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現(xiàn)在媚鶯鶯彌留之際和媚錦的對話,現(xiàn)在媚錦注意力在媚鶯鶯哪里,白旋站起身,摸了摸鼻子,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但是媚鶯鶯也沒多少時間了,想到把自己變成這樣的人還當(dāng)上了武林盟主,把自己心愛的男人斷了一只手,媚鶯鶯更是氣憤,這樣的情緒只會讓她死得更快。
于是,在媚錦耳邊說了最后一句:“母親,幫我報仇。”
剛剛說完,最后,終于咽了氣。
媚錦見此,抱著自己的愛女失聲痛哭。
白旋不說話,甚至連呼吸都輕輕地,生怕媚錦下一刻直接結(jié)果了自己。
心里卻是很著急,這赤陽派的人怎么還不來啊。
哭了好一會兒,媚錦才慢慢松開媚鶯鶯的尸首,把媚鶯鶯放下,抹了抹眼淚,看向站在一旁的白旋。
白旋一直很小心翼翼的看著媚錦,這一看,直接和媚錦對視。嚇的白旋立刻把視線轉(zhuǎn)移。
媚錦卻慢慢起身,朝著白旋走來,邊走邊說道:“我兒中箭,劍上有毒,是你的給的毒,對吧?”
白旋覺得自己是個七尺男兒,抱著主子似乎有些不雅觀,但是不抱著吧,心里有慌,于是努力穩(wěn)定心神,說道:“這個,也不能怪我啊!
媚錦聽后,直接抬手掐住了白旋的脖子。
雖然白旋學(xué)了一身醫(yī)術(shù),但是因為沒有學(xué)過什么武功,舉手投足直接都是書生的儒雅氣息,自然扛不住媚錦這般用力的掐脖子。
媚錦不想和白旋多做糾纏,想要直接用力殺了白旋。
但是就在此時,一直點著火的長箭從外面飛進(jìn)來,不朝著媚錦,卻是直直的朝著躺在床上的媚鶯鶯的尸首。
自己的孩子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尸身還要遭到破壞,媚錦怎么允許。
于是猛地推開白旋,朝著那只點了火的箭飛去,在箭即將靠近之前,媚錦抓住了箭,才使得媚鶯鶯的尸首沒有遭到破壞。
被推開的白旋捂著自己的脖子,還沒有來得及咳嗽出來,就感覺腰間一緊,一條白綾已經(jīng)纏在了自己得腰間,隨后把自己往后拉去。
正是夏梔子放的箭,趁著媚錦去攔住箭的時候,夏梔子把白旋救了過來,于是,白旋被夏梔子抱住了。
白旋失神的看著夏梔子的側(cè)臉,久久沒有反應(yīng)過來,知道媚錦再次開口。
“我不去找你們,你們倒是走上前來送死,正好,寧舒荷,我就殺了你,為我苦命的孩兒報仇,這里是我暗月教的地盤,我就要你們有來無回!
媚錦才剛剛說完,夏梔子就帶著各個掌門上前一步,諷刺道:“媚錦,你可真是會說大話,若是你暗月教還有教徒,早就把我們攔著,前來通傳于你,可是我們都攻到這里了,還沒有任何教徒前來,你還不知道你現(xiàn)在你什么處境嗎?”
到此,媚錦才反應(yīng)過來,暗月教上下的教徒全部被殺,空氣之中,似乎還殘留著些微的血腥味兒。
“哈哈哈......”媚錦突然大笑。
因為給媚鶯鶯輸送內(nèi)力,現(xiàn)在的媚錦更加不是夏梔子的對手。
不想再繼續(xù)拖下去,夏梔子直接提劍,朝著媚錦進(jìn)攻。
雖然媚錦現(xiàn)在體力之上不可能持續(xù)太久,但是一時半會兒想要殺了媚錦,還是辦不到。
越拖下去越不利,萬一媚錦再不死,逃走了,學(xué)了暗月教的那個魔功,那就再次麻煩了。
看著夏梔子久久沒能制服媚錦,其余的掌門也加入戰(zhàn)斗。
別說什么以多欺少,那是對于正人君子,對付小人,不需要講什么禮數(shù)。
對抗多人,媚錦終于抵擋不住,這里受了一劍,哪里受了一掌,終于,最后和媚鶯鶯一樣,被夏梔子手持的玄霜劍一劍刺入。
片刻后,夏梔子拔劍出來,血把劍身染紅,媚錦癱倒在床,看著自己的女兒。
可惜,最后還是沒能為自己的女兒報仇。
現(xiàn)在暗月教終于被鏟除,夏梔子命人一把將暗月教上下燒了。
鏟除了暗月教這個魔教,寧舒荷的名聲越傳越遠(yuǎn)。
雖然是一個女兒身,但是絲毫不影響江湖之人的佩服。
解決了主線,夏梔子覺得,還是以寧舒荷的名義,重建青陽派。
若是暗月教沒有除掉之前,夏梔子就重建青陽派,一定沒有那個弟子敢前來拜師,畢竟會招來暗月教的追殺。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人人都十分崇拜寧舒荷,寧舒荷的名氣越來越高,聽聞她要重建青陽派,老早就在青陽派的原址等待了。
顧淳送夏梔子離開,問道:“舒荷啊,你當(dāng)真不愿意在當(dāng)武林盟主?”
夏梔子道:“如今暗月教已經(jīng)不存在,我這個武林盟主也沒什么事兒了,在我之前,不是也很久沒有選武林盟主了嗎?”
顧淳嘆了口氣,道:“如此也好,你一個女子,這般操勞,定然也是很累的,那就回去吧,青陽派重建之日,我再來去看你!
夏梔子行禮,隨后翻身上馬,駕著馬兒,隨后離開了宣城。
走了一日,來到一處樹林,樹林里面立著一個孤墳,沒有墓碑,但是這里面埋著的,正是真正的寧舒荷。
夏梔子嘆了口氣,這個任務(wù)完成了,可是005為什么還是不通知自己離開呢?
重建青陽派,身體又沒死,留下復(fù)制體也是可以的啊。為什么非要自己來。
沒辦法帶著寧舒荷的尸骨回去,夏梔子祭拜一番,重新翻身上馬,剛想駕馬離開,卻聽見身后傳來一陣馬蹄聲,夏梔子以為是什么江湖中人有急事,牽著馬兒繞到一邊,把路繞開。
卻不想來人也停下了,就停在夏梔子身邊。
夏梔子看了一下,這個一身白衣,像是書生模樣的男子,正是神醫(yī)白旋。
“白神醫(yī),你這是準(zhǔn)備前往何處?”
白旋毫不猶豫的說:“跟你回青陽派啊!
剛剛說完,白旋就覺得自己說的是否太過直接,立刻尷尬的捂著嘴。
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任務(wù)了,夏梔子看著白旋的反應(yīng)和雙眼之中的泛著光的眼神,就猜到了白旋話中的意思。
夏梔子再次感嘆,為什么總覺得這個世界的任務(wù)有點兒不對勁啊,顧永安的劇本像是女主劇本,媚鶯鶯來搶親,現(xiàn)在白旋喜歡自己,卻一副小女兒家的心思。
總覺得怪怪噠。
甩了甩頭,夏梔子正色說道:“白神醫(yī),你是要拜師嗎?可是這不太行啊,畢竟你現(xiàn)在學(xué)武也來不及了。”
夏梔子只能裝傻。
白旋卻繼續(xù)說道:“不是拜師,寧姑娘,我是......”白旋糾結(jié),臉泛著微紅,猶猶豫豫的說道:“其實我是心悅你,就在你在暗月教救我的時候,簡直就像是天女下凡,我......”
夏梔子直接被嚇住了,以為白旋會明白自己言語中委婉的拒絕,然后自己離開,卻不想白旋直接就這么大聲說出來了。這還得了。
夏梔子直接騎馬,快速跑了,她可不想一輩子留在這個世界,她的目標(biāo)是回家啊。
“你說什么,我聽不見,白神醫(yī),路上危險,小心碰上山賊,還是快些原路返回吧!
看著夏梔子離開,白旋也趕緊拍著馬兒的屁股,使勁兒追上去。
邊追邊喊道:“欸,寧姑娘,你可是武林盟主啊,誰人敢劫你啊,跟著你我才安全啊。寧姑娘......”
于是,白旋就像是一條尾巴一樣跟著夏梔子,甩也甩不掉。
夏梔子拿著顧淳給的錢,重新招收適齡的弟子,原本受過青陽派保護的那些村民,自發(fā)的前來幫助夏梔子修繕青陽派。幾個月的時間,終于一切就緒。
在此期間,白旋也幫了不少的忙。
夏梔子不斷地問道005:“為什么我還不能回去?”
005沒有給出明確的答復(fù),只是說著:“哎呀,宿主玩家別著急,還不到時間!
夏梔子不斷地思索005這番用意,莫非是還在考驗自己的意志。
夏梔子不知道,只能繼續(xù)下一步。
白旋也攔著夏梔子,重新表白了好多次,夏梔子頭疼的捂著額頭。
不是說古人含蓄嗎?她怎么沒看出來。
找到白旋,明確的說了自己對他沒意思。
白旋聽了,很是失落,獨自一人跑開了。
夏梔子看著白旋這樣,心里有些難受,但是長痛不如短痛,她是不會留在這里的,繼續(xù)糾纏,到時候傷害只會更大。
但是第二日,白旋再次出現(xiàn)在夏梔子眼前,不提什么我心悅你,卻一直跟著夏梔子。
青陽派重新建立,江湖之上各大掌門紛紛前來祝賀。
新收的適齡弟子也是穿好青陽派的服飾,接待著各個掌門。
不再每日都重復(fù)著對著夏梔子說什么心悅你的話,夏梔子終于覺得白旋放棄了,此時的白旋,也對夏梔子說,想要云游四海,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夏梔子點點頭,同意了,和白旋告別。
白旋才離開,當(dāng)天夜里,005就聯(lián)系了夏梔子,道:“宿主玩家對每一個世界,都沒有動心的人嗎?”
本來打算睡覺的夏梔子重新坐起身,說道:“沒有哪一個世界的人能讓我動心,對我而言,他們都是一串?dāng)?shù)據(jù),一個假象,只是這個游戲給人的感觀太過真實,但是這都是假的!
005卻反問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你能保證這個世界的人去到你的那個世界,不會懷疑你的那個世界是假的,說自己的世界才是真的嗎?”
夏梔子抬頭,看著頭頂?shù)尼2,說道:“這些問題太過深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世界,我的父母或許還等著我回去。我車禍發(fā)生意外,靈魂在不斷的穿越,進(jìn)行各項任務(wù),或許現(xiàn)在,我的身體還在病房,我的父母,還等著我的醒來。他們對我活著的期盼,就是他們堅持的動力,若是我在那個世界真的死了,在他們之前死了,我不敢相信他們會難過成什么樣子。005,你明白嗎?白旋很好,我留在這個世界可能會獲得很好的結(jié)局,但這給我的感覺就是設(shè)定好的,不僅如此,這里沒有我最牽掛的人!
005沉默了許久,才繼續(xù)說道:“可是你的父母也會離你而去,找到一個伴侶,他會和你在一起一輩子!
夏梔子笑了,眼角流下眼淚,道:“誰會陪我一輩子啊,沒有誰,只有我自己,不管你怎么說,我只想回去!
不知道為什么,夏梔子總覺得,005好像嘆了口氣,說道:“好吧,宿主玩家,正在留下復(fù)制體,30秒以后,我們進(jìn)行下一個世界。”
說完,夏梔子微笑,躺在床上,等待著離開。
30秒后,夏梔子離開,但是躺著的復(fù)制體的人卻沒有醒來,似乎是直接睡著了。
被人發(fā)現(xiàn)不正常,是在第二日。
原本該早早就起來,帶領(lǐng)弟子練武的掌門人,早飯時間都已經(jīng)過了,弟子都已經(jīng)在練武場等著了,可是掌門人還是沒有起來。
青陽派的弟子都還等著練功,但是師傅不在,怎么學(xué)啊。
于是派人去查看,才發(fā)現(xiàn)掌門人的不對勁,怎么叫都叫不醒。
有人疑惑了,掌門人武藝高強,不可能會遭何人毒手吧?
于是請來大夫,大夫摸著山羊胡須,也看不出個究竟。
大家很快想到昨日才離開的神醫(yī)白旋,不會什么武功,一定走不遠(yuǎn)。
于是立刻派人快馬加鞭,出城之后,幾人不同方向去追趕,畢竟沒人知道神醫(yī)白旋究竟去往何處。
不過幸好,白旋都得不遠(yuǎn),三日之后,找到白旋,請回了青陽派。
白旋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心里一陣心痛。
說來也神奇,神醫(yī)就是神醫(yī),不過施了幾針,很快,掌門人就醒來了。
可惜,現(xiàn)在的人已經(jīng)不是夏梔子了,只是一個復(fù)制體。
她看著白旋,白旋也看著他,二人眼中,皆是帶著笑意。
不久之后,才重新建立的青陽派就傳出消息,掌門人和神醫(yī)白旋喜結(jié)連理。
復(fù)制體性子和夏梔子扮演的人設(shè)一樣,可是白旋永遠(yuǎn)不會知道,眼前的人已經(jīng)換了,畢竟,這只是一個游戲。
而掌門人為何突然病重,其他大夫都看不出病因,這件事情,也無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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