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公主,你就聽阿清的,先把傷養(yǎng)好,此事非同小可,對方又高深莫測,我們現(xiàn)在去救皇子殿下根本毫無勝算。我和阿清再去勸勸自然之神,有她出面必能保證您和皇子殿下安然無恙!
男子也開口附和道,魔蘿安是曼陀羅一族最后的公主了,是整個曼陀羅族的希望所在。幾萬年前曼陀羅皇族遭到打壓,只剩下最小的公主魔蘿安和其龍鳳胎哥哥活了下來,卻又被雙雙抓走鎮(zhèn)壓的鎮(zhèn)壓囚禁的囚禁,一直到前幾日魔蘿安才沖破了封印重返人間,如今魔蘿安傷勢未愈,曼陀羅一族又不復(fù)從前,絕對不能在這種情況讓魔蘿安出現(xiàn)閃失,斷送了曼陀羅一族最后的希望。
“你們覺得我真的有傷勢痊愈的一天嗎?”魔蘿安突然垂下了眼瞼,一臉黯然。
男子與女子對視了一眼,齊聲開口問道:“什么意思?”
“我們曼陀羅一族大多數(shù)從出生起就是惡靈雙花相伴,相生相克、相輔相成、同生同滅。雖然我是九層曼陀羅惡花,不會因?yàn)榕c我相生的靈花的死去而死亡,但是一旦哥哥的狀態(tài)不好我也會受到影響,我現(xiàn)在所召喚出的藤蔓甚至不能開出花。我能感覺到哥哥現(xiàn)在很痛苦很痛苦,如果再不能救出哥哥,可能我就要成為曼陀羅皇族的最后的成員了!
曼陀羅一族惡靈相生相克相輔相成同生同滅,一花有損兩花同敗,這究竟是幸還是不幸。幸的是曼陀羅一族所有人從誕生到死去都不會孤單,都有人一直陪伴;不幸的是那個最重要的死去了,自己還要獨(dú)自等待死亡地緩慢降臨。
“您是說皇子殿下他—會死?”名叫阿清的女子因?yàn)槌泽@而瞪大了眼,皇子殿下那么溫柔的一個妖也會死嗎?是神明的旨意嗎?要讓那么好的皇子殿下遭受這樣的劫難。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不能及時救出哥哥的話,說不定哥哥真的會死!蹦}安望著窗外漆黑的夜色沉重地嘆了一口氣,今天的夜晚格外的寧靜,也格外的安靜,銀月掛在墨藍(lán)色的天穹之上,那個如同清月般溫柔明亮的男孩子可還安好?
一旁的男子和女子對視一眼久久沒有說話,夜再次陷入了寧靜。
花店之中,暮朝朝等人正在吃飯,顧墨變成黑貓的樣子蹲坐在椅子上任由暮朝朝給他的嘴塞滿各種食物。
“暮小姐你的貓好乖啊,我能摸摸嗎?,啊!”蘇奇被黑貓吃飯的可愛模樣萌到了伸手就要去摸,結(jié)果還沒有摸到一根貓毛就被黑貓抓了一下,手掌上瞬間出現(xiàn)了幾道淺淺的傷痕。
“暮小姐你的貓好兇啊,還要抓人。”蘇奇被黑貓抓了一下猛地縮回了手,可憐兮兮地望著黑貓,委屈地說道。
“是兇了點(diǎn),你離他遠(yuǎn)點(diǎn),別惹到他了,他不喜旁人觸碰。”暮朝朝一邊筷子夾起食物小心翼翼地遞到黑貓面前,一邊用另一只手摸著黑貓柔軟的毛發(fā),全神貫注地盯著吃食的黑貓眼神溫柔似水,語氣中并沒有怪罪黑貓的意思,反而充滿了寵溺之色,連看都不看蘇奇一眼。
“哦!碧K奇碰了一鼻子灰不敢再碰黑貓,只好默默的拿起筷子往自己的碗里夾菜。
顧小北見蘇奇被黑貓抓了心中暗暗偷笑,那可是活了一萬年的驕傲霸道總裁貓妖也敢去摸,真是不知死活。
顧小北忽然說道:“對了老板,我剛才路過種植區(qū)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們今天中午看到的那只花妖和我們店里的黑曼陀羅長的有點(diǎn)相似啊,會不會是另外一種曼陀羅花啊?”
暮朝朝一邊喂黑貓一邊答道:“曼陀羅花的惡花就只有三種,而且那三種花的樣子我都見過了,沒有一種是長那樣的。這世界上長得相似的花多了去了,不能說它長得像什么花就是什么花!
曼陀羅花存在已久,暮朝朝還是自然之神時就已經(jīng)見過自然界中所有的曼陀羅花了,沒有一種長是和暮朝朝今日所見的那只花妖一樣的。暮朝朝作為自然之神掌管世間自然,即使有新的曼陀羅花誕生也會有自然神殿的執(zhí)法者來向暮朝朝稟告,只有得到了暮朝朝的許可這些新的自然之物才可以繼續(xù)存在于世間,而且這個過程絕對不會超過一年。
而今天所遇見的那只花妖最少已經(jīng)生長了幾百年了,如果真的是新的曼陀羅花幾百年的時間早就有執(zhí)法者稟報(bào)暮朝朝了?山f年暮朝朝沒有聽到任何自然神殿執(zhí)法者向她稟報(bào)自然界中有新的生靈誕生,更別提是曼陀羅花了,所以暮朝朝可以斷定今日所見的那只花妖絕對不會是曼陀羅花。
顧小北說道:“哦,是這樣啊!
吃完飯后蘇奇便打車回自己的公寓了,顧小北在前臺收拾柜子,暮朝朝坐在凳子上,將黑貓放在桌子上,又拿出一根帶有黃銅的鈴鐺逗貓玩,突然前臺柜上的電話就響了。
“顧小北接電話!蹦撼贿叾贺堃贿呎f道。
“哦!鳖櫺”狈畔率种械幕,走到前臺柜前拿起了電話,“喂,您好,這里是朝朝暮暮花店,請問您有什么需要?”
“請問暮神在嗎?”電話那頭傳來了雌雄莫辨空靈婉轉(zhuǎn)的聲音。
顧小北將電話拿開一些,看向暮朝朝正在逗貓的暮朝朝小聲地說道:“找你的。”
暮朝朝專注于逗貓,頭也不抬的說道!皢査钦l。”
顧小北將電話放在耳邊,追問道:“她在,請問您是?”
“我是神界執(zhí)法者,麻煩您讓暮神接一下電話,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她說。”
“神界執(zhí)法者!
暮朝朝正在逗貓的手微微一頓,順手將逗貓棒放到了桌子上,起身走到前臺柜前,從顧小北的手里接過電話,開口說道:“我是暮朝朝,有什么事說。”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對暮朝朝到底說了什么,暮朝朝接過電話之后一句話也沒說,臉色卻變得越來越差,神情也越來越凝重。許久才恢復(fù)了常色,約莫十幾分鐘后,電話那頭的人似乎說完了,暮朝朝才十分淡漠地回了一句,“知道了,明天我親自去看看。”說完暮朝朝便掛斷了電話。
黑貓從茶桌上跳下三步并作兩步跑到了暮朝朝腳邊,用腦袋不停地湊著暮朝朝的腳踝,問道:“主人,出了什么事了?看你表情好象很嚴(yán)重。”
“沒出什么事,就是自然神殿那些后輩犯了點(diǎn)小錯,需要我親自處理一下。”暮朝朝彎腰將黑貓抱在了懷里,一只手撫摸著黑貓柔軟的毛發(fā),眼中布滿了溫柔。暮朝朝轉(zhuǎn)身看向顧小北:“去關(guān)門,今天早些休息,明天要出一趟差,要早起。”
“哦。”顧小北應(yīng)了一聲,就去關(guān)門了。顧小北的手剛碰到門把手就意識到了不對勁,賣花的也需要出差嗎?出差去干嘛?進(jìn)貨?可花店里不是已經(jīng)有九十七萬多種花了嗎?都已經(jīng)超出人類已知所有花卉的總數(shù)的一倍了,上哪兒去進(jìn)貨?可不是去進(jìn)貨還能去做什么?
顧小北一邊思索著一邊關(guān)上了門,走進(jìn)前臺廳時發(fā)現(xiàn)暮朝朝已經(jīng)不在了,估計(jì)是上樓去了,顧小北關(guān)掉了前臺廳里的燈,上樓了。上樓之后顧小北并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間反而是先去了暮朝朝的房間,見暮朝朝的房門緊閉顧小北禮貌性地敲了敲門。
“干嘛?”開門的是化作人形的顧墨。
“那個貓哥,我想問一下我們明天出差是去哪里,去做什么啊,我好準(zhǔn)備一下!鳖櫺”毙睦飳︻櫮环N無形的敬畏感,或許是因?yàn)楫?dāng)初顧墨救了他一命,又或許是因?yàn)槟撼黠@對顧墨的不同。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鳖櫮锌恐T框,冷不丁瞄了瞄一眼顧小北,一臉傲嬌。
顧小北說道:“那貓哥你能不能幫我問一下老板,或者我自己問也行!
“不能也不行。我和主人要睡覺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闭f完顧墨就重重地關(guān)上了房門,還特意反鎖了。
顧小北本來只是好奇想問一下,沒想到顧墨會拒絕的這么直接,還把他關(guān)在了門外,真是碰了一鼻子的灰,好不尷尬。顧小北低著頭走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打開門走了進(jìn)去又小心翼翼地關(guān)上了房門。
次日清晨,顧小北起了個大早,洗臉?biāo)⒀乐蠛唵问帐傲藥讟右挛锞拖聵侨チ。剛走下樓梯卻發(fā)現(xiàn)顧墨已經(jīng)起床了,正坐在椅子上打盹。
“貓哥早!
“早,哈~”顧墨趴在茶桌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顧小北走到大廳前,將肩上的雙肩背包放下,看了一眼顧墨問道:“貓哥你沒睡醒嗎?沒睡醒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再多睡一會兒主人走了怎么辦!鳖櫮^枕在手臂上,有氣無力地說道。為什么他每次要突破的時候瞌睡都賊多。
“走了就走了唄,你不去出差老板也不會說什么的。”顧小北拉開一張椅子在顧墨的旁邊坐下,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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