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兩人接進來,容辭樹還是有點反應不過來,他從影院門口的情形就看出小西柚和姜之問已經(jīng)換回身體了。沒有經(jīng)過他們師徒幫助,看來是他們自己掌握了互換身體的訣竅,哼,就知道他們不會遵守禁令!
不過——為什么明明能恢復正常,還要保持互換的狀態(tài)?好玩嗎?無形之中又嗅到了狗糧的味道,容辭樹心里不大自在。
“你們來干什么啊?如果是來傷害我這個單身狗,那你們已經(jīng)達到目的了。”氣大傷身,容辭樹覺得有些餓,興致缺缺地拉開冰箱,取出姜月明先前做的涼蝦發(fā)泄似的自顧自地吃了起來。見小西柚眼神殷切,又拿了一碗給她。
——冰冰涼涼爽爽滑滑的涼蝦,就不給姜之問,饞著吧!
宋溪幼哪還有心情吃,自家影帝和小石頭向來是不對付的,現(xiàn)在這么緊急的時刻,也別想他說出個“求”字來,看看自家男人的臭臉,宋溪幼把碗一推,對容辭樹說,“小石頭,我們需要你幫忙。”
宋溪幼神色非常認真,容辭樹也不由得正色起來,兩三口喝完涼蝦,擦擦嘴,坐下。
“什么事這么要緊?”至于大半夜地找來?
宋溪幼張了張嘴,正要說,姜之問卻開口了。
一開口就是懟容辭樹,“你不是茅山未來第三十九代掌門人,推算不到我們的目的?”
求人還這么拽?容辭樹急了,拍桌子,“有這本事也懶得算你!”
二樓轉角處有個人影,正要邁步下樓梯,聽見爭吵,往回縮了縮,不該看的,別看;不該聽的,別聽。
姜之問也不管容辭樹氣不氣,繼續(xù)說,“我要見公羊谷。”
容辭樹霎時就蔫了,這么著急找老頭子,看來真的是有很嚴重的事。嚇得他趕忙拉起宋溪幼的胳膊上下打量,前前后后都看了一遍,慌忙問,“小西柚你哪不舒服嗎?”
姜之問黑著臉打開他手,橫在他面前,“不是我們,是我妹妹!”
“你妹妹?貴姓啊——”容辭樹一時沒反應過來,話到嘴邊,忽然想起來,對啊,姜之問的妹妹丟了很多年了呀,訝聲,“找著了?”
找到了還能來求他們?明知故問,分明就是挑釁!姜之問的臉越發(fā)黑了,這個小神棍,可恨!
宋溪幼見氣氛越來越糟,趕忙出來周全,跟小石頭解釋,“是這樣的,警察剛剛抓到了一伙嫌疑人,之月當年失蹤可能就和他們有關,所以我們想找公羊谷問一問。”
容辭樹不解,“抓到嫌疑人了,問他們啊!”
這人,怎么這么軸呢!宋溪幼咬牙,小聲說,“一時還問不出消息,而且問他們太直接了,我們怕結果難以接受。”
容辭樹沉吟,久久不說話。
宋溪幼急了,牽住他胳膊搖晃,“小石頭,求求你了,幫我們聯(lián)系下公羊谷吧!”
這一聲“小石頭”喊得親切,頗合容辭樹的心意。
姜之問的臉卻陰沉得要滴水,他拉起宋溪幼,轉身就要走,“用不著求他,我們回去等警方消息就是!”
容辭樹正要點頭答應,手就被撒開了,撇撇嘴,這家伙還真是一點都不肯吃虧。
“算了算了,我和小西柚什么關系,怎么可能讓她失望?”容辭樹叉腰,悠悠揚聲,算是答應了。
姜之問臉色也沒怎么好轉,只是停下腳步——宋溪幼緊緊拉著,不讓他走。他也不會那么不懂事,白白讓小西柚操心。特殊時刻,就受了容辭樹那小子的恩惠也沒關系,大不了以后還他就是。
容辭樹于是去自己房間里換了道袍出來,又拿了個香爐,恭恭敬敬地插上香,又不知從哪抽出一柄桃木劍,然后又從袖子里摸出黃符紙若干——陣仗很大,這是要找公羊谷還是招魂啊?
宋溪幼和姜之問看得莫名其妙的,看他折騰了很久,忍不住問,“什么時候能好啊?”
容辭樹又鉆進房間,“快好了!”
不過一會,他抱著筆記本出來了。
宋溪幼和姜之問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打開電腦,給公羊谷打了個視頻電話。
能視頻弄這一通亂七八糟的干嘛呀!何必還通過你呢!早點給個聯(lián)系他們自己去聯(lián)系不行嗎!
對于兩人的質(zhì)問,容辭樹不緊不慢地解釋,“我們有身份的人,怎么能隨便見,又不是你們的保姆,隨叫隨到。既然誠心求見,流程一定要到位,排場一定要夠!”
視頻接通,公羊谷的臉呈現(xiàn)在屏幕上。
“對。”某第三十八代掌門深表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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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深感自己和師徒三人一樣沙雕——不,唯有更沙雕,才能寫出這樣的沙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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