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銘,剛才凜所說的小櫻是.....”
“啊,對了,還沒有和你說過來著!敝x銘反應(yīng)了過來,笑著說明道:“小櫻是我十年前的御主,當(dāng)初我就是被她召喚,參與的圣杯戰(zhàn)爭!
“她也是凜的親妹妹!
“妹妹....”
阿爾托莉雅微微皺了皺眉頭:“也就是說,十年前的圣杯戰(zhàn)爭時,謝銘你的御主才....”
“才6歲!
“........”
“這就是為什么我從來沒有在當(dāng)時暴露過我的御主的原因。”謝銘笑道:“如果要是讓衛(wèi)宮切嗣知道了這件事,那真的就完了。”
“衛(wèi)宮切嗣....”
提起這個名字,阿爾托莉雅的神色變得有些復(fù)雜起來。比起那個男人,愛麗絲菲爾其實更加符合她心目中對御主的要求。
溫柔、善良、正直。
只可惜,她對自己的丈夫太過于言聽計從。最后,兩人背叛了自己,為了自己的目的用令咒讓自己對謝銘舉起了圣劍。
自己有自己的堅持,對方有對方的目標(biāo)。兩者之間本來有著協(xié)同作戰(zhàn),互相相信的道路。但最后,對方選擇了與她背道而馳的道路。
真正讓阿爾托莉雅失望的,并不是衛(wèi)宮切嗣兩人最后用令咒強行命令對謝銘進行攻擊。而是因為,她發(fā)現(xiàn)這兩人,似乎從來沒有相信過自己。
圣杯戰(zhàn)爭,圣杯戰(zhàn)爭。所有的人,都是為了爭奪圣杯出現(xiàn)。哪怕不使用令咒,只要好好和她說的話,她已經(jīng)會為了他們舉起武器。
自己是從者,他們是自己的御主。而御主和從者共同的目的,是得到圣杯。這點,不會因為任何事情,任何私情而改變。
不過現(xiàn)在想這些,也都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當(dāng)初那些感覺無法接受的事情,在現(xiàn)在的她看來,根本不值得提起。
人是反省過去,活在現(xiàn)在,走向未來的生物。過去最重要的作用是以其為鑒,而不是以起為鎖。被過去給束縛,導(dǎo)致自己無法向著未來邁步。
看到阿爾托莉雅這復(fù)雜的神情,謝銘就沒有將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
雖說衛(wèi)宮切嗣一家貌似就住在自家的不遠處,但那兩人似乎在全世界范圍到處忙著,想來阿爾托莉雅應(yīng)該是很難有和他們再見一面的機會的。
“家里還有另外幾人,琥珀、翡翠、卡蓮還有藤乃,都是我當(dāng)初從世界各地帶回來的孩子。因為通過‘那個’的原因,我知道了她們的事情,所以就干脆把她們?nèi)繋Щ貋砗托岩黄鹕!?br />
“歐提努斯是異世界的魔神,聽她的名字你應(yīng)該就知道她的魔法水平和見識有多強,CC是當(dāng)初陪同我們兄弟一起成為世界帝皇的人.....“
一路,謝銘慢慢和阿爾托莉雅介紹著自己身邊的人。
因為時間有限,所以謝銘僅僅只是向阿爾托莉雅介紹了大概的情況。但就算如此,直到兩人走到家的院前,也才堪堪介紹完。
畢竟,本就沒有多遠的路不是?
“謝銘哥哥,歡迎回來!
在門前掃著些許落葉和灰塵的翡翠停下了動作,在看了眼阿爾托莉雅后,對著謝銘輕聲說道。
“我回來了,翡翠。”
“這位是......”
“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謝銘挑了挑眉毛:“是那位,亞瑟王哦!
“........”
看著20歲出頭模樣的金發(fā)少女,翡翠陷入到了深深的沉默當(dāng)中。
那位傳說中的亞瑟王,是女孩?
——————————
“很抱歉,剛剛我失禮了!
“不,沒有關(guān)系。”
阿爾托莉雅笑了笑:“大多數(shù)的人知道的時候,都是那種反應(yīng)!
“而且,剛剛是謝銘的問題!
翡翠默默的點點頭,向謝銘投向了有些不滿的眼光。哪有人介紹別人的時候,突然說一句‘她是亞瑟王哦’這樣的話啊。
這也就是含蓄一點的翡翠,要是換成琥珀,恐怕就直接喊出來了。
“不過....翡翠你沒有絲毫懷疑謝銘的話啊!
比起翡翠的反應(yīng),這一點反而更讓阿爾托莉雅在意:“又不是圣杯戰(zhàn)爭,正常人聽到這樣的介紹,第一反應(yīng)通常都是認為對方在開玩笑吧!
“看來你們彼此之間,有著很強的信任!
“是的。”
翡翠平靜的說道:“畢竟,我們要等的是個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回來,回來呆了沒幾天又帶著女生跑出去旅游,然后又帶著新的女生回家的哥哥。沒有信任的話,早就放棄了。”
“翡....翡翠?”
“是,有什么事情嗎?謝銘哥哥。”
“我錯了,原諒我吧!
“嗯,原諒你了!弊旖锹冻鲆唤z微微的笑意,翡翠看向阿爾托莉雅:“既然阿爾托莉雅小姐是那位傳說中的亞瑟王,那也就是說....”
“直接叫我阿爾托莉雅就可以了。”
阿爾托莉雅笑道:“沒錯,我是謝銘召喚出來的從者。為了在星球內(nèi)側(cè)找到前往外側(cè)的道路,謝銘想到了尋求居住在那里的梅林的幫助!
“可梅林所居住的阿瓦隆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的地方,所以他召喚了我!
“梅林....”
雖然某種意義,翡翠也算是經(jīng)歷過圣杯戰(zhàn)爭的人。但像現(xiàn)在這樣,聽傳說中的人物隨口提起傳說中的人物,還真是有種頗為奇妙的感覺。
“說起來,翡翠,家里怎么只剩下你一人啊。”
“是這樣的!
翡翠說道:“因為聽到謝銘哥哥帶著客人回來了,再加天氣炎熱,所以姐姐想去買些水果回來。因為她一個人提不了那么多,所以CC小姐就和她一起去了。”
“而歐提努斯小姐,則是和羽斯緹薩小姐和結(jié)衣一起出去,說是帶著她們在冬木市到處逛逛,熟悉熟悉!
“真是....”
到處逛逛什么的,肯定是托詞。真正的原因,恐怕是自己剛剛問她的話吧。正如同謝銘百分百相信歐提努斯一樣,歐提努斯也百分百的相信謝銘。
所以她明白,謝銘絕不是無的放矢的人。他感覺到有問題,那必然是真的感覺到了問題。而自己,卻完全沒有感覺到。
出于各種各樣的原因,所以她才帶了羽斯緹薩和結(jié)衣兩人出去吧。
她負責(zé)檢查魔法方面的問題,羽斯緹薩通過心理掌控來檢查冬木市中出現(xiàn)的異樣,結(jié)衣則是負責(zé)敵意的探查。
冬木市,再怎么說也是他們的大本營。哪怕根源式口中那個‘引發(fā)劇變的存在’沒有敵意,在他們的大本營肆意妄為也是不行的。
不過,她們這趟應(yīng)該將會無功而返。
在型月世界里,真正強大的存在所使用的手段,一般都會直接和‘概念’這兩個字扯關(guān)系。普通的感知手段,肯定是派不任何作用的。
哪怕歐提努斯能夠恢復(fù)到全盛時期的狀態(tài),她也不可能就這么把那個存在給揪出來。而是用‘毀滅世界’的做法,將對方給逼出來。
事實,也正如謝銘推測的一樣。在櫻放學(xué)藤乃下班之前回來的三人,什么也沒找到。
不僅僅如此,三人還帶回來了兩位客人。
——————————
“盯.....”
“盯.........”
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盯著自己不放的一大一小,謝銘嘴角抽搐了幾下,看向了一旁的羽斯緹薩:“那個,羽斯緹薩。她們....”
“謝銘大人,我已經(jīng)和她們解釋過了!
羽斯緹薩平靜的說道:“但她們的心中,似乎有些不太接受我的說法。”
“怎么可能接受!”
將銀白長發(fā)束成馬尾,搭在左肩前的塞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愛因茲貝倫家的先祖,居居居居居...居然變成了你的刀?”
“塞拉,塞拉!聲音太大了!注意禮儀!”
“啊...咳....不好意思,失禮了.....”
看著周圍投向自己的視線,塞拉輕咳了一聲,臉帶著些許紅潤:“初次見面,我的名字是塞拉·馮·愛因茲貝倫!
“我們和大哥哥可不是初次見面哦,塞拉!
一旁的少女看向謝銘,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不過,這應(yīng)該是正式的介紹吧。大哥哥你好,我的名字是伊莉雅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我們的身份是....”
“愛因茲貝倫家,這點就不需要多說了,在場的人都知道。”
“是嗎....原來這里都是相關(guān)者啊~那太好了,這樣話說起來就簡單很多!
伊莉雅笑著說道:“大哥哥,大體的情況我和塞拉都已經(jīng)聽羽斯緹薩先祖說過了。你贏得了第四次圣杯戰(zhàn)爭,并且將作為爐心的先祖從圣杯中解救了出來,將她的殘魂韻養(yǎng)在刀中。”
“從大哥哥你的角度來看,從正常人的角度來看,這樣子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因為你贏得了圣杯戰(zhàn)爭,所以該怎么處理圣杯都是你的權(quán)力!
“但是...大哥哥,將別人的先祖當(dāng)成武器使用到現(xiàn)在,我覺得...這多少有點....”
“難以接受!”
塞拉惡狠狠的補了這四個字。
“呃.....”
說實話,謝銘一直以來其實并沒有考慮那么多。當(dāng)初她也問過羽斯緹薩這個問題,然而羽斯緹薩的回答一直都是那一句。
“謝銘大人,我是你的刀!
再加在許多事情,羽斯緹薩幫了他很多的事情。所以漸漸的,謝銘也習(xí)慣了這件事了。
不過,被塞拉和伊莉雅這么一提,謝銘反應(yīng)了過來。
“貌似...還真有些不對勁啊....“
這和你把人家祖宗的棺材板當(dāng)成武器,打架的時候就往敵人腦袋砸是同一回事。這被人家的后代知道了,還不得打死你?
不對,他這個好像還更惡劣一些。
想到這里,謝銘有些明白為什么塞拉和伊莉雅會這樣直接找門來了。
嗯?等等.....好像有點被帶偏了。
“這小丫頭,有些不可小覷啊.....”
雖然說有著他沒怎么帶戒心的原因在里面,可能這么容易的將他的思考給帶偏,小姑娘還是有點本事的。
果然,天真爛漫切開來,都是天然黑。
但事關(guān)羽斯緹薩,他不可能就這么說著‘是是’就讓她們把羽斯緹薩給帶走。
“我直接稱呼你為伊莉雅,可以嗎?”
“當(dāng)然。”
伊莉雅微微一笑:“大哥哥有什么想說的嗎?”
“嗯!敝x銘平靜的說道:“正如你所說,或許從你們的角度來看,我是把羽斯緹薩當(dāng)成武器來使用。但實際,卻不是如此!
“我從來沒有把羽斯緹薩當(dāng)成過武器,她不是武器,而是人!
“人?”
“是的,羽斯緹薩是人。她是我在戰(zhàn)斗中可以放心將背后交給她的戰(zhàn)友,是我在遇到困難時可以幫助我的朋友,是一直默默支持著我們的家人!
“口說無憑!”塞拉氣哄哄的說道:“誰知道事實是什么樣的!?”
“不信的話,你可以詢問羽斯緹薩!
“先祖大人都變成你的刀了,她想說什么還不是任由你....”
“塞拉!你先不要說話了!
“可是,伊莉雅!”
“你剛剛說的話,有些過了,塞拉。”伊莉雅輕聲說道:“先好好冷靜一下吧!
“......抱歉。”
“真的對不起,大哥哥。但請你理解,塞拉她并沒有什么壞心思。只是在認真的她,對羽斯緹薩先祖的狀況實在無法容忍而已。”
“理解!
謝銘笑了笑:“換成是我的話,肯定也無法接受。”
“不過,也請你們諒解我這邊的情況。羽斯緹薩對我來說,是絕對不可缺的。她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家人!
“是嗎.....”
伊莉雅看向了羽斯緹薩,幾乎完全相同,只是一個稚嫩一個成熟的面孔互相對視著。兩人都能感覺到,彼此之間那種無法說清的聯(lián)系。
“羽斯緹薩先祖,您真的,不回來愛因茲貝倫嗎?”
“我是謝銘大人的.....”沉默了片刻,羽斯緹薩輕聲說道:“家人!
“而且,我已經(jīng)讓愛因茲貝倫解體了。”
“........先....先祖大人,你說什么?”
“愛因茲貝倫,已經(jīng)被我解體了!
羽斯緹薩重復(fù)了一遍,平靜的說道:“愛因茲貝倫家現(xiàn)任家主,尤布斯塔庫哈依德·馮·愛因茲貝倫,已經(jīng)停機。人造人生產(chǎn)已經(jīng)停止。”
“追求第三法的愛因茲貝倫已經(jīng)徹底消失,F(xiàn)在的愛因茲貝倫,僅僅是普普通通的魔術(shù)世家。”
說到這里,羽斯緹薩露出了一絲微笑。那是長輩的微笑,是跟著謝銘看到那么多位面后,獲得了成長的她一直想對這些后輩們所說的話。
“所以,請你們放心的追求自己的理想,自己的未來吧!
“這是作為先祖的我,對你們,唯一的期愿和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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