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丟人,一點也不丟人!”
婁陽趕緊說,然后猛的低下頭,因為他知道,秦王看到信的內(nèi)容,一定要發(fā)火。
果然,秦司墨看了信之后,一把把信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聲音之大,桌子上的筷子都跳了三跳。
“你干嘛啊!嚇死人了。”
林歌兒正吃著飯呢,被他一個動作嚇得差點沒噎著,“上面到底寫了什么啊?”
秦司墨沒有回答她,而是把頭轉(zhuǎn)向婁陽,“高方白到底什么事那么著急?”
婁陽的背都僵了,他就知道,他就知道,秦王看完信后肯定得生氣。
“主子一定是有要事才會寫信的,還請老爺理解。”
“理解?”秦司墨冷冷開口,“等我見到你們主子,會好好理解他的。”
婁陽總覺得秦王話里有話,但他又不敢多說什么,本來秦王就因為這事生氣,現(xiàn)在少主又提了一下,這不正好撞到槍口上了嗎。
“到底什么事啊?”林歌兒把信拿過來,“這信上到底寫了些什么啊?”
她張著一雙大眼,左看看右看看,也就認識幾個字,連一句話都連不起來,想問問秦司墨吧,但他那個表情,完全不像是要說的樣子。
等了半天,秦司墨還是沒回答她,那表情,跟誰欠了他錢一樣。
無奈,林歌兒只好把目光移到婁陽臉上。
“你們家主子,到底說了什么啊?”
婁陽看了秦司墨一眼,他怕他說出來,秦王會直接一掌讓他見閻王,他可不是秦王的對手。
但他是效忠于少主的啊,所以必須得把少主的意思告訴夫人啊。
婁陽一下子陷入了糾結(jié),在自己的命和忠于少主之間徘徊不定。
良久的沉默以后,婁陽終于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他后退了兩步,離門近了一點,然后才開口,“少主說,請夫人務必在兩天之內(nèi)抵達無痕。”
其實,高方白的原意是必須,不是務必,而且,他并沒有提到請,這都是婁陽考慮到自己的生命安全之后,稍作修改又不會改變意思而自己杜撰的。
他話音剛落,不待房間里坐著的兩個人反應,立馬腳底抹油跑了,婁陽發(fā)誓,他絕對用上了自己平生最好的一次輕功。
在風中凌亂的林歌兒看著眼前空蕩蕩的一片空地還有那因為猛烈的撞擊而一開一合的門,半天才緩過神來,“他是尿急嗎,跑那么快干什么?”
秦司墨也朝門那里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回答她,“應該是尿急。”
“不過高方白這廝那么著急,到底要干嘛啊?”
林歌兒忽然想到了什么,“該不是舅舅病重,沒有多長時間了吧!”
林歌兒的嚎叫成功迎來了秦司墨的一記暴栗。
“啊!秦司墨你干嘛啊!我都懷孕了,你還這樣對我,孩子會被你打掉的!”
秦司墨無奈,“你真的是一孕傻三年嗎,打你的頭跟肚子有什么關(guān)系?”
“怎么沒有關(guān)系!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母憑子貴,我現(xiàn)在懷孕了。”
“所以呢?”
“所以我要母憑子貴,所以我說的話從現(xiàn)在開始,就是圣旨,可懂否?”
秦司墨被她這一套理論弄得哭笑不得,他頭一回聽說母憑子貴是這么來的。
“好吧,就算你說的對。”
既然她想母憑子貴,他就滿足她一下好了。
“行了,我不跟你開玩笑了,我覺得,高方白讓我們那么著急的去無痕,肯定是有急事。”
秦司墨對于她的分析不以為然,“他能有什么急事?要是有,早就會在信里說明。”
“你不懂。”林歌兒擺了擺手,“依我看來,要么這事情很重要,他必須得當面跟我們說,要么,這件事很大,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所以想早點見到我們。”
“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
秦司墨難得一次贊同她。
林歌兒很是受用他的贊同,“你也覺得是不是,既然如此,我們趕緊出發(fā)吧!”
“嗯。”秦司墨點點頭,然后說道,“明天再走。”
啊?
她沒聽錯吧?
明天再走?
“為什么?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還是說,你有什么事情要耽誤一天。”
秦司墨搖搖頭,又淡定的回了兩個字,“無事。”
“沒事還不走?你等著干什么?”
秦司墨沒有回答他,事實上,他本來想后天再走的,現(xiàn)在又提前了一天,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好了。
“你是不是擔心我的身體?放心,我都已經(jīng)好了,你看,我現(xiàn)在能走能跳。”
林歌兒說著,就作勢要來幾個大跳。
秦司墨立馬攔住她,皺著眉說道,“你干什么,還想暈倒嗎?”
林歌兒撇撇嘴,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怎么處處都要管著她啊?
“那我們就快走吧,我的直覺覺得,高方白絕對是有事要跟我們說。”
秦司墨還是沒有說話。
林歌兒不知道他到底在氣什么,但她知道,這死男人一倔起來,別說是九頭牛了,就是九千頭牛都拉不回來。
林歌兒眼神轉(zhuǎn)了轉(zhuǎn),有了主意,“你不是想知道我這鼻子上到底為什么突然長了個東西嗎?等我們到了無痕,說不定就查出來了,再說,我現(xiàn)在肚子里還有你兒子呢,你忍心看著我大過年的在路上奔波嗎,所以,我們還是早到早好。”
她這么一說,秦司墨的表情有了些松動,好吧,他承認,林歌兒說的有些道理。
林歌兒見他表情緩了緩,又繼續(xù)道,“還有,你看看外面的天,隨時都有可能下雪,我們再晚兩天,萬一雪真的下大了,到時候,我們想走都走不了了。”
秦司墨又沉默了一會,然后開口問她,“你的身體沒有問題?”
還沒等林歌兒回答,秦司墨立馬補充道,“說實話,不許騙我!”
林歌兒在心里默默地翻了個白眼,秦王大大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嗎?
雖然無奈,但她還是舉起了一只手,作發(fā)誓狀,“你放心,我保證,騙你我是小狗,而且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要是再遇到什么危險,我一定乖乖在車里待好,絕不會強出頭!”
這下應該滿意了吧。
話音剛落,果然看見秦司墨不情不愿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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