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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少,寵我我超乖! 第389章 覃可芹,讓你知道我保養(yǎng)得多好!

作者/恩很宅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殷勤離開殷河系。

    被魏呈如此諷刺之后,他第一次沒有反駁,沒有沖動,就這么走了。

    雖然很頹敗,但這就是事實。

    一把好牌在他手上,真的打得稀巴爛。

    他回到醫(yī)院。

    病房里面,路小狼送完奶從兒子那邊回來,剛躺在床上就看到殷勤回來了,毫無精神的樣子,直接就躺在了旁邊的陪護床上,一句話沒說捂著被子捂得嚴實的倒頭就睡。

    路小狼也很安靜,不去問他昨晚上都經(jīng)歷了什么,為什么會一夜未歸。

    對她而言,她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沒想過要去管別人的生活。

    如此安靜無比的病房里面。

    覃可芹出現(xiàn)在病房。

    她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看著路小狼坐在床上在看手機。

    她皺了皺眉頭,連忙上去,“小狼,別看多了手機,看了對眼睛不好,少看點。”

    路小狼聽話的點頭。

    覃可芹轉(zhuǎn)頭看著裹得像個蟬蛹的殷勤。

    莫名就氣不打一處!

    今天早上的熱點新聞看得她真的很想殺了殷勤。

    自己去多管閑事現(xiàn)在惹來一身騷。

    李文俊一口咬定殷勤和季白心有一腿,還說殷勤惡意報復他,現(xiàn)在全國人民都覺得殷勤和季白心就是一對狗男女,被一直咒罵唾棄。

    她就不明白了,一個季白心為什么就可以把殷勤搞得這么狼狽不堪!

    她以前對季白心也沒多大意見,就算把殷勤傷得挺深,但終究是殷勤的一廂情愿,不喜歡就不喜歡,季白心沒有任何過錯,但是現(xiàn)在,她真的開始對季白心這個人很不滿了,總覺得一個巴掌拍不響!

    她過去,一把拉起殷勤的被子。

    殷勤死死的拽著。

    覃可芹很用力的拉開。

    殷勤整個人縮成一團。

    覃可芹臉色難看得很,“你逃避有什么用?!遇到困到就這樣,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我覺得我很失敗。”

    “你現(xiàn)在才覺得也是夠蠢的。”

    “媽!”殷勤從床上蹦起來,眼眶紅彤彤的,“你這樣說你兒子,你真的內(nèi)心都不會痛嗎?你就不怕我從樓上這么跳下去!”

    “那你跳一個給我看看。”

    “我肯定不是你親生的!我爸說得很對,我不是你們親生的。”殷勤自暴自棄,看上去一蹶不振。

    覃可芹翻白眼。

    殷勤說,“現(xiàn)在公司也被姑姑一家人給占有了,我爸現(xiàn)在也什么都沒有了!我真的是個敗家子!”

    覃可芹一怔,“什么意思?”

    “媽,你以后對我爸好點吧。他現(xiàn)在被姑姑一家人給篡位奪權(quán)了,現(xiàn)在雖然還是殷河系的大股東董事長,但是權(quán)利卻被架空了,現(xiàn)在殷河系什么決定都是我姑姑一家人說了算!你想想我爸自尊心這么強的人,從那么高的一個位置上被人狠狠的拉了下來,他內(nèi)心會有多難受!媽,你以后別對我爸這么冷漠了。”

    “那是他的事情,和我怎么對他沒關(guān)系。”覃可芹冷漠道,“倒是你,你現(xiàn)在給我振作起來!不就是被李文俊給陰了而已,有必要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殷勤心里還是很難受。

    “你要一直這樣,誰都幫不了你!”覃可芹狠狠的說道,“想想怎么把事情解決了。”

    “我就是想不到啊。現(xiàn)在媒體就認定我和季白心有染。”

    “你也是蠢!”說起來覃可芹就一肚子氣,“在季白心被綁架的時候,你非要豁出所有人的命去救她,任誰都會相信你和季白心暗地有糾纏,甚至季白心流產(chǎn)的那個孩子都是你的,否則誰會這么蠢讓自己老婆兒子去救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再說……”

    再說那句話之后。

    覃可芹一巴掌打在殷勤的腦袋上。

    殷勤抱著自己的頭,更委屈了。

    他難受得都想要死了,他媽還這么對他。

    覃可芹狠狠的說道,“你昨晚上去哪里了?!嗯?去季白心那里過夜了?今天一早被警察從季白心的家里逮出來,被記者拍個正著,在這風口浪尖的時候,你說你是不是蠢,你就是怕別人抓不到你和季白心的證據(jù)是不是?!”

    “我哪里知道現(xiàn)在殷河系已經(jīng)被姑姑給霸占了,我還以為是我爸說了算,我都沒想到殷河系的這些記者就是巴不得我抓到我的把柄然后大肆報道,就是想要讓我難堪!”

    “不管殷河系變成怎么樣?這個時候,在季白心最需要關(guān)心最需要安慰的時候,也不是你可以出面的!你別忘了你是要和小狼結(jié)婚的人,你這樣做就是在婚內(nèi)出軌!”覃可芹一字一頓,很嚴肅。

    在旁邊躺著的路小狼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那邊。

    她其實聽得很明白,也看到新聞了,新聞上說殷勤和季白心已經(jīng)重歸就好了。

    好就好了吧。

    她不結(jié)婚也可以。

    “媽,你連你兒子都不相信是嗎?我現(xiàn)在對季白心真的沒有那種非分之想,我是真的放下了以朋友的身份去幫她的……”

    “她沒朋友嗎?她沒家人嗎?需要你這個外人去這么對她?!”

    “我……”殷勤被說得啞口無言。

    覃可芹也不想逼他了,“反正從現(xiàn)在開始,不管季白心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都給我安安分分的待在小狼的身邊,要讓我知道你又跑去季白心那邊,我真的不認你這個兒子!”

    殷勤沒有回答。

    覃可芹也難得跟他多說,她轉(zhuǎn)身走向路小狼。

    臉一下就變了,變得很溫柔。

    路小狼也對著覃可芹淺淺一笑。

    覃可芹說,“今天身體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我身體已經(jīng)恢復了。”路小狼回答。

    “那就好。”覃可芹把自己從家里帶過來的營養(yǎng)湯盛出來,一邊盛一邊說,“小狼,殷勤有時候會很不成熟,有時候真的有些不太懂事,又太感情有事兒,要是你不喜歡的地方,你就直接說出來,別什么都憋在心里,揍他都可以。”

    路小狼笑了一下。

    她是真的很喜歡覃可芹。

    她沒有父母,雖然師父對她不錯,但就好像沒有這種溫暖,這種,內(nèi)心很溫暖很溫暖的感覺。

    ……

    李文俊咬定殷勤和季白心有染的新聞在錦城沸沸揚揚。

    所有人都相信李文俊,因為李文俊是弱者。

    大多數(shù)人都會同情弱者。

    季白心搬完家,回到自己原來的公寓,現(xiàn)在也看到了這條新聞。

    看到李文俊在新聞上說的那些話,說的那些讓她氣到想要殺了李文俊的話。

    她知道李文俊很惡心,為了自己的榮譽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但他沒想到他還可以搬弄是非,為達目的不折手段,他居然可以不知廉恥到這個地步,昨天被揭穿的時候還一臉悔恨,今天就突然變了一個面孔。

    她咬牙切齒,拿起電話撥打。

    那邊剛開始沒有接。

    季白心接二連三的撥打了好幾次。

    那邊終于接通。

    “李文俊,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我到底是怎么看上你的,我到底為什么會委屈自己來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等你這么多年,為了你身敗名裂,眾叛親離!”季白心那一刻真的很想殺了他。

    李文俊沉默了幾秒,他說,“季白心,也別怪我狠心,這都是你咎由自取。殷英說得很對,如果你不這么清高,不這么自以為是,我也不會變成這樣!我是不是勸過你很多次讓你回去好好的和家里人相處,可是你呢,你為了自己那一點所謂的傲骨不和家里人有什么來往,更不需要家里人的幫忙,要是你可以讓你家里人隨便提攜我一下,我就不會變成這樣!”

    “你夠了!你跟我在一起,就是為了我的家世嗎?”

    “對!”李文俊給予了肯定的答案,“不只是現(xiàn)在為了,當年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也是為了你的家庭!當然那個時候沒有這么強烈而已,那個時候還覺得愛情可以當面包,但是現(xiàn)在不行了!現(xiàn)在我需要的是榮譽我需要的是掌聲我需要的是一個可以讓我發(fā)展得更好的女人!”

    “李文俊,你真的惡心到我了!”

    “那就惡心吧!”李文俊根本就不在乎了。

    他雖然喜歡季白心,但是喜歡歸喜歡,真正面對現(xiàn)實的時候,他可以直接放手。

    現(xiàn)在到現(xiàn)在這個局面,他也想的很明白了。

    他和季白心根本不可能再在一起了,所以他為什么還要偽裝自己去迎合她!

    季白心隱忍著身體都在發(fā)抖。

    她真的從未想過,她這輩子會遇到這么一個人渣,這么一個讓她可以后悔一輩子,幾輩子的人渣!

    “季白心,說直白了,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階層的人,不管你怎么唾棄上流社會,但是你就是從上流社會走出來的。你看慣了上流社會的所有東西,你伸手就可以拿到別人碰都碰不到的東西,你對誰都可以保持著你的清高,傲慢,其實你知道你這樣給我的壓力也很大!每次有什么圈內(nèi)聚會,你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你根本不屑討好任何人,你知道我每次帶你一起的時候,因為你我也要收斂我自己,也要和很多人保持距離,我心里也很壓抑,我做不到你的不屑一顧!”

    “所以你變成這樣,都是我的錯了?!”季白心反問,狠狠的問他。

    “也脫不了干系!我承認我喜歡你,但現(xiàn)在和你分手了,我反而輕松了!真的季白心,你這種女人就不適合和人談戀愛更不適合和人結(jié)婚,你既然對任何事都可以毫不在乎,為什么就不自己孤獨終老呢?你凡是都要別人來遷就你,你凡事都希望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對金錢對名譽淡泊明志,你就應該自己一個人過!真的,你和誰在一起都是禍害別人,你跟誰在一起,都是讓對方壓抑不快樂!”李文俊似乎也有些激動,似乎也在發(fā)泄,“說直白一點,你這種女人真的就是我們男人心目中最婊的那類!玩玩可以,但真的要在一起……除非這人有病!”

    “李文俊!”季白心尖叫。

    那一刻真的被李文俊的言辭刺激到整個人都沒辦法淡定下來,整個人都在不由自主的發(fā)抖。

    李文俊卻很淡定,很淡定的繼續(xù)說道,絲毫沒在意季白心的情緒,“這次也算是你的一個教訓,你要是真的想要有男人真心實意的喜歡你和你結(jié)婚,你就改改你那自以為是的脾氣,你那自命清高的個性,真的,沒有人覺得你那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潔,只會覺得你在無病呻吟!對了,我覺得殷勤也不見得有多喜歡你,大不了,因為沒有得到過你,所以就是他心里一直抹不去的白月光,真的跟你在一起,幾天就膩了……”

    “哐!”季白心直接把手機扔掉了。

    她整個身體都在發(fā)抖。

    遇到了李文俊,遇到了這個男人!

    當真的撕破面紗的時候,居然這么的惡心,居然讓她惡心得作嘔!

    她咬牙切齒,整個人都在瑟瑟發(fā)抖。

    她看著地上被她摔得稀巴爛的手機,那一刻真的有一種,被人撕碎了的感覺,那一刻真的,痛不欲生!

    她有一天,有一天也會被逼成這個樣子!

    就真的,戳到了她的痛楚,讓她想要發(fā)泄又發(fā)泄不出來。

    一切都是她自取其辱,都是她的自取其辱!

    ……

    殷河系。

    殷彬坐在辦公室。

    情緒在漸漸的得到控制。

    這么多年在商場上,也早就練就了他處事不驚的態(tài)度。

    他撥打電話。

    那邊接通,“殷伯伯。”

    “嗯。”殷彬應了一聲,“目前我姐已經(jīng)控制了我們整個殷河系,我的權(quán)利被架空。”

    “這也是料想的事情。”季白間直白,“殷伯伯還希望你稍安勿躁,待我這邊處理完了之后,一定竭盡全力和你一起處理你姐姐這邊的事情。”

    “我知道。”殷彬說道,“我只是沒想到,所有的董事居然都能夠被他們收買,這還真的讓我有些始料不及。”

    那一刻還是有些心寒。

    這么多年他把整個殷河系帶領(lǐng)到如此地步,這些人卻說走就走!

    “殷伯伯無須太過計較,不是你姐姐的能力有多強,而是商管那邊在暗地施壓。不管如何,我們作為財閥集團終究是受限于商管機構(gòu),商管如果有人出面,其他董事自然會見風使舵。”

    “嗯。”殷彬也猜到了,他說,“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自然都會做到,你先忙你自己的。”

    “謝謝殷伯伯。”季白間再次安歇。

    殷彬掛斷了電話。

    如此。

    就真的要,大義滅親了!

    他眼眸微動,看著手機屏幕上的一條微聊。

    是林夕夢發(fā)過來的。

    她說,“殷彬,晚上6點我在家等你,不見不散。”

    殷彬拿起手機,看著她發(fā)來的一個地址定位。

    這次好好的把林夕夢送走,這輩子,也就再也不會對她有人很內(nèi)疚了。

    他一直待到下午,下班時刻準時離開。

    今天的董事會議一瞬間就已經(jīng)傳遍整個公司,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但也沒有誰敢討論什么。

    殷彬在眾目睽睽之下,坐在自己的轎車上。

    這輩子,還真的沒有受過這種窩囊氣。

    雖若知道是遭人算計,但一想到所有一切都歸根結(jié)底是殷勤惹出來的,一想到自己兒子的愚蠢,整個人還是氣到不行。

    他沉著臉,一直到達林夕夢家的小區(qū)。

    他給司機交代了幾句,走進小區(qū),去了林夕夢家。

    敲門。

    林夕夢穿著很居家的一套衣服,很正經(jīng)很規(guī)矩也很溫暖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她笑臉盈盈,“殷彬你來了,我剛好還有最后一個菜,你快進來。”

    說著,就給他拿了一雙男士拖鞋讓他換上。

    殷彬換好之后,林夕夢彎腰給他把他原來的黑色皮鞋放在柜子里面。

    殷彬就這么看著林夕夢的一舉一動。

    他那一刻在想,何時覃可芹會為他做這種事情,在他上班回來累了一天之后,她也能夠這么體貼溫柔的對他。

    忍不住想到覃可芹的臉……

    果然是多想了。

    覃可芹看都不會看他一眼。

    他跟著走進了林夕夢的家。

    家布置得很溫馨,房子不大,一進去就能夠感覺到家的溫暖,房間也收拾得很整潔。

    林夕夢讓他坐在沙發(fā)上等她一會兒,她給他打開電視,把遙控器放在他手上讓他自己選臺。

    殷彬就這么看著林夕夢的一舉一動。

    看著她把他安頓了好之后,才走進開放式廚房,身上圍著一個粉色的圍腰,很用心的在炒菜。

    殷彬就這么看著林夕夢,看著她溫婉賢淑的模樣。

    果然。

    一個男人,一個再強大的男人,在安靜下來的這一刻,也希望有這么一個女人在自己身邊。

    他突然覺得他這輩子真的遺失了很多。

    林夕夢能夠感覺到殷彬的眼神,就是從一進門就一直把視線放在她的身上。

    她就知道,像殷彬這樣的男人,見多了花枝招展的女人,見多了那些投懷送抱嫵媚妖嬈的女人,他缺少的,其實是可以在他累了之后可以給他安慰的女人。

    覃可芹沒有,覃可芹和殷彬一直夫妻不和,他們在一個屋檐下就像陌生人一般,殷彬應該從來沒有感受過,來自一個女人的溫暖。

    她心里有些竊喜。

    那一刻不動聲色的,看上去很認真的在炒菜。

    最后一道青椒肉絲做好。

    林夕夢很自然親切的招呼著,“殷彬,過來吃晚飯了。”

    有一種,就是兩個人生活了很久的感覺。

    殷彬放下遙控器,起身。

    林夕夢給殷彬擺放了飯菜,她說,“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就做了些我比較拿手的家常小菜,你看看和你胃口嗎?”

    殷彬?qū)χα诵Γ皼]想到你還會自己做飯。”

    “在國外這么多年,也吃不太習慣國外的東西,所以就只能直接做點家常菜來吃。”林夕夢說著,“不過我手藝不是很好,不要抱太大希望。”

    殷彬已經(jīng)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燜牛肉,然后放在嘴里。

    林夕夢一臉期待。

    殷彬嚼了嚼,“味道不錯,很適合我的胃口。”

    林夕夢松了一口大氣,“真怕你會不喜歡,你要是喜歡就多吃點。”

    說著,又給殷彬夾了很多菜。

    殷彬也招呼著她多吃點。

    兩個人就這么吃著,有一種都是家的感覺。

    林夕夢突然想到什么,連忙說道,“我叔叔送了一瓶他們當?shù)刈约航训木疲约壹Z食釀的,你要不要嘗一嘗,我陪你喝一小杯。”

    “可以。”殷彬答應。

    林夕夢起身拿起那瓶酒,給殷彬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

    林夕夢抬起酒杯,“殷彬,我喝一下吧,看著這酒的醇感好不好。”

    殷彬和林夕夢碰了一下,抿了一口。

    他說,“很好,口感不錯。”

    林夕夢笑得很柔和。

    兩個人的飯局,吃得不快不慢,多多少少都喝了點酒,但都是點到為止,誰都沒有醉。

    吃完晚飯之后,林夕夢去削了一些水果,又給殷彬泡了一壺茶。

    殷彬說,“你忙乎了一天了,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林夕夢微微笑了笑,“就怕以后沒機會再可以這么相處了。”

    殷彬似乎有些隱忍。

    他說,“或許以后還有機會的。”

    林夕夢搖頭,“這次出國,可能就真的不會再回來了。我這次回來其實也鼓足了很大的勇氣,現(xiàn)在想來,我們之間可能都已經(jīng)錯過了。”

    殷彬沒有說話,沉默就是默認。

    林夕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所以就算她今天做到這個地步,最終結(jié)果也是這樣!

    她笑了笑,笑得有些苦澀。

    “殷彬。”林夕夢叫著他。

    “嗯。”

    “這些年你想過我嗎?”林夕夢突然問道。

    殷彬一怔。

    也不是沒有想過,但沒有深沉的想過,也沒有覺得還會和她有任何牽扯。

    林夕夢主動拉著殷彬的手。

    殷彬那一刻手指微微動了一下,沒有推開。

    “其實,我這些年一直都很想你,我很懷戀我們曾經(jīng)的那一次,雖然那一次背負著人倫道德,但那一次卻支撐了我這么多年,我知道可能我的要求有些過分,但我希望,今晚你還可以給我留下一個美好的夜晚,我不會要求你負責,我會像以前那樣,說走就走,我只希望,只希望,我的人生不要留下這么多的遺憾……”

    林夕夢就這么深情款款的看著他,帶著些嬌弱帶著些期待,看上去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殷彬喉嚨微動。

    其實……很多時候男人真的是很容易被勾引的。

    或許就是一個嫵媚的眼神,或許就是一個妖嬈的身段,或許就是內(nèi)心的一絲憐憫,總之,很多很多種方式,都可能被勾引了。

    而男人在這方面,需要付出的代價真的太少了,所以很多時候,男人就會這么放縱。

    他承認。

    他也有那么一絲的想要放縱自己。

    他為什么一定要在覃可芹那女人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的吃癟,他為什么要因為這個女人壓抑自己的情感,他為什么不可以享受其他的溫暖……

    他為自己找了很多借口找了很多理由,找到最后。

    他內(nèi)心有些苦澀。

    他發(fā)現(xiàn),他其實是做不到的。

    讓他再背著覃可芹做這種事情,他根本就做不下去。

    所以,他推開了林夕夢的手。

    林夕夢那一刻是完全崩潰的,不管多隱忍,那一刻還是有些接受不過來。

    她分明能夠感覺到殷彬在她身上的渴望,不是說男女之情的那種,但至少是很向往的一種生活,可是這一刻,他卻還是這么無情的拒絕。

    殷彬從衣服口袋里面拿出來一張卡,他說,“這是我能夠給你最多的東西,你在國外對自己好一點,好好找一個人結(jié)婚,如果你還想要孩子,努努力或許也還可以。當年確實是我對不起你,但錯過就錯過了,現(xiàn)在我沒辦法彌補得了,我只能盡可能的給你最現(xiàn)實的東西,讓你至少可以衣食無憂。”

    林夕夢就這么看著殷彬。

    看著這個男人,還是用以前一樣的方式將她就給打發(fā)了。

    殷彬什么都不再多說,他把卡放在林夕夢的手上,“謝謝你今晚的晚餐,我吃得很好,也很開心。你離開的時候我可能沒時間去送你,提前祝你一路平安。”

    說著,就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殷彬走向門口,俯身換鞋子。

    那一刻林夕夢直接從身后抱住了他,“殷彬,就真的不行嗎?”

    “不行。”殷彬很冷漠。

    他掰開林夕夢的手,狠狠的將她推開。

    不行。

    除了覃可芹,現(xiàn)在誰都不行!

    他現(xiàn)在很清楚他的感情到底在哪里?!

    他打開房門,很堅決離開的那一刻,眼前突然一陣眩暈。

    他整個人一怔。

    下一秒就這么倒了下去。

    林夕夢抱著殷彬,讓他倒在了自己身上。

    她嘴角邪惡一笑。

    還好,她留有后手。

    她就猜到了殷彬不會和她怎么樣,而她這一次,絕對要得手,誰都阻止不了!

    ……

    覃可芹是晚上8點了才從醫(yī)院離開。

    這段時間小狼的狀態(tài)恢復了很多,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所以有時候她回來的時間就稍微早了些。

    而今晚,她回來之后也沒有直接回房,而是在客廳坐著。

    好吧。

    她就是在等殷彬。

    這幾天殷彬都在她身邊隨處可見,今天突然去了公司,然后這么晚了,據(jù)說還沒回來。

    她當然不是想他,她只是聽到殷勤說,殷彬的權(quán)利被架空。

    畢竟是她兒子搞出來的事情,她覺得她有必要和殷彬當面說一下。

    是她的責任,她從來不會去狡辯和推脫。

    她就這么坐著等了好久。

    等到了大概十點鐘。

    她感覺她在自作多情。

    殷彬今晚說不定就不會回來了,因為那一刻她突然想到,殷彬說了今晚要和林夕夢道別的。

    說是道別……

    她冷漠的起身從沙發(fā)上離開,回房。

    手機響起了手機信息。

    她一邊走路一邊點開短信信息。

    點開就看到了林夕夢和殷彬躺在一張床上的畫面。

    覃可芹有時候是真的很煩林夕夢。

    這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

    做人小三,勾引有婦之夫出軌,她還把這是一件值得昭告天下的事情嗎?!

    她冷冷的回了幾個字,“都不年輕了,悠著點。”

    然后就放下了手機,回到房間,把手機扔在了床上,自己去洗澡了。

    她還給自己洗了一個按摩浴,洗的時間還挺長的。

    她裹著浴巾出來,躺在床上敷面膜。

    這么悠閑的躺了好一會兒。

    她似乎突然聽到了別墅里面有一絲動靜。

    覃可芹一怔,從床上起來,打開房門出去。

    房門外,殷彬就這么回來了,臉紅得很,衣服也很不規(guī)矩的掛在他身上,身邊扶著他的是他的司機。

    司機看著覃可芹,連忙說道,“夫人,殷先生好像喝多了,我送他回來。”

    這么快?!

    覃可芹腦袋轉(zhuǎn)了一下。

    也對。

    都上年齡了不是。

    她點頭,“那就送到他房間吧。”

    “哦。”司機把殷彬準備扶進去的那一刻,又頓了頓,“夫人,殷先生好像不只是喝醉酒,要是可以你幫忙照顧一下吧,萬一晚上有什么事情的話,也能幫忙送醫(yī)院。”

    “你照顧吧。”覃可芹直白。

    “不行的,剛剛我老婆才打來電話說家里孩子生病了讓我趕緊回去……”

    “那你就回去吧,放心,他死了不了的。”覃可芹擺了擺手,就直接轉(zhuǎn)身走了。

    司機就這么目瞪口呆的看著覃可芹冷淡的模樣。

    都說殷先生和夫人感情不好,沒想到這么不好。

    夫人完全就是不管殷先生的任何事死活吧!

    司機無奈只得攙扶自家老板回他的房間。

    剛走幾步。

    他家老板突然像是有了精神一般,猛地將他推開,直接撲向了覃可芹。

    覃可芹飼料不及,就覺得身體突然被人猛地抱住,死死的抱住。

    覃可芹臉色一下就變了。

    “殷彬你瘋了嗎?喝醉了自己睡覺去!”覃可芹反抗。

    殷彬蠻力很大,直接把覃可芹推進了她的房間。

    覃可芹整個都要炸了。

    “你要發(fā)酒瘋?cè)チ窒裟抢锇l(fā)去,別到我這里來?!”

    “你真以為我在發(fā)酒瘋?”殷彬放開覃可芹,身體都站不穩(wěn)了,那一刻卻還能放狠話。

    覃可芹滿臉厭惡的看著他。

    “好!反正我在你面前也沒什么好形象,我就發(fā)一個給看看!”

    覃可芹冷冷的看著他。

    “覃可芹我也忍了很久了,說什么不年輕了悠著點!勞資今晚讓你知道,勞資保養(yǎng)得有多好!”

    “……”

    ……

    翌日。

    陽光很燦爛。

    殷彬睜開眼睛

    頭好痛。

    劇痛。

    昨晚都經(jīng)歷了什么,都經(jīng)歷什么事情!

    他動了動自己身體。

    身體也好像沉得不是自己的。

    但身心好像莫名的很愉快。

    他翻身。

    翻身那一刻,整個人差點沒有從床上跳起來。

    瑪?shù)拢?br />
    昨晚上他做了什么!

    他看著床上的女人,看著她似乎還沒醒,此刻就睡在他旁邊,他猛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又看了看滿地的狼藉。

    清醒過來那一刻,殷彬真的是抱著自己的衣服連滾帶爬的跑出去的,又輕腳輕手的把房門關(guān)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就怕吵醒了覃可芹。

    然而。

    當她關(guān)上房門那一刻,覃可芹就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

    她臉色很難看,還極其的蒼白。

    一想到昨天晚上……

    她年齡也不小了,就算經(jīng)歷了什么,也不會像小姑娘一樣,要死要活。

    她不過就是冷漠,冷漠的去面對一切,然后想明白自己接下來到底要怎么做!

    她起身,抱著床單,拿起旁邊的手機。

    她給林夕夢撥打電話。

    那邊很快接通,“覃可芹?”

    似乎不相信會是覃可芹給她撥打的電話。

    覃可芹說,“見一面。”

    “好。”那邊一口答應。

    覃可芹從床上離開。

    看著滿室的狼藉,咬了咬牙,去洗漱,然后出門。

    此刻殷彬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

    他怎么這么禽獸啊!

    他怎么可以這么……

    承認吧,他嘴角的笑容,分明就是在回味。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久才從床上起來,去洗澡。

    突然發(fā)現(xiàn)他居然昨晚上都忘記洗澡了!

    失策!

    下次決不能這樣。

    他快速的給自己洗了個戰(zhàn)斗澡,又是弄頭發(fā)又是刮胡子又是挑衣服的,這么折騰了半個上午。

    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帥爆了,才打開房門。

    偌大的別墅中,幾個傭人在家里做清潔,看到他起床,連忙恭敬的叫著他。

    他端著他的架子,顯得很嚴肅的問道,“夫人呢?”

    “夫人一大早就出去了,現(xiàn)在還沒回來。”

    “去哪里了?”殷彬臉色一下就變了。

    不好好休息,還跑出去。

    下一秒想了想,可能去醫(yī)院了。

    傭人搖頭表示不知道。

    殷彬給殷勤撥打電話,“殷勤,你媽今天來醫(yī)院了嗎?”

    “沒來。我還納悶呢,以往早就來了。”

    “那去哪里了?”

    “爸,你不是做了什么事情吧?!”殷勤突然很敏感的說道。

    他這智障兒子,不務正業(yè)其他都蠢得跟豬一樣,這些事情又出奇的聰明。

    他清了清喉嚨,“你管我做什么,管好你自己,想想我昨天給你說的話!”

    說完,就猛地掛斷了電話。

    殷勤無語。

    殷彬放下電話,心情很郁悶。

    覃可芹這女人去哪里了?!

    是打擊過度嗎?!

    一想到覃可芹的臉色心里就各種不是滋味。

    莫名還有些內(nèi)疚。

    他內(nèi)疚個毛線,他們是夫妻,行夫妻之事兒,在所難免,他沒什么需要去多想的。

    對。

    就是這個道理。

    他這么忐忑不安的坐在沙發(fā)上,各種的如坐針氈。

    然后終于看到覃可芹回來了。

    看不出來任何情緒,她也沒有在客廳停留,直接上樓。

    殷彬連忙追上去,“覃可芹。”

    覃可芹身體頓了頓。

    殷彬三兩步走在她前面,擋著她離開的路。

    覃可芹抬眸看著他。

    “你去哪里了?”殷彬剛剛的氣焰,瞬間小試了很多,即使一直端著他的架子。

    “我去找林夕夢了。”覃可芹直白。

    “你去找她做什么?”

    “我想搞清楚,你不離婚的理由。”覃可芹冷冷道。

    “我離不離婚你去找林夕夢做什么!”殷彬一下就炸了,他說,“我他媽給你說了幾百遍了,我不會離婚!”

    “所以你就喜歡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感覺,這讓你們男人會很有成就感嗎?”

    “覃可芹!”

    “抱歉,恕我不能滿足你。”覃可芹直截了當,“我剛剛?cè)フ伊肆窒簦犝f你給了她一大筆錢讓她就和你保持著這樣的關(guān)系,我雖然真的不喜歡林夕夢,但這一刻還真的很同情她!不過就是喜歡你而已,你犯的著這么去糟蹋她嗎?”

    殷彬就這么狠狠的看著覃可芹。

    覃可芹說,不是商量也不是在咨詢他的意見,她說,“如果你不愿意和平離婚,我會起訴法院強行解除婚姻!”

    ------題外話------

    是的,有福利。

    但不是今天,今天宅在唐城參加活動,基本上會沒時間。

    下周二找我,下周二找我,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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