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微雨的驚慌失措和尖聲大喊惹得玄盈頻頻側目,不過不會給她任何掙扎的機會,死死地制住她。
玄盈冷聲道:“解藥交出來,不然我先殺了你女兒,再血洗這莊泉派。”
“唔。”祁湘繡嚶嚀了一聲。
所有人沒有料到這一變故,愣愣地說不出話來,但現在他們不會覺得她在說大話了。
席沅陵大驚失色,臉色白如厲鬼。
眼見自己的女兒被她虜了去,他心中怒意頓生,冷冷地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快放了我女兒!”
死鴨子嘴硬,到現在還不承認自己和魔修為伍,祁湘繡身上的黑霧,他會不知道解藥在哪兒?
此時前來替他慶生的人順勢站起身,退出老遠,有的甚至想直接一走了之,大家都是明智的人,這種情況還是離得越遠越好。
沒人想淌這趟渾水,更何況,情況明了,玄盈是來尋仇的,席沅陵卻是暗中和魔道勾結。
劍架到了席微雨的脖子上,一用力就劃出了血痕,“不會這么容易。”
她會慢慢折磨他的女兒,一劍一劍地劃,讓美麗嬌嫩的少女,變成一個血人。
席微雨張大了嘴巴,痛苦猙獰的表情,讓席沅陵又憤怒又心疼。
淚水順著眼角落下,帶著血絲,心臟恐懼地跳動著。
席沅陵險些站不穩,冷喝一聲:“住手!”
他再也看不下去自己女兒受苦的模樣。
“除卻莊泉派的,不想死的,即刻下山!”玄盈的聲音傳遍大廳每一個角落。
她說滅門,可不是說著玩。
底下緊張地逃竄著,無論今日莊泉派滅門與否,明日她的事跡便會傳遍琉璃大陸修真境。
“放了我女兒,解藥我給。”席沅陵妥協道。
抓了席微雨,等于碰了他的逆鱗,要了他的命,從小捧在手心長大的,怎么舍得。
玄盈斜眼看了一眼地上因疼痛昏迷不醒的席微雨,冷冷地嗤笑一聲,“心疼了?”
放過,可能么?她說過要滅莊泉滿門,便是一個弟子也不放過。
解藥,他給與不給,她都要拿到。
“今日你們父女的命,我都收了。”
她慢慢用手掐住席沅陵的脖子,緩緩收攏五指。
折磨人的變態愛好,僅限于她心情還說得過去,現在不好了,只想速戰速決,給他們個痛快。
神秘強大的陰戾氣息以破竹之勢席卷而來。
黑衣人,果然還是不會坐視不理。
郁悶地將半死不活的兩人丟到一邊,又將祁湘繡安穩地放在地上,才再次回到半空,和黑衣人對上視線。
“你不要太過分了!”黑衣人一聲暴喝。
過分?玄盈仿佛聽了個笑話。
兩人狼狽為奸,她今天就算動手殺了他們,也是為民除害,不對,是除魔衛道。
不管那些起著傳播作用的人會怎么傳她的事跡,也無法掩蓋她做了正確的事,是他們所謂的正道不敢做的事。
就算會被歪曲事實,也無所謂。
隨心隨性,她要做的事,不能有人阻攔,她要做的事,不在乎旁人的閑言閑語。
她就是她,如此而已。
“黑霧,解藥!”玄盈言簡意賅,半點和他多費口舌的打算也沒有。
黑衣人冷哼一聲,找死。
她自己送上門來的,就讓她嘗嘗他新煉制完成的陰幡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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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歸慢,但可以全文公眾,業余愛好寫出來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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