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白玉蘭,已全然綻放。
古香古色的庭院內(nèi),溢滿了花香。
阮卿玉坐在涼亭的長椅上,欣賞滿園的鳥語花香。
她拿起今天的報(bào)紙,掃了眼,霍氏新任總裁殺伐果決,短短一個(gè)月內(nèi),做出驚人舉措,絲毫不受霍焱揚(yáng)行賄受賄一案影響。
霍氏的股價(jià)穩(wěn)中又升,不得不令人佩服這位新上任總裁的英明決斷。
阮卿玉品了口清茶,放下報(bào)紙,又看了眼照片里的男人。
別說,這女婿真是越看越順眼了!
只是,霍焱揚(yáng)受賄一案,霍家非但沒出面保釋,霍老爺子那邊更是沒有任何動靜。
阮卿玉難得好奇了一回,卻也依舊沒有想出個(gè)所以然。
罷拉,大概就是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霍家也免不了俗。
她走出庭院,又曬了會太陽,剛要回屋午睡,就聽正門傳來陣陣的敲門聲。
難不成,是郁振南回來了?
這才幾點(diǎn),自從兩人和好以后,他終于開始上班。
只是,這下班的時(shí)間,也未免太早了吧。
還沒到中午,老板就擅自翹班?這樣下去,郁氏真的不會倒閉?
阮卿玉慢悠悠地踱步,長嘆一口氣,他怎么變得越來越黏人了?
她當(dāng)真好不習(xí)慣。
許是門外的人嫌她走的慢,門聲陣陣。
她連忙迎了聲,“來了。”
推開門,就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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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
霍震軒正倚著靠枕,翻看今天的報(bào)紙,面色冷凝。
該死的臭小子,速度可真快,短短的功夫,霍氏股東內(nèi)部大換血,還美其名曰,緊追時(shí)代的步伐,適應(yīng)新的市場經(jīng)濟(jì)發(fā)展。
阿,呸,老一代打下的江山,難不成都沒用了嗎!
要不是,他暗地里三令五申地嚴(yán)命榮連城,一定要安撫好集團(tuán)的老人,他以為他能裁得這么痛快!
霍震軒看得,怒火騰騰地就往外冒。
這甜甜的一聲召喚,立刻令他扔掉手頭的報(bào)紙。
他偏頭看去,就見,寶貝孫媳婦,拎著重重的果籃,往他這邊走。
管家老李立刻上前,接過果籃,然后識趣地走出病房,把門一帶。
郁薇韻從果籃里拿出個(gè)蘋果,拉開病床前的椅子,坐下,沖霍震軒笑瞇瞇道,“爺爺,最大個(gè)的,可甜了!”
霍震軒眼角盡是笑,“好好,薇韻,你可算平安回來了,真要嚇?biāo)罓敔斄耍?br />
筵霆那臭小子,居然敢瞞天過海!哼,真是氣死我了。”
削蘋果的手一頓,郁薇韻抬眸,就見爺爺?shù)哪樕系拇_寫滿了怒意!
她快速把蘋果削好,用刀把蘋果切成小塊,放入一旁的盤子里,把竹簽插在上邊,挑了塊形狀最好看的,遞到霍震軒的跟前,“爺爺,還生氣呢,氣大傷身。先吃了這塊蘋果,包您氣全消!”
霍震軒接過,咬了口,美滋滋地說,“確實(shí),好吃得很!”
“爺爺,那你看看。蘋果是我選的,也是我削的,怎能不好。
這蘋果就如筵霆,都是百里挑一的,好著呢!
所以呀,爺爺,您就別生筵霆的氣了,好不好。”
郁薇韻露出可憐巴巴的小眼神,就那樣祈求地望向霍震軒。
但,一向?qū)λ能浀臓敔敚瑓s始終不吭聲,瞇縫著眼看著她,看得她心里很沒底。
她又拉著霍震軒的胳膊,撒嬌道,“好爺爺,要是您真生氣,那您公平些。
因?yàn)椋羌拢鋵?shí)是我給筵霆出的餿主意。所以,追根究底,都是我的不對。
您有氣,就沖著我發(fā)。您知不知道,筵霆都好幾天吃不下去飯了,下巴都瘦了呢!”
見霍震軒一臉懷疑的望著自己,郁薇韻立刻做發(fā)誓狀,“真的爺爺,我沒騙您。”
“哎呦!”
腦門被爺爺彈了一下,郁薇韻裝得很疼。
霍震軒都?xì)庑α耍斑裝,我都沒碰上。”
他只不過就是伸手輕輕點(diǎn)了一下,怎么會疼!
“爺爺,碰上了,您看,這都紅了!”
郁薇韻摸著自己光潔的腦門,還不忘狠狠地掐了一下,可不就真的紅了嘛!
霍震軒無奈一笑,“好了,讓門口站著的那個(gè)傻瓜進(jìn)來吧!”
郁薇韻一聽樂了,立刻起身,走到門口,打開門,故意大聲地說了句,“傻瓜,爺爺準(zhǔn)你進(jìn)來了!”
霍筵霆搖頭,無奈一笑。
一個(gè)是親爺爺,一個(gè)是親老婆,兩個(gè)都是他最在乎,也最得罪不起的人,他只能認(rèn)栽,當(dāng)把傻瓜。
“是,爺爺,傻瓜進(jìn)來跟你道歉了!”
霍震軒沒忍住,撲哧一樂,病房內(nèi)頓時(shí)笑作一團(tuán)。
就在這時(shí),郁薇韻的手機(jī)突然響起,她看了眼號碼,是女王。
房內(nèi)的兩道視線落在她的臉上,她舉著電話,用唇語說,“是,我媽!”
霍震軒和霍筵霆了然,郁薇韻走出病房外,接通了電話。
熱絡(luò)的病房,頓時(shí)安靜下來。
霍筵霆坐在病床前,神色嚴(yán)肅道,“爺爺,我有事要和您說。”
半小時(shí)后,郁薇韻火急火燎地推開病房的門,就見爺爺?shù)难劭羲坪跤行┓杭t。
她不明所以地望向霍筵霆,就見他用眼神示意她,什么都不要問。
霍震軒整理好情緒,問道,“薇韻,出什么事了?”
郁薇韻應(yīng)道,“爺爺,我家還真了點(diǎn)事。我現(xiàn)在得回去一趟。”
“怎么了?”
“一兩句說不清。爺爺,我改天再來看您,我真得先走了!”
“好好,別急,慢點(diǎn)開,筵霆,你也跟著去看看。”
郁薇韻立刻出聲阻止,“爺爺,不用他陪,讓筵霆繼續(xù)陪您待會兒。”
霍震軒想了想,“好,路上慢點(diǎn)開。”
“好的,爺爺,那我先走了。”
霍筵霆不免納悶,什么事這么急。
霍震軒就見自家孫子的眼神,就差沒長在孫媳婦的后背上,人雖在他這兒,可八成魂早就跟著她飛走了。
他咳嗽聲,繼續(xù)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要甕中捉鱉。”
霍筵霆收回視線,“是的,爺爺,只是,可能要犧牲下您的老宅。”
霍震軒垂眸望向站在一旁的賢孫,思忖片刻后道,“罷了,一切都聽你的安排。孽緣也是時(shí)候該解決一下了。”
老者的眸露出一抹嗜血的光,隨即又恢復(fù)溫和,話鋒一轉(zhuǎn),“一定要派人保護(hù)好霍筵軒。
雖不是親生的,但他迷途知返,也算是兩清了。”
“是,爺爺,您放心!霍家的人,早就過去了!”
“好,那你也出去吧!”
霍筵霆一愣。
“裝什么,心都跟人飛了。快走,礙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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