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無巧不成書啊。走,擺駕大將軍府。”
木戰(zhàn)一甩披風(fēng),獵獵有聲,然后噔噔噔走下棧橋。木七隨后跟上。
大將軍府,貴客廳,柳花花正認真給大將軍木如是把脈。
木如是40歲開外,很和善,長相俊朗端正。相信年輕時也是迷倒一大片的主。
“柳姑娘,我爹怎么樣?”見柳花花收回搭脈的手指,木歌連忙問道。
“這種失憶是毒藥殘留所致,想來是毒箭上的。奇怪,皇帝怎么會一點沒有失憶?”柳花花問。
“皇帝的毒,自然是清理干凈了。而我的毒,應(yīng)該是我身上有傷口,打仗嘛,小傷是難免的。興許是幫皇帝解毒時,毒血濺到了我身上傷口,這才輕微中毒的。”木如是慈和的解釋道。
“嗯,也有這個可能。”柳花花點頭,托著下巴,沉吟一下,寫下一個藥方。
“這是解毒藥方。因為已經(jīng)不知道那毒到底是什么,也不確定百分百能治好這失憶癥。不過放心,就算沒效果,也是大補之藥,對身體沒什么影響。”柳花花道。
“多謝柳姑娘。”木歌接過藥方,很寶貝的收起。
“應(yīng)該的。”柳花花笑著搖搖頭。
“柳姑娘,多謝了。好歹要留下吃飯,在府里園子里逛逛。木歌,你幫我們好生招待下柳姑娘吧。”木如是畢竟是過來人,看到平時古靈精怪的兒子,如今卻是這般溫文爾雅,自然猜到兒子對這柳姑娘有意思,所以有意撮合。
“那好吧。”柳花花也不推脫。能被大將軍請到府里瞧病,這廣告效果,可是比呆在醫(yī)館里忙活一天還管用。
事實也如柳花花所料。聽聞柳花花被大將軍府大公子親自接去瞧病,很多人都是議論紛紛,不僅肯定了柳花花的神醫(yī)之名,更有人已經(jīng)預(yù)料到,柳花花發(fā)達的日子,不遠了。如此妙手回春的醫(yī)術(shù),呆在這小小的華佗醫(yī)館豈不是明珠暗投了?
“柳姑娘,去后花園逛逛怎么樣?吃點水果點心,正好藥方的事,多少分量,如何煎熬,我還要一一請教。”出了客廳,木歌小心翼翼問道,生怕柳花花會拒絕。
“好啊。”柳花花卻是點點頭。自從穿越過來,還沒過過一天悠哉的日子呢。大將軍府花園里賞花喝茶,還有長相不賴的帥哥相陪,想想也是人生美事一件,她自然不會拒絕。
“柳姑娘,這邊請。”見柳花花答應(yīng),木歌也是欣喜,忙熱情指著左手邊的竹林小道。
踩著鵝卵石石子鋪就的小路徐徐前進,拐了一個彎,走進一個半圓形的大門。
大門之內(nèi),便是后花園了。
柳花花舉目一望,這里有山有水,有花有草,郁郁蔥蔥,小橋流水,風(fēng)景好的像一幅畫。這里哪是后花園?簡直是旅游勝地啊。
兩人走上棧橋,來到湖心涼亭。柳花花在亭子里轉(zhuǎn)了一圈,看看湖中的荷花和游魚,這才坐下。
兩名侍女沏好茶,擺上幾樣新鮮水果,便是退到一旁,等候吩咐。
木歌先是把藥方中不明白的地方一一指教了,這才吩咐侍女去知會廚房煎藥。
“柳姑娘,午飯還早,要不,我?guī)闳ズ苫ê飫澊俊蹦靖柚噶酥甘幵诤叺囊恢恍〈嬲\的詢問道。
“好啊。”柳花花立馬眼眸發(fā)亮。荷花湖里劃船穿梭,想想就愜意。
兩人起身,走出亭子。
呼!
突然一個人影從天而降,然后穩(wěn)穩(wěn)落地,衣袂飄飄。
“什么人?”
木歌本能的一把把柳花花拉到身后。
人影眼眸緊緊盯著木歌握著柳花花胳膊的手,微微蹙眉。
“木戰(zhàn),你怎么來了?”柳花花看清來人臉龐,立馬驚呼。
“你認識他?”木歌這才松開柳花花,但看著木戰(zhàn)的眼神,依然很戒備。
“是啊。”柳花花點頭。
“花花,你要劃船?我陪你。”木戰(zhàn)一點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邁著傲嬌的步伐,自顧自迎了上去。
“朋友,你是……”木歌問,眉頭也是微微一皺。他看的出,這個木戰(zhàn),對柳花花有意思。咦?木戰(zhàn)?好像和當(dāng)今太子同名同姓啊。
“木戰(zhàn)。”木戰(zhàn)一把拉過柳花花,道。
“呵呵,國姓啊。皇室中人?”木歌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的語氣因為吃味而有些凌厲。
“對。”木戰(zhàn)點頭。
“請問你究竟是哪一位?”木歌眉毛跳了跳,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你猜。”木戰(zhàn)拉著柳花花,望了木歌一眼,眼神出乎意料的溫和。和對趙流云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
“皇子?”木歌有些忐忑的問。
“對!”木戰(zhàn)還是淡淡的點頭。
太子?木歌心頭一慌,眼睛里閃過一抹驚駭。不會吧?疑惑不定的眼神瞟了瞟柳花花,柳花花微笑著點點頭。
看到柳花花點頭,木歌確定自己猜對了。
“太子殿下,小人不知是太子駕到,還望莫怪。”木歌抱拳,就要跪下行禮。
“免禮免禮。”木戰(zhàn)連忙寬袖一拂,一股柔勁把木歌托起。
“多謝太子。”木歌跪不下,便順勢直起身子。
“謝什么?不用謝。”木戰(zhàn)擺擺手,笑容格外溫和,竟然還有些許討好的味道。
“咦,你今天怎么這么親和了?”柳花花想起木戰(zhàn)昨天和趙流云針鋒相對的態(tài)度,再看看現(xiàn)在,簡直是兩個極端,不由得有些疑惑。
“呵呵,你不是讓我找你叔父嗎?我找到了。”木戰(zhàn)神秘一笑,道。
“他在哪?是誰?”柳花花忙問。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木戰(zhàn)眉毛挑了挑。
柳花花想了想,難以置信的看向木歌。
“我?我是花花的……叔父?”木歌拿手指頭指著自己,一臉苦笑、尷尬和難以置信。他會是柳花花的叔父?這就是所謂的蘿卜不大,長在輩上了?
“不是你。”柳花花笑著搖搖頭。她叔父多大,她知道。所以,那大將軍木如是才是他的叔父。面前的木歌,就是她的表哥?
“你想什么呢?想占我們便宜?”木戰(zhàn)沖木歌翻了翻白眼。
“呵呵,不是就好。殿下,花花,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木歌依然有些一頭霧水。
“是這樣。護駕大將軍就是花花的叔父。因為失憶,所以記不得以前的事了。又因為賜了國姓,改了姓,所以花花來投親卻找不到人。不過我查了20年前的檔案,不會有錯。”木戰(zhàn)解釋道。
“花花……表妹?”木歌望著柳花花,有些感慨。
“表哥。”柳花花也是開心的叫了一聲。有這么帥的一個表哥,也是蠻不錯的。
“花花,你可是堂堂護駕大將軍的親侄女,嘿嘿,直接娶你做太子妃。想來阻礙也不會太大。”木戰(zhàn)附在柳花花耳邊,小聲說道。
柳花花笑著點點頭。說實話,知道自己還有這后臺,腰桿又是挺直了不少。
“呵呵,木歌,說起來,你還是我的大舅子,所以以后在我面前不必拘束。”木戰(zhàn)拍了拍木歌的肩膀,愛屋及烏,看這木歌分外滿意。比那個趙流云順眼多了。
柳花花這時才明白木戰(zhàn)為何會對木歌客氣有加。那可是大舅子。想著,不由得莞爾一笑。
“是,殿下。”木歌陪笑,心里卻是有苦難言。他的愛情,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凋謝了。千算萬算,誰能想到柳花花是太子中意的人?
“花花,你不是要劃船嗎?我陪你。”木戰(zhàn)沖木歌擺擺手,便是走到棧橋邊,下到船里,伸手握住柳花花的小爪子,小心的扶著后者下到船上。
兩人一人坐一頭。
木戰(zhàn)搖著櫓,小船慢慢的蕩到荷花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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