐了,因為她知道,叫姐姐的話季時硯會不高興,而且秦棠也會當面拆穿她。
“我就隨便過來逛逛。”
許嘉禾愣了一下,完全沒想到秦棠會這么說,等到回過神來又覺得這女人是不是有病,醫院有什么逛的。
許嘉禾尷尬的笑了笑:“正巧我哥哥今天出院,所以時硯哥哥就來接我們了。”
“嗯。”秦棠點了點頭,顯然并不在意這個話題。
“時硯哥哥。”許嘉禾扭頭:“我們去看看哥哥吧,時間不早了。”
她真不想季時硯再多跟這個女人交流,她總覺得這個秦棠很奇怪,但是又說不上來是哪里奇怪。
她倒是感覺不出來秦棠喜歡季時硯,但是很明顯,季時硯是喜歡秦棠的,甚至這個女人在他的心目中占據了很重要的位置,最起碼她是這么認為的。
季時硯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卻并沒有任何動作。
許嘉禾還真的覺得自己很是尷尬,可是又不甘心就這樣離開,便又含笑看著秦棠。
“秦律師要一起嗎?”
秦棠冷眸一抬,并未回答她的話,在許嘉禾看來,秦棠就是不想理她而已。
“我讓司機送你們回家,你去看嘉銘吧。”
“可是時硯哥哥。”許嘉禾還想說些什么,可是季時硯的注意力已經不在她身上了,許嘉禾也只能憤憤的瞪了秦棠一眼,便轉過身去。
“那……”許嘉禾又想說什么,可是正巧撞上從側面過來的一個清潔工推著一輛拉車走了過來,毫無預兆的向他們沖過來,而上面裝著的,是一排排放好的玻璃。
還沒等許嘉禾回過神來,季時硯已經將秦棠給護在了懷里,外部的玻璃直接撞在了他的身上,等許嘉禾自己跑到一邊時,破碎的聲音傳入耳中時,許嘉禾只看到了一地的碎片。
她捂住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季時硯黑色的西服上,殘留的那些碎片,自己濺落在他手背上的玻璃片。
那紅紅的鮮血讓她心里一陣發怵。
他怎么能!
明明自己才是他的未婚妻,可是他居然為了這個女人受傷,置自己于何地,
這個時候,她已經全然忘記了自己不是真正的許嘉禾,心里只剩下氣憤跟不甘。
作為一個離玻璃最近的人,她居然沒能享受到任何待遇,甚至季時硯都沒能拿自己一把,卻將那個女人攬入了懷中。
所以在他心里,自己這個未婚妻到底算什么。
“你沒事吧。”秦棠看著季時硯尚在流血的手,又看了看他的后背,面色著急。
“對不起對不起,它這個車輪子壞了。”清潔工看到出了事故,急忙過來道歉,再看看被撞壞的玻璃,已經欲哭無淚了。
這得多少錢啊。
“有生之年能看到你擔心,還真是不容易。”季時硯笑著看向秦棠。
“胡說八道什么。”秦棠幽怨的瞥了他一眼。
一旁的醫生見此情況,也急忙跑了過來,首先趕到的就是許嘉銘跟黛米。
“你沒事吧?”許嘉銘拉著許嘉禾左看看右看看,確認她平安無事了才放心。
許嘉禾眼眶有些濕潤,一邊搖著頭一邊看著許嘉銘,很是委屈。
“沒撞到你吧。”黛米關切的看著秦棠,看她沒受什么傷才松了一口氣。
“謝天謝地,還好你沒事。”
許嘉銘看著一旁的季時硯,許嘉禾,還有黛米三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黛米。
她去關心秦棠是什么意思?
還有,這季時硯遇到危險不救嘉禾,救一個外人干什么。
季時硯胡了一口氣:“我想找安醫生看。”
“安醫生是誰?”
“就是……安醫生。”季時硯長長的睫毛顫了顫。
“那走吧。”
“行了,先去看醫生吧。”黛米看季時硯身上的傷口,也很是無奈。
“時硯哥哥。”許嘉禾眸子很紅很紅,臉也很紅很紅,就像紅蘋果一樣。
她十分委屈的看著季時硯,想說什么,嘴巴張了合,合了張,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們先去吧。”黛米輕輕推了推秦棠。
秦棠便立即拉著季時硯向醫院里面走去。
許嘉銘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著兩人雙雙離開,也只能詫異的看著黛米。
她什么時候跟秦棠關系這么好了?甚至比跟嘉禾的關系還好。
可是以前他記得黛米是很討厭秦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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