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對杜雪夢的了解不算多,但言歡對她的印象還不過,無關其他,就自身業(yè)務水平來說,這女人是真的強。
當下娛樂圈里,青年女演員中公認演技最出色的是四旦雙后,四旦的年齡都在四十歲左右上下,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末紅起來的一批年輕女演員里,發(fā)展到現(xiàn)在實力最強勁,獲獎次數(shù)最多的四位女演員,人氣和口碑在圈內(nèi)都是頂級的,但到了如今這個網(wǎng)絡新時代,隨著飯圈文化的形成和流量數(shù)據(jù)時代的到來,這四位的流量在年輕一代的里已經(jīng)沒有多大的影響力,于此誕生的新一代年輕女演員里,網(wǎng)友們和各大媒體在演技實力、獲獎次數(shù)、人氣以及流量數(shù)據(jù)方面進行了投票評比,最終她與葉安之并稱為娛樂圈里的雙后。因為她們都是在二十歲出頭的年紀就獲得了國內(nèi)最權威的演技大獎金龍獎,都是人氣與實力兼?zhèn)涞膬?yōu)秀女演員,流量與數(shù)據(jù)也處于頂級,因此,被網(wǎng)友們公認是年輕一代里,最優(yōu)秀最出色的女演員。
相比于葉安之自小就有傅家人照拂的優(yōu)渥性,杜雪夢的家庭條件很不好,她生于一個十分貧困的家庭,家里沒錢供她讀書,她上到初中便綴學了,十五歲起便出外打工,她在成為演員之前,在京都一家酒吧里做服務生,一次偶然的機會,有劇組到酒吧拍一場夜戲,她被酒吧老板強行從家里叫來做群眾演員,被當時的導演相中,安排了一個在酒吧遭受虐打致死少女角色給她,沒想到這電影播出后票房不錯,她當時所拍的戲份被一分不剪的全部呈現(xiàn)在了大熒幕上,竟然意外的獲得了好評,自那以后她算正式踏入了演藝圈,然后一發(fā)不可收拾。
有的人,就是天生吃這碗飯的,對杜雪夢而言,演戲對她來說就是天賦,她隨便往那一站,很隨意的一個眼神,就是一出戲。
與葉安之的高調(diào)不同,杜雪夢為人行事十分低調(diào),除了拍戲,她從不參加任何綜藝節(jié)目,也從不去嘗試其他跨行工作,且早早的便結了婚,在她還沒有大紅大紫的時候就嫁給了嚴延,然后兩年后生下孩子,她的人生軌跡走的與平凡女孩一樣,她從不作出格的事,就算嫁給了嚴延這樣一位天王巨星,她也鮮少在外人面前展示她的私人生活,甚至在公開場合都沒有見她與嚴延秀過恩愛,他們就這么低調(diào)的從結婚到生完孩子,再到如今孩子已經(jīng)五歲,他們相識十年,低調(diào)的像是一對平凡的夫妻,按部就班的過著他們的小日子。
網(wǎng)友曾票選過圈內(nèi)最具好感的明星夫妻,她和嚴延被票選為第一名。
杜雪夢看她的眼神波瀾不驚十分平靜,甚至有一種錯覺,言歡覺的她的眼神里沒有任何的生氣,像是一潭死水。
她幾步走到言歡身前,先是靜靜看了她一會,然后抬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言歡:“·····”
言歡是真的被驚住了,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你為什么打我?”
“小姑娘,這是你欠我和嘉寶的!
嘉寶是她和嚴延的女兒。
言歡看著她,起初的憤怒慢慢平息,不管是什么原因,嚴延救了自己,她差點失去丈夫,這也算她欠她的。
任何一個妻子,見自己的丈夫因為救別的女人而深受重傷,不管這個女人與他什么關系,作為妻子,心里都不會好受。
言歡并不想追究,她嘆了口氣,沖她說道:“對不起!
杜雪夢似乎有些驚訝,“對不起什么?”
言歡誠懇道:“是老師救了我····”
她話還沒說完,杜雪夢已經(jīng)打斷她:“所以你為什么要和我說對不起?你應該和他說對不起!
言歡對于杜雪夢的這個反應有些驚訝,她的態(tài)度好像有些超脫世外的疏離感,嚴延不是別人,是她的丈夫,言歡的道歉,是對她作為嚴延妻子的一種愧疚感,不知道她為什么似乎有些抵觸。
“他怎么樣?”杜雪夢轉而問床上的嚴延。
言歡道:“手術很成功,已經(jīng)沒有危險了,等再穩(wěn)定兩天,我們準備把他送到京都醫(yī)院,傅之行已經(jīng)提前辦好了手續(xù),你別擔心!
杜雪夢嗯了一聲,抬手看下了手表:“時間到了,我該走了,明天我還要接著拍戲!
“你要走?”言歡上前一步:“可是老師還沒醒啊。”
“難道我呆在這里他就會醒了?”
“可是····”言歡語氣都變了:“你不留下來照顧他嗎?”
“不是有你嗎?”杜雪夢看她一眼;“畢竟他是因為你才受傷的,你照顧他也是應該的!
“我會好好照顧他的,可是····”
“喂?”杜雪夢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接了電話,“馬上就走!
掛掉手機,她沒再停留,轉身拉開房門要走。
“師母!”言歡在她身后急喊了一聲:“你能不能別走?有什么是比老師還重要的嗎?他醒了以后肯定最想見的人就是你!
杜雪夢回身,“師母?”
言歡道:“他是我老師,我當然叫你師母了!
杜雪夢盯著她看了一會,眸色復雜,最后她道:“他醒來后最想看到的人是你!
杜雪夢最后還是走了,言歡看了下時間,她一共呆了二十分鐘。
她剛走沒多久,傅之行就回來了,給她買了一堆吃的,有紅豆薏米粥,有水晶餃,有小炒,還有兩個紅燒豬蹄。
言歡早就餓極了,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傅之行拿了一杯水坐在她身邊,怕她噎到一直在邊上輕聲勸著讓她吃慢一點。
言歡邊吃邊問他:“你怎么不吃?”
傅之行道:“我不餓!
言歡有些慚愧:“這樣顯得我好能吃啊!
傅之行把手里的水遞給她:“能吃是福,以后好生養(yǎng)!
言歡:“····”
傅之行又加了一句:“我媽說的!
言歡喝了口水,輕咳一聲,紅著臉轉移話題:“小寶他們回到京都了么?這丫頭也沒給我來個電話!
傅之行道:“一個小時前已經(jīng)到了,鐘情也跟著回去了他們都很擔心你,但又怕你情緒不好沒敢給你打電話,電話都打到我這里來了,我替你一一回了他們了。”
言歡嘆了口氣:“這節(jié)目是徹底錄不成了吧?”
“也沒有,除了小寶顧辭鐘情還有我們兩個退出了節(jié)目錄制外,其他人都留了下來繼續(xù)參與節(jié)目錄制,不過鐘深應該會改變節(jié)目性質(zhì),畢竟人少了這么多,沒法再以戀愛真人秀的方式錄制。”
“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故,其他嘉賓竟然愿意繼續(xù)留下來?”
“鐘深還是挺有能耐的,留下來的嘉賓大都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傅之行:“而且作為這節(jié)目的投資方,耀天傳媒也算下了血本,給留下來的嘉賓片酬又翻了一倍,誰也不想和錢過不去。”
“這是你的意思吧?”言歡抬頭看他:“我早聽鐘深說了,是你投資了這節(jié)目,耀天有你的股份,所以這錢是你出的吧?”
傅之行在她臉上捏了一把:“誰家的小姑娘這么聰明?”
言歡眸子紅了紅,情緒有些低落:“都是我···讓你陪了不少錢吧?”
那女孩顯然是針對她而來,因為她,導致嚴延受傷進而導致節(jié)目組無法如期正常錄制,甚至連累小寶他們也要退出節(jié)目,她覺的很抱歉。
“這點錢對我來說還不算什么!备抵休p笑一聲,“看來你對傅家還不算了解,你沒聽網(wǎng)上說嗎?傅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錢!
“但有錢是一碼事,被迫花錢又是一碼事!
“怎么能是被迫哪?”傅之行將她的臉抬起來面對自己:“為你做任何事我都愿意,何況是花這么點錢!
言歡抿了下嘴唇,明亮的眸子里彌漫上一層水汽。
“謝謝你!
“不客氣!备抵忻嗣念^:“好好吃飯吧小姑娘,和自己老公客氣什么?”
言歡破涕為笑,低頭繼續(xù)吃飯。
傅看了她一會,看了下手機,出去打電話。
言歡吃完飯,又坐在病床前看著嚴延,按照醫(yī)生說的,他現(xiàn)在應該醒了,可是已經(jīng)超出了半個小時,他還是沒有醒過來,言歡有點擔心,起身想去找大夫過來看一下。
走廊里,傅之行立在窗邊打電話,夜里的涼風吹進來,言歡依稀聽到他說了葉安之和警察幾個字。
言歡走到他身后,“是警察那邊有了進展嗎?”
傅之行收了手機,轉身將她擁進自己懷里:“別怕,沒事了!
言歡道:“我不怕,只是不明白那女孩為何會無緣無故的要殺我?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她沒有受人指使,是她自己的自發(fā)的行為!备抵袑⑺龘Ьo,“不過事情的導火索是葉安之。”
“和她有什么關系?”言歡大為吃驚,“她已經(jīng)被關在監(jiān)獄里了,還能作妖?”
“就是因為她被關進了監(jiān)獄,所以這個女孩才徹底崩潰。”傅之行感嘆一聲:“說起來,她也算是個可憐人。”
“到底怎么回事?”
傅之行道:“這個女孩是葉安之團隊成立公益基金會以來資助的第一個人,她學習很好,今年考上了京都的一所大學,葉安之團隊承諾在她大學四年承擔她所有的學費和生活費,可沒等資金到位,葉安之就進了監(jiān)獄,她的公益團隊也解散了,沒人支付她這筆大學費用,她家的經(jīng)濟條件又很差,繼母不僅不肯出錢讓她上學,還強迫她輟學嫁給村里的一個老男人,她不肯,被她繼母打的遍體鱗傷!
說到此,傅之行沉默一會,繼續(xù)說到:“趁她養(yǎng)傷期間,她的繼母把那老男人帶到了家里····那個男人對她進行了施暴···”
言歡想起那女孩拿刀時的瘋狂,還有看她時眼底流露出來的恨意,心頭一陣震顫。
“所以,她是把這一切都怪到了我的頭上?”
傅之行冷聲道:“按照她的邏輯,如果不是因為你,葉安之就進不了監(jiān)獄,她便能受到資助去上大學,會離開她那個魔鬼一般的繼母,也就不會被欺辱糟蹋,她認為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言歡無力的扯出一抹笑:“雖然她的遭遇很慘,也很值得同情,可是···她怎么能怪到我的頭上?我也是受害人啊。”
“從小就生長在那樣一個環(huán)境里,她的心理肯定比較極端一些!备抵幸娝藭r落寞難過的模樣,心疼的在她唇上親了親,“好在經(jīng)過警察的一番努力,她已經(jīng)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但愿她出獄后能夠改過自新吧!
言歡抱住他的腰,窩在他的懷里難受的嗚咽:“為什么我什么也沒做,這無端的災禍還會降臨到我的頭上,還連累我身邊的人,還被人莫名其妙的厭惡討厭····”
傅之行摟著她,親吻著她腮邊的淚水:“披荊斬棘之后才是王者歸來,小朋友,加油。”
·····
三日之后,在言歡傅之行和周梁三人的陪同下,嚴延由秋涼鎮(zhèn)醫(yī)院順利轉到傅家的私人醫(yī)院。
之前有媒體放出風聲,嚴延將會被轉移到京都人民醫(yī)院,因此大批記者這幾天來一直都在人民醫(yī)院周邊蹲點守候,沒想到三日之后,等來的結果卻是嚴延進了霍家醫(yī)院。
而于此同時,繼嚴延受傷轟炸微博之后,一些傳言也在網(wǎng)絡上悄然傳開。
【言歡嚴延師生戀】【言歡插足嚴延杜雪夢婚姻】紛紛被刷上了微博頭條,有些網(wǎng)友還把嚴延此次在錄制《放聲愛》節(jié)目時與言歡的一些親密互動專門截圖發(fā)布到了網(wǎng)上,引來大批網(wǎng)友的批判與謾罵。
言歡再一次成為了廣大網(wǎng)友攻擊討伐的對象,很多網(wǎng)友到她微博下面,強烈譴責她的不恥行為,并要求她出來向杜雪夢道歉。
當然,也有不少言歡的真愛粉出來維護她,他們舉事實講道理,聲明言歡與嚴延只是單純的師徒關系,并發(fā)布言歡與Follow樂隊的合照強硬回擊網(wǎng)絡噴子的惡劣行徑。
傅之行工作室也專門發(fā)布聲明,強烈譴責網(wǎng)絡上無良噴子的惡劣行徑,并貼出律師函,將起訴惡意傳播不實言論的幾個大V號和媒體公眾號。
而在杜雪夢家中,她將一疊資料甩到了對面男人的臉上:“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男人哄著懷里的一個小女孩,“嘉寶,你先自己去玩一會,叔叔和媽媽要談點工作上的事。”
嘉寶乖乖的點了點頭,拿著布娃娃跑去了自己的臥房。
“夢夢,我這么做都是為了你!闭f話的是杜雪夢的經(jīng)紀人王維新,他跟了杜雪夢已經(jīng)八年的時間,是她身邊最得力和信賴的助手。
“為了我?”杜雪夢怒聲道:“你造謠污蔑的那是我的丈夫!你幫我?你讓別人都來笑話我嗎?”
王維新一臉同情的看向她,眼底隱隱帶了怒火:“到現(xiàn)在了你還在幫他說話嗎?這么多年了,他對你們母女什么樣你心里不清楚嗎?在他心里,最重要的永遠都是言歡!你和嘉寶永遠都是排在她的后面!”
杜雪夢被戳中痛處,臉色陰沉又冷冽:“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用不著你來插手!”
“夢夢!”王維新站起來走到她身邊,雙手握住她的肩膀:“你一直在自欺欺人,如今也該醒醒了!你看他都做了什么?為了救言歡連命都不要了,他在替言歡擋刀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和嘉寶,他有沒有想過如果他死了你和嘉寶怎么辦?他根本就不配做你的丈夫!更不配做嘉寶的爸爸!”
杜雪夢甩開他的手:“但你也不能捏造事實故意抹黑他!他和言歡之間是清白的,你不能這么做!”
王維新冷笑一聲,似乎覺的她很幼稚:“你怎么知道他們之間就是清白的?他們私下里做過什么你清楚?”
杜雪夢推開他,自己做到了沙發(fā)上:“十年前言歡不過是個孩子,他們能做什么?他最近這幾個月才剛和言歡接觸,他不可能與她有什么。而且,我了解嚴延,言歡是他的徒弟,他絕對不會對她做那種骯臟的事!
“你真的對他信任有加啊!”王維新諷刺一笑:“你就這么相信他?”
杜雪夢疲憊的沖他揮了揮手:“總之我和他的事你別插手,趕緊找人把那些信息刪除了。還有,我提醒你一句,言歡現(xiàn)在可是傅之行的人,你這么惡心他,等他查到你頭上,你可別指望我能幫你!
王維新嗤笑一聲:“你說的對,我就是為了惡心他們,嚴延欺負了你們娘倆這么長時間,也該讓他付出點代價了。”
·····
言歡回到京都之后就一直在醫(yī)院里照顧嚴延,這些日子以來,杜雪夢一直沒有來看過他,只有Follor樂隊的幾個人過來與她一起輪流照顧嚴延,他的傷勢也逐漸穩(wěn)定下來。
這一日,傅之行把言歡從醫(yī)院里拉了出來,強制將她帶回了家。
本來以為他會帶她回葉家老宅,沒想到他將它帶回了如意和,他自己居住的別墅。
言歡確實累極了,一回來立馬就睡了過去,一直到第二天中午12點才醒過來。
簡單吃了點飯,言歡又想去醫(yī)院看望嚴延。
“你守了嚴延十天了,也盡心了,他的恩情你也還的差不多了,再不放松休息一下,你也要病倒了。”傅之行將她抱上了床:“好好睡一一覺,我去超市買點東西,回來一起做飯!
言歡雙手圈住他的腰,臉貼在她的后背上:“你別生氣!
“我生氣做什么?”
“網(wǎng)上傳的那些····說我和老師····”
傅之行扭過身去將她壓在床上:“我判別是非的能力還是有的,別把我當網(wǎng)上那些智障!
言歡噗嗤一笑:“我是怕你吃醋!
傅之行湊近她:“吃醋是有的,所以···你得好好補償我一下。”
“怎么補償。磕阆胍裁矗俊
傅之行的眸色一暗,眸光炙熱的盯著她看。
言歡不說話了,踢了他一腳:“快去買東西吧。”
傅之行摟著她睡了一會,晚上8點起身去超市買東西。
在超市買完東西出來的時候,傅之行接到了蘇柚的電話。
“老大,你在哪里?”蘇柚的聲音很是急切,傅之行道:“剛從超市買完東西,準備回家。”
“你先別回家!”蘇柚道:“現(xiàn)在有大批記者都在你那守著呢,就等著圍堵你呢!”
“哦?我最近有什么大新聞嗎?”
“最近言歡和嚴延的緋聞傳的沸沸揚揚,網(wǎng)上都猜測你和言歡分手了,今天有一周娛樂的記者拍到你帶女伴回家的照片,然后上傳到了了他們的微博首頁,把所有的媒體記者都炸出來了!
“這也能讓他們興奮特意來堵我?”
蘇柚嘆息道:“少爺,這么多年你什么時候帶女伴回家過?言歡你都沒帶回去過,他們當然興奮了!
“誰說我沒帶言歡回來過?”傅之行上了車,“這是第二次了!
蘇柚猶豫道:“那你的意思是···”
傅之行道:“是時候官宣了!
蘇柚大喜:“那我馬上去發(fā)微博!”
傅之行卻道:“不必,我自己來!
到了如意和,一下車傅之行果然立馬便被大批記者團團圍住。
記者一:“請問昨晚您帶回家的那個女人是誰?是您女朋友嗎?”
傅之爺難得的好脾氣,竟然還沖記者笑了笑:不是女朋友,是老婆。
記者一:。。。。。。。。
傅之爺繼續(xù)矜持的顯擺,顯擺的不露痕跡:“我?guī)ё约豪掀呕丶宜X有什么好拍的?行了,我得馬上回家給老婆做飯了。”
記者風中凌亂:“二爺,您什么時候有的老婆啊?您老婆是誰?”
傅二爺眉眼彎彎:“我老婆啊,她是小仙女啊!”
記者:。。。。。。。。
有膽大的記者繼續(xù)追問:“二爺···您能說的詳細一些嗎?您老婆···是誰。恳彩侨锶藛?”
傅之行掃了一眼鏡頭,慢條斯理的道:“你們都認識啊,言歡,我老婆。”
------題外話------
終于官宣了!
傅二爺:我終于有名分了!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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