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能進(jìn)去!
盡管林簡一再阻攔,但是警察還是一個接著一個走了進(jìn)來。
“董事長。”林簡將頭給低了下去。
“你先出去吧。”
“好的。”
程祁臨這才看著對面的幾個警察,依舊是那副處變不驚的模樣,淡淡一笑。
“這是怎么回事?”
“程董事長,抱歉,這是搜查令。”
程祁臨臉色有些僵硬,沒想到這么快就弄到收查令了,不過讓他覺得奇怪的,就是搜查令都出現(xiàn)在他面前了,自己安排的那些人卻絲毫沒有通知自己。
讓他不得不懷疑,這背后有推手。
“程董事長,還希望您能夠配合調(diào)查。”
“這是當(dāng)然,請便!
程氏被搜查的時候,又有新聞大肆報道,緊跟其后的就是吳氏的新聞,同樣也都是一些負(fù)面新聞。
輿論一陣唏噓。
誰也沒想到,曾經(jīng)大勢的這些企業(yè),是以這種方式凋零。
程祁臨被吵得心煩氣躁的,隔絕了一切外界的阻力,他一個人安靜的坐在了辦公室,始終想不明白一些事情。
為什么許嘉禾可以堂而皇之的干這么多事?
還有,當(dāng)時許嘉銘那邊,出車禍了也沒有過來,是否他已經(jīng)知道了。
再者,如果說程鈺都見過許嘉禾,也就是說,她一定在這里。
可是,查無此人,那么想必她用的就不是許嘉禾的身份。
程祁臨意識到,許嘉禾的這張網(wǎng)算是把他給框進(jìn)去了,這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可是根據(jù)他這么多年的經(jīng)驗,居然連人都找不到,這不應(yīng)該啊。
看來,必須得用什么方法,將人給釣出來了。
“林……”程祁臨停了下來,隨即看著林簡。
“有什么事嗎?”
“沒事。”
林簡并未多說什么,只是安靜的退了出去。
程祁臨突然意識到,他的身邊并無可信之人,即使是林簡,卻在一件又一件事之后,他無法再開口。
他身子向后一靠,甚是頭痛,估計也只有他自己能干成了。
但是,挑誰下手呢?
他想了想,覺得大概還是程玨了,估計只有程鈺那里才是最薄弱的環(huán)節(jié)。
*
程鈺還真沒有想到,程祁臨會親自來找他,在審視了一圈之后,居然還一屁股坐了下來,一副交流正經(jīng)事的模樣。
“看來你過得還不錯!背唐钆R翹著二郎腿,雖是這么說,但是眉眼間卻有些嫌棄。
“自然跟您是不能比的!
哼~程祁臨冷哼一聲:“行了我也不再拐彎抹角,警察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查我了,你也清楚!
當(dāng)然,程鈺笑了笑,證據(jù)還是他提供的,怎么會不清楚。
“我可以將公司給你,你只要幫我解決這些事情就好了!
“既然如此,之前怎么不同意呢?”
程祁臨笑了笑,又無奈的搖了搖頭:“我這不是以為你不會將證據(jù)給出去?”
程鈺總覺得有些奇怪,卻又說不上來,不過對于程祁臨的交易,他已經(jīng)不屑于了,更不會多跟他合作。
“行了,事已至此,我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你可以走了!
“程鈺,什么叫沒什么好說的?不是說我推許文振下樓的嗎?這下就啞口無言了。”
程祁臨看著程鈺,感覺他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便繼續(xù)加了一把火。
“不僅如此,你媽媽的事情也是我干的,既然如此,你還覺得跟我沒有什么好說的嗎?”
“你又有什么目的?”程鈺不太相信,他會將一切和盤托出,他認(rèn)為這一定會是程祁臨的鬼計。
“沒什么目的,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滿足你,或者公司也可以給你,不過你得保證,讓你手頭的東西永遠(yuǎn)消失!
呵呵,程鈺壓根就不信這套說辭。
“可是你做的那些我都知道了,你做的那些事情,還有我不知道的!
“那你一定不知道,許文振是怎么被我給推下樓去的!
“你這是承認(rèn)了?”
“當(dāng)然!
“果然是你!
程祁臨攤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你為什么這么做?”
“我現(xiàn)在不想說了!
程鈺:……
程祁臨說完便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隨即看著程鈺,又輕輕笑了起來。
“想知道為什么,就讓許嘉禾來找我,不然就算你們根本就找不到罪狀,更別說來報仇了。”
他理了理衣服,隨即邁開步子走了出去,眸光有些凌厲,最后還看了一眼程鈺。
“早點解決吧。這樣對你們,對我都好!
程鈺眉頭緊鎖,覺得事情并不簡單,怕是程祁臨這么做是想讓秦棠暴露吧。
程鈺迅速拿起手機(jī),找到秦棠的號碼打了過去。
“怎么樣?”
一旁的司機(jī)神情有些凝重:“剛剛營業(yè)廳的人打電話過來,說是,打的是秦棠的電話。”
什么?程祁臨打了個機(jī)靈,秦棠?
“他打秦棠電話干什么?”
“營業(yè)廳的人說,作為程鈺的父親,您只可以知道他跟誰打電話,但是電話內(nèi)容,那是他們自己的事。”
“他第一通電話打的是秦棠?”
“是的!
“不可能啊!背唐钆R立馬就想到了當(dāng)時的鑒定,明明白紙黑字寫明了她跟許嘉銘之間并無血緣關(guān)系,怎么會呢?
“董事長,現(xiàn)在怎么辦?”
“他為什么會打給秦棠呢?”程祁臨實在想不透,按理說這種時候肯定是應(yīng)該打給許嘉禾的,即使不打給許嘉禾,也會是季時,或者許嘉銘,怎么可能是秦棠呢?
除非,秦棠就是許嘉禾。
可是這樣鑒定報告又怎么解釋?
在程祁臨反復(fù)思量后,他突然意識到,沒有什么不可能的,鑒定報告能作假,如果說秦棠不是許嘉禾,那么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想起秦棠之前一連串的操作,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或許,之前是他弄錯了。
就算不是許嘉禾,他們之間也一定有某種聯(lián)系。
不過現(xiàn)在只是懷疑而已,他必須得驗證一下,看看秦棠到底是什么身份。
如果她真的是許嘉禾,那么,他了就真的沒必要客氣了。
*
“他是這么說的?”
“不錯。”
秦棠拉開窗戶,感受到從高處吹來的初冬風(fēng),有些不解,程祁臨這個時候跑來說這些是什么意思呢?
“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興許只是想引你出來,不然實在沒有其他的理由。”
“他巴不得我死,怎么可能想見我,還有,他突然……”秦棠突然想到什么,立即掛斷了電話。
微風(fēng)吹過,劃著秦棠的臉,突然讓她清醒了不少。
不對。
她迅速轉(zhuǎn)過身去,一定是那里出現(xiàn)了錯誤,程祁臨怎么可能會說這么一番話呢?
他不可能會自爆的?
秦棠一愣,難道他已經(jīng)懷疑了自己的身份?
秦棠再度拿起手機(jī),找到那個熟悉的號碼撥了過去。
“你在哪兒?”
“公司。”
“程祁臨上午出來了,你知道去哪兒了嗎?”
那邊頓了頓,隨后便開口:“沒有,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沒有告訴你?”
“沒有!
秦棠握緊了手機(jī),欲言又止。
“姐,你怎么了?”
“沒事,你注意安全,有什么問題跟我聯(lián)系。”
“好。”
秦棠將頭發(fā)給捋在腦后,大概已經(jīng)明白了些許。
看來,程祁臨要有動作了。
既然已經(jīng)懷疑了她的身份,估摸著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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