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就要這么不留情面的說出來?
看賴在地上還帶著委屈的周夏,安安搖頭。
還真是被周春嬌養(yǎng)的太過,知道自己的錯,但就是沒有深刻的明白。
還想著要大家要好好對她說話,要好好安慰她……
知道哥哥一直在身邊,除了有生命危機會真放心上,小心謹慎以待。
一對比自己的哥哥實力比那些進化獸強,也就沒有危機了。
這性子遲早有一天要栽跟頭!
進化者就會一定都死在能力比自己強或能力跟自己相等的變異生物上嗎?
沒有因為自己疏忽而死在比自己弱小的變異生物身上嗎?
真是不知所謂啊!日子過得太舒服了。
忽略不斷朝自己瞄來的眼神,安安想了想,偏過身瞧向周夏。
看到安安轉過身,周夏失望的眼神頓時亮了起來,眼巴巴的看著安安。
就希望安安好聲好氣的勸她起來。
你要是勸我了,一下我不理,兩下我再哭一下,三下我才不甘不愿的起來。
哼,這還是因為安安,如果是哥他們的話沒個十來次我是絕對不起來的。
覺得安安事不過三,自覺自己很棒又乖巧的周夏,在聽到安安接下來一通話傻眼了。
只聽安安神態(tài)冷漠的說道:“你和你哥剛才一系列爭吵的源頭是來自于你戰(zhàn)場上的不專心,心里有其他小心思。
可別把源頭給推到我家大皇身上,到時候別說是因為大皇吸引著你的注意力。”
周夏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安安:“你就是說這些?你會不會關注的重點錯了?”
“關注什么啊?”安安轉過身,眼神毫無停留的從周夏身上移開,“關注怎么安慰你,怎么勸你起來嗎?”
在她身后側的周夏看著安安的背影,小眼神發(fā)亮的連連點頭,無聲應是。
安安冷冷嗤笑,“別做夢了!
你就是躺那躺到地老天荒,我都不帶看你一眼。最后勸你一句,天雖然暗了,但還沒到做夢的時候。”
周夏捂著自己不斷發(fā)出咔嚓聲小心臟,幽怨的看著安安修長的身子。
說曹操曹操到,剛說了別把鍋甩到大皇身上,大皇在戰(zhàn)場上大發(fā)雄威,短短片刻便廝殺殺了三頭進化獸,自己還毫發(fā)無損,除了帶了一身血。
安安轉頭看向滿身污血的大皇,頓時臉上的嘲諷轉化為溫柔笑意,笑魘如花。
還上前幾步迎向大皇。
每靠近安安一步,大皇眼里的血色就淡去一分。
在安安身前站定,冰冷的豎瞳滿是溫順與柔軟,大皇歡快的咕嚕一聲就要撲向安安。
安安玉顏上的笑容一僵,腳尖一點,輕靈的旋轉數圈。
大皇在安安原先站立處高高提起前蹄,原本那前蹄是對著安安的上身,但現在就是僵在半空。
大皇委屈的偏過腦袋,對著安安直晃腦袋。
安安朝大皇安撫的笑了笑,但眸光觸及立在半空不斷滴血的前蹄……
安安還是堅定的沒有上前去。
大皇似乎明白了什么,瞅瞅自己的前提,又瞄瞄自己全身都沾有污血的獸軀,再然后感覺頭上有些涼涼黏膩膩的感覺。
大皇猛的一甩頭顱,瞬間數多血珠飛射而出。
安安一臉淡定的踮起腳尖,于戰(zhàn)場中翩翩旋轉,似數之不盡的血珠子朝安安纖細身子兩側飛濺出。
安安這是完美的避開一波血液攻擊,那邊還賴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周夏就沒那么幸運了。
血滴頗具重量砸到坐地上的周夏,她目光盯著地面,腦袋順著一滴滴血珠砸下,朝地上一點一點的。
“下雨了嗎?雨還很大?
安安那個沒良心的看來是不會叫我起來了。
哥,哼~誰要叫他勸我起來,而且一時半會的他還沒有結束戰(zhàn)斗。
胖元在戰(zhàn)場后面也不會無緣無故的上前。
怎么辦?不顧臉皮自己若無其事的起身,還是躺在這僵持著?”
在周夏細弱但不絕的哀嚎聲中,一雙長腿映現在她垂下的眼瞼中。
“起不起啊?”安安掃過周夏污跡斑駁的臉頰,嫌棄的問道。
周夏極為意外的抬起頭,不可思議的驚呼問道:“安安你真是心軟了?你心軟了?!”
沒有。
安安余光掠過前蹄已經放下,正在邊上瞪著兩只金眸委屈巴巴看她卻沒有靠近似乎在生悶氣的大皇。
雖然不想叫你起來,可誰叫我現在得求上你呢,要求人,我態(tài)度還是很不錯的。
“所以你現在是自己起來的,還是我用刀子把你挑起來?”安安好脾氣的笑笑問道。
周夏瞳孔一縮,小心肝一顫,自己給自己的臺階。
“果然安安是覺得我今天有些凄慘也不忍心了,為了不讓安安心里不好受,我也便勉勉強強的起來吧!”
安安白眼一翻,強行忍耐住自己欲脫口而出的嘲諷。
“我挺想讓你躺在這兒的,讓明天車隊控制好行駛路線。
數十輛車通通從你身上開過去,還不有損你分毫。
最后你只能干看著一大排車隊絕塵而去,你就在這躺著一輩子吧。”
安安看過不情不愿起剛站起身子的周夏,清了清嗓子說道,“既然你也戰(zhàn)斗多久,看你狀態(tài)也是極好,那你先去給大皇清理一下。”
周夏臉上一愣,偏過頭看向獸軀還在流淌血液的大皇,安安的話在她有些發(fā)懵的腦袋轉了幾下。
“原來你是尋思要叫我干活才叫我起來的!”周夏捂臉哀痛的低吼起來。
安安摸摸自己的小俏鼻,“當然你也可以先把你自己收拾一下,將自己打理的清爽些。”
安安粗略掃過周夏那不比大皇干凈上多少的臉,輕聲建議道。
“你是在嫌我臟嗎?傷害到你的大眼睛?”周夏瞪著死魚眼反問道
安安聳聳肩無所謂道:“我眼睛看著是挺難受,但我可以不看啊。
臉是長在你自己身上,你要覺得可以忍受,那我也不沒意見啊。”
不說還行,一說就感覺到自己身上粘粘糊糊的。
這次周夏沒有再暗自賭氣,一巴掌朝自己的臉輕輕拍去,瞬間一片薄薄的似面膜般形狀的水波貼在自己的臉上。
霎那間,純凈的水源被染的烏黑一片,順著她臉頰滴滴往下流。
周夏面無表情的抬起另一只手又朝自己的臉糊去。
如此往來幾遍,在她衣領濕透前,終于將自己的花臉收拾出來,可以看清原先樣貌。
安安有些瞠目結舌看周夏這一系列粗魯的動作,咋舌道,“你好糙啊!”
周夏獰笑一聲:“我這不叫糙,而是干凈利索!”
安安無語,就不能先凝結出一個水球將兩只黑手洗干凈。
再將水球慢慢分散于兩個環(huán)起的掌心中,蹲下身子慢慢洗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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