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言歡從盛世明珠走后沒多久,傅小寶就單槍匹馬找去了蘭月家中。
王美珍正坐在家中對著自己女兒破口大罵,“瞧你那點(diǎn)出息!對著那女人低三下四的,你如今是二爺身邊的的人,你怕她個下堂婦做什么?真和你爹一個窩囊樣,我怎么生出你這么個軟柿子出來!”
“媽,我求您別說了行嗎?”蘭月恨不得一頭鉆到地底下去,她媽不清楚怎么回事,她自己心里卻是明鏡一般,她和傅之行壓根一點(diǎn)親密關(guān)系也沒有,如果非要扯上點(diǎn)關(guān)系,那也是雇主與雇員的關(guān)系,僅此而已。
“我怎么就不能說了!”王美珍當(dāng)即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這個女人這么長時間不出現(xiàn),現(xiàn)在突然回來,肯定是是回來和你搶傅二爺?shù)模愕泌s緊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啊!那個女人長的比你美多了,以前又是傅二爺?shù)钠拮樱撬麄z舊情復(fù)燃了,你要怎么辦?你以后可就沒有這么好的日子過了!”
“媽!”蘭月有氣無力的沖她說道:“我再說一遍,二爺和言歡沒有離婚,言歡現(xiàn)在也還是二爺?shù)钠拮樱 ?br />
“沒離婚那就是感情破裂了?”王美珍走到蘭月身邊,“就算現(xiàn)在沒有離婚,以后遲早也是要離的!你得抓緊時間啊!不能把這大好的機(jī)會給弄丟了!”
“媽,我……”蘭月幾次張口想和她解釋,卻又幾次三番羞于說出口。
這三年里,她的變化確實(shí)很大,從一個籍籍無名平凡又普通的十八線小演員,快速發(fā)展成為國內(nèi)炙手可熱的當(dāng)紅大明星,雖然還算不上頂流,但在這個圈子里已經(jīng)算是國民度認(rèn)可度十分高的小花旦,各方面發(fā)展都很不錯,在粉絲中的口碑也很好,沒多少可黑的點(diǎn),唯一就是,與傅之行傳出的若有似無的緋聞。
蘭月不否認(rèn),自己這三年來之所以能發(fā)展的這么順利,且有這么多的機(jī)會,與傅之行是脫不開關(guān)系的。
一些投資方和制片方,往往都是因?yàn)楦抵卸鴨⒂盟?br />
因?yàn)閭髀劺铮蔷W(wǎng)友扒出來的所謂傅之行的“新歡”。
而實(shí)際情況呢?
蘭月嘴角不覺露出一絲苦笑,像是吃了一口黃連,苦的她想要流淚。
她不過是因?yàn)樽≡谘詺g對面,傅之行讓她一星期過來一趟,給言歡收拾一下房子。
僅此而已。
就連這把備用鑰匙,也是因?yàn)檫@個月傅之行在法國呆了將近一個月,為了不影響她給言歡收拾房子,他在臨走前剛剛給她的。
其實(shí)她在傅之行眼里,真的就只是一個清潔工而已。
在他眼里,她根本不是什么大明星,更別說是他的女朋友了。
但這話她羞于對自己的家人承認(rèn),她也有自尊心,也有所謂的虛榮心,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過去那個普通又平凡的小女孩了,她是他們家族里的驕傲,這三年,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別人的仰視,她不想讓自己如此卑微的一面被別人看到。
“行了你別說了,我都明白!”王美珍不耐煩道:“是不是二爺現(xiàn)在暫時還不想公開你們關(guān)系?這我能理解!像傅家這種人家,不是隨便一個女人就能嫁進(jìn)去的,聽說傅家那個老爺子很厲害,二爺?shù)慕K身大事都是他說了算,我琢磨著他很可能沒跟老爺子說你們的事,又或者說了但老爺子可能對你有點(diǎn)什么意見,畢竟咱們小門小戶的,人家看不上咱們也太正常了,你別著急,也別氣餒,再等一等,傅家這種人家,你就是等上個幾年也值了!”
“媽--”
卻在這時,門鈴響了。
蘭月只好走去開門,門外站著傅小寶。
沖她十分淡漠的打了個招呼,小寶起初一開始的時候并沒有想要打蘭月,她也不是那種暴力分子,如果蘭月能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她不會為難她。
只是,這母女倆到底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傅小寶進(jìn)門之后,直接開門見山的問向蘭月:“記者拍到的那張你和我二叔在超市里的照片,是不是你找人跟拍的?”
蘭月一愣,立馬道:“什么照片?”
“別裝。”傅小寶神色淡淡,眼底冷漠:“這照片被記者爆出來好幾天了,我不信你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蘭月著急問道:“小寶,到底什么照片啊?”
傅小寶面無表情的盯著蘭月的臉看了一會,她眼神純澈,神色坦然,目光直視小寶的雙眸,既不躲閃也不懼怕。
傅小寶心想,這個蘭月要么就是個十成十的老實(shí)人,要么,就是個隱藏極深的綠茶婊。
傅小寶將照片從手機(jī)上找出來拿給她看,“五一,在維多利超市。”
蘭月盯著手機(jī)里的照片看了一會,眼神逐漸變的震驚。
“這個…。。這是誰拍的啊?”她沖傅小寶解釋道:“那天我確實(shí)是去這家超市了,也看到二爺了,本來我是想上前給他打個招呼的,但是我喊了他一聲他沒聽見,而我媽她又著急叫我過去,我就走了。”
“是么?”傅小寶淡淡反問。
“我說你這個小姑娘,你怎么這么愛管閑事啊!我女兒和誰好關(guān)你什么事?你有什么資格跑到我們家里質(zhì)問她?趕緊給我滾出去!”
傅小寶目色一寒:“她和別人好當(dāng)然和我沒有關(guān)系,可她要真是和我二叔好上了,我就得管,我不僅管,還得找你們麻煩。”
“我告訴你,你別這么霸道!別仗著你是傅二爺?shù)闹杜覀兙团履悖 蓖趺勒涞芍敌殻蛩銥樽约号畠撼鲱^,“你二叔喜歡什么人,和誰好難道還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
蘭月趕緊拉住王美珍,“媽!你不要說了!”
“你別拉我!”王美珍越說越來勁,覺的傅小寶就是個黃毛丫頭,能把他們怎么樣?再說了,她女兒畢竟和二爺關(guān)系不一般,就算傅小寶真的想要對付她們,只要把二爺搬出來,她也不敢怎么樣。
“你說對了,我二叔喜歡誰,和誰好,還真的就得經(jīng)過我的同意。”傅小寶朝她們走過去,一直站到了她們的面前,“我不喜歡的人,他肯定不會喜歡,我喜歡的人,他再不喜歡,也得遷就我。而言歡,是我和他都喜歡的人,是我們放在心尖上的人,誰都別想在她身上動歪腦筋。”
王美珍嗤笑一聲:“一個下堂婦,二爺都不要她了你倒腆著臉來這里維護(hù)她……。。”
“你說什么?”傅小寶的聲音瞬間冰冷,并朝前一步,直接捏住了王美珍的手腕。
“小寶!”蘭月神色一駭,立馬沖到王美珍前頭,“我媽她說著玩的,她糊涂了,你別和她計較,我讓她和你道歉!”
“說著玩的?”傅小寶握著王美珍的手腕一個翻轉(zhuǎn),只聽一聲殺豬般的慘叫,王美珍的手腕咔嚓一聲響,骨節(jié)便錯了位。
“媽!”蘭月又心疼又覺的氣憤,“傅小寶!你怎么能打人呢!你太過份了!”
“之前我還覺的是不是我錯怪了你,也許一切都只是個誤會,現(xiàn)在我算是明白了,就憑你媽能說出這么一番話來,你就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怎么了?我就不能和二爺有所接觸嗎?傅小寶,你不要來我家里無理取鬧!”
“就是!我女兒說的對!”王美珍哭喊著沖傅小寶嚷嚷:“二爺就是喜歡我家蘭月,你能怎么樣?他把對面言歡家的鑰匙都給我女兒了,你又能怎么樣?”
“我能怎么樣?”傅小寶冷然一笑,“我能揍你們!”
就這樣,傅小寶把蘭月和王美珍都打了。
傅之行趕到盛世明珠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的事了。
傅小寶一直呆在蘭月家沒走,她沒給傅之行打電話,打給了蘇柚。
她讓蘇柚過來處理這件事,但蘇柚轉(zhuǎn)手就直接打給了傅之行。
于是,蘇柚和傅之行前后腳都到了蘭月家中。
“二爺!”傅之行一進(jìn)門,王美珍就向他哭喊著訴苦:“你可得替我們家蘭月做主啊!你看看她被你侄女打成什么樣了!”
傅之行好似沒有聽到她的話,徑直走到了傅小寶身邊。
“你怎么樣?”他上上下下看了傅小寶一眼:“有傷到哪里?”
傅小寶因?yàn)槁犃送趺勒涞脑挘藭r正在氣頭上,懶得理他,冷哼一聲,直接扭過了頭去。
蘇柚只好朝她走了過去。
“你誤會你二叔了。她小聲道。”
“是嗎?”傅小寶嘴角一抹諷刺的微笑:“所以,他把言歡房子的鑰匙給了蘭月也是我誤會他了?”
蘇柚一驚,她倒是不知道這事,忍不住朝傅之行看了過去。
而傅之行則是走到了蘭月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蘭月坐在沙發(fā)上,額頭起了一個大包,還滲著鮮血,且滿臉的青紫之色,看起來十分可怖。
“我給你一天的時間,馬上搬離這里。”
“二爺?”蘭月震驚道:“為什么?”
“你說呢?”傅之行漆黑的瞳仁里似有一場暴風(fēng)雪即將降臨,“你心里沒數(shù)?”
“我………”
“二爺,你要讓小月搬去哪里?”王美珍卻沒有聽明白傅之行話里的意思,還十分天真的以為傅之行給蘭月找了新的地方居住。
“是你給她找的房子嗎?在哪里?”
傅之行以前沒有見過王美珍,他蹙眉瞥了她一眼,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她的身份。
“我為什么要給自己的清潔工找房子?”
“清潔…。。工?”王美珍驚呆了:“你說什么?誰是你的清潔工?”
傅之行看向蘭月:“把鑰匙給我。”
蘭月強(qiáng)忍淚水掏出鑰匙遞給他,傅之行收了鑰匙,這才回答了王美珍的問題。
“你女兒,只是我拜托她每月一次給言歡打掃房間的人。”
王美珍活像是吞了一只死蒼蠅一般難受,她呆愣愣的看著傅之行,“你說什么”
傅之行繼續(xù)看向蘭月:“從現(xiàn)在開始計時,24小時內(nèi)馬上給我搬走,不然,我會派人親自過來幫你收拾。不過,那些人可不懂得憐香惜玉。”
“二爺--”蘭月仰頭,楚楚可憐的看著她:“二爺,我并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我一直都本本分分的幫你做事,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是么?”傅之行點(diǎn)了一根煙夾在手上,“你真的沒做過什么?要我查一查?”
蘭月神色一僵,面容有些慘淡,“我……。”
“二爺!你千萬不要受言歡那個女人的蠱惑啊!”這時,旁邊的王美珍突然又沖他大喊道:“我知道她今天突然回來一定是暗地里做了什么…。。”
“你說什么?”不等王美珍把話說完,傅之行猛的一抬頭,雙眸直直的看向王美珍,“你說誰今天回來了?”
王美珍不明所以,結(jié)巴道:“言…。。言歡回來了啊。”
“什么時候的事?”傅之行眼神迫切而壓抑,整個人似乎都緊張了起來。
“就是……就是你來之前大概一個多小時吧。”
“她人呢!”
“她走了。”這時,蘭月回答了他的問題:“她來的時候正好撞見我和我媽在她家里,所以就走了。”
傅之行上前一把揪住蘭月的:“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她家里?”
蘭月無辜道:“您不是說我是您的清潔工嗎?今天正好五號,我來幫她收拾屋子啊。至于我媽,她是偷偷跟我來的,誰能想到言歡會突然回來。”
話落,蘭月心頭的懼怕與不安一點(diǎn)一點(diǎn)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報復(fù)式的爽快,她在心底想,她大概真的有做壞人的潛質(zhì)。
傅之行松開她,交代給大姚和蘇柚:“看好她!”
說完,他迅速轉(zhuǎn)身離開。
“二叔!”傅小寶追了過去,“你和那個蘭月………。。”
“沒有任何關(guān)系。”傅之行邊走邊說:“你小嬸嬸回來了!她一定是生我氣了,小寶,你跟我走一趟,有你在可以幫我求求情。”
“可是我們要去哪里找她?”
“這三年她一直在程家的庇佑下生活,回到京都,除了程流蘇,她不會去別人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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