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詔倒是沒有弄出什么大動靜,只是等到宴會都快要結(jié)束了才找來了十個驃肥體壯的摔跤大漢來一較高低。
這不明擺著去想要大出風(fēng)頭?
臥了個大槽!
他們一進來葉云就開始哭喪著臉。
葉云再打開屬性面板仔細一看,清一色的武術(shù)入門,再加上這個體格,像自己這樣子的武術(shù)精通都不一定能奈何他。
看了南詔使臣一眼:牛逼啊!悶聲干大事的人!
“好了,歡歡喜喜的日子本該是普天同慶,哪里打打殺殺相互切磋的,還請南詔使臣帶著這些人到武英館去比試便是!”
太后不知道哪里腦回路不對,當(dāng)即命令擇日再議。
太后不喜,尤其是那滿臉嫌棄更是使得南詔使臣滿臉不快。
她這般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赤果果地打南詔的臉嗎?
雖然四大國里他們南詔最弱,但是也不好欺負的!
他握緊了拳頭:
“秦太后說笑了,只是這北漠和西康都是派些女子出來,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這打打殺殺,才是男兒本色嘛!”
什么意思?
瞧不起女子?
殿中女眷居多,可那個不是大神通之輩?聽到他這番言論哪里坐的住。
葉云是個脾氣暴的,現(xiàn)代都講究男女平等了!你還給我搞這套!
“使臣說笑了,為何女子便登不得大雅之堂?若是沒有你的母親,哪里輪得到使臣您登上這大雅之堂呢?”
“是啊,莫不是使者以天為父,以地為母?”顧貴妃倒是難得一見地和葉云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上,出言譏諷著。
雖說只是兩個小女子,說出來的話依舊咄咄逼人,殺傷力絲毫不弱于男子。
“我……我自然不是說我的母親……我……”
原諒他一個文臣,居然被懟到說不出話!
“什么?難不成使臣的母親是……”葉云吃驚地看著他,欲言又止。
這家伙是兩個男人生的?不可能啊!
不過這話也就在心里過過癮就是了,要是說出來就……
秦大帝看著葉云和顧貴妃,笑而不語。
“好了,朕看南詔使臣身體不適,一會兒讓太醫(yī)瞧瞧。太后慈悲為懷,你今日便休息休息,明日使臣再帶著這些壯士到武英館去就是!”
一下子掐斷了他想要爭取臉面的機會。
秦大帝與太后親自開口,那使臣就是再厚的臉皮也都得保護一下了。
“那……臣遵旨便是!”
他的臉能陰沉得滴下墨汁了都!
雖然憤怒,倒也沒有忘記正事,朝著不遠處給安南國太子使了個眼色。
麻溜的,別磨嘰!
阮介自然注意到了這點。
只是動作十分遲疑。
雖然這次有南詔國扶持自己搞事情,可當(dāng)了幾百年的藩屬國,骨子里的奴性怎么可能那么快去掉。
他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對著秦大帝拱手:
“秦帝陛下,宴會也將要結(jié)束,我也剛好告知,父王命我前來,也有要事相商!”
說話時,還不時回頭看看南詔的那位壯壯膽。
看著他顫抖的雙手,秦大帝一笑:“有何要事?安南與我大秦兄弟之邦,自然要守望相助,若是能幫的,朕盡量幫!”
都到了宴會末尾了,這才提出來,怕是什么大事。
但人家好歹臣服大秦上千年,怎么著也該幫幫。
“三年前貴國軍隊為我國平定叛亂,可攻下了最后的叛軍老巢交趾郡后,貴國軍隊遲遲未撤出,所以此次前來,是想要秦帝將交趾交還我國,我國人民將不勝感激!”
歸還交趾?
放屁!
都消化了三年了早就成了粑粑了,還給你嗎?
“阮王子說笑了,三年前貴國深陷戰(zhàn)爭,沒有銀錢交付我國援助軍隊,前任老國王親自將交趾奉上,那交趾郡自然屬于我秦國!”一個正三品的秦國文臣聽到,立即跳出來反對。
可不就是戶部尚書趙明誠嗎?
趙書愉驚訝一笑,腰桿都挺直了。
老爹好樣的!
交趾什么地方?天下糧倉!
一年三熟的谷物愣是多養(yǎng)活了好多人!
平白無故交出去?
“是啊,這是祖上的錯,只是如今本王帶來了白銀五百萬兩,充當(dāng)贖交費!若是秦帝同意,這些銀子小王雙手奉上!”
一個交趾郡每年稅收加起來就一百多萬兩。
加上交趾民心不歸,時常暴亂,這筆買賣只賺不賠。
可見安南國這次是鐵了心了!
趙明誠不屑一顧:“三百年前安南全國還是我大秦的一個州府罷了,我們是不是也要贖回來?”
一邊的虢國使臣不痛不癢地道:“如今答應(yīng)送給人家的東西現(xiàn)在又想要贖回去,安南國國君真是好氣派!”
南詔噗嗤一笑:“這話就錯了,虢國使臣,那交趾好歹是安南國老祖宗留下來的!要回老祖宗的東西,沒有什么不對。”
又在一邊妖言惑眾。
“是嗎,那安南國還真是注重祖宗的;阮王爺,若是銀子不夠,本將軍添上一百萬兩!”
序?qū)④娺@個看熱鬧不嫌事大地也來湊熱鬧。
看著這一干跳梁小丑。
秦大帝也所幸懶得應(yīng)對,看了趙明誠和殿內(nèi)外的臣子。
干脆讓那些臣子去吧,反正他們吃自己的,穿自己的。
“此事事關(guān)重大,朕怕是無法立刻決斷;勞煩安南使臣多留兩日,屆時也好商討商討!”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阮介松了一口氣,既然人家留下自己,是不是意味著松口了?
阮介得意的一匹!趕緊溜回座位上。
可是趙明誠內(nèi)心卻在為這個傻子默哀。
你太爺爺派人來商討鎮(zhèn)南郡的領(lǐng)土歸屬問題,先皇雖然答應(yīng),但是秦國領(lǐng)土疆域劃分的大臣吹毛求呲,能拖則拖,一拖再拖,愣是拖到了他老人家駕崩!
一張地圖,畫了十二年!
鎮(zhèn)南郡就不用回去了。
如今看來,怕是要故技重施了。
南詔的那位怒目圓睜,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阮介。
什么玩意!
秦國的拖延戰(zhàn)術(shù)你沒見過?
每年秦國科舉人才千千萬,難道說不過你!
“唉——爛泥扶不上墻。”他搖頭嘆息一聲,自顧自喝起酒來。
真是豬一樣的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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