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奇疑惑,怎么剛醒就要趕他走啊?他有那么不受待見嗎?
“我要換衣服!
顧小北將衣服從衣架上取下,又將衣架掛回了衣柜里的桿子上。
“你換唄,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說不定比你的還大,有什么見不得人的,行,我走,顧少爺您慢慢換,不打擾您了!
蘇奇瞧見顧小北臉色陰沉瞬間慫了,急忙改口,悻悻然地走出了房間順手關(guān)上了房門。剛下完樓就聽見一樓客廳里傳來的交談聲,其中還有女人的聲音,跑到樓梯旁往下一看,發(fā)現(xiàn)其余三個室友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對面坐著抱著黑貓的暮朝朝。
暮朝朝發(fā)覺了蘇奇的目光,微微抬頭沖著蘇奇露出一絲笑容。蘇奇回之一笑,轉(zhuǎn)身走到顧小北房間門前,敲了三下。
“顧小北你換好沒有,你女朋友來了!
蘇奇還沒有說完顧小北就打開了門,看著蘇奇,面露不悅。
“都說了我沒有女朋友,你不要亂說!”
“行行行,我不亂說行了吧,她叫啥來著?”
蘇奇見顧小北如此固執(zhí)只好服軟,不敢再說暮朝朝是顧小北女朋友。
“暮朝朝。”
顧小北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平靜的說道。
“對,暮朝朝,剛剛我看見她又來了現(xiàn)在就在樓下呢,估計還是來找你的。”
暮朝朝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息,凡是見過暮朝朝的人都會記得她身上那種特殊的氣息,蘇奇也不例外,方才他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了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
“你去跟她說我還沒醒,讓她回去吧!”
顧小北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進房間,就在這時顧小北突然聽見了又女孩子穿著高跟鞋上樓的聲音,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是嗎?”
顧小北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暮朝朝和另外三人已經(jīng)上了樓,暮朝朝還是一聲青色的旗袍,懷里抱著一只陰陽眼黑貓,黑貓乖閉著眼睛巧的躺在暮朝朝的懷里,任由暮朝朝撫摸它的后背,口中發(fā)出舒服的呼嚕聲。
“顧小北你這是要趕我回去嗎?”
暮朝朝淡漠一笑,緩緩走到顧小北的身前,一雙眼睛澄明透亮,神色平靜,不帶一絲感情,宛若看透了凡世紅塵的世外神靈。
“這里是我家,你來干嘛?”
顧小北轉(zhuǎn)過身冷冷地看向暮朝朝,一時間四目對視,一個恍若神靈,一個是與神靈交匯的少年。
“自然是看你恢復(fù)得如何了!
暮朝朝在花店時就感應(yīng)到了顧小北蘇醒了,急忙趕來過來查看,此時看見顧小北完好無損的站在門口,心中懸著的石頭終于是放下了,要是顧小北有個什么意外,她還不好和顧家人交代。
“我恢復(fù)得很好,已經(jīng)沒事了,你的花店我不會去了,你回去吧。”
顧小北轉(zhuǎn)身走進房間,不想理會暮朝朝,暮朝朝來歷太過神秘,手段太過非凡,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他不想和暮朝朝有太多接觸。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那天去的是什么地方?不想知道為什么你經(jīng)歷了那些事還能活著?不想知道我為什么會找上你嗎?”
暮朝朝突然提高了分貝,清脆的聲音如銀鈴般悅耳,空靈而又神秘,似乎不屬于人世間。
“不想!
顧小北重重的關(guān)上了房門,將所有人都關(guān)在了門外,房間里只剩一片安靜。
“顧小北你個直男!
門外傳來了花花公子蘇奇的聲音,在蘇奇看來暮朝朝既然不是顧小北的女朋友那一定就是來追求顧小北的,結(jié)果顧小北不解風(fēng)情,反而將暮朝朝關(guān)在了門外,在蘇奇這樣一個花花公子看來將女孩子關(guān)在門外是極其不好的一件事。
“暮小姐,你不要生氣,顧小北的性格就是這樣——傲嬌!要不這樣,今天你先回去,我們再勸勸顧小北,你就明天再來吧。”
蘇奇看向暮朝朝,揚起一絲官方的笑容,顧小北不解風(fēng)情卻要麻煩他來圓場。
“是啊,暮小姐我們都知道你喜歡顧小北,但是顧小北今天怕是不會見你了,要不你今天就先回去吧,我們幾個再勸勸顧小北,明天明天,一定讓他見你!
顧小北的另一個室友茍胥也點附和道。
“不用,我今天也不只是來找他的!
暮朝朝淺淺一笑,并不在意,反而轉(zhuǎn)身看向了蘇奇,問道。
“你就是蘇奇?”
“是啊!
蘇奇點點頭,令蘇奇不解的是,今天明明是他第一次正經(jīng)見到暮朝朝,之前并沒有接觸過暮朝朝,暮朝朝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你的曾祖父是不是叫蘇龍?”
“是啊。不過暮小姐你怎么連我曾祖父的名字也知道?”
蘇奇再次點了點頭,心中的疑惑更大了,這暮朝朝不僅知道他的名字還知道他曾祖父的名字,難道是他的遠(yuǎn)房親戚不成,可是為什么從來沒有聽家中的長輩提起過。
“我是怎么知道你曾祖父名字的你不用知道,只是我有個請求希望你能答應(yīng)。”
暮朝朝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黑貓,懷中的黑貓也睜開了眼卻沒有看向暮朝朝,反而是看向了蘇奇,看見蘇奇的一瞬間黑貓的一雙耳朵豎了起來,眼中露出一絲喜悅,似乎看到了什么熟悉的人似的。
“什么請求?”
蘇奇看了看其與三人,又看向暮朝朝,一臉茫然,暮朝朝不是來找顧小北的嗎,怎么突然對他有請求了。蘇奇的注意力一直在暮朝朝身上,卻并未看向暮朝朝懷中的黑貓,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暮朝朝懷中黑貓的反應(yīng)。
“現(xiàn)在的你還沒有應(yīng)下這個請求的能力,等你有了這個能力我會再來找你的,哦不,也許到了那個時候用不著我來找你,你也會主動來找我的,我在朝朝暮暮花店等你,先走了,再會!
暮朝朝說完這句話沖著四人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下了樓,高跟鞋與樓梯相撞,發(fā)出清脆的“噔噔噔”聲。
“蘇奇,暮朝朝不是來找顧小北的嗎?怎么感覺你和她更熟啊?連你曾祖父都認(rèn)識,誒,該不會你們兩個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吧,那你們和顧小北三個豈不就是三角戀?”
茍胥走到蘇奇身邊,略帶幾分玩笑的說道。
“去去去,她根本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而且除了三天前我們幾個碰見她送顧小北回來那次,我之前就沒有見過她,根本不是你想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覺得她應(yīng)該是我的遠(yuǎn)房親戚,所以才知道我曾祖父的名字。”
蘇奇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茍胥,自己除了那天看見顧小北被暮朝朝送回來和今天以外,之前就沒有見過暮朝朝,又怎么可能會和顧小北暮朝朝兩人是三角戀關(guān)系。
顧小北回到房間之后躺在床上睜大了一雙眼睛呆呆地注視著天花板,先前暮朝朝所說的一番話也正是他心里想要問的。
顧小北仔細(xì)回想了面試當(dāng)天所發(fā)生的事,先是遇到了奇怪的藍(lán)色怪物攔路,接著又出現(xiàn)了窮奇吃人,然后他就遇到了暮朝朝,緊接著暮朝朝就帶他去了花店,在花店時候他記得自己是一直緊緊跟在暮朝朝被暮朝朝身后的,可是自己為什么會被一個假的暮朝朝拉著跑到了那個奇怪的祭壇里。
最關(guān)鍵的是,顧小北明明清楚的記得他在祭壇定頂層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假暮朝朝割破了手動脈和頸動脈,放血獻祭。按理說一旦一個人的頸動脈被割破,那這個人也就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性?墒菫槭裁此痊F(xiàn)在不僅活得好好的,而且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
想到這里,顧小北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身,來到了書桌前,拿出了鏡子,仔細(xì)地看了看自己的脖子,再次確認(rèn)了自己的脖子上沒有任何受過傷的痕跡。
想到這里,顧小北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身,來到了書桌前,拿出了鏡子,仔細(xì)地看了看自己的脖子,再次確認(rèn)了自己的脖子上沒有任何受過傷的痕跡。從目前的情況看來為唯一知道此事的真相的就只有暮朝朝本人了,難道說自己真的只能去找暮朝朝了嗎?可是就目前的種種跡象表明,暮朝朝絕對沒有表面上看起來得那么簡單,而且暮朝朝說話的語氣好像是特意來找他的,現(xiàn)在敵我不明,若是自己貿(mào)然去找暮朝朝豈不是正中了暮朝朝的下懷。
顧小北思前想后還是放棄了心中想要去找暮朝朝一問究竟的念頭,蓋上被子繼續(xù)睡覺了。
下午六點,吃晚飯的時間到連了,顧小北卻依舊待在自己的房間里睡覺,蘇奇將最后一道菜端上了桌,望著二樓顧小北房間所在的方向,問道。
“欸,你們說顧小北都在房間里待一天了在干嘛呢?”
茍胥拉開椅子坐下,道:
“你問我們我們問誰去?我們又不是顧小北肚子里的蛔蟲。”
“你們說顧小北該不會是在想暮朝朝吧?”
蘇奇沉思了片刻,突然一臉八卦到地說道。
茍胥歐贊同的說道“欸,有可能哦,我看她倆眉來眼去的,有貓膩!
“英雄所見略同。”蘇奇走過去握了一下茍胥的手。
“行路了你兩就別八卦了,蘇奇你去叫顧小北下來吃飯吧,他都幾天沒吃飯了,再不吃飯是算修仙嗎?”
上官琉燁打斷道。
“行,我這就去叫他你們別把菜吃完了,給我留點啊!
話還沒說完,蘇奇就屁顛屁顛地跑上樓去啰了,還不忘回頭叮囑三人別把菜吃完了。
“對了蘇奇,顧小北幾天沒吃飯了不能吃重口味的,我們這一桌子菜沒有一個是他可以吃的,你叫他自己去煮點粥和喝。”
最后學(xué)醫(yī)地的廣明亮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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