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要喝水。”
“老公,我腿酸了。”
“老公,我肩膀上的傷口有點癢誒!”
......
日子已經過了很久了嗎?
并沒有!
從戰淮南暈倒到了木桃的病房加床,也不過就過了......三個小時而已。
可是木桃同學已經開始充分“使用”戰淮南了。
剛開始她還沒這么過分,可是在她抱著逗他玩的心理喊了一聲“老公”之后,她發現她家男人很受用啊,超級狗腿子,還樂得像個傻子。
木桃心里偷著樂,自己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了啊?!
南哥原來是嘴上說不做妻奴,現在連嘴上都不說了,儼然一個口直體直了!
“桃兒,你的木倉傷好像恢復得很快啊!”
戰淮南小心地用棉簽給木桃蘸著傷口給她止癢,然后神奇地發現她的傷口都已經結痂了。
這可不是普通的傷,是木倉傷,怎么會這么快?
聽他說了木桃才注意到這點,之前一直覺得肚子疼,都沒發現肩膀的傷疼。
應該是那個怪老頭兒給她做了手腳了吧?
切!怪老頭兒就是怪老頭兒!
你說你把肩膀都給人家搞定了,你就不能把肚子上那個也給處理一下?
想到肚子上的傷口,木桃才驚覺,“南哥!!我還一眼孩子都沒見著呢!!”
尤其是子彈,怪老頭說子彈救了她和另外兩個孩子,那子彈怎么樣了?
“見他們干什么?咱倆都沒過二人世界呢!”
戰淮南給木桃處理完傷口的癢,將衣服給她弄好,然后就坐在床邊兒上傻樂地看著她。
木桃噗嗤樂了,“南哥,你就那么稀罕我啊?”
戰淮南臉都沒紅,直接說,“廢話!你是小爺明媒正娶的媳婦兒,不稀罕你稀罕誰?”
他將手放到她的刀口沙袋上,輕輕給她揉肚子,她昏迷的時候,他也經常做這個動作,護士說能助排淤血。
木桃舒舒服服享受他的服務,“安啦安啦,知道你稀罕我,稀罕到要去炸了總部了都!”
提到這事兒,木桃居然想到了之前她聽到的被改版的兒歌,“太陽天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么背上炸藥包?我去炸學校,天天不遲到,一拉線兒我就跑,從此以后學校不見了。”
木桃想到這個自己賊兮兮地笑,南哥好像就是背著炸藥包要去炸了自己學校的那個傻子。
“你要是不在了,哥活不活的也沒意思。”戰淮南抓起木桃的雙手放到腮邊。
“桃兒,哥真的以為你腦死了......”說著話的時候,他的眼眶又濕了。
木桃輕輕摸了摸他的臉,上面的胡渣一直都沒有處理,他可能忘了,再加上自己醒了,他又一步都不肯離開,恐怕更是想不起來了。
木桃一直看著他,卻不像提醒。
她的南哥,現在簡直邋遢得像犀利哥了,可是,她還是覺得好帥好帥。
“你都還在呢,我怎么舍得死呢?”
剛剛醒來說這件事的時候,她一直都在逗著他玩兒,兩個人都沒好好說說,現在得了空,她也覺得好心疼。
“桃兒......”戰淮南哽咽一聲。
他覺得他病了,得了一種叫“木桃”的病,這種病,她好他就好,她不好他就死。
“別怕,南哥,別怕,我沒事了,以后也都不會有事了,我還要陪著你,長長久久一輩子。”
戰淮南咧嘴樂,露出一口大白牙。
“你敢只跟老子一輩子?十輩子都不夠!”
木桃也樂得露出皓白的牙齒,“好呀!那你就寵著我十輩子?”
“寵,寵,老子寵你多久都不嫌多。”戰淮南一只手抓著她,另一只幫她捋了捋頭發。
“那我說什么你都聽?”
木桃試探地問。
“必須啊!”戰淮南說得豪氣。
“你不是說你不當妻奴嗎?”
木桃拿他以前說過的話懟他。
“誰說的?我說我給你當一輩子妻奴!”
他好久以前,好像真的是說過可以寵著她,卻不能做妻奴來的。
可是在她昏迷的時候,這些事,根本微不足道。
現在她醒了,給她當妻奴他都覺得心存感激了。
“我說往東就不往西,你是這個意思吧?”
木桃開始給他下套兒。
“對!”戰淮南沒有遲疑,只要她好好的,他怎么都樂意,他再也不想再經歷一次那些驚心動魄、心如刀絞了。
“那,戰淮南同志,現在麻煩你去把兒子們給我抱來,我要看兒子!”
做人家媽的,怎么可以連兒子的面兒都沒見過呢?
擦!
戰淮南蔫兒了。
他家小桃兒怎么還沒忘了這事兒啊?
這幾個臭小子,看樣子以后要跟自己個兒搶媳婦的架勢,一會兒必須好好教育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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