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臭女人,以為我會輕易地妥協(xié)嗎?太小看我了!”楚玉顏咬牙道:“來人!”
“少爺有什么吩咐?”小廝低著頭,連呼吸速度都放緩了很多。
“趕緊將城里所有的醫(yī)藥師,煉丹師找來,只要能解了小爺我身上的毒,必有重賞!”
“是!”小廝應(yīng)聲退下,深怕晚了一秒,就會被楚玉顏踹翻。
不多時,邊城城主府便擠滿了人,來者都是清一色的醫(yī)師或者煉丹師。隨著人數(shù)不斷減少,楚玉顏的怒吼聲不斷增大,響徹整個城主府。
“滾!一群廢物,你們都給我滾!”楚玉顏面上已經(jīng)變得漆黑,不是氣出來的,而是毒素所致!“你們都是廢物,連一個小輩的毒都解不了,都是一群廢物!”
漸漸的,楚玉顏的聲音低沉了下來,雙眼中閃現(xiàn)出一絲失望。
一直在旁觀望的四長老面上亦是不好看,眼看著太陽西下,成了夕陽,他終是踏步上前,“玉顏,要不你就答應(yīng)了那姑娘的要求吧!”
“依我看,那名姑娘也不是什么壞人,以后不會虧待你的!”
“四長老,你這是要讓我向?qū)Ψ角䥺幔俊?br />
“我這是教你如何雙贏!”四長老頓了頓,“當(dāng)然,如果你能夠解決掉身上的毒素,你就當(dāng)作我什么都沒說過!”
說罷,四長老不管楚玉顏作何反應(yīng),便轉(zhuǎn)身離開。
徒留下楚玉顏一人在原地,這一次,楚玉顏真的是踢到鐵板了,徹底把自己給栽進(jìn)去了。看來上天還真是公平的,不管你為人多橫,世界上總有一個人能知得了你。
看著那已經(jīng)隱藏一半身子的夕陽,楚玉顏陷入了沉思!
……
“頃洛,你確定那個家伙會來嗎?”紫英用懷疑的口氣問這著,同為城主府少主,他自是聽說過楚玉顏的大名。
那可是一個不可一世的主,占著背景雄厚,后臺足夠強(qiáng)硬,除了皇室中人,沒人是楚玉顏惹不起的。他也算是對自己的身份物盡其用,什么混賬事情都干過。
比如說故意摔倒在別人面前,索要高額的賠償。比如說看到美女,就上前搭訕,聽說好幾次將京城來的郡主的衣服撕了,聽說連自己最好的朋友都打。
這樣的人,能有什么好?
“頃洛,我們走吧!天都黑了!”泠天賜亦是跟著出聲。
“不用,有人要請我們?nèi)コ侵鞲∫煌淼模 ?br />
“呵呵!”依風(fēng)露出鄙視地笑容,“你真當(dāng)以為自己是占卜師呢?那個叫做楚玉顏的家伙,一看就是個驕傲的主,他會向你低頭?簡直笑……”
“等等!”馬蹄聲噠噠,傳進(jìn)眾人的耳朵,眾人定睛一看,那馬上的人不是楚玉顏,還能是誰?
“等等!”楚玉顏氣喘吁吁,左手用力抓緊繩子,右手緊緊纏著一層又一層的白色的繃帶,他的臉色并不好看。很明顯,毒素已經(jīng)開始擴(kuò)張了。
而楚玉顏能夠在毒素發(fā)作之時,還能穩(wěn)住靈馬,本就是一件讓人意外的事情。
“哐當(dāng)!“靈馬一個踉蹌,楚玉顏重重摔落在地。顧不上身體的疼痛,他跌跌撞撞地爬起來,沖到頃洛的面前。
“賣身契在哪里?我現(xiàn)在就簽!”
“好!”
“唰唰唰!”不過一秒鐘的時間,楚玉顏便將自己的大名簽好,將賣身契遞交給頃洛,“我不發(fā)誓!”簽賣身契已經(jīng)是楚玉顏的底線,他絕對不會發(fā)誓效忠對自己下毒的人。
“可以!”
“好!天已經(jīng)快黑了,你們先到我城主府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們再出發(fā)也不遲!”
依風(fēng)嘴角抽了抽,這楚玉顏,太沒有骨氣了!暗暗看了一眼頃洛,心下懷疑,難道頃洛真的會占卜?
……
諾大的邊城城主府。
頃洛一眾人被安排在靠后的院子里,每個人都有一間屬于自己的房間,以作休息。
在玄蒼的強(qiáng)烈要求下,被安置在了距離頃洛最近的房間。夜色彌漫,明月當(dāng)空,一棵大榕樹下,一張石桌,四個石椅。一壺桃花酒,兩個杯盞。
頃洛飲下一杯,香而醇,似果酒卻不甜膩,好酒!她抬眼看了看對面一臉陰沉的玄蒼,心下好奇,不知道又是誰惹了這個大神。
“好了,誰惹你了?”作為對方的新晉女友,頃洛還是要表示一下關(guān)心的。
“你!”
“哈?”
“你惹我了!”
“!”
這話沒辦法繼續(xù)下去了,頃洛語頓,將今天的所有的所作所為,回想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妥之處,“我哪里惹你了?”
”你今天一天都沒看我,除了早上那么一會兒。其余的時間,你的視線都在其他人身上!”
“所以這是你生氣的原因?”
……
玄蒼連點頭都懶得點頭了,這是表示真生氣了!
“好了,別生氣了。我保證從現(xiàn)在開始,我只看你!”頃洛心下了然,現(xiàn)在的她不正是只能看到玄蒼嗎?她說的沒錯,不算撒謊。
“好,你要說到做到!”
“好!”頃洛舉起一杯桃花酒,放到玄蒼的面前,“喝喝看,這酒還挺美味!”
……
同一時間,一個嬌小的黑色身影竄進(jìn)楚玉顏的房間。
“刺啦!”燈火被點著,楚玉顏斜靠在自己的軟榻上,看著面前的嬌小人兒,邪笑道:“念英小太子,你說你這大半夜地來我房里,干什么?”
“不干什么!”念英扯下嘴上黑色圍巾,一臉冰冷地走到離楚玉顏最遠(yuǎn)的位置上坐下。
“哎!你這番舉動可真是傷害了我啊!”楚玉顏做出一臉悲傷樣,“怎么說我們也是表兄弟的關(guān)系!”
“我沒有你這個表哥!”念英直接拒絕,“說吧,你跟著漂亮姐姐,究竟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楚玉顏坐起身來,拿出一壺酒,“喝不?”
念英一臉鐵青,“喝酒會影響我長個子!”
“哦,我倒是忘記了,我們的念英小太子是個孩子,還不能喝酒!呵呵!”說罷,楚玉顏便自顧自地飲起酒來。
“我警告你,不許利用漂亮姐姐!”說完,念英一個跳躍,從那敞開的窗戶跳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看著那漆黑的夜色,楚玉顏面露深沉,再也沒有一絲輕佻表情。只聽他輕輕出口,“怎么會?我們是互惠互利的關(guān)系,不存在利用!”
邊城的另一個方向。
豪華的包房之內(nèi),千靈兒板著張臉,看向?qū)γ娴陌子『郏澳憬裉鞛槭裁匆柚刮覛⒘隧暵迥莻賤人?”
“呵呵,蠢貨,我不是阻止你,我是在保護(hù)你。難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頃洛身邊的那個男人很不同尋常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不是這個大陸的人。而是來自高等大陸,身份更是高不可攀!”
“不可能,這個男人,我絲毫沒有印象,絕不會是你口中的高人!”千靈兒搖頭,“不過,有一點,我總覺得那個男人,我在哪里見過。他身上的氣勢,我很熟悉……”
千靈兒做思考狀,卻終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
“煞王!“白印痕微瞇雙眼,看著漆黑的夜色,神情冷酷,“他就是煞王!”
白印痕的記憶力超強(qiáng),只要是見過一次的人,那么他就會終身不忘。而煞王身上所散發(fā)的氣勢,不正和頃洛身邊的那個男人很是相似嗎?
不,不是相似,而是一模一樣!
白印痕很肯定,這個男人就是煞王,或者說是曾經(jīng)的煞王。
“什么?”千靈兒后退幾步,一臉不可置信,“你說的不是真的,怎么會?煞王怎么會甘愿成為一名普通人,陪在頃洛那個賤人的身邊,不可能,絕不可能!”
“啪!”白印痕重重扇了千靈兒一巴掌,“一直以來,我敬重你身后的千語閣,但不代表我會一直容忍你的愚蠢!把你那不該有的心思收起來。否則的話,就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了!”
白印痕內(nèi)心生氣,即便他和千靈兒之間沒有任何的真情實意,但是現(xiàn)在她懷著自己的孩子,就憑借這一點,他絕不允許對方思想上有任何不忠。
“你!”千靈兒惱怒,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自己鄙視的男人扇打,深深覺得恥辱。她右手成爪,直接攻向白印痕,“別以為你是我孩子的父親,我就會一直被你打壓!”
然而沒有預(yù)料中,白印痕被狠狠扇倒的畫面沒有出現(xiàn),千靈兒卻是被白印痕輕松制服。
白印痕將她緊緊壓在桌面上,“你若不是懷著我的孩子,你當(dāng)真以為我會容忍你到現(xiàn)在嗎?你現(xiàn)在的目標(biāo)只有一個,那就是好好養(yǎng)胎。至于頃洛那個賤人,就算你不收拾她,我也會出手!”
他湊近她的耳邊,輕說道:“只有她,才配是我的女人,而你,只不過……呵呵!”
“啊!”千靈兒怒吼,身體卻是動不了分毫。臉緊緊貼在冰涼的桌面上,一股沉木的香味撲鼻而來。然而,千靈兒并沒有覺得舒心,腦海中不停地回蕩著白印痕的話!
“只有她,才配是我的女人,而你,只不過……呵呵!”
為什么所有人只能看到那個賤人的好,看不到她千靈兒,她不甘,她難受,她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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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變冷,注意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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