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才回神,一直和她跟在趙凌啟身邊的小師弟突然沒有了。她才是受打擊最大的人。
她天賦不差,被師父吩咐待在趙凌啟身邊,還要裝作是喜歡他的模樣,心底暗藏著話,脫口而出:
“這話說的不錯,趙凌啟,你真是夠惡心的。”
被藍子瑜說,趙凌啟是心里有預(yù)料的,只是沒有想到一直愛慕他的小師妹,也都如此說,這就讓他接受不了了。
趙凌啟臉色一沉:“小師妹,你也覺得,小師弟的死要算在我頭上?”
“不。。確切的說,小師弟本來是不用來的,就是因為你這個廢物,只會耍心機,修為什么的,中看不中用,才讓師父不放心,讓我跟著來。要不是你,小師弟怎么會沒有準(zhǔn)備好法寶,你明知道他的家境。”許清把心里早就想說的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趙凌啟臉色漲紅,指著許清道:“那么你呢?裝作喜歡我的模樣,還不是想跟在我身邊混好處,離開了我,就算你陣法天賦再好,也無材料可用。別得了好處一臉吃虧的模樣。”
秦瑤碧看著這樣的情況,竟然感覺到心底有些暢快,吵吧,吵起來,最好的是打起來,這樣最好的。
只是,打起這里空間有些小。
“等等。”秦瑤碧在三人的吵鬧聲中,突然大聲喊道。
三人齊刷刷的把眼睛看向她。
似乎在想著為什么要阻礙他們。
“藍師兄,你此刻是不是覺得心頭火起,好想打人的感覺?”秦瑤碧問道。
“看著那么惡心的人,自然是。”
空中燃燒著爆裂的氣氛,四人都感覺的道。
“我們似乎是進來了,才感覺到心情起伏不定的吧。”秦瑤碧斟酌不定道。
“這么一說,好像是呀。”藍子瑜本身就是個老好人,一般都不會發(fā)脾氣的,突然就把趙凌啟罵了一頓,別說他是個冷心的人,死的那個又不是他的師弟,為什么要罵趙凌啟。
至于許清,她在趙凌啟隱忍了那么久,心機早就不同其他人,為什么那么輕易的把心底話說出來,之前所做的,不是都白費了。這么一想,竟然有些驚慌的看向趙凌啟。
趙凌啟同樣如此,他怎么會那么沒耐心。
“你們有沒有感覺,這里越來越熱。”秦瑤碧提醒道。
四人抬頭一看,他們頭頂?shù)牡胤剑呀?jīng)在冒著熱氣。
“這么可能,我們進來時,明明沒有丹火呀,這,這丹爐是直接燃燒的?還是逃跑的那個木頭人把他們點燃的?”藍子瑜問道。
“會不會是這丹爐,就是引起我們心中的怒火,然后已怒火燃燒?”秦瑤碧道。
“這么一說,還真有這可能,我們之前進來,可沒有看見能點火的地方,但如今的溫度,貌似是涼了些。”趙凌啟道“讓我看看能不能出去?”
他們進來的時候,直接把丹爐倒蓋著他們,如今,趙凌啟和藍子瑜奮力的托舉著,試圖把丹爐抬起,然而,他們二人面部猙獰,渾身筋肉鼓起,也未曾把丹爐移動一絲。
秦瑤碧見這樣的情況,同樣是出了一份力。丹爐還是紋絲未動.
在丹爐里面,他們不敢發(fā)動任何的攻擊,免得反彈他們身上。
“怎么辦,你說外面的金光,不會就是想引我們進來吧,在把我們練成人丹?”藍子瑜臉上驚疑不定,心中的煩躁,又加深了許多。
“人丹?”趙凌啟臉色又難看了一些,剛才許清說的話,也沒有那么難看。
“此地這么詭異,我們在加把勁。”秦瑤碧道。
“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突然那么舒服。”原本睡著的烏鴉,突然睜開了眼睛。
靈動的跳上了秦瑤碧的肩膀,伸展了翅膀。
“小侄兒,你可知道如何破開這個地方?”藍子瑜討好的問道。
烏鴉斜了看來藍子瑜一眼:“我怎么會知道,收起你個嬉皮笑臉,我可不受這一套。”
有些尷尬了,好在藍子瑜臉皮厚。也不想跟著畜生計較,沒錯,在他眼中烏鴉不過是只扁毛畜生。
“你可有離開這這里的方法?”秦瑤碧感覺在這里呆的越久,心底就越來越煩躁。
“哎呀,你們居然進來了這里難怪,我覺得有些眼熟。”烏鴉用鳥語回答她,人族語言還是不太流利。
和秦瑤碧說話,自然的就用上了。
“你認識?”秦瑤碧挑起眉頭,同樣用鳥族語言問道,免得周圍的人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
“自然,我在這里呆了五百年,只要不是昏睡的時候,一些事情還是知道的,就比如這個大丹爐,想當(dāng)初,我還被這里煮過。
殊不知,我們琉璃鳳凰的蛋堅硬無比,可是要經(jīng)過鳳凰重生的,連地獄之火也不能把我的蛋殼弄開。就憑它陰陽界強引上來的一絲地心之后,做夢。”
“那個人貌似是一個老頭,后來,發(fā)現(xiàn)對我無用之后,就把我用來布置陣法了。”烏鴉道。
“這口丹爐有什么特別之處?”秦瑤碧問道。
“那個老頭也是無意中得到這口丹爐的,如今那個老頭,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了。”
烏鴉的話,也沒有多大的作用。
“你可知道怎么離開這里?”
“這還不容易。這個老頭懶得很,它是讓了兩頭傀儡來看火。別人不知道怎么使喚那兩個傀儡,我還不知道。。”
烏鴉很快發(fā)出兩道清脆的聲音,外頭的傀儡聽見,看似疑惑,又遲疑不定。
烏鴉見還未打開,接著不停的發(fā)出聲音。
外頭的木頭人,發(fā)現(xiàn)聲音是從里面發(fā)出,空洞的眼眶中,點起了亮光,不知道它按了身體何處,那口丹爐就緩緩的移開了。
丹爐移開的瞬間,就看見木頭人站在外頭。四面八方的金光束打在他們身上,一時間他們不敢有任何動作。
木頭人見不是它熟悉的人,眼眶中的亮光暗暗的熄滅。
烏鴉自然也感覺到那些金光的威脅,繼續(xù)發(fā)出那些命令。
木頭人咔嚓咔嚓的頭顱,努力的看向秦瑤碧肩膀上的烏鴉。
歪著頭,似乎在問,你是誰,怎么知道主人如何下達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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