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沒錯,凌央的行李確實還在蕪城。
她跟著大家接了午大慶回了新居,吃了暖房的火鍋,鬧騰了他們正式全體同居生涯的第一晚,然后在第二天帶著跟她一個戶口本的人來到了蕪城。
由于凌央在蕪城駐地住的是女生宿舍,隊友們沒能進去幫她收拾東西,也不好叫外人代他們進去,因為保不準(zhǔn)凌央里頭還放著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呢,于是乎她的行李便被滯留在了這里。
宿管阿姨特別精明,說凌央前幾日就已經(jīng)調(diào)回午城了,在蕪城多住的這些日子,屬于借住,是需要收費的。
她倒是想跟阿姨好好聊聊,奈何蔣迫著急著調(diào)查別的事情,不讓凌央多留。
這一趟他跟著凌央過來,一是陪她,二是過來重新調(diào)整一下蕪城的布防。
前幾天——也就是八六一從思域出來的當(dāng)天——蕪城有些小動蕩,不僅旁支惹事,異獸投放也發(fā)生了好幾起。駐地的應(yīng)援十分勉強,損失了不少戰(zhàn)力,剛接回總隊職務(wù)的蔣迫,總得積極一些,重新安排人手過來。
特別是蕪城還有些特殊,這里是蕭氏發(fā)源地,像上次那樣的旁支鬧事,說不定以后還會有。
“哇,這配置來基地當(dāng)戰(zhàn)斗員也太可惜了吧。”不遠(yuǎn)處有個小同僚盯著蔣迫感嘆一聲。
他身邊的好幾個同伴都猛點頭,有兩個膽子大些的躍躍欲試,小聲交流著要上前來搭訕幾句。
“……過來,對,你。”凌央朝說話的男性隊員招了招手,他的小伙伴倒是很講義氣,幾個人一塊兒都過來了。
只不過,都過來盯著蔣迫看了。
蔣迫正在跟駐地負(fù)責(zé)人說話,沒注意到這頭的事。
凌央把手抱了起來,嚴(yán)肅地問,“這配置來基地當(dāng)戰(zhàn)斗員可惜嗎?那你的意思,是說長得丑的為國捐軀就不可惜了嗎?”
“哈?沒有沒有!”男隊員很是驚慌,連忙擺手,還同時開啟了諂媚模式,“我只是覺得前輩的隊友顏值好高啊,真是幸福啊,有這樣的隊友。”
凌央本就是無聊想逗逗人家,自然不會為難對方,“那你知道年中考核的時候,有什么更幸福嗎?”
這是個一階隊員,好像只知道年終考核,還沒有經(jīng)歷過年中考核,便眨了眨眼搖頭,“有什么……”
“有我。”凌央展現(xiàn)了自己的假笑,“乖乖,快些做功課做練習(xí)去啊,努力的人顏值最高!”
這群孩子顯然沒料到對方能給出這種老掉牙的回答,全都愣了一下才陸續(xù)有了反應(yīng),“是,是是是,前輩說得對。”
凌央擺擺手把人打發(fā)走,現(xiàn)在的孩子不如從前好玩了,一個個都表面客套,沒點真性情。
她摸出新手機,打開剛收到的一條消息,是陸霄,告訴自己蕭滅此刻正在蕪城。
因為蕪城前幾天的動蕩,他過來參加一個公益加油歌會。
陸霄說這不是他一個人的歌會,所以表演的曲目只有兩首,讓凌央快點去見他,不然又走了。
“真的要去?”蔣迫忙完之后,就聽到了這項通知,一臉的不理解。
他已經(jīng)不記得K·O就是蕭滅、也就是蕭滅滅的雙胞胎兄長的事情了,于是乎又重新震驚了一遍,然后依然不明白凌央干嘛要去看這種表演。
“萬俟在他那里呢。”凌央知道蕭滅很忙,每一天都可能出現(xiàn)在夏國的不同城市里,而萬俟寰朔一直都跟著他,這樣也免得被旁支的人狙到。
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萬俟寰朔用處不大,他已經(jīng)失去了宿主的身份了,可旁支的人并不知道啊。
“......我,好吧。”蔣迫只能妥協(xié),他倒想說跟凌央分開行事的,可又實在是不放心。
再者,他們一直都說萬俟寰朔跟自己長得像,蔣迫自己也挺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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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的嘴不是嘴,是塞納河畔的春水!”
“K·O的手不是手,是初秋雪白的蓮藕!”
“K·O的腰不是腰,是奪命三郎的彎刀!”
“K·O的背不是背,是保加利亞的玫瑰!”
凌央目瞪口呆地聽著底下粉絲整齊劃一的口號,那氣勢,那帶動感,整得凌央都想跟著喊兩嗓子了。
終于,蕭滅唱完了一首歌,中場跟觀眾互動了一下,“你們都喜歡說什么……生活終于對我這個小可愛出手了,是吧?放心吧,現(xiàn)在生活得靠邊站了,因為我要對你們這群小可愛出手了。”
“我的姥姥呀,他好油膩。”凌央手指都摳了起來,尷尬地別開臉抱怨。
“......實在是想不到,這居然是蕭指揮的兄弟。”蔣迫也愣是沒反應(yīng)過來,這居然是和蕭滅滅共用一張臉的人。
“我們找找后臺去,他唱完這首該走了。”凌央帶著蔣迫從觀眾席的最外層離開。
兩個人繞到了商場的內(nèi)部,找到了一個層層把手的關(guān)卡,這也太明顯了點,這不是后臺是什么。
“所以他是......雙重身份嗎?”蔣迫看著宣傳海報上的蕭滅皺眉,蕭家人不用低調(diào)的嘛。
“最入世便是最出世嘛,當(dāng)你每天都出現(xiàn)在別人面前,人家也就不會覺得你還有什么私底下的生活了。而且他這個身份很好辦事啊,來回飛也不扎眼,行程看似保密又公開,想干什么離譜的事情,都能用拍戲搪塞過去。”
凌央翻著通訊錄里的人名,她大概當(dāng)時存號碼的時候?qū)懙牟皇恰臼挏纭慷郑@會子居然搜不到了。
“那我們穿這身制服來找他是不是太明顯了。”蔣迫比較謹(jǐn)慎,也很自動,他不喜歡給別人添麻煩。
“沒關(guān)系吧。”凌央搖搖頭,她今天穿的是黑色的那套,并不是特別顯眼,現(xiàn)在年輕人喜歡穿一身黑的也不少。
何況因為天氣炎熱,他倆出了駐地就已經(jīng)把外套脫下來了,只是黑褲子而已,就更尋常了。
六月份就快來臨,夏國南方的天氣已然熱得很了,基地居然還是沒有開發(fā)出新的夏日制服。
“我只是覺得,或許會有人從基地那邊就開始注意我們呢?”蔣迫抬眼轉(zhuǎn)了一圈,倒確實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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