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許優(yōu)、凌霏霏以及許想容的主魂終于到了許優(yōu)的家,許優(yōu)打開門,兩人一鬼瞬間驚呆了。
許優(yōu)家就像是進(jìn)了賊一樣,十分凌亂,地上到處是各種物品,什么杯子相片等等。桌子也被掀翻了,不少柜子敞開著,象是在訴說著什么。
“許優(yōu),你家遭賊嗎?需不需要報警?”凌霏霏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許優(yōu)家現(xiàn)在根本就是一個入室偷竊的案發(fā)現(xiàn)場,怎一個亂字可以形容。
許想容緩緩飄進(jìn)了屋中,仔細(xì)打量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地上還有花瓣,一白一紅,看起來十分眼熟。
“這些是?想容花。”
許想容一臉疑惑,許優(yōu)的家里怎么會有想容花的花瓣,而且這個花瓣不是普通的想容花瓣,更象是生長于靈魂之上的想容花的花瓣。
許優(yōu)家里有她的另一縷魂魄,有靈魂想容花不奇怪,可是為什么會有兩種顏色?難道另一個分魂也來了?
地上還有黃符的碎片,看這紋路是鎮(zhèn)魂符,有捉鬼師來這里了?難道是沈晨兒?沈晨兒來這里干什么?難道是為了她的另一縷分魂?
看起來這里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空氣中還有其他厲鬼和活人的問道,規(guī)模還挺大的。等等,怎么還有鬼王的氣息?
許優(yōu)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了過來,急忙沖進(jìn)了房間,翻找了起來,想要找到藏有另一個許想容魂魄的鋼筆,卻怎么也沒有找到。慌慌張張跑了出來,看向許想容和凌霏霏一臉驚恐地說道:
“鋼筆不見了。”
凌霏霏突然瞥見地上有一只很眼熟的鋼筆,她記得許想容生前很喜歡那只鋼筆,急忙拿了起來問道:
“是這支嗎?”
許優(yōu)一把奪過了凌霏霏手中的鋼筆,激動地說道:“是,就是這只鋼筆。我現(xiàn)在就把另一個想容叫出來!
“不用了,她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痹S想容悠悠地開口道,她能夠感覺得到另一個分魂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似乎憑空消失了一般,一點(diǎn)氣息都感覺不到了。
“不在這里了,那在哪里?”許優(yōu)和凌霏霏同時開口問道。
“大概已經(jīng)徹底消失了,或者被另一個分魂吞噬了!痹S想容極其平靜地說道,聲音不悲不喜,不含任何感情。“我們走吧!
“去哪?”
“去找另一個分魂,問清楚。我知道她在哪,你們跟我走吧。”
“另一個分魂?”許優(yōu)和凌霏霏對視一眼,許想容知道另一個分魂在哪里,那為什么之前不去找,要等到現(xiàn)在才去?
朝朝暮暮花店內(nèi),顧小北依舊在招呼客人,而蘇奇依舊在花店里賴著不走,躺在椅子上玩著手機(jī)。今天早上顧小北一開門蘇奇就來了,把顧小北搞得十分無語,什么時候蘇奇變得這么勤快了,起得這么早。
進(jìn)了花店就直奔二樓找圣塵雪,美其名曰和未來大舅子培養(yǎng)感情,把顧小北給無語的,不是應(yīng)該找未來媳婦培養(yǎng)感情嗎?找未來大舅子培養(yǎng)感情是什么情況?
然而這一次蘇奇比任何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下來得快,上樓不到三分鐘就灰溜溜的下來了,顧小北都懷疑蘇奇有沒有進(jìn)到圣塵雪的房間門。
一問果然沒有,因?yàn)檫@一次不是暮朝朝趕蘇奇出來的,而是圣塵雪,一聽見蘇奇的聲音,圣塵雪就讓蘇奇離開了,理都不帶理蘇奇的。
蘇奇只好灰溜溜的下來了,剛下樓的時候還在抱怨,說圣塵雪有了暮朝朝就不要他這個未來的妹弟了,還說暮朝朝下手太快,才幾天功夫就把圣塵雪給泡到手了,要是魔蘿安也這么好泡就好了。
聽得顧小北直翻白眼,人家魔蘿安壓根就不想理你,還每天厚著臉皮貼上去,哪來的勇氣說自己是圣塵雪未來的妹弟。再說了暮朝朝對圣塵雪是救命之恩,又每天二十四小時不離的守著圣塵雪,進(jìn)展能不快嗎?
蘇奇雖然被圣塵雪攆了下來但卻就是不走,說是要和暮朝朝一樣,二十四小時待命,時刻聽從圣塵雪差遣。
顧小北不由同情地?fù)u了搖頭,這就是身陷情網(wǎng)的男人啊,已經(jīng)到了愛屋及烏,癡情啊。
蘇奇突然說道:“顧小北你有沒有覺得最近死的人有點(diǎn)太多了,而且都好慘!
顧小北說道:“哪天不死人,你去醫(yī)院太平間看看,死的人還少嗎?”
今天來買花的人不是很多,顧小北也難得空閑,逗起了食花獸。話說逗食花獸不比逗貓差,拿束在食花獸面前晃來晃去,食花獸的腦袋就跟著晃,還不時伸出爪子去掏,好不可愛。
“可是最近死的人都很慘啊,你看今天凌晨,鄰城又死了一個。洗澡的時候被人殺的,被分尸,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就只剩下一個頭了,身體全不見了。這些殺人犯也太變態(tài)了,手段一個比一個殘忍!
蘇奇忍不住唏噓,最近死的人太多了,而且每一個都死狀凄慘,光是看照片就覺得頭皮發(fā)麻,想想都滲人。
“切,更恐怖我都見過,這算什么?”
顧小北說的不是假話,作為曾經(jīng)被割破渾身動脈獻(xiàn)祭給魔蘿安的他來說,這些都是小事,有什么好恐怖的。
再恐怖的事也沒有親身經(jīng)歷來得恐怖,不是嗎?
“虧你還要追魔蘿安那個小魔女,就這點(diǎn)膽子,估計人家現(xiàn)個原形就把你嚇跑了。我勸你省省力氣,找個;ㄕ剳賽廴グ,追什么小魔女啊。”
顧小北越發(fā)嫌棄蘇奇了,說他膽子小吧連魔蘿安都敢喜歡,說他膽子大吧,看到死人的照片就害怕到不行,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不行,那些;芎臀业哪葐?不能!碧K奇高聲道,“在說了這些照片本來就很恐怖嘛,不信你自己看!
說著蘇奇就將手機(jī)遞到了顧小北面前,顧小北瞥了一眼,突然發(fā)現(xiàn)照片里的浴室到處是一種鮮紅色的花瓣,而且看起來還有點(diǎn)眼熟,當(dāng)即咦了一聲道:
“這個花瓣怎么看著那么眼熟呢?”
蘇奇嘲諷道:“你是賣花賣傻了吧?看個花瓣都眼熟!睉{一個花瓣能看出什么?
“我是真的見過,好象就是我們店里的!鳖櫺”睆(qiáng)過蘇奇的手機(jī),仔細(xì)觀察了一下起來。
“給我看看,如果是店里的花我都能認(rèn)出來。”空氣中傳來了一陣沉悶的聲音,卻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誰,誰在說話?”蘇奇四處張望,問道。
“那里。”顧小北指了指前臺,那里立著一塊黑石板,剛才說話的正是黑石板。顧小北拿著蘇奇的手機(jī)走到黑石板前蹲下,舉起手機(jī)放大了圖片,給黑石板看,問道:
“小黑石你看這花瓣是不是我們花店的?”
“都說了不要叫我小黑石,要叫我神石大人!
“……”
黑石板仔細(xì)觀察了一下圖片,突然說道:“不錯這就是我們花店的想容花!
“想容花?”顧小北和蘇奇同時問道,前者是因?yàn)轶@訝,后者則是茫然,什么是想容花?
“想容花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
顧小北低頭沉思,想容花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那可是害得顧小北欠了暮朝朝四百多萬的花啊,能不記得嗎。
只是想容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難道說是想容花有毒?毒死人了?這個可能太有了,畢竟暮朝朝不止一次說過,店里超過百分之八十的花都有毒。
比如顧小北熟悉的黑曼陀羅,就是劇毒花,連石頭都能腐蝕了。如果想容花有毒,照片里這個人又真的是被想容花毒死的,而這想容花又是從手里賣出去的,那他顧小北豈不是成了殺人犯?
要知道這幾天,顧小北可是接連賣出過兩束想容花,時間有挨得這么緊,顧小北不得不懷疑。
不行,他必須把這些想容花的來歷弄清楚,否則他會寢食難安的。而在那之前他首先要確認(rèn)的是——想容花到底有沒有毒。
顧小北看向黑石板,問道:“小黑石,想容有毒嗎?”
“叫我神石大人!焙谑逡荒槹翄傻卣f道,忽然黑石板上出現(xiàn)了一朵想容花,旁邊是文字,黑石板的聲音響起。
“想容花,屬于惡花無毒,擁有改變?nèi)讼嗝驳哪芰,根?jù)效果強(qiáng)弱可分為,極品、上品、中品、下品,自然界中的想容胡幾近滅絕,一花難求。不過我們花店里最低的都是上品。”
“普通人用過想容花之后可根據(jù)自己的期望改變相貌。有直接服用和外用兩種,像泡茶喝啊、泡澡啊都是可以的,甚至皮膚上沾染了浸泡過想容花的水也會發(fā)生改變!
“若是想改變五官型態(tài),則需要服用最少一整株的想容花,服下之后經(jīng)過會有最少半小時的‘血洗’,改變者在此過程中會全身流血不止,痛苦難忍,半小時后血止還活下的人,就可以改變完全改變本來的樣子!
“二次改變時需要服用比上一次多一倍的劑量才可以改變,相應(yīng)的‘血洗’時間會增加。二次改變之后第一次改變的樣子會保留在身體里,隨時可以換回去,等于擁有了兩張不同的臉。”
“但想容花會逐漸吞噬改變者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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