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層層篩選,他們定下了兩個人選,一個十九歲的男孩子,名楚宇瀚,是四階體能者,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名楚言兒,和楚清歌一樣是木系異能,但天賦不如楚清歌,只有二階。
今天,正是楚家為他們舉行的正名儀式,廣邀賓客,整個十九區就沒有不知道的,無數記者把整個楚家莊園圍的水泄不通,勢要拿下第一手消息。
楚謠剛到莊園大門口,立馬被一群人攔住。
“楚謠小姐,請問你即將被從家族嫡系中除名,心中有何感受?”
“楚謠小姐,請問你和新來的這位言兒小姐相處是否融洽?”
心中什么感受?相處是否融洽?
楚謠不悅,這不是雞蛋里挑骨頭,沒事兒找事兒嗎。
眾記者沒聽到楚謠的回答,反倒是提問的那個記者,啊的大叫一聲倒飛出去,落地的時候還抱著頭不斷喊疼。
頓時,在場人一陣消停,目光詭異地看著那個飛出去的記者和楚謠,似乎在猜測是不是楚謠做的。
楚謠似乎也被嚇了一跳,呆呆地站在那,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
所有人見狀,暗暗安慰是自己想多了,眾所周知,楚清屛和楚謠都是普通人,怎么有能力把這么大一個人憑空弄飛呢,恐怕是主人家覺得煩擾了,在警告他們。
這樣一想,越覺得有理,倒是沒有人敢再上前提問楚謠,楚謠順利走進楚家莊園。
楚家設宴,莊園里一片談笑風生推杯交盞的盛況,多是長輩帶著小輩盛裝出席,你來我往,綿里藏針。
楚謠在這么多人里面,就是個不打眼的,沒幾個人認識,她也沒幾個認識的人,倒是清閑。
“阿謠?”
楚清屛以為自己看錯了,今天是給楚宇瀚和楚言兒舉行的儀式,按理說,他和楚謠應該表現出應有的大度,親手把嫡系徽章在儀式上為他們兩人帶上,主要是給外界人士留下一個好印象,也是楚家一直以來的制度。
楚謠是女孩子,又出身楚家,向來自在任性慣了,讓她在儀式上親手把徽章送給別人,等于讓她自己面子下不來,知道她決計不會做,家里早就找好了替代人選,剛好這兩天她也不在,誰知竟然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楚謠聽見有人叫自己,腳下一頓,回眸朝他微微頷首,“大哥。”
“你這幾天去哪兒了,我找你好幾次你都不在。”楚清屛雖然沒有覺醒天賦,長相卻不差,人也溫潤,極有風度,十分注重修身養性,笑起來還有兩個小酒窩。
“出了點小事。”楚謠隨意道,并未多說。
被人抓去做實驗了可不是小事,尤其楚謠還是楚家的人。
這件事楚謠心里有數,得慢慢盤算,還有那個親手把她交給研究所的人。
楚清屛也沒追問,上下打量她半晌見她無礙,便將話題繞回今天的儀式上。
“你既然回來了,那一會兒的儀式流程,你親自上場嗎?”
楚謠眼眸中閃過一絲疑惑和迷茫。
楚清屛有些無奈,看小妹這表情,他哪里還不明白她是根本不知道這個流程,也是,拱手把嫡系名額讓人這種令人心塞的事情,誰都不愿遇見,更別說聽說了。
“今天是楚宇瀚和楚言兒的正名儀式,你應該聽說了吧?”
楚謠淡然地點點頭,她來的時候在懸浮車上都聽一路了,到處都是宣傳的新聞,知道的了解是楚家嫡系多了兩個天賦凜然的小輩,不知道的還以為楚家發生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搞的全世界都知道。
“在這個儀式上,有一個流程,是嫡系徽章原本持有者親自授章給繼承者。”
楚清屛順手勾起旁邊桌上的一杯酒,若有若無地輕晃著,高腳杯里的液體呈現漂亮的紅色,在杯子里打著旋。
楚謠這才聽明白了,愕然一瞬。
原本持有者親自授章給繼承者。
說白了就是讓她和楚清屛親手把本來屬于自己的徽章送給楚宇瀚和楚言兒。
做夢也沒有這么好啊。
一旦他們真的在儀式上把徽章拱手讓人,說得好聽是他們大度,識大體,不知道背后有多少人暗自嘲笑呢。
“不上。”楚謠干脆道。
楚清屛早有預料,并未驚訝,反而是楚謠不驚不鬧,讓他覺得詫異。
“大哥打算上?”
“不打算也不行啊。”楚清屛苦笑道,這個世界本來就異常殘酷,若不是人類數量依舊在持續下降,普通人恐怕早就成了歷史。
尤其在楚家,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
楚謠心中沒有絲毫動容,楚清屛和她同樣是普通人,所以同輩中楚清屛最照顧她,楚清泓和楚清域都比較偏向楚清歌,她惹了什么禍只有楚清屛愿意給她收拾爛攤子。
但這不是她動容的理由。
楚謠見過的人形形色色,可謂歷盡千帆,所以很不喜歡沒有生機的人,就像不喜歡這個沒有生機的世界一樣。
所謂生機,簡單說就是人的欲望,一個為生存努力的方向。
有欲望的人會朝那個方向努力,沒有欲望的人,不知道自己以后的路,不知道自己以后會是怎么生活,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到哪一天,也找不到能讓自己堅持下去的東西。
直白點就是,活著,跟死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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